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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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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于第二天下午到达邻市,乐品言只身一人,叶致远倒是去哪儿都带着mlke,下了飞机早早就有人等候接机,乐品言并没有安排人,而且和叶致远来邻市的事情也没有和张奇铭说,那安排的这个人……

    她侧眸看了一眼,只见某人眼角微微吊着,不禁心里腓腹,架子倒不小。

    来人个头很低,理着干净的短发,他叫马波,说着一嘴本地话。

    互相介绍了一番,便跟着去了酒店。房间早就定好了,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正巧叶致远与乐品言是对门,mlke的房间号却隔着他们三间房,对此,mlke十分不解,在三人准备各自回房时,mlke果断拉住了叶致远:“……你把我安排这么远,万一你被强了怎么办?”

    叶致远:“……”

    虽然mlke那句话完全没脑子,但看着眼前的那抹倩丽背影越走越远时,他还是安抚性的拍了拍mlke的肩,面无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那么贱希希:“我正求之不得。”

    剩下mlke:“……”

    没有错呢,他家老板为了追老板娘,也是不要了脸。

    **

    酒店的饭菜,乐品言十分吃不惯,尽管他们的套餐是尊贵级的,尽管早上没有吃多少,可是拿着刀叉意思了几口,就真的吃不下了。

    她喝了口白水,想着要不要打声招呼自己先走,结果叶致远倒先沉声对她说了两个字:“吃完。”

    他拿着刀叉慢条斯理切肉的样子,简直优雅极了,切好的蔬菜放进嘴里,也只是轻轻咬动,可他看向她时,眼神却过分沉静,似乎觉得她丢剩饭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下午还要去工地,如果现在不吃饱,到时候哪还有力气?”

    这段话既缓和了有些僵硬的气氛,又表达了一个同伙人应该有的关心。

    说的天衣无缝,不仅让同桌的马先生先是一愣,后是跟着符合的说:“对啊乐小姐,你多吃点,下午还要去工地……

    ”

    她无谓的一笑:“早上吃多了,现在反而吃不下,没关系,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间。”她放下白水杯,起身就走。

    叶致远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依旧面无表情的吃东西,mlke看似已经习惯了,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马波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有点闹别扭的意思?

    乐品言回到房间,先是给自己倒了杯水,拿在手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接着不知道哪里抽风了,对着杯子开始大骂:“我吃不吃饭,剩不剩饭关你毛线事?一大早就摆个死人脸,要么不理我要么就装大爷似的训我,有什么好装的?”

    她翻个大白眼,一口把杯子里剩的水全喝了,像是解恨般的吐了口气,又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一转一转的把在手机玩,忽的才想起来张奇铭到现在都没有打电话过来,看来真是总部出问题了,酌量着要不要给张奇铭打个电话,告知他一声,但一直迟迟没有打的原因,就是怕他多想。

    他在那边已经够忙了,还是不要再烦他了。

    她呼啦着通讯录,一下一下翻到底,接着杨宁宁这三个字就出现在她视线里,她思索了会儿,最后打过去,响了好一会儿,她才接着:“阿尼阿瑟呦~”

    “……”她一时语塞了。

    “他妈的说话啊!”

    “……你这是在韩国训练呢?”

    “没错!下一场比赛就要定在这里,怎么样我的韩语是不是很标准啊~”

    她送她两个字:“呵呵。”

    “切!什么态度!”杨宁宁在那边咋呼起来:“我告诉你,等我下次见你之时,定是你哭之日!叶致远的秘密,我现在已经证实了!哼!你就等着瞧吧!”

    对,她好早之前就一直听她嚷嚷着叶致远的秘密,奈何她一直忙于训练回不来见面,可是她现在多想告诉她,叶致远的秘密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跟你打这通电话呢,就是要告诉你,既然要比赛了,就专心致志的比,为国家争光,没什么事,挂了。”

    “喂!不要!我现在就告诉你叶致远他其实……”

    其实是个同性恋?

    她好笑的脑补杨宁宁最后要说的那句话。

    收了电话,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很有规律的三声响,乐品言一时没动,而外面也没再敲门,她直觉那人还在门外,悄声走过去,从猫眼里看,果然是他。

    两人从早上开始一直没怎么说话,直到刚刚他不满她丢剩饭,说了她一句,可是现在……是什么局面?

    “什么事?”她打开门,但没有让他进的意思。

    仔细看,他的目光又开始沉下来,似乎很不满她目前的态度,他看了下表,公式化的仿佛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来:“工地那边打电话过来,又开始人工闹事了,如果不尽快解决,很有可能会面临罢工的危险。”

    她下意识的松开了门把:“怎么会这样?”

    “所以,准备一下,现在我们就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也不等她有所动作,他便先行一步离开了。

    姿态又帅又酷。

    乐品言也没空吐槽他,赶紧进房里换双鞋,去查看近况了。

    **

    那片小山村的位置有些偏,足足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到,那里远远看过去一片狼藉,大多房子都处在半拆的情况下,村口有几个拆迁工人,随便往身下搭一块布,就那么睡了,有的坐起来点根烟抽。

    他们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开工了,原因就是村里的人一直闹着。

    乐品言看到那进度,也是头疼的很,来不及等他停好车,她就要不知死活准备打开车门下去,辛亏叶致远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从后面拿出工人帽。

    她带上风风火火的下车,叶致远以保护的姿态跟在她身后。

    村口有一帮闹事的人也早就等在此处了,见车里下来几位人,看行头也知道,应该是管理人员,于是统一把嘴里的烟扔掉,顺便眼神可怖的吐了口唾沫,接着三五成群的朝乐品言走来。

    这时,叶致远才把走在自己面前的乐品言拉住,一秒不停拽到身后,那几个闹事的人看叶致远当头,焰火更大了,为首的更是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开骂:“我操!今天终于他妈见到管事的了!我今天不……啊!”

