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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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明很喜欢一部电视剧，名字叫做《港岛，港岛》，是时下最流行的关于几十年前本土之中来到港岛打拼的时装剧，成为港岛的收视冠军。
不过刘启明却不是被里面的情节吸引，毕竟那种‘艺术’的表现方式有些脱离实际。真正让刘启明喜欢的原因，只是电视剧开头的一句台词：“如果你爱她，带她来港岛，这里是天堂！如果你恨她，也带她来港岛，因为这里是地狱......”
刘启明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无间地狱中，在看似风光无限的阳光下，隐藏着无尽的折磨。
十六年前，成为社团一份子的他被韩彪选中，成为了对方打入警方的众多棋子之一。本来一心想在社团干出一番成绩的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开始了另一个自己之前根本没有想过的生活。
十二年前，一次普通的巡逻任务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在那次街头枪战中，他凭借出色的枪法立下大功，从此成为了警方重点培养的对象，也成为了韩彪随手布置的棋子中关键的一颗。而后十几年间，依靠着韩彪提供的消息，刘启明迅成为了警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让他逐渐觉得，原来警察也是一个不错的身份。
可惜，他终究不能真正享受这个身份。在十几年的警队生涯中，他虽立功无数，但绝大多数时候是为韩彪排除异己取得利益，即便是偶有不同也不过是韩彪故意抛出来的饵料。
每隔一段时间，刘启明就必须跟韩彪进行联络，接受对方的命令。这让刘启明越来越感到烦躁，一股不满和纠结越结越深，他开始最自己的真实身份厌倦了！
十几年来，因为害怕自己身份被揭露，他不敢恋爱，不敢结交知己，哪怕是手下所谓的得力干将，其实也不过是一般的浅显之交。这种犹如生存在地狱的感觉折磨得他都快疯了，但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刘启明清楚的知道，每次他跟韩彪的见面，对方都留下了证据。一旦这些证据被公开，自己恐怕难逃暴露的风险。到了那个时候，他喜欢的职业、熟悉的生活将远离他而去，成为以前他羡慕现在他厌恶的社团中人。
在近两年里，刘启明已经尽力跟韩彪拜托关系了。 即便是年初蒋权被杀的时候，刘启明也没有丝毫动作帮助韩彪取得利益。好在当时内务部的有力动作让他获得了韩彪的谅解，他依旧还是西区警察部反黑组第三组组长。
也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许是心虚，刘启明对身边很多警察的行为都十分敏感。他不断的删查着可能的跟自己一样身份的人，对于莫天启的调查，也同样是基于这种怀疑。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刘启明这几天感到莫名的压力似乎笼罩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韩彪几乎用威胁的语气让他为自己做事后，刘启明生出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
“是韩彪么？”洛斌看着眼前屏幕中的影像，自言自语地说道。
“韩彪原西区闸北合兴会大哥，有传说为蒋权的心腹，四大私人社团的负责人，后在蒋权去世的江湖大暴动中夺取了整个闸北的地盘，改组合兴会为隆盛集团公司，脱离了蒋家的控制，成为港岛最大的贩毒集团头目。”
“他的真实来历不祥，只知道是二十一年前来港岛打拼，本来一直在洪兴，后在蒋权的帮助下分离出来组建合兴会，直到今天。”
“未婚，无子女，为人心狠手辣，心思缜密深沉，是港岛警察部重点关注的对象。”周家全说道这里，看向洛斌，“结合刘启明的履历和疑点，可以怀疑刘启明是韩彪打入警队的棋子。”
“无间道么？”洛斌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熟人陈永，他现在就是韩彪身边的头马，也是警方的卧底。
“我们该怎么办？把消息传给警方？”
“不。”洛斌摇了摇头，看着屏幕上刘启明的样子，“环境影像人的行为，很多事情的结果恐怕不是当初计划中的那样。就像警方派出那么多卧底，但变节之人比比皆是那样。”
“你的意思是......”
“刘启明虽然身份有问题，但行事做法却与正常的经常无异。 我有一种感觉，他也许跟很多变节的卧底一样......”
