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嘿，帮我捡下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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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场有谁最能理解李庭生的话，我觉得就非我莫属了！
非自己意识控制下做一些自己所不愿意做的事，这种情况真的让人很痛苦。
我刚刚经历过这种事，虽然没有酿成怎么大悲剧，但是这种残酷的一幕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可是对于李庭生来说，那一幕却是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即使是从别人口中得出“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是让他当场石化了。
他文化程度不高，不知道所谓的“双重人格”具体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做出那种事绝对不是自己的真实意愿，他想跟别人解释，但是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即使躲不开他，也只是虚伪的对他奉承着。
对于在这里普遍都是小偷小摸而进来的人来说，杀人犯这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杀了人就是杀了人，谁管是不是你控制的那双手！
李庭生想跟人解释，但是却没有人理会他渴望的目光，不是躲着他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他，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心寒让他的心也随着一点点的麻木了！
至此，他也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在号子里发呆，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做拘留所里分布的工作。
也从来没有人会主动靠近他，他也看开了，只是眼角经常会不经意划过落寞的神色，当有人站在他旁边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愣住了，甚至不敢奢求对方叫的是他。
“叔叔，我可以坐这里吗？”我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又问了他一下。
“啊？哦！可以可以！来！”他见我有一次对他说话，当即手忙脚乱的给我让位子。
我笑着坐下了，瞥见他的眼角闪过一丝惊喜。
“哎呀你看，那小子还真不知死，竟敢跟那个神经病一起坐！”“是啊，难道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可惜了，小小年级，你看他小模样多俊呐！”
我一坐下，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就响了起来，虽说他们都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的声音，但这么多人同时的说话声还是有些许传进了我们的耳中，我自然是无所谓的，若无其事的嚼着口中的猪食，可是一旁的李庭生就没这么淡定了。
我瞥见他脸上似乎在针扎着，一脸坐立不安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下定什么决心。
转过头，对我说：“小朋友，你，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吃吧！”说完他低下头，一脸的无奈。
“我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吃？”我吞下一口饭。
“你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
“我，我可是杀了人啊！”他像是鼓足勇气才说出这几句话似的。
“哦，那又怎么样？”我扒拉了一下盘中的饭，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
杀人？我又不是没有杀过，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还和尸体一起躺了几十分钟呢！
“……”李庭生嘴巴都张成了“o”型，双眼睁得跟鸡蛋一样大，呆呆的看着我。
“而且，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从饭盒里挑出一根还算看得过去的土豆丝吸进嘴里。
“谢谢你，好久，没人跟我说过话了，从我进来以后！”我低下头，小声的呢喃着，语气甚至有了哭腔。
“吃饭吧！”我笑着低声说道。
他没说什么，低头吃着饭，嘴角带着笑意，本来味如嚼蜡的饭食他却吃的津津有味，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吃完饭，在食堂旁边的水龙头冲洗了饭盒后，我们就慢慢的走回号子里，李庭生也跟着我——准确的说，是我跟着他！
因为……
我是路痴。。。
刚刚一路上都是跟着松杰他们一起过来的，而这个拘留所虽然从外面看着不太大，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还真的迷路了！
我跟着李庭生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走回去，路上的人都避着他，这也好，在我们四周形成一个真空带，原本拥挤的通道也变得宽敞了。
