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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事难料 故友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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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半个小时前,我们还在刀兵相见,这会便是故友重逢,不由的我们俩同时笑了起来,看来这大水能冲龙王庙,也不是不是杜撰出来的,

    既然认识,我只好厚着我这张老脸去跟那个小民警求情,我现在在小民警的眼里那就是神仙下凡,说的话自然就是圣旨,他连问都没有问,直接一摆手。“走吧,走吧,”,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个派出所一共就四个民警,今天还是周六,本来是俩人值班,结果那个民警抓完我们,家里临时有事就先走了,剩他自己见我们都没追究,又没啥伤亡,他也不愿意惹麻烦,再加上对我的崇拜,所以就把我们都放了。

    等我领着他们六个出去时候,等在派出所门外的王老七愣住了,低头从地上扣起来了一块板砖,何事成已经把道冠别在了腰间,摆出了一个非常欠揍的造型。

    我敢打赌,只要走出派出所大门,马上就得火拼,于是我赶紧招手,示意这是朋友,王老七这才把手里的板砖扔了,经过我的介绍,这才解除了误会,

    我这个发小叫胡四九,因为他出生那天是七月初七,牛郎和织女偷情的日子,额,是他俩约会的日子,也不对,反正就那俩货一年见一次面的日子,他的父母都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于是就用了乘法口诀,七七四十九,于是悲催四九兄弟,名字就这样被确定下来,我曾经想过,这要是十一月十一怎么办?难道他就得叫胡一二一?后来我想想这不可能,因为他的父母不一定能算出十一乘以十一,等于一二一。这也幸亏他的父母不会打麻将。这样要是会打麻将,哎悲催的就是四九了,也许他现在会叫胡碰,胡吃,也有可能会叫诈胡,就是好听点的,也许能叫胡清一色。哎这个多么悲催的孩子啊。

    故友重逢,自然要喝点了,这也是咱们故有的传统美德。四九跟那五个人耳语了几句,那五个人就走了,给我的感觉特别神秘,可是我又不好多问什么,于是就我呼王老七他们一起再去喝点,王老七愿意凑热闹,当下就同意了,可是,杜若菲跟何事成都以累了当借口,要回酒店休息,没办法,只能由他俩回去。

    我们三个找了一个小饭店,点了几个小菜就喝上了,王老七和谁都是自来熟,两杯酒没喝完,就和四九聊的火热,反正都是爷们,也没啥顾忌,就吹着牛叉喝着小酒,,一个小时不到,桌子上的空酒瓶已经摆满了,胡四九打了一个酒嗝,大着舌头问我:“我学笑笑天,你啥时当了老道了”。

    我心里暗骂“你特么才是老道,你全家都是老道”。其实我骂他是有原因的,因为在我们的老家,把不能生育的男人称之为老道,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说法。

    我干了一杯说道:“啥,啥老道,我我是真人”。

    胡四九白了我一眼:“你不不是真人?还是木偶啊?快快说说,你都会些啥?”,

    我本想说是祖传的绝艺,转念一想,我这有几斤几两胡四九非常清楚,于是就顺口胡说道:“就说那一年吧,我得高人真传,风水,道术,画符炼丹,周易五行,无所不精”。

    王老七也添油加醋的附和“嗯嗯,笑天非常厉害”。

    胡四九眯着醉眼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那眼神充满了疑惑,也不知道他信了还是不信,只听他说:“你要是真会,跟着我干,保证你发财”,

    我心下好奇,于是问道:“啥买卖?”

    胡四九看了看王老七,意思是有外人,我立马说道:“没事这是最铁的哥们,你就说吧”。

    只见他朝包间门口看了看,才小声的说道:“摸金”。

    摸金,我一时愣住了,怎么这么熟悉,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

    而王老七却抢着囔囔道:“就是挖坟呗,我知道,我知道”。

    胡四九被这句话差点呛着,硬咽了一口酒才说道:“摸金是摸金,挖坟是挖坟,我们可不比挖坟的粗人,摸金讲究的是技术”.

