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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小东西,你逃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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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什么事了?”

    街边花园的角落里,贺英琦拉着萌萌,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一直低垂着头、双唇叩得跟死蚌似紧的女孩,心里的担忧更甚。

    萌萌要不是抢不过贺英琦,也不想在路边拉拉扯扯,万一被人看到也麻烦,才不得不跟着来。她眉头紧蹙,没想到那晚的电话竟然打给了贺英琦,因为当时太混乱,就按错了吧!要真是打给向东辰,恐怕依那家伙的性格,早就直接杀上门了。

    “萌萌,上次……是我太鲁莽。但不管怎样,你认我爸是干爹,我也算是你的干哥哥。除了温哥,你也可以跟我说!”贺英琦见女孩不说话,心里着急,口气不由得又硬了几分,着急地按在女孩肩头上,却发现女孩眉心蹙得更紧。

    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这事,尤其是贺英琦!这时候他也无法提供多大的助益,或许更容易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反而受到牵连。她没忘,之前那男人扼着她脖子时,除了向东辰,也点了贺英琦的名。

    “姚萌萌,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贺英琦被漠视得心浮气躁,声音一扬,又有些故态复萌了。

    萌萌终于抬起头,“贺英琦,电话只是意外。我们夫妻的事儿,请你不要插手。谢谢你的关心,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女孩转身大步走掉。

    贺英琦先是一愣,心中真是被女孩冷淡的态度刺伤了,不甘不愿,深心里放不下的情绪,迫得他双拳紧握,目光滑过女孩的侧颈时突然看到了什么,立即追了上去。

    他两三步拉住了萌萌,将人扯了回来,就撸起对方的袖子,没想到也看到了青紫不一的伤痕,甚至还有一条一条,明显像是被鞭子抽打过的样子,让他十分震惊,呓语出声,“这,这不会是……”

    萌萌眼神惶乱,气得一巴掌甩开贺英琦,大叫,“你再碰我,我就叫非礼了!我说了,我的事不要你多管闲事!”转身就朝外跑。

    贺英琦当下哪里肯让她走掉,根本想也不想地就冲上去将人抱住,硬生生地把女孩给抱了回来。路边行人见得这边动静,都奇怪地看过来,贺英琦故意用着情侣吵架的口气哄弄了几句,避开人目,将萌萌半拖半抱地绕到了一丛茂密的芭蕉树后。

    疾声喝斥,“姚萌萌,你还敢给我说没事儿!你当我是瞎子吗?还是没心没肝的东西?好,很好,你可以对我没心没肺,我贺英琦特么地认了!谁让我是个大白眼,有眼不识金镶玉,让本来属于我的珍宝都从手里溜走了。我特么不怪别人,是我自己活该有眼无珠,行了吧!可不管怎样,我始终对你有一份责任。要不是我当初拒婚,你也不会跟琛哥……”

    萌萌杏眼圆瞪地叫出,“贺英琦,你别总是想当然,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头上好不好!你怎样那是你的事儿,早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也没有期待过你一定要对我好,对我负责。厉锦琛是我自己选的丈夫,没有人逼迫我、威胁我。能不能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儿了,让我静一静,好不好!算我求你最后这一件事了。”

    ——你怎样那都是你的事儿,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贺英琦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扣住萌萌肩头的五指也不自觉地用力。

    ——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有眼不识金镶玉,我也没有期待过你一定要对我好,对我负责。

    真没想到他再一次被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土包子打败了!她这话里话外,都一针见血地戳破了他心里还留存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到头来真正一厢情愿竟然是他自己,在表白之后的那点可怜的幻想。而今,尽数成了泡影。

    “是吗?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他咬牙切齿地吼出来,“那晚是谁打来的电话,别告诉我这号码不是你的。你身上的这些伤痕,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拿鞭子抽出来的!你可以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你也可以说你我没关系了,我用不着多管闲事儿。那么我要把这件事告诉谁,或者,报警,你也管不着了。”

    既然那层纸都被大家戳烂了,那他也没必要跟她虚与伪蛇地含蓄暧昧了!

    “怎么样,姚萌萌,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心头那把火也越烧越旺,无法遏止脱口而出的恶意和威胁,可该死的是他根本不想把事情又搞得这么糟糕,把她又生生地逼得红了眼眶,那大眼里蓄着两汪水光,让他觉得自己其实跟那个让她满身伤痕的男人,一样恶劣。

    萌萌咬着唇,最后崩出一句“随便你”,转身跑向公交站台,刚好公车驶来,她咬牙挤上了人潮涌动的公交车。

    贺英琦追上来时,被其他乘客挡在了外面,看着在车箱里吃力地移动着的娇小身影,愤愤地捶了自己一拳。公交车开走后,他愣在原地半晌,最后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喂,我想问个事儿。关于家庭内性暴力……去你的,你别给老子胡猜乱侃,老子说认真的。我想问问,如何才能把女方的伤害降到最低,最好是……不用受害人亲自出庭,提起诉讼,让被害人完全脱离那种家庭环境……对,离婚!”

