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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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闻非执，好一个闻非执。这个男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甩开了他的手。我告诉自己不要哭泣，不要哭。我妈妈告诉我，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坚强，不要被任何笑话，我永远都是那个跌倒了还能够站起来，百折不挠的宁石头。我妈妈说过水滴石穿，我没有什么办不到的。我这一辈子就不幸的事情就是遇到了闻非执，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不，也不是为他，大宝的出生我不后悔。
我果断的离开了，而闻非执还要追上来，我看到聂其琛一下子就挡到了他面前，他伸出手，将我护在身后。
”聂其琛你想干什么，夫妻之间吵架，你管我们啊？“
闻非执再次这么说道，我原本以为聂其琛会一句也不说，而他却在此时此刻开口：”恩，我管。闻大，所以请你备好专业律师团，此案一结束，我会带着石头到美国和你打这场离婚官司。“
我立马就转身看向聂其琛，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说起来，我跟聂其琛两个人真的不熟，我们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没想到聂其琛竟然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挺我。我心里那是十分的感激。
”聂其琛，你还真的有意思啊，好啊，那我就等你的律师团。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不要大家给你面子，说你聂神，你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神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这个世道很残酷的。想要打赢这场官司……“后面的话，闻非执没有继续说下去了，然后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就转身而去。
等到他走后，我就愣在那里看着聂其琛。我正准备上前说话。
“走吧，石头，多大个事情了。闻非执一直都太顺了，总是需要给他一点挫折的。”聂其琛是笑着对我说的，好像跟闻非执打官司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据我对闻家的了解，他们的专业律师团是相当的厉害了。对于聂其琛这个人的底细我不是很清楚，可是瞧着他的神色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似的。
“聂神，我……”
”没事的，石头交给我就是了，其他的帮不了你，你离婚这个官司我肯定帮你，其实我还有一个副业，就是专门帮人打离婚官司的，经验丰富。价格公道，对于你我免收律师费。够意思吧。“突然聂其琛就冲着我微微的一笑，十分得意翘起了嘴角。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面，我发现聂其琛的副业很多，他还是米其林的厨子，他甚至还有有一家连锁书店。还参与了编著了高考教材。他似乎每个行业都插了一脚。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聂神，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帮助这个人。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了。我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聂其琛这个人极为的不简单了。而我因为闻非执的事情，对任何人都留有三分戒心了。
”因为你很像一个人，性格特别的像。陈依然，我暗恋对象。“
听到聂其琛说道这个名字，我的手猛然攥紧了。我看着他，”闻非执说陈依然是你女朋友？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吗？你们……“
聂其琛长叹了一口气，就开始跟我说起他跟陈依然的事情了。
“陈依然不算是我女朋友吧，一直都是我单相思。我是把她当成女朋友了。不过我从来都不认识她。我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聂其琛就站在那里，十分详细的跟我说起陈依然的事情。