“哥哥觉得他不想做韩彪的棋子了？”连彤彤点点头，她当时跟洛斌在一起，自然也听到了刘启明和韩彪的对话，在洛斌的分析下也理解了不少。
“一个想做好人的坏人、一个心机深沉的社团大哥，我觉得在后面推一把比直接插手要好得多。”洛斌心理补了一句，“还有一个坏人头马的警方卧底。标准的《无间道》配置！”
“你要帮助刘启明干掉韩彪？”周家全看向洛斌。
“嗯，推一把，至于结果怎么样，到时候再说。”洛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现在的情况看，刘启明对韩彪的忍耐已经到极致了。”
“怎么推？！”周家全疑惑地问道。
“韩彪不是现在港岛最大的粉档老板么？我们把他仓库位置操出来丢给警方。”洛斌笑了笑，“我想警方会抓住这个机会打击韩彪集团的。”
“那就是我的工作咯。”连彤彤撇了撇嘴。像这种事情交个她才是最方便快捷的，可以随意调集港岛上方所有卫星使用的她可比港岛警方有效率得多了。
“幸苦了。”周家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少来，我把握大方向，具体的地方你去！”连彤彤很不给面子的丢了一个白眼道。
“呃？还有我的事？！”周家全愕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废话，港岛有那么多地方没有监控，卫星最多显示红外热成像，看不到具体的东西的。”连彤彤走到周家全身边，像小大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幸苦了......”
.....................................
“吉米哥，有何贵干啊？”刘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微笑地看着应约而来的吉米。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吉米苦笑了一下，“我想见秋哥。”
“......”刘华沉默了半响，“以你和秋哥的身份，见面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吉米撇了撇嘴，“我被邓伯逼得没办法了，找秋哥取取经。”
“哦？”刘华笑了起来，“谁不知道邓伯是要捧你上位的，是好事啦。”
“你跟我还说这些？！”吉米鄙视地看着刘华，“谁不知道邓伯那所谓的‘平衡’？！什么捧我？！只不过是再找一个傀儡罢了！老家伙不死，都是假的。”
“你倒是看得清楚。”
“我只想做生意，不想牵扯到里面。”吉米有些无奈，“可惜现在邓伯把我拖下水了，我成了乐哥的对手。”
“乐哥要连庄，老家伙肯定不会愿意的。”刘华点点头，“林乐也算是和联胜老人了，林家的势力在和联胜也不是太差，一旦让他连庄成功，邓伯就不可能一手遮天了。不过......吉米你找秋哥干什么？！”
“乐哥为人我清楚，即便是知道我是被逼无奈，也会出手对付我。他输了也就罢了，一旦赢了邓伯，我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所以我想跟秋哥谈谈，过档来跟他。”
“秋哥跟和联胜有协议的，调解的结果警方有备案的。”刘华看着吉米认真地说道。
“只是不开战，又不是不能过档！”
“你钱多人多，邓伯不会让你走的。”
“又不是现在走，乐哥赢了我再走！”
“要是林乐输了怎么办？你就是和联胜的坐馆了，秋哥的直接敌人！”
“邓伯赢了不了的。”
“哦？”
“这几个月乐哥早就为连庄做准备了，我只看着不动手，邓伯靠以往的经验，恐怕是载定了！”吉米表情严肃地说道，“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过档？我就是知道邓伯赢不了！”
“你如果帮邓伯，还是可以赢的！”
“赢了又怎么样？！先不说就一个傀儡，就算是真的要你坐馆了，一堆的麻烦。”吉米有些晦气地摆了摆手，“地盘要你管、小弟要你管，打架、出事、跑路还有跟各个社团老大打交道，通通都要出面。到时候你不是黑也黑得彻底了，还做什么生意？！”
“呵呵。”刘华笑了笑，没有说话。
事实上自从郑秋回来后，他们就成为了一股新兴的势力。不过不同于传统的社团，要地盘要手下，郑秋他们现在经营更像是一种集团公司的形势。不要地盘，也不收小弟，但参与到所有社团生意中去，只参股不负责。除了有仇怨的和联胜，郑秋‘联记’几乎与所有社团做生意，有着极大的影响。
“我知道秋哥的想法。”吉米看着刘华的眼睛，“我过档后，地盘不要了，赌场也还给和联胜，小弟自然也不会跟着我了。”
“那你还有什么？！”刘华不置可否地问道。
“我现在跟盛先生一起搞物流生意，社团的那边早就不是重心了。现在项目已经立了，只等政府批文下来。”吉米靠在椅子上，“我如果做了坐馆，政府一定不会批文的。”
“盛光集团的盛长风？！”刘华大感意外地看着对方，“你什么时候抱了这棵大树的？”
“承蒙盛先生不弃，看得上我。”吉米也没打算隐瞒，“之前盛光集团收地的时候我帮了一下手，被盛先生看中的。”
“我明白了。”刘华点点头，“我会帮你安排时间的。”
“谢谢。”吉米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这小子是个人才啊。”刘华看着吉米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刘启明很喜欢一部电视剧，名字叫做《港岛，港岛》，是时下最流行的关于几十年前本土之中来到港岛打拼的时装剧，成为港岛的收视冠军。
不过刘启明却不是被里面的情节吸引，毕竟那种‘艺术’的表现方式有些脱离实际。真正让刘启明喜欢的原因，只是电视剧开头的一句台词：“如果你爱她，带她来港岛，这里是天堂！如果你恨她，也带她来港岛，因为这里是地狱......”