李庭生这人倒是个话痨，程度一点也不比松杰差，估计是这个月来憋久了吧！
“嘿，我跟你说啊，以前我开出租车的时候啊，有一次有人拿了张假钱给我，嘿！被我开车足足追了二十分钟，那个人才累趴下！你说他也真是傻，不往小路跑，还要在大路上跑给我追！”
“我跟你说啊，晚上开车是有一些禁忌的，比如不要随便跟人在车上开玩笑说些神鬼之类的东西，否则那些东西可能真的会跟上你的！”
“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啊，松杰那小子现在还是个处儿呢……”
他哗啦哗啦跟我说了一大堆自己或者别人的趣闻，我都一一的笑着回应了。
四周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都在纳闷着我怎么跟那个杀人狂魔这么熟络了。
没错，三人成虎的故事，现在李庭生已经变成了所谓的“杀人狂魔”了！
正说着，我们走到了号子门口，刚要进去，松杰他们却一个个走了出来了。
“嘿，干嘛去呢？”我冲松杰喊。
“洗澡！”松杰还没回答，李庭生先抢着说了。
局里的澡堂说白了就是公共澡堂了，里面的情形也都大同小异，许多电影如《监狱风云》系列的都有这些场景。
我们这里的也差不多，听说很多地方的局里都没有得洗澡，这样看来我们的待遇还不错！
当然，这是对我来说！
我有点轻微洁癖，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的睡不着。
我们这里有三层楼的号子，分不同性别与罪行关押，每层楼都有一个澡堂，里面有50多个喷头，足以应付一层楼的人了！
我和李庭生跟着松杰他们的后面一前一后的走进澡堂。
李庭生现在是彻底的黏上我了，这我也能够理解，被人孤立了那么久，忽然有人向他敞开了怀抱，自然是要当成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在手中，再加上我的年龄小，李庭生就有点想要“罩着我”的意思！
我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在这也就带一个星期，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进了澡堂，我选了个最里面角落的喷头，因为……我毕竟还不怎么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光，虽说大家都是男的，但是……真的不习惯啦！
本来李庭生也要在我旁边的，可是我旁边刚好没位置了，就是之前我来的时候摸了我屁股的那个猥琐的瘦子！看到他那个猥琐的样子我就想吐，本来是想换个别的角落的，但是都有人了，看到其他地方……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还是算了吧，就在这里早早洗完吧。
我洗好头，正在喷头下冲去泡沫，旁边的瘦子正看着我，阴险的笑了一下。
“嘿，帮我捡一下肥皂！”
我闭着眼睛冲水，忽然有人碰了一下我的手，对我说。
“哦！”我没多想，正想弯腰下去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等等！“捡肥皂”？好熟悉的词语，又想起上一世读大学时候到处流传的“四脚兽传说”，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尼玛，差点菊花不保啊！
我看了看旁边，猥琐瘦子正在一边猥琐的看着我。
卧槽，原来他还真的有那种癖好啊！我他妈还以为他那样说只是博别人一笑的！没想到……尼玛，好恶心！
我又看了看旁边，右脚边果然有一块黄澄澄的肥皂，看起来跟雕牌洗衣皂似的！
卧槽，还好哥是过来人……啊不，有履历的人，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诡计！
“快啊，帮我捡下啊！”他催促着，眉毛一抖一抖的，样子猥琐的我想吐！
我正想让他滚，刚张开嘴眼睛动了动，嘴角悄悄上扬了一个弧度，然后顾不得恶心，背对着瘦子，慢慢的弯下了腰，身后的瘦子立马双眼放光，非常激动的样子，下半身渐渐靠近了我的身后。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待会如梦似幻的场景，但是，下一秒梦境就破碎了。
“啊……”整个澡堂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大家纷纷将目光的聚集到了这里。
只见瘦子整个人坐在地上，头上的喷头不停的喷水在他头上，身下流满鲜红一片，如果不是看到瘦子用手捂住嘴，嘴里不停的往外流血，大家肯定会认为瘦子“那个”来了！
我迅速擦干净身子，穿上了内裤。
刚刚这个傻逼想爆我菊花，我假装真的受骗，假装蹲下去，那家伙果然精虫上脑，就要“侵犯”我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瞥到他的动作，冷笑了一下，在他靠近我的时候猛然抬头，一个后脑勺就砸在了他的嘴巴上，本来是瞄准他的鼻子的，但是我貌似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只砸在了他的嘴巴，不过这一下也是让他够呛！
我穿好内裤，捡起地上的肥皂，走到他的面前，他“哇”的一下，从嘴里吐出了四五颗黑漆漆的牙齿，然后躺在地上，捂着嘴不停的嚎叫着，下身那只丑陋瘦小的小鸟无力的耷拉在一边，所有人都指着它笑着。
“小天，怎么了？”李庭生跟松杰他们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大家都围了过来。
我没说话，拿着手中的肥皂，用脚将瘦子翻了个个，又将他双脚撑起来跪在地上，让他跪在地上背对着我，他浑身被我撞的无力，只能任我摆布。
众人这时都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哦”了一声，点点头，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