那个时候聂其琛才只有十五岁，已经读高二的他，接到了一封从美国寄来的包裹和一张汇款单。还有一封信，鼓励他的话，当时是聂其琛最为困难的一年，那个时候他处于人生低谷，妈妈有病重，面临着辍学，当时就是因为陈依然的一封信和那张汇款单改变了聂其琛的命运了。
”青少年啊，那个时候虽然年纪还小，不过已经开始想女人了。“
聂其琛说话的时候还抓了抓头发，他就站在那里，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我。其实我对于这个很了解了，十五岁的少年，正常的性取向，想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不过现在中国的学校都是禁止早恋的，认为早恋会阻碍学生的学习。其实有时候也不然，要正确的引导才是。
”那个时候，我也给她写了信，她还给我回信了，她的字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写的。“聂其琛继续笑着说这话，我看着他的表情，在提到陈依然的时候，全程聂其琛嗾使面带微笑的，这对于平时喜欢板着脸的他来说，是让我十分的意外。
”恩，后来我就我一定要努力考到美国去，到时候就去找她。后来我真的去了美国了，再给她写信她竟然没有回过我，而且我还去了她所住的地点找过她。邻居说她父母去世了，她也搬走了。所以我一下子就跟她断了联系，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她。“
聂其琛叹了一口气，人生就是这么多的无奈，总是有求而不得事情，面对聂其琛这样的遭遇，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我们两个人相对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晚上我跟冯婷婷住在一个屋子里面，听到她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粥之后，她才笑着说挂了。很是甜蜜。冯婷婷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可爱，看了就忍不住的让人呵护。
”石头，你不知道你有多出名，我以前在六组的时候，经常听到你的大名，我们组员一直都很羡慕七组的人呢。“冯婷婷是一个闲不住的主，躺下了就开始跟我说话。从她的言语之中我了解到了我的厉害之处了。
原来我已经那么出名了，可惜我出名竟然不是因为我是首席法医，而是因为我的相貌，我觉得这对我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不过我十分喜欢这种侮辱。
后来冯婷婷估计也就累了，然后她就睡着了。我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我的想着陈依然，陈依然，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久久的不曾入睡。
导致第二天一早我一醒来就定了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大块头看了我之后就大喝了一声，“师父，你昨晚又没有睡好啊？”
我点了点头，聂其琛听到大块头的话之后，就看了我一眼。闻非执也看了我一眼，然后还不忘白了我一眼。随后我们就各自工作，一个小时之后，是例会。我也开始汇报我的工作了。
“石头说说你对死者的了解吧，具体一点。”
聂其琛在工作的时候是相当的严肃，他扬了扬手，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好，这一次总共四具尸骨，我从死者的颅骨推算出，其中四具尸骨，最大的大约55岁到70岁之间，中间的两具大约是在30岁到35岁之间，小的差不多只有六岁左右。”
我主要是从这些尸骨的颅骨和牙齿看出来了。
其中在我们法医学之中，判断年纪的经常用就是颅骨。这一次因为没有x线，我暂时只能凭借的肉眼去观察，但是据我所知，以我的本事，一般*不离十了。首先那个小的尸骨，我发现了他的牙齿之长出了第一磨牙。一般长出第一磨牙的话，差不多就是孩子六岁的时候，这是有其固有的成长规律的。
而成年人的尸骨我则是依靠着颅骨的下颌角的开合程度来判断的。
其中下颌角：下颌支后缘与下颌体下缘所构成的夹角，会随着年龄角度呈现从大→喧大的特征，一般出生的时候下颌角是170°，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个角度在慢慢的变小，其中在恒牙完成的时候，就到了100°。随后又在继续的扩大，到了人35岁的时候，牙齿大约就是110°，55岁的时候120°，70岁的时候，就差不多130°了。而我观察了三具成年人的骨骼，其中两名死者的下颌角读都是在110°左右，差不多也就是35岁的样子，年老的也是在125°左右，看样子也就是五六十的样子。{1]
