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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夏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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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声摇曳在房间里,周围摆满了香槟色的玫瑰。

    烛光淡淡,跳跃,光晕闪动,玫瑰花的淡香飘散。婚纱挂在旁边的衣架上,男士西装搭在婚纱外。顾西已经换了衣服,她穿了件珍珠粉的真丝长睡裙,正双手勾在程琦脖子上,和他跳舞。

    “你说咱们俩以前都在瞎忙什么?”程琦靠在她的鼻尖上问,“这样跳舞,带着你晃晃的时间都没。”

    顾西左右轻轻地随着他摆动,“以前我总不在家,每天五点下班,路上耽误一个小时,到家就六点了。再吃了饭,咱们俩后院散散步,洗了澡,还得再工作……我们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是这样。”

    她的鼻尖挨着程琦的鼻尖,亲昵地说,“这世上成千上万的情侣夫妻,结婚后都是这样生活的。”

    程琦手扶在她的腰上,那睡衣丝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力,抓不紧,再用力,也抓不紧的感觉。透过丝滑的衣料下,还是柔腻的肌肤,他也不能太使劲,把顾西抓疼了。

    他的手动了动说,“这衣服真好看……你订的时候没有告诉我。”

    “可贵了。”顾西的手从他脖颈后,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丝,“要不是嫁给你,我真不舍得买这么贵的。”

    程琦手上用力,把她搂到怀里,笑着说,“那你以前有想过要嫁个什么样的?”

    顾西靠在他身上,柔柔顺顺地,“我想想……嗯,——不知道!”她猛然抬头看着他,“咱们俩好了以后,就想你这样的。”

    程琦垂目,对上她晶晶亮,满是欢喜的眼神,他有点故作埋怨地说,“你那时候,并不想和我结婚。我说了好多次,你都不答应……”

    顾西的手挪到他脸上,捏了捏说,

    “你太好了,我怕。”

    一个“怕”字,道尽了无数忐忑难安,程琦把顾西压进怀里,轻轻搂着她挪动,心里一阵阵的心疼难受。

    他的顾西,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人陪伴,没有人照顾。

    没有家世,不是没有助力,而是……孑然一身的可怜。

    “当年我年少……无知”程琦的下巴挨在顾西柔韧的头发上,“当时咱们俩好了,我心里没有一分钟犹豫,觉得咱们结婚是理所应当的,从咱们认识那天,好的时候开始。”

    “你追去我家的时候?”顾西抬头问他。

    他压下顾西的脑袋说,“也不是。”

    “上次上床的那天?”顾西又抬头问。

    她的脑袋不老实,特别像某种小动物,程琦把她头又压回去,“正抱的舒服呢,也不是那天。你是个好姑娘,咱们俩好,我当然想快快把你娶回家。不想娶你,我那时候当然不会和你那样。”

    顾西搂上他的腰,轻声问,“你也是个乖孩子,既然那时候就跟了我,以后我一定会照顾你,对你负责的。”

    程琦的手垂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哎呀——”顾西跳起来,笑着说,“开玩笑你干嘛捏我。”

    “顾西——”程琦唤她,“咱们俩终于结婚了。”

    顾西对上他的目光,双眼含情幽深,里面仿佛有千言万语,程琦也有一双好眼,只是他别的地方都太好,一般人就忽略了,顾西摸着他的脸,怜惜地说,“是,咱们俩终于结婚了。”

    “容颜,时光,一件件过去,我却没办法,让我自己更爱你一些了。”程琦说,“我爱你已经爱到焚心似火,你说怎么办?”

    他低头,她抬起脚尖,就迎了上去。

    激烈的不止是吻,更有命运的浪潮在翻滚。

    程琦弯腰,抱着她,“咱们去床上。”

    顾西抬手,却解他衬衫的纽扣,她洗了澡,程琦只去了外套。

    被褥都是丝滑的,躺上去,整个人就陷到了里面,想不由自主伸展。

    睡衣是带细带的,背后v到很低的位置,程琦轻吻着,“这地方去亲过吗?”

    顾西笑,“什么地方你没亲过。”

    “这里……”他笑着吻,“还有这里……”

    “这里……”

    顾西在程琦的轻抚下,舒展着自己,她舒服地想轻哼出声,说,“这床一趟上,我就知道是你的,和别的男人的床都不一样。”

    “说的好像你睡过别的男人的床。”程琦笑着继续。

    顾西说,“我才不稀罕,我就想睡咱们家的床。”她抬身看着程琦,“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程琦与她对视两眼,抬手把她按了下去。

    吻轻轻柔柔,虚虚实实地,顾西看着顶上的吊灯,一时间有些如坠梦里,美妙的不真实,太幸福,所以不敢相信。

    她和程琦,终于也熬的可以结婚了。

    那轻柔的触感猛然让她一个激灵,她一脚踢过去,一下坐了起来,惊悚道,“你亲哪儿?”