    我心里暗骂,技术你大爷啊,都特么是挖坟的你拽什么?不过嘴上却问道:“哎,哎你说说,怎么叫摸金,是不是跟鬼吹灯里一样”。

    说实话,自打看过鬼吹灯,就一直对盗墓有着向往,胡八一的寻龙点穴,定穴分金,那些埋葬的宝贝,那些惊悚的经历,有一段时间做梦都梦见自己挂着摸金符在古墓里探险。

    想到这我忽然想到了个问题,于是问道“哎,四九啊,胡八一和你啥关系?”。

    胡四九有点蒙,回问道:“胡八一是谁?”

    王老七在旁边抢着说,要说这胡八一啊,那可是挖坟掘墓的高手,是现代,盗墓掘金的祖师,祖传十六字风水秘术,什么精绝古城,昆仑神宫,都被他和王凯旋给倒了斗”

    胡四九听的迷迷糊糊的,顺口问:“倒了斗?是什么?”

    我登时晕倒,这摸金的不知道倒斗,这跟厨师不认识大勺差不多吧,于是我就解释说,倒斗就是盗墓,其实我也不知道解释的对不对,反正大概意思是差不多。

    胡四九像是明白了,点了下头,随口又问,“那你说那个胡八一在哪,收不收徒弟?”

    这句话把王老七问的噎住了,只好结巴的说道:“这,这我也不知道,霸唱应该知道”。

    胡四九又问:“那霸唱又是谁”。

    我看这是解释不明白了,于是插口说:“你还是上网问度娘吧,她比我俩了解那俩货”,

    胡四九终于点了下头,我又问“哎,我说四九啊,你什么时候干了这行?”。

    胡四九喝了一杯酒才道出原委,原来他家搬走,是到了朝阳,到朝阳之后,他就不再读书,可是由于岁数小也不能出去打工,只能在家种地务农

    事情就发生在他二十那年,他家的地里忽然塌陷,出现了一个金代古墓,他的父母本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对这些根部了解,就冒然下了古墓,结果在墓中中了尸毒,双双西去,那天他不在家,等回家发现父母不在,就去地里找,便发现了地理的塌陷,下去一看,他呆住了,因为他看到的已经父母冰凉的尸体,他含着泪把父母尸体背了出来,好生安葬。

    这件事情过去了很久,由于父母的去世,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于是便想出去打工,要知道出去打工也是需要路费的,可是他的兜里分文皆无,怎么办呢?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想起了地里那处古墓,好在的是,他所居住的地方也是偏远的农村,也没有人注意这些事情,

    于是他就下了那个古墓,虽然这是第二次进这古墓,可是父母死在这里,他也不得不心虚,进去之后看到一个盒子,就也没有管其他的,就急急忙忙的爬了出来。

    盒子里别无他物,只有一个项链,项链很普通,如果不是在古墓里拿出来,他肯定会顺手扔掉,于是他抱着试试看的心,去了朝阳城,由于朝阳那的古墓非常多,自然就有倒古董的商贩,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不起眼的项链竟然卖了二十万。

    一直穷怕了的农民,突然天降巨富,哪还管其它的,于是他又从下古墓,将里面值钱的宝贝倒腾一空,他也由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骤变巨富,车子,房子,媳妇在不到一年时间全有了。

    话说回来,不会理财,纵有万贯家财也会败亡,自打有了钱,他是每天吃喝玩乐,光吃喝玩乐还可以,可他竟然迷恋上了赌博,万贯家财,在不到两年的时间,输的分文皆无,还欠了一笔高利贷,变卖车房,他的媳妇本来就是奔着他有钱才嫁给他,现在他没钱了,肯定不能跟着他受苦,于是一纸诉状到了法院,离婚后,跟着一个南方的有钱人走了。