后来我还根据腭缝再次佐证了一下我的判断，其中牙缝：20岁以前，1/2愈合；25岁以前，2/3或更多愈合；45岁之后基本全部愈合。后横缝：25岁前开始愈合，30岁以前愈合大1/3,40岁以前大部分愈合。41-50岁变化不明显，55岁后愈合可达2/3。腭中缝：30岁以前大部分未愈合或刚开始愈合，35岁以前多数愈合在1/2以上。45岁以后则大部分愈合。[2]看了之后，我已经大约可以确定死者的年纪。
“孩子大约六岁左右，三名成年人，其中男性大约在四十岁左右，女性三十五岁左右，老年人应该是六十岁上下。”
我见众人没有说话，几继续补充道。
“至于死者的身高，我也大约计算出来了。“
”什么石头你好厉害，你连身高都算出来了？这怎么算？“
冯婷婷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着我，对就是震惊，她可能是不敢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对于外行人，我们看起来确实是挺厉害。其实干这一行久了，她就会发现，这没有什么了不得，这就是常识。
”石头，死者大约多高。你判断的可准确？
聂其琛继续询问，我点了点，“应该不会误差太大，我计算了一下，而且这一次骨头不少，我应该没有计算错。”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骨骼不完整，可是后来跟大块头翻看了半天，才发现完整的骨骼，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记得高兴的事情，骨骼完成，不管是判断性别，年纪还是身高的都会相对于简单一点。
当然不是因为骨科完整了，我们就可以单纯的用尺子去丈量这些骨骼，就可以得出死者生前的身高，这是极为不准确。而是需要将全身骨骼按解剖学位置排列，测量并整合颅骨、各个椎骨椎体长的总和、股骨生理长度、胫骨的生理长度、距骨高和跟骨高的长度，这个总和就是骨骼全长。随后在所测身高的基础上加上5厘米，即可得出死者身高的估计值。[3]
一般这里是需要一个估算值，有一个计算公式，身高=0.98x骨骼全长14.63±2.05厘米，这样计算起来还是比较准确的。当然这也是要排除有些人天生异象，只是对于一般的普通人而言，
经过计算，我得出了四名死者的身高分别小孩子一米左右，成年女性其中之一是一米五三，一个是一米五五，男性是一米七左右。都算是正常的身高。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大体情况差不多都告诉了大家。
“石头，那你可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宋毅书也开始追问我，我看了一下大块头，然后朝着他们摇了摇头：”单纯从骨头方面还判断不出什么死因，这个需要判断。不过因为尸骨完成，我可以依靠3d建模还原他们面容。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通过数字成像技术和三维重建技术，颅骨进行三维扫描、测量软组织厚度，进行三维重建，相貌复原。重建一个近似于被害人生前面貌的数字图像，并通过三维颅面鉴定，最终确定无名颅骨的身源。我以前就这么干过，我看了一下夜十三。
“可以，石头你可以过来。
“大约需要多久？“
聂其琛再次询问我，我看了他一眼，以我的水平，还需要很长时间将他们还原。而且还需要大块头和夜十三的从旁协助了，最终聂其琛同意让我那么去做，毕竟如今我们来死者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了。
”我还不知道，这需要我做了之后才知道。有的比较难，有的比较简单了。“
我简单的介绍了有一下，聂其琛点了点头，朝着其他人说道：”那我们去村里走访，石头你跟夜十三，还有钱存，你们三个就在这里还原头骨，我们走吧。“聂其琛说着，宋毅书和闻非执还有冯婷婷就起身了。
不管聂其琛和闻非执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因为我之间闹矛盾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个人都十分的敬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耽误了公务。闻非执和聂其琛两个人在工作上配合的十分的完美。
”师父，你还会头骨复原术，我不会啊。“
大块头见其他人都走光了，才瞧瞧的对我说道。
“你不会我教你啊，哪有人什么都会的，我也是以前学的，来，看着哦。”夜十三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让出了位置，让我上手。我看了一下，就开始建模型，进行复原。大块头和夜十三两个就在一旁看着。
”这么神奇，钱存你看，人脸出来了，真的而是人脸啊！“
夜十三竟然被大块头还要激动，尤其是看到我把人脸给复原出来之后，他激动的大叫出来了。
