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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第242章 :可有心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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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入不了他左丘公子的眼。缠得多了,就闹失踪闹离家。跟他娘亲一个德性。这还不说,没想回来时,美人不在身侧,却领回来了个,跟他不对盘的老头儿。敬之为师,偏偏那老头儿屁股翘得老高,还不卖帐。他为之气煞,也不见那小子什么时候对他,那样用心过。好在,那老头儿居然失了踪,上天有眼啊。正当他斟酌着,准备给那小子委以重任,他好自在携妻,做对游阅闲散的鸳鸯。那小子又不见了,这一失踪便是半年之久,气得左丘夫人,离家出走,御剑江湖去也,叫他好生为难,郁闷不已。

    哪知这次生意归来,小子居然倦鸟归巢。顺便骗了两位******。小子他娘若知道了,应是欣慰了。瞧见蓝衣女子走远,他美滋滋地走出来,哼着小调一路遐意。此时的左丘阜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一脸纠结。

    “什么,我爹回来了。”

    书房内,左丘阜听完下人禀报。浓密英眉皱得死紧,挥了挥紫袖,下人服了服身,留下他一人,烦躁地在书房内跺来跺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回来了,他带回府的两美女,不知有没被他瞧见。正想着,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他在里面听到,不禁学会了某人冲天翻白眼的举动。

    门未合,沉稳地脚步声急速而来。“小子,老爹许久不见你了,明日叫美媳们来请个安。老爹见了两个都不错。”左丘老爷乐呵呵地一打照面。就把心事全抖了出来。“小子,女人都是要哄的,你闷在书房何事,多陪陪美人,这花前月下两两相忘的。不失为一番美景啊。”

    左丘阜单手握拳,直捣额头。“爹,这回娘也出门有些日子了,爹这次出门,怎么没哄回来?”

    左丘老爷一听,立马变脸。比翻书还快,怒道:“还不是给你气的,这世道人心险恶的。若不是你娘功夫了得,你爹我一条老命早都给你们娘俩吓死了……”

    左丘阜一看这阵式,心知接下来又是长篇沉年旧事,当下兴趣缺缺,朝他爹抱抱拳,“爹,您刚回府,也累了。坐下喝杯茶歇歇,我想起还有些事,未处理,先告退了。”说完紫影速闪。留下左丘老爷,言不能畅,气闷不已。当即想起什么,又阔然开朗的样子。

    次日,日晒三竿。左丘老爷眼见无人来请安。便移动微庸的身子逛花园来了。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蓝月儿这些天在左丘府上,呆着无事。时常在府中闲逛着。前些日子,下人们见了她,都会服服身子,就避开。今日却有人主动找话,她正眼一看,眼前这位老者善目慈眉,衣着光鲜,善颜颇熟。莫不是……

    “蓝月儿见过左丘老爷!”

    “呵呵。原来是蓝月儿姑娘,这名字好听。老夫喜欢!”左丘老爷嘻呵呵的连连称好。“月儿姑娘府就何处?”

    “回左丘老爷,蓝月儿自幼失亲,尚有妹妹,随同阁闻居差谴。”蓝月儿不知,这左丘老爷何故与她交谈,但不敢不恭。

    “可是郦都闻轩阁?”

    “正是!”

    左丘老爷手抚斑白的胡须,喃喃道:“离封州甚远。远古之城哎。”

    蓝月儿未语。

    “老夫昨见花园还有另一位,身着简衫浅屡的,那是……”

    “哦,她是巫芷涯司空前辈门下,梁以蔚司空姑娘。左丘老爷若是找她,蓝月儿这就去请。”蓝月儿见左丘老爷一脸沉默,误为有事。

    “不必,不必!老夫仅是问问。”他摆摆手,奇怪,巫芷涯?司空前辈?怎么这么耳熟呢?

    “那老爷有事可吩咐蓝月儿。”蓝月儿见他神游不知何方,便告退了。

    “等等,老夫冒昧地问句,月儿姑娘可有心仪之人?”