刘启明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无间地狱中，在看似风光无限的阳光下，隐藏着无尽的折磨。
十六年前，成为社团一份子的他被韩彪选中，成为了对方打入警方的众多棋子之一。本来一心想在社团干出一番成绩的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开始了另一个自己之前根本没有想过的生活。
十二年前，一次普通的巡逻任务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在那次街头枪战中，他凭借出色的枪法立下大功，从此成为了警方重点培养的对象，也成为了韩彪随手布置的棋子中关键的一颗。而后十几年间，依靠着韩彪提供的消息，刘启明迅成为了警届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让他逐渐觉得，原来警察也是一个不错的身份。
可惜，他终究不能真正享受这个身份。在十几年的警队生涯中，他虽立功无数，但绝大多数时候是为韩彪排除异己取得利益，即便是偶有不同也不过是韩彪故意抛出来的饵料。
每隔一段时间，刘启明就必须跟韩彪进行联络，接受对方的命令。这让刘启明越来越感到烦躁，一股不满和纠结越结越深，他开始最自己的真实身份厌倦了！
十几年来，因为害怕自己身份被揭露，他不敢恋爱，不敢结交知己，哪怕是手下所谓的得力干将，其实也不过是一般的浅显之交。这种犹如生存在地狱的感觉折磨得他都快疯了，但却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刘启明清楚的知道，每次他跟韩彪的见面，对方都留下了证据。一旦这些证据被公开，自己恐怕难逃暴露的风险。到了那个时候，他喜欢的职业、熟悉的生活将远离他而去，成为以前他羡慕现在他厌恶的社团中人。
在近两年里，刘启明已经尽力跟韩彪拜托关系了。 即便是年初蒋权被杀的时候，刘启明也没有丝毫动作帮助韩彪取得利益。好在当时内务部的有力动作让他获得了韩彪的谅解，他依旧还是西区警察部反黑组第三组组长。
也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许是心虚，刘启明对身边很多警察的行为都十分敏感。他不断的删查着可能的跟自己一样身份的人，对于莫天启的调查，也同样是基于这种怀疑。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刘启明这几天感到莫名的压力似乎笼罩在自己身上。尤其是韩彪几乎用威胁的语气让他为自己做事后，刘启明生出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
“是韩彪么？”洛斌看着眼前屏幕中的影像，自言自语地说道。
“韩彪原西区闸北合兴会大哥，有传说为蒋权的心腹，四大私人社团的负责人，后在蒋权去世的江湖大暴动中夺取了整个闸北的地盘，改组合兴会为隆盛集团公司，脱离了蒋家的控制，成为港岛最大的贩毒集团头目。”
“他的真实来历不祥，只知道是二十一年前来港岛打拼，本来一直在洪兴，后在蒋权的帮助下分离出来组建合兴会，直到今天。”
“未婚，无子女，为人心狠手辣，心思缜密深沉，是港岛警察部重点关注的对象。”周家全说道这里，看向洛斌，“结合刘启明的履历和疑点，可以怀疑刘启明是韩彪打入警队的棋子。”
“无间道么？”洛斌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熟人陈永，他现在就是韩彪身边的头马，也是警方的卧底。
“我们该怎么办？把消息传给警方？”
“不。”洛斌摇了摇头，看着屏幕上刘启明的样子，“环境影像人的行为，很多事情的结果恐怕不是当初计划中的那样。就像警方派出那么多卧底，但变节之人比比皆是那样。”
“你的意思是......”
“刘启明虽然身份有问题，但行事做法却与正常的经常无异。 我有一种感觉，他也许跟很多变节的卧底一样......”
