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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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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惊讶?”朔忆看着姬古,似乎早就预料到姬古会是这个反应。

    “军宁铁骑为什么会……”姬古身体僵劲,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慌乱。

    朔忆驱马到姬古身边,笑道:“你知道墨阳鱼吗?”

    姬古身体突然打了个激灵,看着朔忆,神情落寞,“墨阳鱼?那不是天下第一位将锻铁工艺与墨家锻造‘墨非墨’之法的一代宗师吗?”

    “没错!当年我帮了他一个忙,他便答应只为我的军宁铁骑锻造‘墨非墨’。刚才的就是‘墨非墨‘中的‘墨非攻’。”

    朔忆从怀中拿出一块似乎与杂铁无异的石块,当做铁核桃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墨非墨’共有八种:‘墨非攻’;‘墨非守’;‘墨唯攻’;‘墨唯守’;‘墨守攻’;‘墨攻守’;‘墨非甲’;‘墨非墨’。”

    朔忆仿佛口吐莲花般说出一大串高深的术语。

    “我听不懂,好像很高深的模样。”姬古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其实你不必懂,等到实战你就明白了。”朔忆笑了笑,又把那块石块放回了怀中。

    “那好!朔忆我跟你一组。”姬古看着朔忆,听着朔忆说了这么一大串,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见识见识‘墨非墨’的实力了。

    “我也早有此意。”朔忆哈哈大笑,姬古的请求省却了他多费一番口舌的时间。

    “为什么?”姬古不解,以前要与朔忆一组是必须软磨硬泡,颇费口舌才得以做到,怎么这次......

    “没为什么,要有的话,这是战争,我不会把我的后背留给我不认识与信任的人,可你姬古,我信任!”

    “好了,该走了,其他人都已经去边境的路上了。”说罢,朔忆转身挥了挥手,便与军宁铁骑一同离去了。

    “我知道,我也信任你。”姬古也笑了,率领着渝方铁骑一同离去。

    ……

    不知不觉,已是三天后。

    “朔忆。”

    “嗯?”朔忆刚刚出了军宁铁骑的帐房,后面便传来了一声呼喊。

    朔忆转头望去,是洱瑞在叫他。

    “朔忆,这是‘逆鳞’寻到的军情,你看看。”洱瑞边说边把一张藏在猪蹄里的小纸条掏出递给朔忆。

    “哦,我看看。”朔忆翻开那张纸条,每往下看一行,眉头便紧锁一分。

    “北域七国想聚众叛乱,推翻荆朝后瓜分。真是痴心妄想。”朔忆注视着那张纸条,像看着那七国领一样惊悚。

    “不,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洱瑞摇摇头,若还是像以前一样,荆朝自己的士兵就足以平息,何必兴师动众的要军宁铁骑。

    “哦?”朔忆有些好奇,微笑着问道。

    “他们带来了七国中的天才统帅:完颜忌!还有北域七国最强的‘血象铁骑’!”洱瑞苦闷不已,若一定要说出军宁铁骑在这个天下尚存什么敌手,巴掌之数罢了。

    而血象铁骑绝对是其中之一。

    并不是说血象铁骑的兵有多么厉害,而是血象!

    它不比普通的大象,而是自出生便经受严苛的训练,像训练泰拳一样不停撞墙,撞树,撞石……

    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并且因此还比普通的大象高出近一倍。

    防御和高度都如此惊人,所以一般军队遇上,只有一个结局:全军覆灭!

    连军宁铁骑也只能用四眼铁铳吓退它们。

    若军宁铁骑与血象铁骑来一场正正当当的决战,虽说可以凭借‘墨非墨’全歼血象铁骑,但朔忆估算,军宁铁骑至少要有十万人埋骨异乡。

    而血象铁骑只有五万。

    二比一的战斗死亡率,这是军宁铁骑负担不了的代价,也是朔忆无法负担的代价。

    这些军宁铁骑都是老人,大家彼此之间早已是不可分割的兄弟之情,十分默契。

    但如果真有一天到了这个地步,会造成多大的士气低迷先不去论,先是训练新兵,培养默契,然后再把训练军宁铁骑的方法来训练新兵,成为真正的军宁铁骑,至少要十年!

    也就是说,荆朝这个巨人会断手断脚十年!会造成多大的损失?朔忆不知道,但他知道,那损失……会让荆朝就此亡国!

