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能够控制妖怪的特殊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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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同学是在两天前被送进医院的，许悠周末去探望她，从神奈川大附属医院回去的路上再次看到了南野会长。
那时候南野秀一正和一个一头黄头发一看还有些不良的高个子男生走在一块，两人似乎还挺熟的，边走边聊。许悠扫了一眼，莫名又想起那天看到那抹身影，从三楼轻松跃下一点事儿都没有，怎么想普通人都做不到这种事情。
这么一想，许悠又想到那天有栖家发生的事，尽管那时候看似普通，但实际上他可能是知道煤气被打开了才过来的吧。
越想越好奇，许悠忍不住就偷偷跟了上去。
跟南野秀一一起的男生似乎挺受欢迎的，沿途都有人和他打招呼。许悠竖着耳朵偷听，除了问那位名叫桑原的男生要去哪儿，多数在看到南野秀一后，都会疑惑地添上一句“是你的女朋友吗”。
每每这个时候，那高个子男生都会按住南野秀一，似乎是让他不要冲动。
两次一来，许悠看他们两个并排走的身影，竟意外觉得和谐极了。
“这个……同学，你是在跟踪藏马吗？”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悠原本松懈的神经一紧，就在后面那人的手指点上肩膀的刹那，她猛地旋身横踢过去。
“哇！”身后那人发出颇为惊讶的声音，紧接着迅速跳后躲过许悠的攻击。
许悠也跟着退后两步，拉开距离后才警惕地看向来人，发现是个不认识还一脸无害的家伙，突然间有些过意不去。
“对不起。”许悠二话不说向对面的人鞠躬道歉，“因为你走路没声音，我还以为、以为……”
许悠说不下去，自从上次在厕所遇到那个长着尖耳朵的不明生物，她的精神就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
“我倒没事，不过你是在跟踪藏马吧？”对面的人双手抱胸地凑过来，那张脸笑嘻嘻的，似乎是真得没有动气的意思。
许悠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藏马？”
“哦，就是南野……应该是这个姓吧。”那人摸着下巴，脸上尽是认真思考回忆的表情。
“如果你是说那边红头发的那位，的确姓南野没错。”许悠抽着嘴角忍不住补充道。
“那就是没错了，你还真是在跟踪藏马啊。”来人套话成功，开心地冲许悠的方向比了个“v”。
许悠看着他这表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一看，果然就见南野秀一和那高个子男生站在她后面。不过这两人并未看她，而是一致将关注点落在她身后的黑发男生身上。
“浦饭！”桑原和真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刚才。”浦饭幽助笑道，接着伸手一指面前的许悠，“一回来就看到有个人在跟踪你们。”
“南野会长……”许悠赶紧向南野秀一弯腰问候。
“会长？”浦饭幽助疑惑。
“南野会长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长，我跟着他只是、只是……”许悠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目的，只好低着头不言不语。
浦饭幽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径直走到南野秀一边上，撞了撞他的胳膊笑道：“藏马，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啊。”
许悠抽了抽嘴角，很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出于喜欢才跟踪的啊。
“那个，我可以问个问题吗？”许悠悄然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面前三个男生，“藏马指得是南野会长吧？为什么要叫藏马呢？”
其实她更想问藏马这名字背后有没有别的故事，比如说能让人从三楼跳下来一点事都没有的真相之类的。
不过这种话实在有些无从问起。
面前的人有些沉寂，半响，南野秀一忽得笑了下：“你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既然如此，那就跟过来吧。”
桑原和真有些讶异，低声问道：“藏马，这样没问题吗？”
“没事。”南野秀一这么说着，随即招呼许悠跟上来。
一行四人最终去了附近一家名为“北欧馆”的餐厅。
刚坐下，许悠憋不住问道：“我真的可以问吗？”
“为什么我感觉会是很严肃的问题。”桑原和真不自觉板直了身子。
“那如果我有什么冒犯或是误会的地方，请南野会长不要介意。”许悠看看桑原和真，再看看一脸好奇的浦饭幽助，最终将目光落在南野秀一身上，“请问你是人类吗？”
“噗——”桑原和真一口水全喷在一边的盆栽上。
许悠眨眨眼睛，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问到重点了。
南野秀一双手抵着下巴，好奇地望着许悠：“为什么这么问？”
