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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回 揣摩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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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青衫老者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出口嘴干,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那一场较量,堪称激烈,凶狠异常,那一夜,老朽二人正眼见面,正面交锋,二话不说,更不打话,施展武功,便是死斗,拳来脚往,招式狠辣,以命相搏,全力而为,在大战了数百回合和力战了三天三夜后,到最后,双双力竭,均受重伤,而后,那混帐仇震杰竟是临阵退缩,欲图保命,为了活命,看准时机,飞快展开本教派内上乘轻功,趁机逃走,下峰之后,于岸边夺取了老朽二人上岛之唯一坐船,即老朽船只,而后,驾船返回恶人山上,进入恶人山庄内,本来打算运功疗伤和养伤恢复,却是不料,被那一直心存积怨、心生恶毒的假徒弟金髯客水淙给见机行事,趁机发难,狠下杀手,成功击杀,竟是将当时正处于疗养练功走火入魔状态中的那仇震杰给夺刀斩头,得了个手。”

    “而至于那砍头之刀,说透了,自然是非上古魂刃血饮狂刀莫属了,毕竟,此刀诡异,锋利异常,人若中刀,轻易死伤,老朽那一贯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并且自视自己武功奇高的大师兄仇震杰若是在身受重伤之际真是死于此刀之下,那才真能说得上是合情合理,在情理之中了,毕竟,以他之高强武功,若是换作了寻常兵刃,又岂能当真可以轻易近得了他人,伤得了他身了?是以,老朽推测,事实真相,多半便是如此了,不会有错。”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只是张嘴,“唉”地一声。长叹口气,同时,大皱眉头,神色郁闷。缓缓摇头,喃喃自语道:“可叹,可叹也!”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动,暗道:这位前辈说出话来有模有样。有棱有角,棱角分明,可信度高,可见,他不但武功高强,在推理推测这些为人资历方面,也是有其过人之处,独到见解,但凡能从他口中说出话来,以事论事。有理有据,而并非是信口雌黄,信口胡诌,随意胡扯,糊弄了事,似这等本事,我若学会了,将来行走江湖,闯荡武林,岂非更为有利。更是大好了吗?心有此念,心中意思,在暗自敬佩眼前这位青衫老者厉害之余,只是有心要将他视作上好榜样。像他各方面多多学习,以期将来自己得能学有所成,大利己身。

    这时候,却听那青衫老者忽然开口,边缓缓摇头,边不住喃喃自语道:“大师兄啊大师兄。你为人又何必一直这般古怪诡异、歪邪猾恶呢?既然有心仁慈,不愿多害人命,那又何必非要制定出什么‘一日杀人不过十’这样的怪异恐怖规矩出来呢?什么在一天之内,只要是你看不顺眼的人,不论是谁,好人坏人,江湖背景,武功强弱,只要是你一旦起了杀心,发起狠来,就一定会当场动手,施展武功,用尽手段,毫不留手,只要能杀掉,那你就一定会直接将之诛杀,不会客气,反正,最多只杀十个人,杀满十个人后,就会出于善心,替天下所有苍生百姓着想,不愿多有杀戮,从而,造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江湖武林,腥风血雨,这一点,总算有所思考,顾及了个到,故而,适可而止,住手不杀,最多重伤,饶其一命,如此行径,在你自己眼中看来,也许是最正确做法,行了大善,但是,在常人眼中看来,却是疯言疯语,恐怖惊惧,一天之内杀十个人哪!难道这还不能算多?还能算是少吗?”

    “似你这等没心没肺,黑心肠的歹毒之人,人若不唾弃,又岂有此理?是以,也难怪在江湖上你会得了个绰号十杀恶人,而在武林中,你也一直都被公认为是天下第一大恶人,第一大魔头了,如此作为,也的确是名不虚传,名副其实,而至于仇万恶这个别名,也的确是取得名如其人,恰到好处,本就姓仇,还自称是什么万恶,而万恶,万恶,那自然就是万人憎恶了,想来,在那许多年里,你多有聚众作恶,屠戮江湖,于武林中定然是作了不少孽,结了不少仇家,而到了临了,身为一个大恶人,死法竟然会是这般窝囊耻辱,也当真能算得上是自取其辱,报应不爽了,嘿嘿,可笑啊可笑!……唉,当真是报应啊报应!……作孽啊作孽!……真是哪!……可悲,可悲也!……可叹,可叹也!”只是这般,自言自语,多有哀叹,叹息不已。

    水若寒见眼前这位青衫怪客突然如同中邪一般,神情举止,怪模怪样,说话言谈,怪里怪气,一时之间,竟是只顾自己想着心事,自言自语,如此古怪,令人发怔,他在感到心异之余,脑筋转动,多有思虑,转念之间,竟是想起了一点事情,不禁暗道:我以前曾听爹爹妈妈说起过英豪镇上“风雨雷电”四怪的事情,听说,这位紫青大侠雷震飞,人虽然能算得上是当世一位有名大侠,但是,他在脾性上面,也同那赛恶雕典鸣一般,有一个令人感到古怪的地方,至于那个古怪地方,就是,若说,那赛恶雕典鸣古怪在一个“奸”字上面的话,那这紫青大侠雷震飞,就是古怪在一个“邪”字上面了,这,也正是这位大侠与寻常大侠的一个很不相同的地方,堪称与众不同,不同凡响了。想到这儿,心中多少有些明了,于是,眼望那青衫怪客,怔怔瞧着,只不说话,耐心聆听,很是顺从。

    如此,过了良久,想来,眼前这位青衫怪客也是喃喃自语得差不多了,故而,忽然打住,不再多愁善感,多有感叹,只是正眼望定水若寒,一边摸须,一边缓声说道:“小子,老朽与你讲了这么半天话,说了这许多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事情,可以说,老朽现在已经是口干舌燥,喉咙冒火了,连嘴唇上面都起壳了,既是这般,想来,这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经过老朽这番详细解释和合理之推理说明,现在,你总归是都听清楚和都听明白了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