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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见家长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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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修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尝试被人这么强烈需索过,特别是这次压他身上还是个货真价实男人,失了先机,所有反抗都遭到章时年轻而易举压制。

    “安修,乖,闭上眼睛。”章时年陈安修唇上轻轻呢喃着,怎么会有人接吻时候眼睛瞪这么大?跟仇人干架一样。

    章时年眼神幽深而温情,陈安修受到蛊惑一样,慢慢合上眼皮,章时年按住他后颈,舌尖勾缠,强势攫取,陈安修胸口起伏加剧烈,章时年转移阵地,吻过他线条完美下颌,颈项,含住他胸前一点重重一吸,陈安修身体弹跳一下,整个人反而清醒过来。

    “喂,你够了啊,章时年,不带这么玩,差不多了,点到为止。”又不是比武,连点到为止都出来了。

    “你以为我玩?”章时年眼中有危险情绪酝酿。

    “要不然……还能怎么着?”面上理直气壮,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

    “你也很舒服不是吗?真不想和我试试?”章时年眼角和眉梢都带了些诱惑味道。

    “不想。”毫不考虑,坚决拒绝。这种事情还需要考虑吗?他和章时年才认识多久,他思想可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和一个认识一个多月男人发展到随意可以上床地步,何况自己体质摆这里,他可不想再弄出一个孩子来,到时候别说妈妈不放过他,他自己都想一头撞死。

    “这么怕爱上我?”

    陈安修紧揽着他脖子笑骂,“章时年,你别以为我比你脑子笨多少啊?想我一个二十一世纪,前途远大,品行优良大好青年,想用这么没水平方法诱拐我,没门。”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章时年凑过去亲他鼻尖,从善如流问,“那我用什么样方法才能拐到你?”

    陈安修歪头作势认真考虑了一下,挺正经建议说,“要不,你去变个性?”

    章时年他锁骨处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

    “喂,你不同意也不能咬人啊,太犯规了。”

    “再说一个来听听?”章时年环住他腰没放开。

    “或者……”陈安修动手比比两人身高,“你去削掉一截骨头,变矮一点,我或许会考虑一下,我讨厌和比我还高人谈感情了。”

    章时年咬着他耳朵轻笑说,“是吗?很幸运这一点上,我们两个能达成共识,我也讨厌和比我高人谈感情,所以觉得现这样正合适。”

    “可是我不喜欢。”义正言辞申明坚定不移立场。

    “我喜欢就好。”章时年眼中凌然强势一闪而过。

    陈安修真有一点惊慌了,“喂,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你情我愿吗?强迫什么没品了。”

    “我会不会强迫你,你待会试试就知道了。”

    转来转去又转回原点,“章时年,你别以为你是我老板,我就不敢揍你。”他虽然伤了一只胳膊,章时年身手又不错,但如果逼他到后份上,他也不会真任人宰割。

    “我没这么想。”如果小家伙肯乖乖就范就不是他了。

    “算你聪明,既然这样,赶紧放开我,今晚事情,我大人大量,既往不咎。”陈安修觉得自己这样做,已经算是特别大方了,章时年还有点理智话,就该乖乖照做。

    可对方真是听话人,现也不是这个局面了,章时年捏着他下巴,激烈吻了上来,另一只手想下去,直接抓住陈安修弱点揉捏挑动。

    “恩……”陈安修眼中露出一丝气急败坏却又无可抵挡沉溺下去。

    要论身手,陈安修或许真可以和章时年一较高下,但是论这种实战经验,十个陈安修都抵不上一个章时年。上学时年纪小,纯情很,部队七年,连个女人边都摸不到,退役后又忙着找工作,照顾吨吨,所以说陈安修这辈子所有床上经验除了九年前稀里糊涂那一晚就是常年与自己为伴右手,想练成这方面高手也不可能。他这种人要章时年高超技术下想不败下阵来实太强人所难。

    事实上陈安修也真觉得很舒服,比自己动手不能比,光想想一个站众人仰望地方男人这么伺候你,是个男人都得兴奋一下,无关情感,如果硬要说话,可能就是男人劣根性,禁不住任何挑逗。

    闷热潮湿浴室里,彼此纠缠喘息声渐渐浓重,陈安修闷哼一声,释放过后身体颓然软倒章时年有力臂弯里。两人相互依靠着,久久之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陈安修清晰感觉到章时年抵他腿间硬挺,他还有闲心思抬腿蹭了两下,露出两颗可爱无辜小虎牙笑说,“这可不归我负责啊。”

    “用不着你负责,过来洗澡,待会我给你重上药。”章时年能看出小家伙虽然笑着,但其实已经有恼意了。他今天只是想和小家伙摊牌,并没有想过要进行到后一步。

    陈安修右胳膊上保鲜膜本来就缠不结实,被他们两个这一弄,已经散开了。章时年扯了浴衣,拉着陈安修站淋浴下面。

    “看不出你身材挺不错。”陈安修知道自己必须说点话,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可能是疯了,才和自己现任老板浴室里打手枪,虽然以前也听闻过连个男人互相帮忙一下也没什么,这种事情不该太计较,但他实无法将章时年行为和单纯帮忙画上等号。

    两个人身材都属于那种骨架修长劲瘦型,平时穿上衣服不显,现坦诚相对,就发现身上肉都还挺结实。视线下滑,落到章时年腿间,吹了声口哨,还带着调子,“你以后夫妻生活一定会很幸福。”很确定口气。

    “你真这么觉得?”章时年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靠,你别耍流氓好不好?”他真想扯扯章时年脸皮,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冒充,或者是,“你不会被外星人侵占了身体吧?”

