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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代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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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他顿了顿,状似随意的问道,“怎么回事?”

    洛景钰哑然,他本以为秦云凌并不热衷与汴京城中的此番事,谁知竟着口问了,他也不好不说,只是道,“中间不过吃了些事,因着六公主,孟兄便同阿婉退了亲,不过好久不长,六公主失足落河,此事才告一番段落。”

    秦云凌见洛景钰说的不详细,心知他不想多说,便也识趣的没有再问,只是状似茫然的点点头,道,“我本觉得你妹妹的个性不错,不像会被退亲之人,不过看此模样,其中倒是不少猫腻,既然景钰你不愿多说,我不问便是。”

    这句话说的倒是让洛景钰有些面色发红,不过此事本来便算是家事,若是不说倒也是没什么,因此他便只是打着哈哈道,“多谢谅解。”

    又怕秦云凌继续问些什么,索性便道,“”你呢?怎么想着从边关回来了?“

    洛景钰本以为他这次会跟着镇国将军一起回汴京城,只不过他却出乎意料的独自先回来了,自然有些意外。

    而秦云凌好似知道他会这般问一样,直接答道,“实不相瞒,家母病中,家妹想要去长安寻医,家中便只能有人守着,因此便早早的给我传了信,我这才独自从边关赶了回来。”

    洛景钰听得奇怪,问道,“为何要你妹妹去寻医,你为何不去?”

    秦云凌笑了笑,“并非我不想去,正是因为家妹一直陪着家母寻医问药,对于药理之时也比我清楚的多,因此她去寻医能一眼看出那郎中的好坏,总是比我强上许多。”

    秦云凌说话不同于洛景钰,说的倒是分外详细,更让洛景钰有些面红。

    两人已经好几年未见,不过好在胸怀宽广,两人依旧相熟。多次攀谈,便谈到了边关的战事之上,而对于那些对战布局,洛景钰甚是痴迷。倒是兴致勃勃的同秦云凌讨论了好多。

    而秦云凌倒是来着不拒,对于洛景钰有些想不到的地方又指点了一番。

    最后说的尽兴了,秦云凌喝了口水润润喉,这才言不由衷道,“说实话。景钰,你不该待在这小小的军巡院,战场才是能让你大展神威之地。”

    而对于秦云凌所说之话,洛景钰又怎会不清楚,可他也还能深感无奈,毕竟家中的人还需要他守护,他总不能将这个家交给容婉,然后一人征战边关吧。

    容婉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况且。母亲也不会允她当家的。

    因此他会回汴京,不是选择,而是必然。

    想着,洛景钰便对着秦云凌道,“能守护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总归有一天,你会体会到。”

    秦云凌自己的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很,不过他却不愿说太多,只是似调笑一般,“守护家人么?不知景钰你的妻子如今位于何处来着?”

    洛景钰一听。便知秦云凌在调侃于他,只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来了一句,“没正形。”便不再说话。

    秦云凌摸了摸鼻子。开怀的笑了两声,后而左手轻轻揉着右手的小指,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般,不过片刻,他便张口道,“有件事。我有些不情之请。”

    洛景钰看了他一眼,见他说的如此郑重,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随口便道,“你有事但说无妨,作何这般婆婆妈妈?”显然看不惯他这副正经模样。

    秦云凌笑了笑,也不绕弯子,直说道,“我刚回府时,便听家妹说在昌平侯府之时,不小心对你妹妹口不择言,那****正为家母的病烦忧,不小心说重了口,一时之间甚是后悔,本打算向你妹妹道歉,但她向来脸皮有些薄,便央着我同你说一说,等明日她定遣人到府上接你妹妹到将军府,好生的给你妹妹赔罪,希望你能回家中转达一番。”

    洛景钰原以为是什么大事,等秦云凌说了出来,才觉得不过是小事一桩,女子之间的争吵不过是一时的,再加上容婉是怎样的人他一清二楚,断不会为了此事而记在心中。

    不过,他倒是也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立即应声,只是道,“既然是请阿婉的,我得回去问问阿婉再做决定,阿婉一向有自己的意见,我可做不了主。”