我也不说什么，而是用行动证明了我的性取向。
我拿起肥皂，对准瘦子背后的某个环形出口，以整块肥皂的身躯添满了出口的空虚。
“噗哧”一声，整块肥皂都没入了那个出口。
“啊……”平静的傍晚拘留所上方忽然响起了一阵嚎叫声，惊动了上方几只晚归的鸟儿。
如果说在场有谁最能理解李庭生的话，我觉得就非我莫属了！
非自己意识控制下做一些自己所不愿意做的事，这种情况真的让人很痛苦。
我刚刚经历过这种事，虽然没有酿成怎么大悲剧，但是这种残酷的一幕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可是对于李庭生来说，那一幕却是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即使是从别人口中得出“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是让他当场石化了。
他文化程度不高，不知道所谓的“双重人格”具体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做出那种事绝对不是自己的真实意愿，他想跟别人解释，但是大家都对他敬而远之，即使躲不开他，也只是虚伪的对他奉承着。
对于在这里普遍都是小偷小摸而进来的人来说，杀人犯这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杀了人就是杀了人，谁管是不是你控制的那双手！
李庭生想跟人解释，但是却没有人理会他渴望的目光，不是躲着他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应他，一次次的碰壁，一次次的心寒让他的心也随着一点点的麻木了！
至此，他也渐渐的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在号子里发呆，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做拘留所里分布的工作。
也从来没有人会主动靠近他，他也看开了，只是眼角经常会不经意划过落寞的神色，当有人站在他旁边主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愣住了，甚至不敢奢求对方叫的是他。
“叔叔，我可以坐这里吗？”我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又问了他一下。
“啊？哦！可以可以！来！”他见我有一次对他说话，当即手忙脚乱的给我让位子。
我笑着坐下了，瞥见他的眼角闪过一丝惊喜。
“哎呀你看，那小子还真不知死，竟敢跟那个神经病一起坐！”“是啊，难道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可惜了，小小年级，你看他小模样多俊呐！”
我一坐下，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就响了起来，虽说他们都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的声音，但这么多人同时的说话声还是有些许传进了我们的耳中，我自然是无所谓的，若无其事的嚼着口中的猪食，可是一旁的李庭生就没这么淡定了。
我瞥见他脸上似乎在针扎着，一脸坐立不安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下定什么决心。
转过头，对我说：“小朋友，你，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吃吧！”说完他低下头，一脸的无奈。
“我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吃？”我吞下一口饭。
“你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
“我，我可是杀了人啊！”他像是鼓足勇气才说出这几句话似的。
“哦，那又怎么样？”我扒拉了一下盘中的饭，淡淡的说出这几个字。
杀人？我又不是没有杀过，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我还和尸体一起躺了几十分钟呢！
“……”李庭生嘴巴都张成了“o”型，双眼睁得跟鸡蛋一样大，呆呆的看着我。
“而且，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从饭盒里挑出一根还算看得过去的土豆丝吸进嘴里。
“谢谢你，好久，没人跟我说过话了，从我进来以后！”我低下头，小声的呢喃着，语气甚至有了哭腔。
“吃饭吧！”我笑着低声说道。
他没说什么，低头吃着饭，嘴角带着笑意，本来味如嚼蜡的饭食他却吃的津津有味，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吃完饭，在食堂旁边的水龙头冲洗了饭盒后，我们就慢慢的走回号子里，李庭生也跟着我——准确的说，是我跟着他！
因为……
我是路痴。。。
刚刚一路上都是跟着松杰他们一起过来的，而这个拘留所虽然从外面看着不太大，在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我还真的迷路了！
我跟着李庭生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走回去，路上的人都避着他，这也好，在我们四周形成一个真空带，原本拥挤的通道也变得宽敞了。
李庭生这人倒是个话痨，程度一点也不比松杰差，估计是这个月来憋久了吧！
“嘿，我跟你说啊，以前我开出租车的时候啊，有一次有人拿了张假钱给我，嘿！被我开车足足追了二十分钟，那个人才累趴下！你说他也真是傻，不往小路跑，还要在大路上跑给我追！”
“我跟你说啊，晚上开车是有一些禁忌的，比如不要随便跟人在车上开玩笑说些神鬼之类的东西，否则那些东西可能真的会跟上你的！”
