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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倾城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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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北堂晴风出口的这八个字,速风嘴角抽了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自从陆凌希死而复生后,王爷您何曾低调过呀!

    就连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边关战场,您都请旨前往。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去劳军而是去送死呀啊喂!可您仍是马不停蹄的去了,还只带了区区不到万人的御林军。

    嘭!北堂晴风抬手在一直默然不动的速风头顶之上弹了一下,“想媳妇呢?看上哪个女子了说出来本王替你做媒。”

    速风眼角眉梢一阵抽搐!我看上哪个女子你会不知道么?

    “兄弟,等此间事一了,我便向父皇为你请封,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配得起郡主的身份名号。”北堂晴风抬手轻拍着速风的肩膀,速风与萧意茹的事情他又岂会不知。虽然王府中大小事务都是速风在打理,可他却也仍有属于他自己掌控的隐秘不宣的力量。

    皇宫御书房门外。

    “咱家见过王爷。”北堂晴风与速风刚走到距御书房几十米的位置时,那在御前侍候的内侍便带着几人迎了上去,躬身笑面行礼。

    “嗯,公公不必多礼,父皇可有在御书房?”北堂晴风抬手示意内侍平身后随口问了一句。

    “在是在了,只是现下却不见外人。”

    北堂晴风一挑眉毛,“不见外人?怎么在公公眼里本王是外人的么?”

    “唉哟王爷,老奴岂敢!是皇上如此对老奴下的旨意并让老奴在此守候的呀!”内侍一脸苦哈的再次弯腰向北堂晴风行着礼,虽说他是御前内侍,所有人都要巴结,可这位爷不同呢!因为他母妃的原因,云皇对他那可不是仅仅的恩宠有加,而更加是呵疼至骨髓呢!

    北堂晴风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样子,现下也仅是挑高了眉毛,却并没有沉下脸,否则这内侍怕是早普通跪在地上了,哪里还敢如此说话。

    “有人在里面?”

    听着北堂晴风的问话,内侍没敢回答,因为云皇也有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而他也不得将内中情形说于外人听。所以现下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便也只好装聋作哑的默不出声了了。

    “公公?”北堂晴风看着内侍装聋作哑的样子,脸色沉了下来,他鲜少以势压人,更是鲜少针对宫中婢从。

    “唉哟王爷心知便好,老奴说不得说不得呀!”内侍吓得连连摆手,这王爷他得罪不起,而皇上的旨意他也不能违背,当真是难死人了呢!

    “是何人?”北堂晴风这次却并没打算就这么过去了,既然有人挡驾不让他进内,那么里面的人他便一定得知道。

    内侍连连摆手,更是向后退了几步。“王爷请不要为难老奴!”

    北堂晴风眸光一沉,俊脸更是彻底阴沉了下来。看这内侍表现,很显然父皇是下过死命令,否则他断不会如此避讳不敢言。

    “太子?”北堂晴风勾唇吐出了太子两个字,那内侍毫无所动,既不回答也没任何表示。北堂晴风便心知不是他!

    “萧贵妃!”内侍仍是无任何异样,北堂晴风的眉头皱拧了起来,如果不是这两人,那么还有谁会让父皇如此谨慎的对待呢?或者是能让父皇身边的这内侍如此惧怕呢?难道是……

    “是她对吗?”内侍面皮明显抽了一抽,北堂晴风便心中有数了,果然是她。他早该想到太子谋位,她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却没有想到她一个名存实亡的被囚之后,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且又让眼前之人惧怕至此?

    蓦地,北堂晴风双眸圆睁,眸中更是闪现出了一抹寒气,脑中有一抹灵光一闪而逝,他几乎就要抓住了。

    哼!冷哼一声北堂晴风便绕过内侍大步向着御书房行去,凭什么那女人在内,他就不能去晋见。

    “王爷,王爷,逍遥王爷!你要是硬闯,那咱家也只能得罪了。”内侍回过神便紧走两步再次拦在了北堂晴风的身前,可北堂晴风只是轻轻一旋便又绕了开去。顿时他便急了!

    北堂晴风却不管不顾,得罪不得罪的,只要有速风在,就是再多来几人也挡不住他前行的脚步。

    速风看着抬手招来巡查御林军的内侍,呛啷一声腰间所缠软剑落于手中,一直低垂的眉眼倏然抬起,一抹冷光自眸中迸发出来,手中软剑平平前伸,一声低喝自唇齿间发出。

    “挡我者死!”