    “来一个血象铁骑已经很烦了,还来一个完颜忌,我们的胜算又小了许多……”

    朔忆啃着指甲,这个不自觉的动作显示出朔忆此时的焦虑。

    完颜忌,北域七国中被公认的战争之王,本来北域七国不只有七国,而是十国。但完颜忌异军突起,带领血象铁骑连灭四国!威慑其余六国,成为当仁不让的北域霸主。

    朔忆也与完颜忌战过,只能说惨胜:五十万荆兵,能回来的却不足五万。

    而完颜忌带来了三十万人,死的,却只有二十万。

    九比四的战争死亡率,使朔忆的高傲自大不复存在,从此,朔忆便着手组建军宁铁骑,成为荆朝当仁不让的第一铁骑,再次与完颜忌一战,终于以一比一的战争死亡率将完颜忌赶回北域。

    “完颜忌,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对手,这次,我把他牢牢攥在手里!”朔忆将纸条撕的粉碎。随手抛到了地上,让它随风而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洱瑞低声问道。

    “洱瑞,你去告诉纪沥,我们马上会有第四军团了。”朔忆早已走远,但那声音,却在洱瑞耳边萦绕不绝。

    过了很久,洱瑞才疯似地大笑,看着朔忆离去的那条路。

    “朔忆,你是想要把你的所有对手都变成队友吗?”

    ……

    晚上,天空上撒满了荆朝京城天空上偷盗来的珍珠,璀璨无比,那一条只有朔忆儿时才有的珍珠河又呈现在将至而立之年的朔忆面前。

    还记得,那年三岁,与一同在那被漓珊单纯的称为‘珍珠河’下认识,成为玩伴,五岁时,那‘珍珠河’又回家了,也是那,还是四岁的漓珊看着朔忆,奶声奶气道:“朔忆哥哥,我爸爸说能在‘珍珠河’一起许下许愿的人,如果是彼此认识的男女,就会成为夫妻。朔忆哥哥,我们刚刚一起许愿咯,那我能不能成为朔忆哥哥的新娘子呢?爸爸说,女孩子成为新娘子的时候,是女孩子最美丽的时候,可我只想给朔忆哥哥看。”

    朔忆本来便对漓珊一见钟情,想在此景之下对漓珊表明心意,没想到,漓珊却快朔忆一步。

    “好啊,朔忆哥哥跟你拉钩,等到你十五岁了,我就来提亲,怎么样?”朔忆翘着小拇指看着漓珊,笑道。

    “嗯!朔忆哥哥不许反悔!漓珊是哥哥的妻子哦!”漓珊也举起翘着小拇指的小手,扣住了朔忆的小拇指。

    “拉钩钩,承诺诺,不许反悔,反悔的人掉牙齿!”

    时光似箭,漓珊已经九岁了,朔忆也十岁了。

    漓珊可谓女大十八变,八岁就是荆朝远近闻名的美人,想要求亲的人真的把漓家一尺高的门槛都踏裂了,可漓珊都一一拒绝了,人们都疑惑极了,为什么‘漓美人’不想嫁呢?

    就在这时,一个消息的传来,完美地得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荆帝亲自穿着当年他征战天下的铠甲走到了漓家门口,为的是向漓珊求亲,为了朔忆而求亲。

    漓图受宠若惊,马上问了女儿的意见,没想到漓珊竟然同意了。

    荆帝听到了自然是喜不自胜,马上亲笔御旨:朔忆与漓珊四年后的九月初四成婚,昭告天下!

    不知不觉,已过四年。

    那天的朔忆面目含笑,妖逸挺拔,漓珊虽脸被盖头遮了去,但隐隐露出的面孔,依然让其他人惊为天人,实在太美,太美……

    同一年,朔忆班师回朝,一回家便知晓了漓珊怀孕的消息,激动不已,自己是父亲了。

    朔忆自己对自己的孩子承诺,自己绝对会做个好爸爸!

    荆帝也很快便知道了漓珊怀孕的消息,高兴的吃下了五碗饭,没想到自己迟暮之年,还可看到自己的曾孙。

    朔忆也尽职尽责的做到了一个好爸爸应做的事情,他开始明白‘家庭’的意思,他开始厌恶战争,所以,他组建了军宁铁骑来保卫荆朝的大好河山。

    ——

    现在军宁铁骑可谓是罕有敌手,衡知也渐渐长大,朔忆也放心许多。

    “朔忆,你在什么呆?”姬古悄悄走到朔忆身边,问道。

    “哦?想到了一些与漓珊的事,沉溺其中了。”朔忆淡淡而笑,回应道。

    “漓珊?你还有闲情逸致去想你妻子?明天便是第一天的战争了,你该做准备了!”姬古感叹了一句,然后告诫了朔忆几句便离去了。

    “哦?战争吗?你们面对的是你们自己,我要面对的,却是血象铁骑!”

    ......