“十三哥。你不要这么激动了，等着以后你估计还会看到更神奇的，我师父很厉害，她会人体拼图，这对于她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大块头又在帮我吹了，又在当面夸奖我了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这份工作，它让我找到了人生价值。
“聂神，你们回来，快点看。”
聂其琛带着老支书来了，那老支书一看到我复原的人脸。
“这不是夏本春跟他媳妇吗？都失踪好多年了。”
我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闻非执，好一个闻非执。这个男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甩开了他的手。我告诉自己不要哭泣，不要哭。我妈妈告诉我，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坚强，不要被任何笑话，我永远都是那个跌倒了还能够站起来，百折不挠的宁石头。我妈妈说过水滴石穿，我没有什么办不到的。我这一辈子就不幸的事情就是遇到了闻非执，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不，也不是为他，大宝的出生我不后悔。
我果断的离开了，而闻非执还要追上来，我看到聂其琛一下子就挡到了他面前，他伸出手，将我护在身后。
”聂其琛你想干什么，夫妻之间吵架，你管我们啊？“
闻非执再次这么说道，我原本以为聂其琛会一句也不说，而他却在此时此刻开口：”恩，我管。闻大，所以请你备好专业律师团，此案一结束，我会带着石头到美国和你打这场离婚官司。“
我立马就转身看向聂其琛，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说起来，我跟聂其琛两个人真的不熟，我们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没想到聂其琛竟然在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挺我。我心里那是十分的感激。
”聂其琛，你还真的有意思啊，好啊，那我就等你的律师团。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不要大家给你面子，说你聂神，你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神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这个世道很残酷的。想要打赢这场官司……“后面的话，闻非执没有继续说下去了，然后只是白了我一眼，然后就转身而去。
等到他走后，我就愣在那里看着聂其琛。我正准备上前说话。
“走吧，石头，多大个事情了。闻非执一直都太顺了，总是需要给他一点挫折的。”聂其琛是笑着对我说的，好像跟闻非执打官司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据我对闻家的了解，他们的专业律师团是相当的厉害了。对于聂其琛这个人的底细我不是很清楚，可是瞧着他的神色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似的。
“聂神，我……”
”没事的，石头交给我就是了，其他的帮不了你，你离婚这个官司我肯定帮你，其实我还有一个副业，就是专门帮人打离婚官司的，经验丰富。价格公道，对于你我免收律师费。够意思吧。“突然聂其琛就冲着我微微的一笑，十分得意翘起了嘴角。在后来的一些日子里面，我发现聂其琛的副业很多，他还是米其林的厨子，他甚至还有有一家连锁书店。还参与了编著了高考教材。他似乎每个行业都插了一脚。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聂神，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一个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帮助这个人。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了。我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聂其琛这个人极为的不简单了。而我因为闻非执的事情，对任何人都留有三分戒心了。
”因为你很像一个人，性格特别的像。陈依然，我暗恋对象。“
听到聂其琛说道这个名字，我的手猛然攥紧了。我看着他，”闻非执说陈依然是你女朋友？她真的是你女朋友吗？你们……“
聂其琛长叹了一口气，就开始跟我说起他跟陈依然的事情了。
“陈依然不算是我女朋友吧，一直都是我单相思。我是把她当成女朋友了。不过我从来都不认识她。我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聂其琛就站在那里，十分详细的跟我说起陈依然的事情。