    蓝月儿一听,目瞪口呆,满面赤红,顿显娇羞,支支唔唔,也不知如何回话,双目移游不定。就是不敢正眼看他。他心知有戏,便摸摸胡子点点头。

    “是老夫莽撞了,只是阜儿那孩子……哎,老夫先行一步。”说完便走,心底贼乐,很是满意这欲擒故纵之法。

    只是留下蓝月儿一个,立于园间,不知所措手足不安。娇脸乍红乍白,阴眼不定……

    在这左丘府也有几日了,梁以蔚每入夜就想起,那夜青鸾的话。

    “小蔚儿,莫不是同青鸾开着玩笑吧,堂皇堂的天界印帅,怎么连这都忘记了。”

    天界?印帅?这几个字于她陌生。却乍听时心念闪动。青鸾如之前一样,没几句便又无声了。他说,刚转醒,意识尚未清明,许多事想不起。本是被林间存有的灵力给撩醒的。她想就是雾妖吧,不过,师兄到底如何救醒?

    心乱之时,本要去花园走走,就听到叩门声。

    “你是……”眼见一老者,眼闪精光。她瞬间凝固,她仿佛见到了师父。

    “司空世曲那老头死了没?”老者劈头就是一句。顿时将她生生打醒。

    “前辈何故出口伤人,即便是师父坠涯已逝,也不该如此不济。”

    “什么?那老头坠涯了?”

    “爹,您怎么在这里呢?”左丘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打破了梁以蔚的嚣张跋色。

    “你爹?”她惊讶道。细看他们立在一起时,眉宇间的相似之处,果然是父子,给她印象都不是好人。她在心底鄙视着。

    左丘阜不用问,看了梁以蔚的神色,就知道他爹又犯事了,以扇抵额。他头疼。“爹,您没事就把娘寻回来吧。”

    “老夫又碍到你眼了,好你个不孝子,有新人忘老人。”左丘老爷见儿子一打照面就护外,心有不甘。而且护得还是,他恨得牙痒痒的司空世曲徒辈,更是气结。

    “爹!”左丘阜无力地叫了声,便对着梁以蔚抱抱拳,“家父为老不尊,莫怪!”

    “左丘阜,好!好!你羽翼丰了,就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谁啊,这么吵!”

    左丘老爷正要晓以大义,好好教儿。为人子之道,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不知从哪传出来。当下住嘴,四处搜索。这声音,让人听了太不舒服了。就像被针扎入心口一样,难受中还带着疼痛。

    “谁?出来!”他吼道,“你这小妖女,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进来。什么不学好,竟学司空世曲妖道。”

    “哦,好的!”雾妖一听到叫他出来,于是立刻就应了。迷雾从梁以蔚手腕处移开,在空中速散、紧收、旋转、形显。动作一呵气成,干净利落。

    左丘老爷突见其形,两眼顿时澎胀,一个不注意直直倒了下去。

    “爹!”左丘阜急急接住他,手抚其脉,“妖精,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我没有,他叫我出来的。只是吓晕了。”雾妖无辜的尖声说。

    片刻,人散。

    梁以蔚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包裹在雾气里的形体。“你性别分出来没?”

    “完全成形后就出来了。”

    “是么?”梁以蔚怀疑道。

    “可能是男的。”雾妖怯怯地说。

    “为何?”

    雾妖未直接答话,沉默了片刻才说:“在大仙身边,动了心念。”

    梁以蔚欲言又止,又跟她有关!

    “那也该找件衣服,这太不像样了。”

    “我还没修到以雾化衣的境界。形也未成。”

    “你还是隐了吧。”她罢了罢手,看来这事过后,麻烦不小哎。

    “哦。”

    又一日,夜幕将就,府内。

    “谁动了老夫的燕窝?”

    某个厢房内,传出粗犷暴气之吼。伺候的下人轻颤着身子。

    “回老爷,奴婢刚刚才进来。”

    “出去!”

    “是!”下人如罪释放,急忙逃离现场。

    另一厢房内。某人坐在窗前,伸手掏了掏耳朵。

    “雾妖,今个儿又做了什么?”

    “大仙,我路过厨房,听那些人都在讲,那个黏糊糊的东西,吃了益寿。所以……”雾妖尖声道。语气里居然夹带了一丝理直气壮。

    某人点点头,“口感为何?”