    内侍看着速风手中的那柄软剑,腿软了。那软剑如果他没认错,应当是逍遥王爷建府之时,皇上御赐给王府管家速风的那柄软剑,难道他是速风?

    “你,你是御赐管家速风?”

    速风并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睇了一眼那内侍,眸光中流转出了一抹算你识相的意味。

    “唉呀妈呀!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这御赐软剑可是斩杀任何人都无罪呀!”内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身后的那几个内侍与闻声而来的御林军看他这个样子,也全都踌躇不前了。

    而此时北堂晴风已经轻推开了房门,可他并没有直接走进里面去,而是在门前拐角处站定下来,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对话内容。

    “皇上,臣妾自认当年没有做错什么。可皇上却将臣妾一囚便是数年,并将皇后金印交给萧意茹那个丫头掌管,皇上可有想过臣妾心中会有多伤?我可是你的结发之妻呀!”皇后说到这里略略停顿了下,抬头看了一眼始终拧着眉头的云皇,叹息了一声接着说了下去。

    “虽说皇上早已撤了对臣妾的禁足,可这些年臣妾仍未走出过一次,也没有在皇上面前申诉过一次,不是因为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申诉,而是臣妾原本便是心性淡泊之人,禁与不禁并无多大区别。可现在臣妾必须要走出来的原因,相信不用臣妾说,皇上也该知道。”

    皇后说到这里再次停了下来,且双眸定定的盯着上座的云皇,再没有开口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你的心思如何朕怎么会知道?又何曾知道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原以为一直安耽的你认识到了当年的错,却没有想到你仍然没有一丝改变。当年若非是你,瑶妃又怎么会死?你为了一己之私让朕一夕之间失去了至爱,让朕最疼爱的儿子失去了母亲,你仍然觉得你没错么?可在朕的心里你罪大恶极,若非朕不忍心让连儿步上晴儿的后尘,你早就该去另一个世界了。”

    一提到当年之事,云皇的双唇都开始颤抖起来,仿佛当年瑶妃惨妃的一幕再一次在他的眼前呈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忘不了瑶妃临终时惨白着脸儿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也忘不了北堂晴风满脸泪水绝决转身离去时的漠然目光。

    这些年他与北堂晴风虽名为父子,可却是他这做父皇的一直在用歉疚的心怀做着弥补他的事情,而北堂晴风虽然总是温温的笑,可那笑容却像是套上了一个面具,总给他不真实的感觉,只除了求他放过陆凌希那一次,他才再一次看到了自己儿子深埋心底的真性情。

    “不,瑶妃之死臣妾没错!而瑶妃也不是臣妾害死的,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甘心赴死。是她明知……”

    “住口!如果不是你施诡计,瑶妃又怎么为信以为真,连儿是朕的儿子,而晴儿同样是朕的儿子,且是最疼爱的儿子,朕又怎么会将他送去别国受苦。是你,都是你!是你这恶妇嫉妒瑶妃得宠,深恐朕在盛宠之下将太子之位传给晴儿,所以才去瑶妃面前摆弄事非。你……咳咳……”

    云皇说得太过焦急,一口气没能接续上,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连连。

    “难道皇上当年就没有担心过手握重兵的瑶妃娘家?难道就没有动过要削夺国舅兵权的念头?臣妾不过是把皇上时时悬在心上的担心之语落到了实处而已。何罪之有?”皇后的面容上呈现出了一派颠狂,更加显得她面目可憎了许多。

    “你……”云皇伸手点指着咄咄逼人的皇后,竟一时无语辩驳。的确,当年因为瑶妃的盛宠,瑶妃娘家也跟着风生水起,特别是掌握着云国大半兵力的国舅更是梗在云皇心头之上的硬刺。因此他才会时时忧心,也才会对瑶妃母子特别的好!