    洛景钰同秦云凌说话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再者是他觉得容婉并非如同普通闺阁女子,因此关乎容婉的事,他会让容婉自己做主,而并非是拿兄长的身份去压她。

    而秦云凌对于洛景钰的回答也不意外,只是点点头,默认了洛景钰的回答。

    两人聚了许久,等日落西沉,这才站起身来。

    “过两日家妹便要启程去长安,因此我可能不会怎么岀府,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尽管差仆人过去送信。”

    洛景钰接过秦云凌的话头便道,“知道。“

    “方才你说的事我回去问问阿婉,无论她同意与否,我都会差人告知你。”

    秦云凌点点头,两人便从这个单独的小院子出来了,不过一人往东,一人往西,不用回头,也无交集。

    等洛景钰一回去,便将今日秦云凌所说之事告知了容婉,也帮着秦云凌说了几句,容婉本不想去来着,但是想到兄长同秦云凌要好,不忍让兄长没有面子,便答应了他。

    倒是洛景钰得了容婉的消息,当即派人去了镇国将军府送了信去,将明日的事敲定。

    等洛景钰走了,容婉微微靠在窗子旁,细细的想了秦墨扬的用意,秦墨扬出生于将军世家,且看她那日在昌平侯府盛气凌人的模样,便不像是洛景钰所说的脸皮薄。

    因此秦墨扬的用意她有些摸不准,但既然托了兄长来提,兄长的面子她定是会给,因此明日的事,她明日去时,便会知道的。

    如今要做的,便是好好休养生息,等明日的兵和水来了,她才知道她的将怎么走。土怎么掩。

    也渐渐深了,只不过镇国将军府的两个小辈还没有睡。

    此时的秦云凌和秦墨扬还在书房,而秦墨扬一脸怒气的模样道,“兄长。你说你提前邀了洛氏容婉过来,为何不告知我?”

    秦云凌并未急着辩驳,只是定定的看了秦墨扬一会儿,等她的心境渐渐平了,这才开口道。“阿扬,是母亲想见她。”

    听了此话,秦墨扬顿了顿,遂即摇了摇头,“兄长,不可能,母亲是不会见她的,这么些年,母亲从未有提过见她的意思。”

    秦云凌叹了叹气,知道秦墨扬不信。也不会同意,之所以白日提早同洛景钰提了,是他有把握能将秦墨扬说服,“阿扬,你觉得,母亲从未提过,是真的不想见么?”

    秦墨扬这次倒是真真切切的顿住了,这个世上,哪有母亲不想见自己的孩儿,而这么多年未见。不过是被现实所困。

    想着,她却想到,母亲时日无多,若是等闭眼的那天仍是未有见到。此事是否变成了她一生的遗憾,即使到了黄泉路上,也会一直记着的,可她又怎能让母亲会一直记着别人。

    方才秦墨扬的脸色还有些铁青,此时倒是比方才好了太多,态度也稍微缓了缓。语气有些闷道,“我听兄长的。”

    秦云凌看向秦墨扬,她的性格他了如指掌,若不提前说清,指不定明日会出什么样子,因此他便道,“阿扬,远来是客,若是你在府中刁难她,母亲也会知道的,更何况你还要想方设法那个带她见母亲不是?”

    “阿扬,你知道母亲是多么期待这一场会面,母亲最疼你,你定不会让母亲的期望变砸,对么?”秦云凌惴惴教导。

    秦墨扬并非不懂事的人,之前在昌平侯府攒着一肚子的气对着洛容婉,也不过是因着母亲,如今为了满足母亲的愿望,她就算拔光了身上所有的刺,也是无所谓的。

    想着,她便规规矩矩道,“兄长,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秦云凌见事情说妥,便道,“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养好精神应付呢?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不过用心在别处,总能发现她的好。”