许悠歪着脑袋，回答：“因为我看到你从三楼上跳下去，然后一点事都没有，虽然也有练武术的人有这种本事，但南野会长你并不像在道馆里面练过的人。”
浦饭幽助似乎兴趣浓厚，问许悠：“那你觉得他是什么？”
“不是人类的话，是怪人？也不是没有人类变成怪人或是怪人伪装成人类的例子，虽然我并没有确实见过，但也有所耳闻。”许悠说完，就见面前三人或疑惑或不解地望着她。许悠不明白他们哪里不懂，于是也歪着脑袋望着他们。
时间在沉默中过去了两三分钟，直到服务员又端上来一份甜点，引人发疯的寂静才被彻底打破。
“虽然不是很理解你说的怪人是什么，反正肯定也是类似妖怪的存在吧。”桑原和真喝了口水总结道。
“妖怪？”许悠搅着手中的勺子，想了想说道，“就像百鬼夜行里面介绍的？”
“虽然并不完全相似，但差不多吧。”南野秀一笑道。
“所以说南野学长实际上是妖怪？但老实说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虽然我也没见过真的妖怪啦……”许悠顿了下，转而又问道，“等等，那长着两只尖耳朵，褐色皮肤的是妖怪？还有通体全黑，就像被影子缠绕、还会用黑影攻击人的不明生物也是妖怪？”
“你这不是见过……”桑原和真在一旁附和，但下一秒他忽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会见过妖怪？”
“你问为什么……”许悠皱着眉，实际上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浦饭幽助撑着脸望着面面相觑的两人，有些疑惑地转向南野秀一：“藏马，你还没跟这家伙说吗？”
许悠和桑原和真一起看向两人。
南野秀一也愣了下：“啊，我还没说。”
浦饭幽助解释：“灵界的结界已经解开了。”
桑原和真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许悠依旧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看浦饭幽助，又看向被众人注视而有些不好意思又再度坐下来的桑原和真，就听他悄声问道：“这么说人群之中或许会有a级以上的……”
“或许吧。”浦饭幽助说道。
桑原和真警惕的望着四周，碎碎念道：“我好久没这么紧张了。”
许悠维持着一脸茫然，抬手小声说道：“那个……我可以打断一下吗？”
“嗯？”三人一起看向她。
“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话，但你们说得妖怪的话，也都是有独立自主意识的吧。”
浦饭幽助点点头。
“那在什么情况下，妖怪会受人类驱使？嗯，或者说帮助一个人类去攻击另一个人类？”
“其实你从始至终就想问这个吧。”南野秀一了然地笑了笑，“你说的那个被影子缠绕的妖怪，我大概见过，上次在有栖家附近。”
“果然是南野会长你解决掉它的吗？”
南野秀一摇了摇头：“不，准确来说是让它清醒过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就察觉到它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是这样吗？”许悠低着头，方才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逝，“能够控制妖怪的东西……”
许悠想到了当初在次元魔女的杂货铺里无意间看到的那样东西，虽然已经被人领走了，但标识上的确写着“控妖笛”三个字。若按字面理解，的确是能够控制妖怪的东西。
许悠越想越觉得可能，找了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解释，向面前的三人介绍有这么一样东西存在。
奇怪的是在听了她的话后，对面几人神情或多或少都有点变化。尤其是浦饭幽助，刚还一脸轻松的表情眼下却有些严肃地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浦饭幽助没说话。许悠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刚拿起勺子准备吃东西，对面的人却在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
许悠吓了一跳，拿着勺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抬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儿。
“你说的那个能控制妖怪的东西在哪儿？”浦饭幽助问她。
“唉？”许悠眨眨眼睛，一头雾水地望着浦饭幽助……边上的南野秀一。
“幽助，你……”南野秀一微微有些诧异。
浦饭幽助却不理会在座的人，自顾自地说道：“走了，灵界侦探复出的第一单。”又冲许悠笑了笑，“既然是藏马的学妹，又是回来的第一个生意，我会给你打折的。”
许悠抽了抽嘴角。浦饭幽助已经抬脚往外走去。
南野秀一无奈地笑了下，跟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许悠的肩膀，说道：“你不要放心上，他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是他自己想干而已。”