    叶致远知道今天是要干一场架的,所以也没有那么多废话,直接握住他的手,一折一掰,只听‘咔嚓’一声,用了力向后推他,那人踉跄了几步,幸好身后的同伙及时扶住他。

    此时,乐品言脑子也快,趁他们扶住那人还没有开始下一步动作之前,她赶紧站出来,厉声道:“所有事情合同上一清二楚,当初找你们村长谈的时候,也完全站在你们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的气场不小,一袭黑裙,眼神犀利,着实有些惊着,但好歹闹事的人不止他们,很快又一波人已经快要过来,这次不仅是男的,就连四五十岁的大妈都手拿锄头跑过来。

    到底女人的嘴利,那横眉竖眼的大姐拨开人群,就冲乐品言嚷嚷起来:“这村你们说拆就拆!凭什么?以为你们有几个臭钱就能为非作歹了!这村子是我们的,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你个□□妮子,这里那轮得到你来说话!”

    乐品言一听更是急红了眼,可她到底也没叶致远快,只见他把手放在自己肩上,像刚才那样把她护在身后,然后声音冷冷的开口:“轮不轮得到不是你说了算,有钱不能为非作歹,但他也可以告诉你: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如果你们再闹下去,我们有权利强制性开工。”

    他的眼睛一扫全场:“三天时间,劝你们最好全搬走,不然等到时候赶你们走的可不是我们了。”

    “我们不走!”那大姐带头喊起来:“大家伙,这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不能让这外人占了去!我们不走!”

    “对!我们不走!”

    带孩子过来的,估计经不住场面,已经哇哇大哭起来,那妇人又哄又骂。有几个人窝着拳头向上一下一下举着,异口同声的喊,场面十分凌乱。

    叶致远皱起了眉头,正准备叫mlke过来,开启强制性的威胁时,只见那妇人忽然上前一步,拿着手里的锄头朝乐品言就是一轮!

    当血滴下来的时候,那妇人也是傻了眼,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下手这么狠,把她弄伤了。

    不仅是她,全场的人都傻了眼。

    只有叶致远——他离她最近,简直就是一秒钟的事情,当锄头轮过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挡,结果来不及,还没等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拦腰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往车里走。

    嘴上只顾着气急败坏的一声‘mlke’:“马上联系医院!快!”

    **

    乐品言被砍伤晕倒,这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但这场闹剧也随着乐品言被送进医院而暂时停止。

    夜幕降临,等候室静得可怕,所有医师都聚集在此,目光全都照向一个点——那个帅气但却比外面天空还黑的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滴’的一声响,一名护士开门进来,有些激动的说:“乐……乐小姐醒了!”

    医师们都默默在心里松了口气。

    叶致远已经站起来往外走,同时问道:“情况怎么样?”

    其中一名医生跟进来说:“只要乐小姐醒过来就没事了。”

    乐品言伤到的是左侧脑袋上,伤口虽大,但是不深,怕她醒来接受不了,所以就听取了医生的建议,没有缝合伤口。

    叶致远站在理她不远的地方,没有走过去,只是静静的望着她,跟进来的医生这时也出去了,病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一时太安静,乐品言觉得有些尴尬,只好先轻轻的道了声:“谢谢。”

    “没事。”

    他还是那副高姿态,脸上绷得紧紧的,他其实很担心她,正因为太担心,又不能表露出来,所以只能这么僵硬的对她说。

    “我去外面倒杯水。”

    麻药过去,脑袋的那块伤口在隐隐的疼,她伸手慢慢的来回摸了摸,只有纱布上又硬又冷的触感,越来越痛。

    她打算闭上眼逼自己入睡,可偏偏这个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她本想不加理会,任它自生自灭,可是打电话的那人似乎跟她较上劲儿似的,不停的响。

    她只好睁开眼,伸手凭感觉胡乱摸了一会儿,才拿到手里。

    乐品言没力气说话,接通后,一声不响,心里却窝火的想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

    “怎么不说话?吵到你了?”

    原来是张奇铭。

    他似乎刚忙下来,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疲倦,声线压的有些低,在这黑夜里,有一种别类的温存。

    可惜乐品言脑袋疼,没空理会,只是用鼻音‘嗯’了声。

    她不打算告诉张奇铭她和叶致远来邻市的事情,也不打算告诉他,她今天受伤了。那样,只会让事情更恶化。

    她闭口不言。

    张奇铭知道这个点她一般都是睡了的,可自己想她想得紧,想心疼她让她早点睡,却又忍不住想要和她说会话:“那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去睡觉。”

    她只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张奇铭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所动静,知道她也不会这样,只好妥协:“那这样,你说一句想我了,我就挂断,真的!就说一句,不然我就一直开着。”

    他耍起赖来。

    乐品言实在困得不行了,为了让她挂断电话,只好敷衍的对他说了句:“嗯,想你了。”

    她现在没有力气,整个人气若游丝,声音简直不能再轻,可是听着的人,只觉得她是在不好意思。

    尤其是门外的人。

    乐品言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反正他进来时,脸色比刚才又沉下去几分。

    “脑袋受伤了,就离手机远点,”叶致远讥讽起人来,也是口不留情:“本来反应就慢,为了说句肉麻的话,被辐射一照,更是傻得够呛。”

    乐品言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