“哥哥觉得他不想做韩彪的棋子了？”连彤彤点点头，她当时跟洛斌在一起，自然也听到了刘启明和韩彪的对话，在洛斌的分析下也理解了不少。
“一个想做好人的坏人、一个心机深沉的社团大哥，我觉得在后面推一把比直接插手要好得多。”洛斌心理补了一句，“还有一个坏人头马的警方卧底。标准的《无间道》配置！”
“你要帮助刘启明干掉韩彪？”周家全看向洛斌。
“嗯，推一把，至于结果怎么样，到时候再说。”洛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现在的情况看，刘启明对韩彪的忍耐已经到极致了。”
“怎么推？！”周家全疑惑地问道。
“韩彪不是现在港岛最大的粉档老板么？我们把他仓库位置操出来丢给警方。”洛斌笑了笑，“我想警方会抓住这个机会打击韩彪集团的。”
“那就是我的工作咯。”连彤彤撇了撇嘴。像这种事情交个她才是最方便快捷的，可以随意调集港岛上方所有卫星使用的她可比港岛警方有效率得多了。
“幸苦了。”周家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少来，我把握大方向，具体的地方你去！”连彤彤很不给面子的丢了一个白眼道。
“呃？还有我的事？！”周家全愕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废话，港岛有那么多地方没有监控，卫星最多显示红外热成像，看不到具体的东西的。”连彤彤走到周家全身边，像小大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幸苦了......”
.....................................
“吉米哥，有何贵干啊？”刘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微笑地看着应约而来的吉米。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吉米苦笑了一下，“我想见秋哥。”
“......”刘华沉默了半响，“以你和秋哥的身份，见面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吉米撇了撇嘴，“我被邓伯逼得没办法了，找秋哥取取经。”
“哦？”刘华笑了起来，“谁不知道邓伯是要捧你上位的，是好事啦。”
“你跟我还说这些？！”吉米鄙视地看着刘华，“谁不知道邓伯那所谓的‘平衡’？！什么捧我？！只不过是再找一个傀儡罢了！老家伙不死，都是假的。”
“你倒是看得清楚。”
“我只想做生意，不想牵扯到里面。”吉米有些无奈，“可惜现在邓伯把我拖下水了，我成了乐哥的对手。”
“乐哥要连庄，老家伙肯定不会愿意的。”刘华点点头，“林乐也算是和联胜老人了，林家的势力在和联胜也不是太差，一旦让他连庄成功，邓伯就不可能一手遮天了。不过......吉米你找秋哥干什么？！”
“乐哥为人我清楚，即便是知道我是被逼无奈，也会出手对付我。他输了也就罢了，一旦赢了邓伯，我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所以我想跟秋哥谈谈，过档来跟他。”
“秋哥跟和联胜有协议的，调解的结果警方有备案的。”刘华看着吉米认真地说道。
“只是不开战，又不是不能过档！”
“你钱多人多，邓伯不会让你走的。”
“又不是现在走，乐哥赢了我再走！”
“要是林乐输了怎么办？你就是和联胜的坐馆了，秋哥的直接敌人！”
“邓伯赢了不了的。”
“哦？”
“这几个月乐哥早就为连庄做准备了，我只看着不动手，邓伯靠以往的经验，恐怕是载定了！”吉米表情严肃地说道，“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过档？我就是知道邓伯赢不了！”
“你如果帮邓伯，还是可以赢的！”
“赢了又怎么样？！先不说就一个傀儡，就算是真的要你坐馆了，一堆的麻烦。”吉米有些晦气地摆了摆手，“地盘要你管、小弟要你管，打架、出事、跑路还有跟各个社团老大打交道，通通都要出面。到时候你不是黑也黑得彻底了，还做什么生意？！”
“呵呵。”刘华笑了笑，没有说话。
事实上自从郑秋回来后，他们就成为了一股新兴的势力。不过不同于传统的社团，要地盘要手下，郑秋他们现在经营更像是一种集团公司的形势。不要地盘，也不收小弟，但参与到所有社团生意中去，只参股不负责。除了有仇怨的和联胜，郑秋‘联记’几乎与所有社团做生意，有着极大的影响。
“我知道秋哥的想法。”吉米看着刘华的眼睛，“我过档后，地盘不要了，赌场也还给和联胜，小弟自然也不会跟着我了。”
“那你还有什么？！”刘华不置可否地问道。
“我现在跟盛先生一起搞物流生意，社团的那边早就不是重心了。现在项目已经立了，只等政府批文下来。”吉米靠在椅子上，“我如果做了坐馆，政府一定不会批文的。”
“盛光集团的盛长风？！”刘华大感意外地看着对方，“你什么时候抱了这棵大树的？”
“承蒙盛先生不弃，看得上我。”吉米也没打算隐瞒，“之前盛光集团收地的时候我帮了一下手，被盛先生看中的。”
“我明白了。”刘华点点头，“我会帮你安排时间的。”
“谢谢。”吉米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这小子是个人才啊。”刘华看着吉米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