“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啊，松杰那小子现在还是个处儿呢……”
他哗啦哗啦跟我说了一大堆自己或者别人的趣闻，我都一一的笑着回应了。
四周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我，都在纳闷着我怎么跟那个杀人狂魔这么熟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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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我们走到了号子门口，刚要进去，松杰他们却一个个走了出来了。
“嘿，干嘛去呢？”我冲松杰喊。
“洗澡！”松杰还没回答，李庭生先抢着说了。
局里的澡堂说白了就是公共澡堂了，里面的情形也都大同小异，许多电影如《监狱风云》系列的都有这些场景。
我们这里的也差不多，听说很多地方的局里都没有得洗澡，这样看来我们的待遇还不错！
当然，这是对我来说！
我有点轻微洁癖，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的睡不着。
我们这里有三层楼的号子，分不同性别与罪行关押，每层楼都有一个澡堂，里面有50多个喷头，足以应付一层楼的人了！
我和李庭生跟着松杰他们的后面一前一后的走进澡堂。
李庭生现在是彻底的黏上我了，这我也能够理解，被人孤立了那么久，忽然有人向他敞开了怀抱，自然是要当成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在手中，再加上我的年龄小，李庭生就有点想要“罩着我”的意思！
我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在这也就带一个星期，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
进了澡堂，我选了个最里面角落的喷头，因为……我毕竟还不怎么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光，虽说大家都是男的，但是……真的不习惯啦！
本来李庭生也要在我旁边的，可是我旁边刚好没位置了，就是之前我来的时候摸了我屁股的那个猥琐的瘦子！看到他那个猥琐的样子我就想吐，本来是想换个别的角落的，但是都有人了，看到其他地方……一大片白花花的屁股，还是算了吧，就在这里早早洗完吧。
我洗好头，正在喷头下冲去泡沫，旁边的瘦子正看着我，阴险的笑了一下。
“嘿，帮我捡一下肥皂！”
我闭着眼睛冲水，忽然有人碰了一下我的手，对我说。
“哦！”我没多想，正想弯腰下去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等等！“捡肥皂”？好熟悉的词语，又想起上一世读大学时候到处流传的“四脚兽传说”，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尼玛，差点菊花不保啊！
我看了看旁边，猥琐瘦子正在一边猥琐的看着我。
卧槽，原来他还真的有那种癖好啊！我他妈还以为他那样说只是博别人一笑的！没想到……尼玛，好恶心！
我又看了看旁边，右脚边果然有一块黄澄澄的肥皂，看起来跟雕牌洗衣皂似的！
卧槽，还好哥是过来人……啊不，有履历的人，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诡计！
“快啊，帮我捡下啊！”他催促着，眉毛一抖一抖的，样子猥琐的我想吐！
我正想让他滚，刚张开嘴眼睛动了动，嘴角悄悄上扬了一个弧度，然后顾不得恶心，背对着瘦子，慢慢的弯下了腰，身后的瘦子立马双眼放光，非常激动的样子，下半身渐渐靠近了我的身后。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待会如梦似幻的场景，但是，下一秒梦境就破碎了。
“啊……”整个澡堂传出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大家纷纷将目光的聚集到了这里。
只见瘦子整个人坐在地上，头上的喷头不停的喷水在他头上，身下流满鲜红一片，如果不是看到瘦子用手捂住嘴，嘴里不停的往外流血，大家肯定会认为瘦子“那个”来了！
我迅速擦干净身子，穿上了内裤。
刚刚这个傻逼想爆我菊花，我假装真的受骗，假装蹲下去，那家伙果然精虫上脑，就要“侵犯”我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瞥到他的动作，冷笑了一下，在他靠近我的时候猛然抬头，一个后脑勺就砸在了他的嘴巴上，本来是瞄准他的鼻子的，但是我貌似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只砸在了他的嘴巴，不过这一下也是让他够呛！
我穿好内裤，捡起地上的肥皂，走到他的面前，他“哇”的一下，从嘴里吐出了四五颗黑漆漆的牙齿，然后躺在地上，捂着嘴不停的嚎叫着，下身那只丑陋瘦小的小鸟无力的耷拉在一边，所有人都指着它笑着。
“小天，怎么了？”李庭生跟松杰他们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大家都围了过来。
我没说话，拿着手中的肥皂，用脚将瘦子翻了个个，又将他双脚撑起来跪在地上，让他跪在地上背对着我，他浑身被我撞的无力，只能任我摆布。
众人这时都惊讶的看着我，随即“哦”了一声，点点头，一副“我懂得”的表情。
“……”
我也不说什么，而是用行动证明了我的性取向。
我拿起肥皂，对准瘦子背后的某个环形出口，以整块肥皂的身躯添满了出口的空虚。
“噗哧”一声，整块肥皂都没入了那个出口。
“啊……”平静的傍晚拘留所上方忽然响起了一阵嚎叫声，惊动了上方几只晚归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