    秦墨扬摆着脸,不愿再听秦云凌说话,她发现,兄长总爱替别人说话,尤其是她讨厌的人。

    不过,秦云凌自然不会替她喜欢的人说好话,毕竟也不过是更喜欢而已,没什么成就感,若是能将讨厌的说成喜欢的,这才说明他口才不错。

    不过他好好的一个正将,竟然要练口才,又不是文官,何必同文官抢饭吃。

    第二日来得及快。

    不过因是冬日,天明的晚,加上天气又冷,因此能不出门的便不出门了,不过镇国将军府倒是既有诚意,想着这天寒地冻,遣过来的马车里面加了暖炉,且处处铺陈华贵。

    容婉带了白瑶上了马车,白瑶自发的从暖炉上烧了些热水,倒了杯水给容婉,也因着又热水,再有马车之中的暖炉,这天倒是也变得暖和起来。

    洛府同镇国将军府离的稍远了些,因此一来一回,等走到镇国将军府之时,已是许久过后了。

    容婉同白瑶进了门,一路随着前来相接的婢女带到了内院,而秦墨扬同那日所见面容一般张扬,不过面色稍显苍白,也能看出她这两日并没睡好。

    见容婉走进门来,秦墨扬便站起身,走到容婉面前,面上堆着一副笑,看起来几位勉强,“洛娘子来了,坐吧。”

    容婉没有客气,直接便坐到了一旁,不过如往日一般的沉静,只是对这秦墨扬问道,“不知秦娘子请我过来有何事相商?”

    容婉话说的委婉,但追根究底便是提醒秦墨扬她要道歉的事,秦墨扬方才堆起的笑颜如花此刻却是溃然崩塌,不过是片刻,脸上又挂起那副若有似无的笑意,容婉看着却微微的皱了皱眉,只看这一点便能看出,其实秦墨扬是不会专门为了道歉而请她过府的。

    只不过此时此刻,她并未有其他想法。

    容婉不过是顿了片刻,便听见秦墨扬道,“前几日在昌平侯府对洛家娘子出言不逊,是我的失误,因着对此事不清不楚,便妄加猜测评论,因此还请洛家娘子能原谅我。“

    容婉自然不是揪住不放的人,因此只是颔首道,“秦家娘子误会了,我并未放在心上,秦家娘子放心好了。”

    这般爽快除了将此事了结之外,她倒是想知道秦墨扬后面放的是什么花招。

    却未意料到秦墨扬长了一会儿苦肉计,针对她母亲的病情来了一番哭诉,以助于能博得她的同情。

    其实容婉有些面冷心冷,因此对秦墨扬的这番作为看在眼中,却不为所动。

    等秦墨扬哭够了,容婉这才出声安慰了几句。

    接着便听秦墨扬继而道,“家母为有病痛之时,也愿同家父对弈,后而听阿娆说,昌平侯府人夸过你棋艺甚好,因此,我边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洛家娘子你能答应。”

    果真是兄妹二人,说什么都有相似之处。

    洛容婉顿了顿,没有着急答应,只是道,“有何事秦娘子不如直说,若是我能帮上忙,自然是会帮的。”

    秦墨扬也不会那般急功近利,见容婉一点点往自己所预料的事情顺序发展,已是极为难得,因此这次更是说的小心翼翼,怕会出差错一般。

    “是这样,家母爱才,听闻洛家娘子棋艺高超,因此还请洛娘子同我对弈一局,让我娘亲高兴高兴。”

    等秦墨扬这般说完,害怕不能使容婉顺其而然的接下,便微微低过头,看起来像哭泣的模样。“我找过许多郎中,但郎中都说母亲无几日好活,母亲的心愿,我也很想帮她达成,你能帮我么?”

    容婉见秦墨扬的这番模样,表现的越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只可惜正是这种表现有些过头了,容婉并没有拆穿,看起来真真假假,真假参半,可容婉在心中觉得,秦墨扬说的是真的。

    她突然想起在昌平侯府慕容玉娆对她说的话,便知道秦墨扬家中母亲的病情了。

    因此这种苦肉计,她还是接受的。

    因此便点点头,“若是不打扰将军夫人休息的话,我愿意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