    程琦捂着肩膀,看着她,“你怎么这么用力踢。”

    顾西惊魂未定,“你……你……”

    程琦过来,把她按回枕头上,“别的夫妻也这样……”他动着顾西的头发,“你乖乖的……我想做好久了。”

    顾西摇头,“那多脏,别……”

    程琦吻了下去,压在她的嘴上。

    顾西一秒钟崩溃。

    ******

    那火热的余韵,如同惊涛骇浪过去,一点点散开,幸福满塞在心里。顾西靠在程琦的怀里,颤栗着,程琦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那纯感官的刺激,令她从未体验过,想瑟瑟发抖,想大声尖叫,想发狂发急,堆积到顶点,都令她释放,最后剩下一种,喜极而泣嚎啕大哭的感觉。

    她无力地虚虚攥着程琦的衬衫,靠在他怀里,幸福的恨不能这一刻死去,或者她已经舒服的快要死了。

    “……喜欢吗?”程琦轻声问她。

    她现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顾西心里想。

    “你呢?”顾西仰头看他。

    程琦说,“我还没洗澡。”

    顾西推他,“那你去洗。”

    “我再抱一会。”程琦搂紧她。

    顾西浑身都软,偎在他怀里,手不老实地去摸程琦,“……快去洗澡嘛,我等你。”

    程琦吻她的额头,“我有点下不去手,不想……”他使劲亲她的额头,爱的不行的样子,“想到你要疼那么一下,我不舍得。”

    顾西推他,“那你不懂,听说有些人不会疼。我第一次的时候也以为我是不会疼的那种人呢,你去洗,我等你。”

    程琦重重在她额上又亲了一下,“那等我。”

    程琦下了床去洗澡。

    水哗哗地落下,这个新婚夜,他想了很久,很久,怎么样才能和以前不同。想到顾西刚刚崩溃的反应,和他预期的简直一模一样。

    真是……太可爱了。

    吹了头发,穿着浴袍出来。

    发现顾西一头栽在他刚刚离开的位置,像棵歪的小树,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在床边蹲下,凝视顾西的脸,前面几天她在国内,几乎没有睡一个安稳觉,长途飞机昨天到,今天结婚,她昨晚也一直翻来翻去,担心地几乎一夜没睡。

    程琦把毛巾搭在旁边,脱了浴袍,上床,把顾西挪到旁边。

    她像一滩瘫软的橡皮泥,又香又软,任由他把别的枕头挪开,给她腾出一个窝,然后他把她放进去。

    她的睡衣还在身上,他想到刚刚故意不愿意脱,在那丝滑的触感下,带着隐秘地渴望,又故意压制着,那感觉简直难以言述,他低头,轻吻上顾西的脸,那细滑的一处,另他想再一次,吻下去,吻下去,一直……地老天荒地吻下去。

    他这样想着,已经有些忍不住想压在顾西身上。

    他轻笑出声,把顾西身上的睡衣拉下,弄平整,摆弄她搂上自己,他才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a4的文件夹,从里面拿出两张毛边手工的信纸来。

    上面有写了一半的信。

    是给顾西的,他顺着往下写:

    “也许咱们以前,确实有过这么一次……

    我现在才明白这种心情,父母已知自己将去,家有三岁孩童,担忧记挂,宁可身受焚身之苦,换其平安一生,但都无能为力之感……

    上面那些是以后历年金融大事记录,比咱们电脑里,我留给你的那份更加详细。是我最近一段时间重新总结的。

    万一,

    我一时醒不来,你拿着这些消息,分阶段给那七个股票经纪……或者偶尔用一次。

    或者干脆别用……夫妻情重,你只能求你帮我照顾好自己……”

    程琦的笔停了下来,觉得心潮起伏难耐,最近,他越来越觉得不安……以前的事情,无比清晰在他脑海里。

    他现在和程进亲近,可认识顾西是顾惜的那段时候,他和程进并不亲近。

    所以纵然他和程进的关系,也是慢慢来的。

    还有,他揉了揉眉头。

    特别是顾西说过“世纪基金”之后,令他心里不胜惶恐。因为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地想到,“不喜欢的东西,扔给老三就行。”

    那句话和感觉一样,突如其来,令他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他把纸和笔都放在床头柜上,抬手搂过顾西,她已经睡实在,沉甸甸地被自己搂进怀里,想一个随时可以被人揉圆搓扁的小人。

    他一下又一下的轻吻着她……心里是满满地担忧,他可怜的顾西,如果他不在,谁照顾她。他可怜的顾西,如果他不在,18岁的他,对着她。

    她看着自己爱的人,曾经最亲的人,却对面不相识,她该多难过。

    程琦想到,如果折寿可以让他多陪顾西几年也行。然后他悲哀地发现,纵然想折寿,他都没有!

    一个人,绝望到什么境地,才会想到折寿。

    一个人,绝望到何种时候,才会想折寿,都没有寿可以折?

    算了,他和自己说,今天新婚,明天再想这些。

    ******

    朦朦胧胧地醒来,胀痛难受,青春期的早晨,每天都是这样……

    小程琦迷迷糊糊,觉得右侧有旖旎香软,他的身体比脑子熟练一万倍地过去,搂上,把那旖旎香软搂进了怀里……真舒服呀,和枕头的感觉一点不同。

    他脑子还没过来,身体就习惯成自然,转身一挺腰。

    本能如此猛烈无可救药,比他理智清醒更快地,就是猛烈接连几下,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令身体不做他想,又狠又快,反正是枕头。

    一股酣畅淋漓,离体而去,

    短短几秒的感觉简直上了天。

    简直难以形容那一下的美妙,但这是枕头吗?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天地浑然变色。

    压的不是枕头,是一个女的!

    他一把推开,女人睡在床中间,他挂在床边睡,身后就虚空,再这么一推,他一下掉到地上坐倒。

    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然而那女人也极惊觉地一下坐起,她转身,一双大眼睛,又黑又亮,水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