浦饭幽助都走到店门口了，竟然还耳尖地听到了他们的话，回头就喊道：“藏马你别乱说，我可没开玩笑！”又催促他们快点。
许悠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结果走到一半，才想起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最重要的的她忘记付钱了……
许悠扶额，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位桑原同学。
小林同学是在两天前被送进医院的，许悠周末去探望她，从神奈川大附属医院回去的路上再次看到了南野会长。
那时候南野秀一正和一个一头黄头发一看还有些不良的高个子男生走在一块，两人似乎还挺熟的，边走边聊。许悠扫了一眼，莫名又想起那天看到那抹身影，从三楼轻松跃下一点事儿都没有，怎么想普通人都做不到这种事情。
这么一想，许悠又想到那天有栖家发生的事，尽管那时候看似普通，但实际上他可能是知道煤气被打开了才过来的吧。
越想越好奇，许悠忍不住就偷偷跟了上去。
跟南野秀一一起的男生似乎挺受欢迎的，沿途都有人和他打招呼。许悠竖着耳朵偷听，除了问那位名叫桑原的男生要去哪儿，多数在看到南野秀一后，都会疑惑地添上一句“是你的女朋友吗”。
每每这个时候，那高个子男生都会按住南野秀一，似乎是让他不要冲动。
两次一来，许悠看他们两个并排走的身影，竟意外觉得和谐极了。
“这个……同学，你是在跟踪藏马吗？”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悠原本松懈的神经一紧，就在后面那人的手指点上肩膀的刹那，她猛地旋身横踢过去。
“哇！”身后那人发出颇为惊讶的声音，紧接着迅速跳后躲过许悠的攻击。
许悠也跟着退后两步，拉开距离后才警惕地看向来人，发现是个不认识还一脸无害的家伙，突然间有些过意不去。
“对不起。”许悠二话不说向对面的人鞠躬道歉，“因为你走路没声音，我还以为、以为……”
许悠说不下去，自从上次在厕所遇到那个长着尖耳朵的不明生物，她的精神就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
“我倒没事，不过你是在跟踪藏马吧？”对面的人双手抱胸地凑过来，那张脸笑嘻嘻的，似乎是真得没有动气的意思。
许悠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藏马？”
“哦，就是南野……应该是这个姓吧。”那人摸着下巴，脸上尽是认真思考回忆的表情。
“如果你是说那边红头发的那位，的确姓南野没错。”许悠抽着嘴角忍不住补充道。
“那就是没错了，你还真是在跟踪藏马啊。”来人套话成功，开心地冲许悠的方向比了个“v”。
许悠看着他这表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一看，果然就见南野秀一和那高个子男生站在她后面。不过这两人并未看她，而是一致将关注点落在她身后的黑发男生身上。
“浦饭！”桑原和真一脸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刚才。”浦饭幽助笑道，接着伸手一指面前的许悠，“一回来就看到有个人在跟踪你们。”
“南野会长……”许悠赶紧向南野秀一弯腰问候。
“会长？”浦饭幽助疑惑。
“南野会长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长，我跟着他只是、只是……”许悠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目的，只好低着头不言不语。
浦饭幽助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径直走到南野秀一边上，撞了撞他的胳膊笑道：“藏马，这么久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啊。”
许悠抽了抽嘴角，很想解释自己并不是出于喜欢才跟踪的啊。
“那个，我可以问个问题吗？”许悠悄然抬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面前三个男生，“藏马指得是南野会长吧？为什么要叫藏马呢？”
其实她更想问藏马这名字背后有没有别的故事，比如说能让人从三楼跳下来一点事都没有的真相之类的。
不过这种话实在有些无从问起。
面前的人有些沉寂，半响，南野秀一忽得笑了下：“你似乎有很多问题想问，既然如此，那就跟过来吧。”
桑原和真有些讶异，低声问道：“藏马，这样没问题吗？”
“没事。”南野秀一这么说着，随即招呼许悠跟上来。
一行四人最终去了附近一家名为“北欧馆”的餐厅。
刚坐下，许悠憋不住问道：“我真的可以问吗？”
“为什么我感觉会是很严肃的问题。”桑原和真不自觉板直了身子。
“那如果我有什么冒犯或是误会的地方，请南野会长不要介意。”许悠看看桑原和真，再看看一脸好奇的浦饭幽助，最终将目光落在南野秀一身上，“请问你是人类吗？”
“噗——”桑原和真一口水全喷在一边的盆栽上。
许悠眨眨眼睛，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问到重点了。
南野秀一双手抵着下巴，好奇地望着许悠：“为什么这么问？”
许悠歪着脑袋，回答：“因为我看到你从三楼上跳下去，然后一点事都没有，虽然也有练武术的人有这种本事，但南野会长你并不像在道馆里面练过的人。”