    ……

    到了长途汽车站后,萌萌饿着肚子排队买票,却没料到帝都的交通系统严格到令人发指啊,没有身份证竟然也不能买汽车票。她求了售票员半晌,还是被后面的乘客给喝出了队伍。

    站在人潮涌动的售票大厅,看着人来人往,一张张陌生冰冷的嘴脸,身处大都市的茫然无助深深掳获萌萌的心神。

    又累又饿,精神更疲倦得不得了,走投无路,浑身疼痛,她真想抱膝狠狠大哭一场,可是却发现胸口闷疼得厉害,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站了好一会儿,那队伍里稍有些热心的旅客上前好心出主意,说,“小姑娘,别着急啊!你找个模样差不多的同学,借身份证来买票就行了。这里查得不严,只要票买到了,上车也不会核验,就可以直接坐到家里了。”

    萌萌心头一动,立即又坐车回学校。

    她想到这么容易就被贺英琦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儿,回家要是被父母知道就麻烦了。还是先回学校收拾些行李,再跟同学借个身份证,估计就能顺利离开了。只是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会不会那人已经发现她跑路了?!

    一路心情忐忑地回了学校,已经下午三点过。

    爆大的太阳晒得人头眼都发花,萌萌却冒着一头的冷汗,先跑去自己的公寓收拾东西。之前搬来新公寓时,她提的还是父母给自己买的行李箱。又换了一身长袖衣衫,琢磨着哪个同学跟自己模样最相似。

    离开公寓没走多远,就碰到了程笑琳。

    “萌萌,今天你没来上课,我还以为你还在休息呢?你拖行李,要回家了吗?还有两天才五一节,你要提前放假啦?”

    “笑琳,我要回家休养一下。能不能借你身份证用用,我买汽车票回去。”

    程笑琳一边摸包,一边奇怪地问,“坐汽车?你不是川省的吗?坐汽车好慢的呀!你身份证掉啦?”

    萌萌不想透露太多,只苦笑说的确是掉了,只能坐汽车,所以才要提前回去,省点路上时间。程笑琳似乎也没有怀疑什么,就把身份证借给了萌萌。程笑琳家在本地,平常也鲜少用上身份证。

    “唉,萌萌,你钱够嘛?不够的话……”

    “够的够的。笑琳,谢谢你啊!五一节后再见。”

    萌萌急急地跑掉,出校门时就想干脆打个的到最近的公交站,一摸钱包,不见了!她差点儿没尖叫出来,刚刚搭上出租车门的手只有尴尬地缩了回来。八成是刚才挤那公交车,还是买票的时候……她魂不守舍地发着呆,才被人得了手吧!

    顿时,她满心沮丧,欲哭无泪。

    又怔了好久,她才提起劲儿,拖着行李找到一个公共电话厅里,想了好久好久,才勉强想起一个号码好记的人,打了过去。

    “宝宝,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五一回家就还你。”

    邓宝宝微讶,随即就爆出一声惊喜,“萌萌,你这是咋啦?呵呵,我刚想给你打电话,问你五一的安排呢!时间只有三天,回家的话太浪费了,我和何班长商量到帝都找你玩呢!”

    没想到,邓宝宝这会儿竟然跟何班长在一起,似乎两人还真好上了。

    萌萌打了个借口,说只想回家。

    邓宝宝也没强求,听说萌萌掉了钱和身份证没法买票回家,就出了新主意,“只要有临时身份证就可以了啦!你等等,老何有办法。之前他都帮我同学办过,不需要身份证,也能买机票火车票,顺利回家。”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钱的事解决了,票也顺利买到手。直到飞机起飞时,萌萌仍有些担心厉锦琛会突然杀出来。当看到父母惊喜的面容时,她自己都有些懵懂。真的逃离他那令人快要窒息的监控了吗?

    那个时候,帝都的夜色,已经氤氲在一片灯火霓虹中。

    男人站在高处,俯瞰那片繁华冉冉,一手执电话,却一声不吭地听着。

    “先生,我想了想还是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萌萌她下午才到学校,就急着收拾行李回家,是不是她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她有跟您……咳,抱歉,我只是觉得她坐汽车那么长时间,会不会不安全呢?现在又正好是夏天……”

    霓虹的灯光,幽幽地爬过男人冷峭坚硬的面容,目光晦涩如暴风雨前的黑色大海。

    电话并未讲完,就被挂断,宁寂的空间里响起一记东西砸碎的重响。

    眼瞳蓦地收缩成一点寒芒。

    小东西,你逃得了么?