那个时候聂其琛才只有十五岁，已经读高二的他，接到了一封从美国寄来的包裹和一张汇款单。还有一封信，鼓励他的话，当时是聂其琛最为困难的一年，那个时候他处于人生低谷，妈妈有病重，面临着辍学，当时就是因为陈依然的一封信和那张汇款单改变了聂其琛的命运了。
”青少年啊，那个时候虽然年纪还小，不过已经开始想女人了。“
聂其琛说话的时候还抓了抓头发，他就站在那里，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我。其实我对于这个很了解了，十五岁的少年，正常的性取向，想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不过现在中国的学校都是禁止早恋的，认为早恋会阻碍学生的学习。其实有时候也不然，要正确的引导才是。
”那个时候，我也给她写了信，她还给我回信了，她的字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写的。“聂其琛继续笑着说这话，我看着他的表情，在提到陈依然的时候，全程聂其琛嗾使面带微笑的，这对于平时喜欢板着脸的他来说，是让我十分的意外。
”恩，后来我就我一定要努力考到美国去，到时候就去找她。后来我真的去了美国了，再给她写信她竟然没有回过我，而且我还去了她所住的地点找过她。邻居说她父母去世了，她也搬走了。所以我一下子就跟她断了联系，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她。“
聂其琛叹了一口气，人生就是这么多的无奈，总是有求而不得事情，面对聂其琛这样的遭遇，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我们两个人相对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晚上我跟冯婷婷住在一个屋子里面，听到她煲了一个多小时电话粥之后，她才笑着说挂了。很是甜蜜。冯婷婷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可爱，看了就忍不住的让人呵护。
”石头，你不知道你有多出名，我以前在六组的时候，经常听到你的大名，我们组员一直都很羡慕七组的人呢。“冯婷婷是一个闲不住的主，躺下了就开始跟我说话。从她的言语之中我了解到了我的厉害之处了。
原来我已经那么出名了，可惜我出名竟然不是因为我是首席法医，而是因为我的相貌，我觉得这对我简直就是一种侮辱。不过我十分喜欢这种侮辱。
后来冯婷婷估计也就累了，然后她就睡着了。我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我的想着陈依然，陈依然，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久久的不曾入睡。
导致第二天一早我一醒来就定了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大块头看了我之后就大喝了一声，“师父，你昨晚又没有睡好啊？”
我点了点头，聂其琛听到大块头的话之后，就看了我一眼。闻非执也看了我一眼，然后还不忘白了我一眼。随后我们就各自工作，一个小时之后，是例会。我也开始汇报我的工作了。
“石头说说你对死者的了解吧，具体一点。”
聂其琛在工作的时候是相当的严肃，他扬了扬手，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好，这一次总共四具尸骨，我从死者的颅骨推算出，其中四具尸骨，最大的大约55岁到70岁之间，中间的两具大约是在30岁到35岁之间，小的差不多只有六岁左右。”
我主要是从这些尸骨的颅骨和牙齿看出来了。
其中在我们法医学之中，判断年纪的经常用就是颅骨。这一次因为没有x线，我暂时只能凭借的肉眼去观察，但是据我所知，以我的本事，一般*不离十了。首先那个小的尸骨，我发现了他的牙齿之长出了第一磨牙。一般长出第一磨牙的话，差不多就是孩子六岁的时候，这是有其固有的成长规律的。
而成年人的尸骨我则是依靠着颅骨的下颌角的开合程度来判断的。
其中下颌角：下颌支后缘与下颌体下缘所构成的夹角，会随着年龄角度呈现从大→喧大的特征，一般出生的时候下颌角是170°，随着年纪的增长这个角度在慢慢的变小，其中在恒牙完成的时候，就到了100°。随后又在继续的扩大，到了人35岁的时候，牙齿大约就是110°，55岁的时候120°，70岁的时候，就差不多130°了。而我观察了三具成年人的骨骼，其中两名死者的下颌角读都是在110°左右，差不多也就是35岁的样子，年老的也是在125°左右，看样子也就是五六十的样子。{1]
后来我还根据腭缝再次佐证了一下我的判断，其中牙缝：20岁以前，1/2愈合；25岁以前，2/3或更多愈合；45岁之后基本全部愈合。后横缝：25岁前开始愈合，30岁以前愈合大1/3,40岁以前大部分愈合。41-50岁变化不明显，55岁后愈合可达2/3。腭中缝：30岁以前大部分未愈合或刚开始愈合，35岁以前多数愈合在1/2以上。45岁以后则大部分愈合。[2]看了之后，我已经大约可以确定死者的年纪。