    “无味,沉淀之物,吃了有些不适。我没多吃。”

    某人又点点头,“是人应有三餐,你不是,可有可无。”

    “大仙,说的极是!”雾妖声音似乎转柔了。

    “修到什么境界了?”

    “还有几日,便可成形了。望大仙莫弃。我想追随大仙。”

    “如此也好,往后便称你‘小雾’吧!”某人满意道。

    “小雾但随大仙!大仙只需滴血于小雾,小雾便从此与大仙结于生死之盟。”

    梁以蔚听罢,在这厢房内未找到利器。便随手敲破了茶几,就着手指轻轻一摸,本是环在她手腕处的淡雾,立即移动,瞬间血溶于雾。蔓延开来,血雾迷离,蠕动翻腾,片刻雾散。少年翩翩,红唇齿白,眉间阴柔,肌肤白皙如玉,红衣而着,妖而不媚,立于前。

    “主人!”

    “修得红衣?”梁以蔚见他不再裸,讶异道。这么快?

    “主人滴血成盟,又解,血滴成形,形而于衣。”小雾解释道。

    梁以蔚看见这一切变故,忽然想到什么,便说:“你打碎了那老头儿的琉璃灯,丢了他半只靴,剪了他稀杂的胡须,还喝了他半碗燕窝,你们仇结大了。”

    “主人,小雾并非有意而为!”

    “我知道,你每次都是事出有因。”梁以蔚点头道。她很了解的,自从那老头儿醒来,便处处找碴,偏偏遇到了事事都为好奇的妖精。她很了解的。她闷笑。

    这府中之人并不知雾妖的存在,以为左丘老爷与司空姑娘之间有间隙。不知为何好好的一姑娘,老爷子却叫人家妖精,还时常把自己气得够呛。动不动就脾气大发,这情行是许久不曾发生过的事了。自从那鹤发半仙走了之后,老爷子安静多了,没想这阵子又闹腾了。

    日子磕磕碰碰,转眼已是数月,青鸾也不再找梁以蔚说话,她心底急切。心之所念之事,未有一件如愿。雾妖虽知她为仙,除了自愿追随她,也不知她身上到底藏有什么能耐。每每问道,便答:“主人,被封印了的力量,小雾此生仅能仰望。”问多了他便化雾遁走。她能说的上话的蓝月儿呢,也不知怎么的,总见不到人。每回远远见她,身边都有一个庸肿的老头儿。她也只好作罢。美人阜也不出现了,好似和她一样,对某个人避之不急,她无趣得很。

    这天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师兄之物,黑镯。急急把青鸾摸了又摸,青鸾就像普通镯子一样,冰冷无知觉。

    “他意识未明,主人这样是唤不醒他的。”腕上的小雾说。

    “如何才能唤醒?”梁以蔚问。

    “要有灵气的地方,他或许会被灵气吸引,既而愿意醒来。”小雾的声音已不再尖细了,虽然未脱幼气,但清脆了许多。

    梁以蔚突然想到了,是了,青鸾两次均在那个诡异的林间醒来的。

    “你的出世之地!是诡异了点,但是这好地方!”

    ……

    夜深人静,众人皆已熄灯。梁以蔚睁开眼,从床上一越而起,轻轻打开了门,闪身离屋。入了竹园,轻声问:“小雾,院墙那么高,我要怎么爬上去?”

    “主人,我送你上去。”小雾在她左腕上,旋转开来,突然脚底一空,身子轻然而上。她晃了晃,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师父教的心法。静心而立,气定神怡。如果她仅仅只是梁以蔚,这样的处境,本该惊慌无挫的,可她没有。也许小雾也怕她不适应,贴心地在半空中缓慢移动。她踩在雾中,却感觉到脚底的实物跟平地无异。有意识的觉得,本就如此,并不觉得不妥之处。

    许是小雾见她,并无不适。当下加快了速度。耳边传来呼呼风声,脚底街道、房宅迅速后移,一闪而过。迎面微凉,这便是腾云驾雾么,她想。本是一日的脚程,这会儿仅用了半个时辰便到了。不雾放下她,未急于显形,而是盘旋在半空中,时而翻腾,时而收拢,时而又散开。想必是回到亲近之地的缘故,欢畅了吧。

    梁以蔚笑着说:“既然不舍,为何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