    翌日,朔忆洗漱完毕后便走出了营帐。

    现在还只是寅时,军宁铁骑只有寥寥几人在外做着一日之中军宁铁骑士兵必须做的锻炼。

    朔忆与他们一一打了招呼,便坐在他们中间,蹭了他们的一顿早饭。

    虽说这早饭只是几块肉放在锅里与几根野菜炖的汤,但朔忆觉得,这比他在王府里吃的要好吃的多。

    朔忆骨子里就只是个爱战争的男子,其他事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而不得不做的。

    朔忆捧着一只瓷碗,碗里漂浮着一块肉与一根野菜,汤是偏乳白但微微泛黄的。

    朔忆是真的饿了,他很快便将早饭一扫而光。

    吃完后还饶有兴味的舔了舔嘴唇,一副享受的模样。

    等到那几位早起的士兵吃尽了一锅汤,朔忆便自觉得将那几位士兵的碗与一口还在柴火上烧的空锅搬到了离营地不远的一条小溪边自顾自的洗了起来,那几位士兵本欲劝阻,但因为朔忆的理由:“我白白吃了你们的早饭,也没有干什么,这次就让我来吧!别忘了,军宁铁骑第一条军规是什么?”和他那坚定的眼神,那几位士兵只好让他去了。

    军宁铁骑第一条军规便是:经考核可入军宁铁骑者,不管为何职,不管地位之高低,入了军宁铁骑一切皆平等,士兵可随意与三大军团统帅谈天论地,与统帅为友,只要不出军宁铁骑军规,皆可。

    军宁铁骑士兵对于军规只会有一个反射:绝对服从!

    朔忆梦想着做一个人人平等,任何人都可以弹劾皇帝,甚至若皇帝昏庸无道,腐烂奢靡,任人唯亲,可罢黜之。

    可这个时代不允许,那么朔忆便将这个梦想压缩,压缩到军宁铁骑的军规里。

    如果,朔忆知道若干年后,他的梦想会被两个叫做马克思与恩格斯的人所倡导,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一会,朔忆便手脚麻利地洗完了所有的东西,再将这些东西搬回去放在原来的地方让还不算很烈的太阳晒干水分。

    “呼~”朔忆长长地输了一口长气。

    朔忆像个老者般敲了敲自己的腰,便对着那几位士兵再打了一个招呼,回到了营帐前,拿起了陪伴了自己多年的戎马生涯的大刀:‘血弼’,再次走到了广场前,舞了一套刀法。

    朔忆的武艺不用多说,天下能胜过他的,不过双掌,那套刀法行云流水,让人觉得那不是一把刀,而是一个有生命的人,一位饱经沧桑,看透无数生死别离的男子。

    朔忆舞刀的度不算快,但每一刀却让人觉得完美,挥刀与落刀的度也刚刚好,渐渐地,在广场上的人多了起来,原来已是卯时,军宁铁骑的士兵渐渐的睡醒了,本欲出去找粮草的管理者要些肉与蔬菜炖汤,但走到广场上,便被朔忆的刀法折服,呆呆地望着。

    但朔忆仿佛没有没有现般忘我地舞着,如果按照那些玄幻小说里的说法,朔忆或许已经是人刀合一。

    不知不觉,广场上已经聚满了所有的军宁铁骑,去的早的人还可以望见朔忆舞刀的背影,晚去的人就只能听早去的人的解说了。

    当朔忆舞完整套刀法之时,早已日上三竿,朔忆看着太阳,粗略的算出大概是辰时的样子,不禁苦笑,自己是寅末开始舞刀,现在大概也是辰时末,那么自己已经舞了两个时辰,可还是不觉得疲劳,刚刚想再舞一次,但旁边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只能叹了口气作罢。

    “洱瑞,你这……”朔忆看着站在一尺开外的洱瑞,轻放下自己的血弼。

    “哈哈,朔忆,你舞的这套刀法太漂亮了!连我这个不太爱凑热闹的大老粗都看入迷了。诶!跟我说说,这套刀法叫什么,能不能教我?”洱瑞看着朔忆眨了眨眼,不害臊地喊道。

    “刀法?教你?你不是天天在学!”朔忆看着洱瑞,很奇怪洱瑞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什么!你舞的是军宁二十三式!”洱瑞看着朔忆,爆吼一声。

    “对啊!怎么,你没看出来?”朔忆诧异地看着洱瑞,笑出了声。

    “这……没有。”洱瑞摇了摇头,尴尬地笑了一声、

    “哦!堂堂一军统帅,居然没有看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朔忆狂笑不已。

    “你够了!”洱瑞脸上一片羞红,挥拳便打。

    “呜~”

    就在两人几乎要厮打起来时,一阵牛角号声从西北方向传来。

    “嗯?”朔忆与洱瑞同时转头望去。

    “呵呵,真正的战争,开始了!”