    章时年笑笑没说话,陈安修抓抓自己湿漉漉头发,说,“可能真是,要不然今晚怎么反常?”

    “好了,我先去拿药过来。”章时年帮两人简单冲洗过后,扔给陈安修一条干净浴巾,自己擦干先套上浴衣出去了。他不会这个时候逼小家伙就范,先不说凭借小家伙身手,他拼死反抗话,自己能不能得手,就算是得手,他们这段关系大概也就夭折开始这一刻了。小家伙性子他不经意外表下有着很执着强硬一面,他可不想让这一次成为两人后一次。

    章时年回来时候,陈安修已经换好浴衣,歪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等他了,见他进门,长长打个呵欠说,“你真够慢,我都睡着了。”

    “明天可以多睡会,起床后,我送你们回去。”章时年拿条干毛巾敷右胳膊上吸干水分,重上药,打好绷带。

    “如果是事后补偿话就算了吧,我不需要,这次就当相互帮忙了,我对男人兴趣不大,麻烦章先生以后不要再做类似事情。”陈安修伸个懒腰起身,语气挺像那么一回事。

    “真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半点都没有。”相处一个多月,他和章时年关系还算融洽,他还不想后关头毁掉,前提是章时年不做这种要求。

    “走了。”随意挥挥手,拉开门准备走人,但站门口人把他吓住了,“吨吨?”

    “吨吨怎么了?他不是好好屋里睡……”章时年走过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门口站着穿着睡衣小孩了。

    “爸爸,我想上厕所。”吨吨把自己小手塞到陈安修大手里,让他牵着。

    “哦,好,咱回屋去。”陈安修不敢问吨吨上厕所怎么上到章时年房门口了,他不确定吨吨看到了什么。

    吨吨走出两步,回头看章时年还立门口,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像个护食小兽一样,可惜是个牙齿还没长全小幼崽。

    *

    本来晚上时候他只是说说,没想到第二天早饭后,章时年真把车开了出来,要亲自送他们回陈家村。平坦大路章时年都认识,遇到需要拐弯地方,陈安修就给他指指。

    东山区水果以樱桃和桃出名,这两种果树山上种也多,今年天气冷,樱桃花到了这四月中旬才开始进入盛放期,进入山区,两侧山坡上,成片粉红粉白,像一团团云雾一样,一直连到天边去。

    春天行这么一条满是花海路上,清干净微带花香空气,让人心情都跟着舒爽起来。吨吨难得也像个普通孩子一样,趴车窗兴致勃勃向外看。

    开车先到了镇上,街道两旁种植都是高大水杉树,镇子就陈家村西侧,距离其实挺近,过了一个三孔拱桥,再走大概有一百米,就是陈爸爸装修材料店。朝东三间临街房卖一些装修小件,旁边附带着大院子里放着是楼板,钢筋等建筑材料。

    陈安修他们到时候,正好有辆车也来拉楼板,陈爸爸让他们自己进屋倒水喝,他跑到后面去跟着点数去了。

    “年炒茶叶,我们当地东山绿茶,章先生尝尝味道。”基本待客之道,陈安修还是有。

    东山这边也是有茶叶,北方茶叶不同于南方,南方茶树相对较高,东山这边茶叶都比较矮,矮小两个巴掌,高不过半米样子,南方春茶采摘时间也比较早,都说明前龙井好,但到了北方就不行了,清明之前,茶叶芽也没发呢,别说是采摘了,四月中旬采摘已经算是早春茶了。春茶卖贵,味道也好。

    “很清淡味道。”章时年仔细尝过之后说。

    “这就是春茶好,味道干净清爽。”陈爸爸笑着门外进来,他刚才走匆忙,只知道陈安修带了一个回来,没留意章时年容貌,此时看到,他下意识又去看吨吨。

    “爸,这是我老板章先生。上次借给我车子那个。”陈安修知道他爸爸惊奇什么。

    章时年也和陈爸爸打声招呼,喊是“陈叔。”其实陈爸爸大他十几岁,叫声陈叔他也算不上吃亏。

    这一声“陈叔”喊得陈爸爸很高兴,老一辈人嘛,很多都喜欢老习俗,他们都不兴时髦先生小姐喊,要求也不多,叫声叔和婶子他们就觉得礼数到了,陈爸爸自动把章时年划入熟人行列,“小章,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忙话山上多住两天吧,这个时候你看山上花都开了,出来走走多好。”

    这一声小章出来,章时年面不改色地应着,陈安修先把嘴角抽了,他爸爸这也太自来熟了吧,他赶忙说,“爸爸,爸爸,人家章先生还有事,这是忙里抽空送我和吨吨回来,山下还有好些事要忙呢。”

    陈爸爸还挺殷切说,“年轻人忙事业要紧,但也要常出来走走嘛,锻炼锻炼身体。”

    陈安修淡淡瞅着章时年,示意他不要答应。

    他不后悔昨晚摊牌举动,但小家伙这骤然冷淡保持距离态度真是挺让人头疼,章时年勾唇而笑,很有风度说,“谢谢陈叔,我正想着抽空到山上走走呢。”

    陈安修楞了一下,转而撇撇嘴没作声,陈爸爸高兴地说,“那就这么决定了,山上住两天,壮壮屋里有地方睡,我去打电话给你婶子,让她中午多炒几个菜,壮壮这人酒量不行,咱爷俩多喝几杯。”

    你到底和谁爷俩啊,爸爸,陈安修很想这么问。但事情已经成定局,他问了也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