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暮剑霞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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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天到底没有失去一位皇帝应有的风度。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地笑了笑，说：“这个理由确实十分合适。不过你……会怎么做？”
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女儿似乎还没取代自己的意思，但这毕竟是皇位，谁又说得准呢？所以有此一问。
“我会怎么做取决于您的表现。”暮剑霞微微一顿，“毕竟，仅凭一柄剑来决定皇位的归属，对于非我暮家之人来说，实在有些欠说服力。”
暮云天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半晌，他有些感慨地道：“霞儿，你觉得金煌剑为何不再承认于我？是因为朕的天赋远逊于你吗？”
“唔，这句话我等得实在够久了。”暮剑霞淡淡地道。
“啊……”暮云天不由得看向暮剑霞。
她却扭开了目光，看向远方，道：“金煌剑的心思我当然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在我怀疑皇家学院高层会对跃起动舞步有不轨之心时，您却给予他们极大的信心，并拒绝我要宫内高手在我出森林之后来接应我的要求
我还知道，在您口中的‘庞亚的未来’，也就是我，孤身涉险的同一天晚上，您没有在气虹殿等待我的归来，而仍有兴致与自己的爱妃快活。
当然还有。在我反复申明跃动舞步的重要性后，您却仍然选择最能使它蒙尘的方法——将它交给了内宫的一位妃子。
我想这些不会是全部，但至少也是您所问的一部分理由。”
暮云天皱起了眉，道：“霞儿，朕可以承认在处理跃动舞步这件事上有些不妥，尤其是在刚刚那一幕之后。但是，是你拒绝了将跃动舞步写出来传看给其他修炼者，而且无论如何，你在容妃与朕面前动用金煌剑也决不是对的做法。”
暮剑霞扭回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暮云天。她没有想到，暮云天现在竟还说得出这种话，没有丝毫的自省之意。
罢了。暮剑霞心里想着。她放弃了今晚让暮云天省悟过来的想法。
她没有接话，而是道：“我想确定我以后是否还能继续拥有金煌剑。父皇。”
“这个自然可以，但朕希望你以后能跟容妃……”
“那么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可以结束了。”暮剑霞冷冷地打断，“我只想再说两件事。”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暮云天说话竟被人打断，心里也有了些火气。
“第一，我之所以不将跃动舞步第六式写出来供人传看，是因为那红珠子传递给我的信息并不是你想像中的文字与图画，其中最重要的是它传给我的玄之又玄的某种感觉，其根本无法用文字描述。
第二，刚才在华容殿，我不是要在您与容母妃面前动用金煌剑。恰恰相反，我是要制止它自己出鞘，去斩杀惑乱君心的祸水红颜！”
说罢，暮剑霞转身而去，留下暮云天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回到了自己的流霞殿。
主子没回来，下人当然也没睡。她的侍女连忙迎了上来，为她更换衣服。金煌剑则放在了她的床边。
她坐在床边，上半身倒下去，伸了一个懒腰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暮剑霞跟下人关系很好。一旁的侍女见她这样，不由笑道：“奴婢还从没见过殿下还有这般疲态呢。今晚的战斗很激烈吗？”
暮剑霞心中有事，随意应道：“不错，很激烈。尤其是在宫里这场。”
“宫里？殿下，您……”侍女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殿下，要不奴婢给您捏一捏？”
“也好。”暮剑霞说着，坐起身。侍女就也坐在了床上，双手搭在她肩膀上。
就这样沉默片刻，暮剑霞忽然道：“父皇放在容母妃身上的心思太多了。”
侍女看出主子心情不好，就笑道：“容妃娘娘那般美貌，也难怪陛下宠爱她。”
“嗯，是啊。”暮剑霞心不在焉。
“殿下，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侍女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暮剑霞也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她的侍女。