浦饭幽助似乎兴趣浓厚，问许悠：“那你觉得他是什么？”
“不是人类的话，是怪人？也不是没有人类变成怪人或是怪人伪装成人类的例子，虽然我并没有确实见过，但也有所耳闻。”许悠说完，就见面前三人或疑惑或不解地望着她。许悠不明白他们哪里不懂，于是也歪着脑袋望着他们。
时间在沉默中过去了两三分钟，直到服务员又端上来一份甜点，引人发疯的寂静才被彻底打破。
“虽然不是很理解你说的怪人是什么，反正肯定也是类似妖怪的存在吧。”桑原和真喝了口水总结道。
“妖怪？”许悠搅着手中的勺子，想了想说道，“就像百鬼夜行里面介绍的？”
“虽然并不完全相似，但差不多吧。”南野秀一笑道。
“所以说南野学长实际上是妖怪？但老实说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虽然我也没见过真的妖怪啦……”许悠顿了下，转而又问道，“等等，那长着两只尖耳朵，褐色皮肤的是妖怪？还有通体全黑，就像被影子缠绕、还会用黑影攻击人的不明生物也是妖怪？”
“你这不是见过……”桑原和真在一旁附和，但下一秒他忽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会见过妖怪？”
“你问为什么……”许悠皱着眉，实际上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浦饭幽助撑着脸望着面面相觑的两人，有些疑惑地转向南野秀一：“藏马，你还没跟这家伙说吗？”
许悠和桑原和真一起看向两人。
南野秀一也愣了下：“啊，我还没说。”
浦饭幽助解释：“灵界的结界已经解开了。”
桑原和真猛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许悠依旧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地看看浦饭幽助，又看向被众人注视而有些不好意思又再度坐下来的桑原和真，就听他悄声问道：“这么说人群之中或许会有a级以上的……”
“或许吧。”浦饭幽助说道。
桑原和真警惕的望着四周，碎碎念道：“我好久没这么紧张了。”
许悠维持着一脸茫然，抬手小声说道：“那个……我可以打断一下吗？”
“嗯？”三人一起看向她。
“虽然不是很懂你们的话，但你们说得妖怪的话，也都是有独立自主意识的吧。”
浦饭幽助点点头。
“那在什么情况下，妖怪会受人类驱使？嗯，或者说帮助一个人类去攻击另一个人类？”
“其实你从始至终就想问这个吧。”南野秀一了然地笑了笑，“你说的那个被影子缠绕的妖怪，我大概见过，上次在有栖家附近。”
“果然是南野会长你解决掉它的吗？”
南野秀一摇了摇头：“不，准确来说是让它清醒过来，我发现它的时候就察觉到它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是这样吗？”许悠低着头，方才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逝，“能够控制妖怪的东西……”
许悠想到了当初在次元魔女的杂货铺里无意间看到的那样东西，虽然已经被人领走了，但标识上的确写着“控妖笛”三个字。若按字面理解，的确是能够控制妖怪的东西。
许悠越想越觉得可能，找了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解释，向面前的三人介绍有这么一样东西存在。
奇怪的是在听了她的话后，对面几人神情或多或少都有点变化。尤其是浦饭幽助，刚还一脸轻松的表情眼下却有些严肃地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浦饭幽助没说话。许悠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刚拿起勺子准备吃东西，对面的人却在这时候突然站了起来。
许悠吓了一跳，拿着勺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抬也不是，就这么僵在那儿。
“你说的那个能控制妖怪的东西在哪儿？”浦饭幽助问她。
“唉？”许悠眨眨眼睛，一头雾水地望着浦饭幽助……边上的南野秀一。
“幽助，你……”南野秀一微微有些诧异。
浦饭幽助却不理会在座的人，自顾自地说道：“走了，灵界侦探复出的第一单。”又冲许悠笑了笑，“既然是藏马的学妹，又是回来的第一个生意，我会给你打折的。”
许悠抽了抽嘴角。浦饭幽助已经抬脚往外走去。
南野秀一无奈地笑了下，跟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许悠的肩膀，说道：“你不要放心上，他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是他自己想干而已。”
浦饭幽助都走到店门口了，竟然还耳尖地听到了他们的话，回头就喊道：“藏马你别乱说，我可没开玩笑！”又催促他们快点。
许悠一时没反应过来，竟然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结果走到一半，才想起吃了一半的冰淇淋，最重要的的她忘记付钱了……
许悠扶额，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位桑原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