“孩子大约六岁左右，三名成年人，其中男性大约在四十岁左右，女性三十五岁左右，老年人应该是六十岁上下。”
我见众人没有说话，几继续补充道。
“至于死者的身高，我也大约计算出来了。“
”什么石头你好厉害，你连身高都算出来了？这怎么算？“
冯婷婷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着我，对就是震惊，她可能是不敢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对于外行人，我们看起来确实是挺厉害。其实干这一行久了，她就会发现，这没有什么了不得，这就是常识。
”石头，死者大约多高。你判断的可准确？
聂其琛继续询问，我点了点，“应该不会误差太大，我计算了一下，而且这一次骨头不少，我应该没有计算错。”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骨骼不完整，可是后来跟大块头翻看了半天，才发现完整的骨骼，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记得高兴的事情，骨骼完成，不管是判断性别，年纪还是身高的都会相对于简单一点。
当然不是因为骨科完整了，我们就可以单纯的用尺子去丈量这些骨骼，就可以得出死者生前的身高，这是极为不准确。而是需要将全身骨骼按解剖学位置排列，测量并整合颅骨、各个椎骨椎体长的总和、股骨生理长度、胫骨的生理长度、距骨高和跟骨高的长度，这个总和就是骨骼全长。随后在所测身高的基础上加上5厘米，即可得出死者身高的估计值。[3]
一般这里是需要一个估算值，有一个计算公式，身高=0.98x骨骼全长14.63±2.05厘米，这样计算起来还是比较准确的。当然这也是要排除有些人天生异象，只是对于一般的普通人而言，
经过计算，我得出了四名死者的身高分别小孩子一米左右，成年女性其中之一是一米五三，一个是一米五五，男性是一米七左右。都算是正常的身高。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大体情况差不多都告诉了大家。
“石头，那你可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宋毅书也开始追问我，我看了一下大块头，然后朝着他们摇了摇头：”单纯从骨头方面还判断不出什么死因，这个需要判断。不过因为尸骨完成，我可以依靠3d建模还原他们面容。不过需要一些时间。
通过数字成像技术和三维重建技术，颅骨进行三维扫描、测量软组织厚度，进行三维重建，相貌复原。重建一个近似于被害人生前面貌的数字图像，并通过三维颅面鉴定，最终确定无名颅骨的身源。我以前就这么干过，我看了一下夜十三。
“可以，石头你可以过来。
“大约需要多久？“
聂其琛再次询问我，我看了他一眼，以我的水平，还需要很长时间将他们还原。而且还需要大块头和夜十三的从旁协助了，最终聂其琛同意让我那么去做，毕竟如今我们来死者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了。
”我还不知道，这需要我做了之后才知道。有的比较难，有的比较简单了。“
我简单的介绍了有一下，聂其琛点了点头，朝着其他人说道：”那我们去村里走访，石头你跟夜十三，还有钱存，你们三个就在这里还原头骨，我们走吧。“聂其琛说着，宋毅书和闻非执还有冯婷婷就起身了。
不管聂其琛和闻非执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因为我之间闹矛盾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两个人都十分的敬业，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私事，而耽误了公务。闻非执和聂其琛两个人在工作上配合的十分的完美。
”师父，你还会头骨复原术，我不会啊。“
大块头见其他人都走光了，才瞧瞧的对我说道。
“你不会我教你啊，哪有人什么都会的，我也是以前学的，来，看着哦。”夜十三已经整理好了一切，让出了位置，让我上手。我看了一下，就开始建模型，进行复原。大块头和夜十三两个就在一旁看着。
”这么神奇，钱存你看，人脸出来了，真的而是人脸啊！“
夜十三竟然被大块头还要激动，尤其是看到我把人脸给复原出来之后，他激动的大叫出来了。
“十三哥。你不要这么激动了，等着以后你估计还会看到更神奇的，我师父很厉害，她会人体拼图，这对于她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大块头又在帮我吹了，又在当面夸奖我了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这份工作，它让我找到了人生价值。
“聂神，你们回来，快点看。”
聂其琛带着老支书来了，那老支书一看到我复原的人脸。
“这不是夏本春跟他媳妇吗？都失踪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