    ……

    姚家大门一开,姚妈妈又惊又喜的声音,迅速渲染了整个屋子。

    拖着疲倦又紧张的身子进了家门,看到父母欣慰的笑容,这几日旅途颠簸的疲惫和不安总算一扫而空,放松下来后,倒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就呼呼大睡,一夜无梦,直睡了个天昏地暗,最后却是在噩梦中惊醒。

    “……不不,放开我……求求你,大叔,不要了不……”

    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自己房间,有一刹恍若隔世的陌离感,手却下意识地收拢了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真是鸵鸟的愚蠢啊!可是她止不住地身心颤抖,因为,在这间屋子里似乎也发生过噩梦里的事儿。似乎哪里都不安全,哪里都逃不开那个梦魇。

    她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想起什么似地,一下蹦下床,打开家里的台式电脑,啪啪啪地打了起来。

    至少,在她自己的家里,应该没有那个男人的监控系统了。

    此时,整个城市还沉浸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万籁俱寂,只有女孩的窗口闪烁着幽幽的灯光。

    一条条套红套绿的字眼儿,从女孩瞠睁的大眼里闪过,似乎每看上一条,都会让那瞳孔剧烈地收缩几下,莹白的小脸上也透露出严肃的凝重之色,越来越沉。

    *……

    姓虐……

    这日

    姚家夫妇起得很早,现在姚妈也辞职在家帮助丈夫自主创业,夫妇两搭配分工,把小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收获颇丰。

    姚妈妈走过女儿房间时,听到了听啪啪的敲键盘响声,心里有些奇怪,就想敲门询问女儿是否已经起床,但被丈夫一把拉住,责怪她不该在这天色还暗的时候影响女儿眠觉。姚妈妈不以为然,只说听到键盘响推测女儿根本早就起来玩电脑了,应该提醒一下孩子注意眼睛健康。姚爸爸自然说不过妻子,放手走掉了。姚妈妈在原地犹豫了一下,就悄悄扭开女儿房门,朝里探望,她虽年过半百却眼神儿极好,一眼就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女儿似乎正在网上浏览着什么,定瞪一瞧,顿时双眼大睁,心头一窜急跳,喉咙口也是一阵滚动,却终是压了下来,心思惶惶地去了厨房,做着炸豆腐却总是不时地出神,让姚爸爸诧异了好几次。

    等萌萌出来时,父母已经吃完早饭,准备出门摆摊了。看着母亲小心翼翼叮嘱父亲,而父亲微笑应对还为母亲捋顺发丝的模样,萌萌心里莫名地一酸,看得有些发怔。

    姚妈妈回头一看女儿的模样,心头也悄悄隐去一抹情绪,直道,“萌萌,你回来有跟阿琛说吧?今天过节,记得给你公婆问候一下啊!还有,回来休息就休息,别一大早睁眼就玩电脑,你都是人家老婆了一天到晚别尽看些不三不四的那什么……”

    姚爸爸立即拉了妻子一把,让姚妈妈到嘴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下又咽了下去,换口道,“你换了专业,学习还跟得上不?别一天到晚尽想着玩乐,有空就多想想正事儿,别尽搞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知道吗?”

    这算是姚妈妈对刚才在女儿电脑上瞄到的奇怪画面,和字眼儿的最含蓄表达了。

    萌萌听到这里,就是再迟钝,也知道母亲定是刚才偷瞄到了自己查询“*”的资料,才突出此言。不禁裂嘴一笑,言语搪塞了过去,心中又浮起一阵苦涩无力。

    天知道,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真地认真去研究这东西的一日。曾经虽也看过些*小说,好奇也惊奇过。但她总归是骨子里有些传统的,在认识了那个男人之后,就再也没有对那种BT思维好奇过,甚至还有些鄙视和不屑。而现在……

    世事难料!

    父母一走,萌萌也没有兴致跟同学相约,便一直窝在自己房间里查资料。

    中午的时候,姚妈妈回来又意外撞见女儿仍在玩电脑,且还在她进屋里就立即关掉了电脑屏幕,不由心中又是一阵诧异。到了晚上,夫妇两都回家之后,姚妈妈就质问起女儿为什么没有支会亲家一家,就偷偷跑回来了?!