侍女会意，就接着道：“其实奴婢觉得容妃娘娘人还是不错的。她虽然极为得宠，可从不仗势欺人，对下人态度也很好。所以……”
“嗯？”
“所以，奴婢觉得好像是殿下您有些……刻意针对容妃娘娘的意思。”
出乎侍女意料地，暮剑霞道：“不错，我确实针对她。”
“啊……为什么？”
“原因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侍女听了，笑道：“陛下毕竟是个男人，喜欢美女也应该啊。”
暮剑霞摇了摇头，道：“父皇并非迷恋女色之人。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容妃偏偏就是这样吸引他。本来这也无可厚非，但他的心思似乎全放在了她身上，尤其是和容妃共度春宵这件事，他好像无论也不想放弃哪怕一次这样的机会，甚至是在我出去拼命的同时。”
“共度春宵”这个词让侍女脸上一红，她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暮剑霞忽然道：“行了，你停手吧。手劲这么小，跟挠痒痒似的。”
侍女不由辩解道：“奴婢毕竟是个女儿家，又不像您修炼武功，手劲当然小了。”
“这跟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你不会按摩罢了。”
侍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她眼珠一转，忽又笑道：“那殿下想不想找个会按摩的啊？”
“哦，有谁会吗？要是技术确实可以，调到流霞殿倒也无不可。”
“哎呀，殿下您想到哪里去了，奴婢不是说宫中的人。”
“那是哪的？”
“青玉楼，您听说过吗？”
暮剑霞边躺到了床上，让侍女给她盖上被子，边道：“我认为你可不会比我更了解皇都。”
侍女道：“这个青玉楼本来是妓院，可最近又专门增添了一种按摩业务呢。”
“那个地方的女人给客人揉揉按按不是很自然的事？有必要单独提出来吗？”
“它这个按摩可厉害了。舒解疲劳什么的也不用提了，但奴婢听说这按摩还能缓解不少病情，甚至完全治好，最神的是，有些武者去了，还说能提升修为呢？”
“要是真能提升修为，那不应该叫按摩，而是叫推拿了。”暮剑霞有些不信。
侍女笑道：“奴婢也是听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奴婢觉得试试倒也无妨。您长年习武，可能身体上有些您也没查觉到的疲劳呢。”
“所以你的意思，我应该去逛妓院？”暮剑霞有些好笑的看着侍女。
“反正您每次出去出哪陛下也不会管。”侍女也跟着笑。
“行，我看看吧。你也去休息吧。”
“是，殿下。”
暮云天到底没有失去一位皇帝应有的风度。过了一会儿，他艰难地笑了笑，说：“这个理由确实十分合适。不过你……会怎么做？”
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女儿似乎还没取代自己的意思，但这毕竟是皇位，谁又说得准呢？所以有此一问。
“我会怎么做取决于您的表现。”暮剑霞微微一顿，“毕竟，仅凭一柄剑来决定皇位的归属，对于非我暮家之人来说，实在有些欠说服力。”
暮云天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半晌，他有些感慨地道：“霞儿，你觉得金煌剑为何不再承认于我？是因为朕的天赋远逊于你吗？”
“唔，这句话我等得实在够久了。”暮剑霞淡淡地道。
“啊……”暮云天不由得看向暮剑霞。
她却扭开了目光，看向远方，道：“金煌剑的心思我当然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在我怀疑皇家学院高层会对跃起动舞步有不轨之心时，您却给予他们极大的信心，并拒绝我要宫内高手在我出森林之后来接应我的要求
我还知道，在您口中的‘庞亚的未来’，也就是我，孤身涉险的同一天晚上，您没有在气虹殿等待我的归来，而仍有兴致与自己的爱妃快活。
当然还有。在我反复申明跃动舞步的重要性后，您却仍然选择最能使它蒙尘的方法——将它交给了内宫的一位妃子。
我想这些不会是全部，但至少也是您所问的一部分理由。”
暮云天皱起了眉，道：“霞儿，朕可以承认在处理跃动舞步这件事上有些不妥，尤其是在刚刚那一幕之后。但是，是你拒绝了将跃动舞步写出来传看给其他修炼者，而且无论如何，你在容妃与朕面前动用金煌剑也决不是对的做法。”
暮剑霞扭回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暮云天。她没有想到，暮云天现在竟还说得出这种话，没有丝毫的自省之意。
罢了。暮剑霞心里想着。她放弃了今晚让暮云天省悟过来的想法。
她没有接话，而是道：“我想确定我以后是否还能继续拥有金煌剑。父皇。”
“这个自然可以，但朕希望你以后能跟容妃……”