    虽说他是真心喜欢瑶妃与北堂晴风,可那份盛宠之下却也染上了这一抹原因。更是在一次皇宫寝宫过夜时,因为多喝了几杯不小心将心事说了出来。才让得皇后觉得她可以借此除去瑶妃,也才会有后面的要送一个皇子去蒙国为质的谣言传出。而皇后更是直接找上了瑶妃,矫说是云皇之意,要么她死,要么便送北堂晴风去别国为质,以此来牵制国舅。

    瑶妃当年的死一直是云皇心中最大的痛,原因之一就是他明知实情,却无可奈何。与其说是皇后矫言害死了瑶妃,不如说是他一手害死了她。如果当时瑶妃质问他时,他能够平心静气的好好说清楚,瑶妃便不会死不瞑目了。而他也无须日日时时内疚于心……

    “臣妾怎么样?皇上敢说瑶妃之死不是皇上一手造成的么?哦,对了还有瑶妃娘家势力的一夜瓦解与国舅的突然离开,皇上敢说这些都不是皇上所为?臣妾最初不解,既然皇上将瑶妃的死迁怒在臣妾身上,那么瑶妃娘家的势力又因何会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就连正值盛年的国舅也请辞离开京城不知所踪。可现在臣妾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的好算计。”

    云皇一脸铁青却仍是无言反驳,他承认当初他是借了瑶妃惨死令国舅心灰意冷的交出了兵权,并成功的用北堂晴风来胁迫国舅只身一人离开了京城。

    瑶妃之死虽不是他所愿,可既然她已经选择为自己的儿子做出牺牲,那么他再不加以利用,岂非更加对她不起。

    里面两人针锋相对,外面北堂晴风听得一脸冷凝,双眸凝肃。他一直就怀疑母妃的死不简单,查来查去总查不出实质性的东西,却原来是因为皇后也父皇。

    父皇呀父皇,你口口声声深爱着母妃,口口声声最是疼爱于我,却原来不过是怀着一份负疚之心在赎罪而已。

    北堂晴风垂在身侧的大手无声的握紧再握紧,直到手心被指甲掐的沁出了血渍,仍然还在收紧。

    我绝对不会让母妃白白这么死了,说什么深爱母妃挚爱儿子,说到底你最爱的还是你的江山社稷。那么我就毁了你的江山社稷,废了你的继承人。如此想着北堂晴风转身走了出去,因此上他也错过了云皇最精彩的内心剖白。

    “皇后,放手吧!靠牺牲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来保全江山,你以为朕还会有当年的锐气么?瑶妃走了,她同时带走了朕的锐气与生气。如果不是想守护住她用命来成全的这片江山,朕早便随她而去。你又何苦再来拿当年之事说事?

    连儿再不济,只要他不做出十恶不赦之事,朕便不会动他,说到底他终归是朕的亲生儿子。

    虎毒尚不食子,何况朕这只没有锐气的老虎还掉光了所有的牙齿。”

    北堂晴风与速风出宫后,并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太子府。有些事他不会出面,就算是要让父皇尝尝自己当年之痛,也只能借助于太子之手了。

    宫中的那些个嫔妃的生死根本牵不动父皇任何的心绪,就连他口口声声深爱的母妃在江山面前都能牺牲掉,何况是她们了。惟一能让父皇伤筋动骨的也就只有大哥了!

    走到太子府门前后,北堂晴风又停了下来,并没有走进去而是抬头盯着太子府那三个大字拧眉沉思。

    仇恨蒙蔽的是他的双眼,却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而且他想起了母舅临行时嘱咐他的三句话,‘莫信任何人!莫要报母仇!莫争皇家权!’现下他才真正明白母舅为何将莫信任何人放在最前面了。

    原来母妃之死母舅不是一无所知,而是早便心知肚明。

    呵,难怪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一句话在坊间市井流传千年万年不变,却原来传言非假。

    北堂晴风最终仰首向天叹息了一声,然后豁然转身走离了太子府门前。罢了罢了,大不了自己再不去插手任何事便是,又何必非要去推波助澜呢!

    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还要反咬回去么!如果反咬回去可以让母妃死而复生,那么本王绝不会等到今天,只是可惜,就算咬死了所有人母妃却也是再回不来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母妃惨死时圆睁着双眼望着自己死不瞑目的那一幕,北堂晴风的呼吸就会加重,心绪也会变得纷乱无比。

    其实真正说起来,母妃之死他也有责任,如果没有自己,母妃便无须以死来保全!