    萌萌没料到母亲会抓出这事儿,一时尴尬又慌乱,呐呐无语。

    姚爸爸似乎看出什么,喝止了妻子的质问,放软了态度轻声细问女儿对厉家不告而别的原因?是不是小俩口吵架了云云。

    萌萌立即摇头。

    夫妇两见状也不由诧异地互看一眼。

    之后萌萌借口饿肚子,勉强转移了父母的注意力。

    晚餐时,电视上刚好放出一则对话节目,讲的是一对拥有严重家庭矛盾演变到最后要闹离婚的夫妇。而奇怪的是拍摄组先分别放出夫妇单方面的讲叙,两方竟然都十分浓情密意地回忆着过往甜蜜的夫妻生活,都表示深爱对方,渴望一生一世。然而现实无奈,种种来自于家族、事业以及情感上错综复杂的折磨和打击,让两人闹到了“分手”的境地。如今幡然回忆间,看到伤口,却依然留恋着曾经爱意缠绵的依依不舍。

    这是个看起来情感十分纠结难解的故事。

    萌萌有些出神儿。

    没想到,姚家父母却就此演译出一番新的见解来:

    姚爸爸说,“打女人的男人就是畜牲,早该分了。”

    姚妈妈立马哼哼,“还说呢,今天人家要买那家超好吃的酥肉,是谁又打又攥地拦着人不让去的啊!”

    姚爸爸脸上一红,口气就有些噎到似地急道,“你还好意思说。也不瞧瞧你这一冬天过去身上挂了几个游泳圈儿,我也是为你好啊!今年春我们厂时通知我去参加离退员工体检的时候,我听说好几个老同事都是三高,你不怕!”

    姚妈妈脸色明显变了下,依然高声,“我们这儿起早贪黑地干活,那热量消耗得比以前在单位里快得多啊!我哪有几个游戏圈儿啊你别说得那么夸张,我一直就只有一个。诺诺诺,瞧瞧就是你身边这个小惹火精儿她给我留下的。难不成你还敢嫌弃我了?说到底那也是你祸害我成这样儿的!你得负责!”

    姚爸爸顿时无语,觉得女人就是善变又麻烦的动物,喷出,“妇人之见,有理说不清!”

    姚妈妈一听这话就插腰了,“什么叫有理说不清?你有理,就说啊!咱娘俩儿听着呢!明明就是你们男人私心眼儿,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瞄着漂亮小姑娘瞧不够,就开始嫌弃起自己的糟糠之妻了。萌萌啊,你说说,你爸爸这么小家子气对不对?”

    萌萌一半儿心神都飞走了,根本没听清父母在吵什么,被母亲捉住时还一头雾水,两眼发茫。

    姚妈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郁闷,拍了女儿一巴掌,喝道,“笨丫头,妈问你,你爸虐待我,我是不是应该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啊?”

    萌萌低叫,“妈,你想离……”

    姚爸爸接道,“她胡说!我只是说这电视上虐待妻子的男人应该离!哪有说她,她就在那儿想当然地胡搅蛮缠,自动代入状了。”

    萌萌奇了,“爸,你要离?”

    “谁说我要离啊!我说的是……”姚爸爸真急了。

    姚妈妈大掌一拍桌子,喝道,“姚谦,我给我说明白了,这夫妻是百年修来共枕眠的,能说离就离嘛!你没看见人家夫妻多爱对方吗?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完全就是他们自己的错,这夫妻之间就应该互相体谅。这婚礼誓都是怎么说的啊,不论贫困宝贵,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的。难道因为那男人事业不顺,吸了点毒,现在病了,就不要他了?!就是个杀人犯,国家也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不?所以,想离婚,没门儿!”

    姚爸爸也肃起脸色,“那只是你们女人家的想法。在我们男人来看,自己给不了妻儿幸福,还不如让妻儿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也免得因为自己拖累了全家。做男人大丈夫的,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放下,也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也不代表放下了就不爱了。要是他真爱妻女,就算真在法律上判了离婚,他要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也可以重新努力赢回妻女的信任。法律关系,难道还能敌过夫妇、父女的情谊吗?!不敢离的男人,才是窝囊废,那也是对自己的错误不敢承担责任的一种没自信的懦弱表现。”

    得,这话一出,夫妻两个可真就吵开了锅。

    萌萌就因为母亲的偏坦,父亲的奇特思维,怔在原地,一会看看左手边的父亲,一会看看右手边激动的母亲,心中的某个疑惑的死结,似乎也慢慢松动了。

    只是,有些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意想不到,措手不及。

    ……

    三天假日,转眼过了两日。

    萌萌帮着父母做小生意,心思也渐渐开阔起来,想着是不是可以如母亲所说,找机会和那个男人开诚布公地谈上一谈。

    当晚,她犹豫着给厉锦琛打电话,却先接到了邓宝宝打到家里的电话。

    “萌萌,你还在家里吗?你电话为什么没人接呢?掉了?可是我能打通,只是一直没人接。有一次接通了,却没有声音。唉,我还在泸城呢!你以为我不想嘛!本来想到帝都旅游的,哪知道我们到机场时,突然就被抓了起来,说何班长他挟带了违禁物品,被海关扣下送进了缉毒局接受调查。我们已经在这里被扣了两天一夜了,那些人明明没查到任何毒品,这简直太奇怪了!”

    违禁物品?!

    萌萌闻言,心中轰然一声炸响。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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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