“那么我们之间的谈话就可以结束了。”暮剑霞冷冷地打断，“我只想再说两件事。”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暮云天说话竟被人打断，心里也有了些火气。
“第一，我之所以不将跃动舞步第六式写出来供人传看，是因为那红珠子传递给我的信息并不是你想像中的文字与图画，其中最重要的是它传给我的玄之又玄的某种感觉，其根本无法用文字描述。
第二，刚才在华容殿，我不是要在您与容母妃面前动用金煌剑。恰恰相反，我是要制止它自己出鞘，去斩杀惑乱君心的祸水红颜！”
说罢，暮剑霞转身而去，留下暮云天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回到了自己的流霞殿。
主子没回来，下人当然也没睡。她的侍女连忙迎了上来，为她更换衣服。金煌剑则放在了她的床边。
她坐在床边，上半身倒下去，伸了一个懒腰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暮剑霞跟下人关系很好。一旁的侍女见她这样，不由笑道：“奴婢还从没见过殿下还有这般疲态呢。今晚的战斗很激烈吗？”
暮剑霞心中有事，随意应道：“不错，很激烈。尤其是在宫里这场。”
“宫里？殿下，您……”侍女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殿下，要不奴婢给您捏一捏？”
“也好。”暮剑霞说着，坐起身。侍女就也坐在了床上，双手搭在她肩膀上。
就这样沉默片刻，暮剑霞忽然道：“父皇放在容母妃身上的心思太多了。”
侍女看出主子心情不好，就笑道：“容妃娘娘那般美貌，也难怪陛下宠爱她。”
“嗯，是啊。”暮剑霞心不在焉。
“殿下，奴婢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侍女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暮剑霞也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她的侍女。
侍女会意，就接着道：“其实奴婢觉得容妃娘娘人还是不错的。她虽然极为得宠，可从不仗势欺人，对下人态度也很好。所以……”
“嗯？”
“所以，奴婢觉得好像是殿下您有些……刻意针对容妃娘娘的意思。”
出乎侍女意料地，暮剑霞道：“不错，我确实针对她。”
“啊……为什么？”
“原因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侍女听了，笑道：“陛下毕竟是个男人，喜欢美女也应该啊。”
暮剑霞摇了摇头，道：“父皇并非迷恋女色之人。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容妃偏偏就是这样吸引他。本来这也无可厚非，但他的心思似乎全放在了她身上，尤其是和容妃共度春宵这件事，他好像无论也不想放弃哪怕一次这样的机会，甚至是在我出去拼命的同时。”
“共度春宵”这个词让侍女脸上一红，她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暮剑霞忽然道：“行了，你停手吧。手劲这么小，跟挠痒痒似的。”
侍女不由辩解道：“奴婢毕竟是个女儿家，又不像您修炼武功，手劲当然小了。”
“这跟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只是你不会按摩罢了。”
侍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但她眼珠一转，忽又笑道：“那殿下想不想找个会按摩的啊？”
“哦，有谁会吗？要是技术确实可以，调到流霞殿倒也无不可。”
“哎呀，殿下您想到哪里去了，奴婢不是说宫中的人。”
“那是哪的？”
“青玉楼，您听说过吗？”
暮剑霞边躺到了床上，让侍女给她盖上被子，边道：“我认为你可不会比我更了解皇都。”
侍女道：“这个青玉楼本来是妓院，可最近又专门增添了一种按摩业务呢。”
“那个地方的女人给客人揉揉按按不是很自然的事？有必要单独提出来吗？”
“它这个按摩可厉害了。舒解疲劳什么的也不用提了，但奴婢听说这按摩还能缓解不少病情，甚至完全治好，最神的是，有些武者去了，还说能提升修为呢？”
“要是真能提升修为，那不应该叫按摩，而是叫推拿了。”暮剑霞有些不信。
侍女笑道：“奴婢也是听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不过奴婢觉得试试倒也无妨。您长年习武，可能身体上有些您也没查觉到的疲劳呢。”
“所以你的意思，我应该去逛妓院？”暮剑霞有些好笑的看着侍女。
“反正您每次出去出哪陛下也不会管。”侍女也跟着笑。
“行，我看看吧。你也去休息吧。”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