    “母妃!”王府后院中,北堂晴风仰天嘶吼出声。

    嘶吼过后,北堂晴风的心绪渐渐平稳了下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重新做出了决定。只要太子与父皇不再做出伤害希儿的事情,他便可以将前尘尽弃不再追究。可如果他们中的谁再敢对希儿出手……

    北堂晴风的眸中迸出一抹狠戾,那就休要怪我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佛挡杀佛,神挡诛神。

    陆凌希是他心中所守护的最后一块净土,容不得任何人再来染指。

    心绪转到了陆凌希身上,北堂晴风那浑身的戾气全都收敛了起来,脸上转而挂上了一抹淡淡的温柔笑意。

    他的希儿哦是那么的让他放不下,好期盼与她携手一起相忘于烟尘的日子。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便可以无忧无虑的过活每一天……

    心莫明的痛了一下,他又想起了他那还没见天便早夭的孩儿,心虽然有隐隐痛着,他总有一种感觉,那便是那孩子还在,还没有夭逝。

    “速风,一定要严密监控进出将军府的一切人与物,尤其要确保希儿必须十二个时辰都在暗卫的视线之下,上次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不用北堂晴风说速风也已然如此吩咐了下去,上次的事情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北堂晴风念及他们的兄弟之情没有怎么追究他,只除了罚他拿了一天一夜的大顶之外。可他却不能如此轻易便放过自己,饶是他再不喜欢陆凌希,那也是王爷认定的王妃,是王府未来的女主子。

    “王爷放心,此次若再有任何闪失,速风提头来见你!”速风拱手说着,北堂晴风听了嘴唇张了张,最终却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便兀自走进了房间。

    北堂晴风与陆凌希约定的三个月眨眼便过去了半月之久,而这半个月内陆凌希的伤总算是有了大起色,不但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就连功力也恢复了,不但恢复了比起以前还更强悍了。

    因为上次陆凌希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事情,大大刺激了楚浩,他便接连三天三夜把自己关在房中,研配出了一种新药,像陆凌希这样的伤患服下去后,不但身上的伤会在短时间内痊愈,就连功力也能随之提升一个幅度。

    换句话说,便是每伤一次,服过此药后功力便会提升一次。伤得越重提升的越猛!这药虽然BT,对习武之人来说却是上佳良药。只可惜天底下却只有三枚,其中一枚已经进了陆凌希的肚子,另外两枚也被楚浩封存了起来,除了他本人没有人知道还有两枚存在。

    就是连他自己也在努力的遗忘这件事,因为他怕这两粒药被陆凌希知道后,她会更加不懂爱惜自己的生命。

    “师傅,过来陪我过过招!”这日一大早陆凌希便神清气爽的晃到了楚浩的院落,一进门便嚷嚷着要他陪她过招。

    楚浩一听这姑奶奶的声音,立时便脚底抹油溜之,只是可惜前几次都被他逃掉了,此次陆凌希是有备而来,早安排好了人在各个出口封堵。

    楚浩一见各个出口都站着人封堵防止他离开,便只好以手摸着鼻子认命的走向了陆凌希。

    “哟哟哟……为师还真是后悔这么快让你恢复,真是孽徒呀孽徒!”一边说着楚浩一边挥手便向陆凌希攻了过去。

    陆凌希眼眸半眯,暗叫了一声来的好,便揉身迎了上去,她这一迎却惊得楚浩立时飘身后退,更是哇哇一阵怪叫。

    “喂喂喂……孽徒,你这么个扭腰法是想多亏待我的宝贝乖徒儿呀啊喂!你总是这样为师的心伤不起了呀啊喂!”楚浩一边怪叫着还一边以手按在心口上弯腰便伤心处,看得所有人立时喷笑出来。

    “楚神医,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学东施效颦,真不知羞!”一直伸着双臂站在院门口的莲儿此时收拢了双臂向院内走了来,一边走还一边取笑着楚浩。

    “你个小丫头兮兮的懂什么,本神医这叫魅力,没看见你家小姐都心倾的身子也跟着倾了。”

    喵了个喵的!陆凌希一阵恶寒,如果不是自己现在一身襦裙飞腿踢人有碍观瞻,她绝对会飞起一脚踢飞楚浩这丫的。

    她弯腰是想要把收拢在一起的裙角分开来好不好呀啊喂!倾个屁身呀!

    都怪莲儿今天非要自己穿这件襦裙,说什么好久都没见自己穿了。就不该听她的,否则刚才她又何扭揉身扭腰!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