    穷生奸计,说的没错,他这两年吃喝玩乐惯了,自然不会想出力赚钱,就又打起了古墓的注意,也该着,他这两年玩的时候真就认识了一伙盗墓贼,由于他出手阔绰,那帮盗墓贼还真把他当了自己人,于是他就入了伙,可能是天赋,胡四九天生对尸毒免疫,再加上胆子也大,逐渐变成了这伙盗墓贼的名誉大哥。

    这里说下,盗墓贼里只有卸岭这一脉有头领,其它三门都是平等的,这个不多介绍,而胡四九自然也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不属于传统盗墓的四门,如果他们放在南方,那就叫土夫子,而在北方,叫土耗子。

    不过虽然他们不正规,也有口口相传的规矩,这个跟鬼吹灯的摸金一门差不多,除了不在墓里放蜡烛,再就是也没人会什么寻龙点穴,分金定位,他们靠的就是熟知历史知识,据他说,他们这六个人随便叫一个出来都比历史学教授厉害,这话我起初不信,后来我也认识了一个盗墓的高手,才知道他说这话是真的。这个跟本故事没有关系,不多谈。

    而和我能相遇,是来出手一件古物,今天是以前一个同伙来请他们吃饭,由于他们之间有些内部矛盾,这个同伙是在他入伙之前就已经退出了,他喝四九自然不熟,几句话就呛起了火。那人看情形不好就往外跑,他就拎着酒瓶子追了出来,正巧王老七钻出去,一瓶子就给砸中了。

    要说王老七这运气也真没法说,就这点子不去买彩票真就白瞎了,至于剩下的,都明白怎么回事,自然他要打的那个人也趁乱跑了。

    王老七听完,捂着脑袋,憋屈的说道:“我点子真是太好了,啥都能捡到,挨砸都能捡到,没救了”。

    胡四九也是一阵尴尬,捂着脑袋抱怨道:“我这不也挨砸了吗,还有你,笑天,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下手咋这么狠呢”。

    得,我也一阵尴尬,这是真的,我小时候在我们村子里,人送外号:“四害之首”

    其实我一直没弄明白,这四害之首是啥意思,但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那时打架是我的家常饭,最出名的战绩士上初中的第一天,一板凳把同桌给打回家了,连学都不敢来上,从此以后,在学校再也没人敢惹我,甚至有一些听到我的名字都哆嗦:“别去惹他,这小子下手太特么的狠了,同桌都被他一板凳给砸回家”。于是我的外号又多了一个,一凳遮天,想想自己都醉了。

    又喝了一会,胡四九问道:“笑天啊,你听没听说过南洋邪教?”

    我点了下头,胡四九继续说道:“那啥,我听说,那邪教要来抢占中原,说是抢一个道家至宝”。

    我和王老七都好奇,齐声问道:“抢啥宝贝?”

    胡四九晃者脑袋想了一会,才说:“我也没听清,什么龙啥的”。说完他顿了一下,又说:“当时隔着一道墙,听不太清,隐隐约约听他们说,现在中原道学没落,正是时候,”。

    我和王老七听完心理咯噔一下,王老七抢先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哪?”。

    胡四九摇了下头,王老七紧跟着问道:“那你见过他们长什么样?几个人?”

    胡四九继续摇头,支吾的说:“他们好像能有七八个人,有三个女的,当时我是趴着墙听的”。

    说完胡四九脸色有些尴尬,我顿时明白了,他肯定是住旅店听见隔壁有声音,他以为男女混合双打呢,不对,那么多人,应该是无性别群殴。哎,这小子这么多年了,他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当年我们那个村子有个新婚的小两口,这小子天天跑人家窗户下去偷听,后来被人发家现,告诉了他老子,于是他的老子拿着鞭子满村子追着打。

    后来他学聪明了,认为这听墙根也需要有个放哨的,于是就拉着我给他站岗放哨,出于当时青春期骚动,我还真去给他放哨,,你们可以想象,深更半夜,两个毛都没长全的小青年,一个趴在窗户下,一个站在门口,想想当时的画面,那是多么的诡异和缺德。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骚动呢?后来我总结了一下,他这应该是青春末期缺爱综合症,和我症状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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