    ……

    待到朔忆率领军宁铁骑到传来号角声源头时,诸人早已在那等候学院院长说明规则。

    “呛呛呛~”一阵拄杖声传来。

    “大家都等急了吧,哈哈,那么老夫就不废话,这次武汇规则是:各位皇子带来的士兵会与你们自己进入我身后的荆朝边境中的森林里,你们会两两一组,那么就是六万人到四十万人不等,你们都会领到涂着面粉的武器,放心,重量还是你们原来的重量,只是没有危险然后你们可以凭借这些武器去埋伏也好,正正当当的一战也好,都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等到你们把主帅,也就是那一个国家的皇子脸上涂上面粉后,你们就赢了,我们会派一位来自学院的老者监督,如果你们做到了但还是不依不饶的话,直接逐出学院!”

    学院院长咳了咳道。

    “好了,现在是两两一组的分配规则,我长话短说:第一位与第二位一组;第三位与第四位一组……以此类推。”学院院长又咳了咳道。

    “好了,为了武汇的公平,来自荆朝的张朔忆所率的军宁铁骑与来自渝方帝国的姬古所率的渝方铁骑不参加武汇。直接为武汇的第一第二位!”

    学院院长的一句话,让许多皇子都放下心来,毕竟谁都不愿意招惹军宁铁骑这个庞然大物,渝方铁骑虽不突出,但就以其可以与军宁铁骑鏖战百余回合不败的神话,实力可见一斑。

    至少那些皇子所率的‘精锐’连军宁铁骑的二十个回合也抵挡不了。

    “那么,军宁铁骑与渝方铁骑去做什么?”来自纪昱王国的太子望着学院院长问道。

    “哈哈,我都说过了,武汇要的是平衡,但平衡是要强权与实力造就的,所以军宁铁骑与渝方铁骑是用来紧急时维护平衡用的。”院长笑了笑,但额头上却有了一丝冷汗。

    “好了,来取武器吧!”

    ……

    三天后。

    朔忆与姬古正缓缓行军至荆朝边境。

    此时,朔忆看着姬古,“姬古,你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姬古无辜的摇了摇头。

    “……”朔忆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后朝洱瑞使了个眼神。

    洱瑞立即明意,驱马至姬古身旁道:“姬古皇子,这是一张纸条,这里面有着我们这一行的目的。”

    “哦?我来看看。”姬古疑道,随即翻开了纸条,结果,姬古差点将纸条丢出去。

    “血象铁骑!”姬古颤颤巍巍地呐呐道。

    虽然姬古未与血象铁骑交手,但,连军宁铁骑也必须以一换一方才败之,那么渝方铁骑至少要以十换一,可渝方铁骑只有十五万,血象铁骑虽以前被朔忆的被击溃到只有一万,但这几年恢复到至少七万,这仗怎么打?

    “你也是知道的,我的军宁铁骑与血象铁骑打的话,胜负也就五五分,但你的渝方铁骑偏向防御,有了你的渝方铁骑帮助,加上军宁铁骑个个不要命的死扛与墨阳鱼的‘墨非墨’辅助,胜负能够强制提到七成,但败率也有三成,也不小。”朔忆冷静地分析着战局,看着姬古道。

    “额……我的渝方铁骑是偏向防御,但,你的军宁铁骑防御力也不可小觑啊!”姬古平复了心情,反问道。

    “我的军宁铁骑是可防御,但我组建军宁铁骑的目标却是攻击,因为,我觉得攻击力强到一定程度,防御力弱什么的也就不复存在了!”朔忆挥挥手,虽然想是如此,但军宁铁骑要走的路还远着呢。

    “还有,我问你,你的渝方铁骑善防守,我的军宁铁骑善攻击,如果加上墨阳鱼的‘墨非墨’,那么会怎么样?”朔忆看着姬古,微笑着问道。

    “攻守兼备?”姬古撇了撇眼笑道

    “错!”朔忆摇摇头,道。

    “那是什么?”姬古不解。

    “那是军宁铁骑的攻击弥补渝方铁骑的不足,渝方铁骑的防御弥补军宁铁骑的不足,再有‘墨非墨’”整军的实力有一定提高。那么,就是两倍实力的军宁铁骑与两倍实力的渝方铁骑。”朔忆点点头,满意地笑道。。

    可这笑容,让姬古一时有个错觉:“那个战魔,回归了!”

    “那么,你想怎么办?”姬古又问。

    “嗯……到底该怎么样我不知道,只有见招拆招了,还有,借你三万渝方铁骑一用。”朔忆笑道。

    “怎么!”姬古又一惊。

    “干嘛?我又不会害你,我已经派人让墨阳鱼连夜赶制八种‘墨非墨’各三十套,等到他完工,我会派洱瑞一个军团去接收,但洱瑞一军只有五万,我怕完颜忌会收到信息,用全军来抢。毕竟,‘墨非墨’的诱惑力是巨大的。所以借你三万渝方铁骑,至少不会让完颜忌好受。”朔忆看着姬古,无奈地笑笑。

    姬古考虑了一会,便答应了。

    “好了!下面就是真正的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