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案情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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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的不安引导起周良心的注意，而周良心的注意更让陈皮不安，两个人不时偶尔对视一眼，互相猜测着对方是什么心理。到底是侦察员的眼睛，就是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陈皮不安地将目光移到角落，周良心开始大张旗鼓注意到他的变化。当他看见陈皮的眼光时，感受到里面有一股清纯，这是缺少世事锻炼的清纯，是年轻人特有的清纯。
周良心决定抓苗头，朝陈皮进攻，当他走近陈皮时，见陈皮更是慌张，周良心步子加快，而且是更加沉稳。
“小兄弟，你是这家保安？”周良心故意指着秘书长公司的公司问陈皮，慌里慌张的陈皮慌忙说：“不是，我是这家保安，你是谁打听公司干什么……”周良心说：“你别紧张，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这家公司现在的人哪里去了？”
“我是那家公司的并不知道这家公司的事，请你打听别人吧……”陈皮仍旧慌里慌张地拒绝回答，周良心笑着说：“你不必紧张我不是坏人，我是律师，我是来这家公司查勘的，见你在此想了解情况，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我不强求……”
陈皮放心了，不是公司的人，不是经理的人，不是公安局的人，可是律师是什么人呢？陈皮还是不放心，他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听公司的事？”周良心见陈皮说话了就说：“我是来了解情况的，你知道这家公司发生的事吗？”
陈皮说：“我听说了，有人杀了人，怎么，你问这种事干什么？”周良心说：“我来查一查情况，不知你了解多少，能对我说一说吗？”陈皮当时拒绝了：“不能，我不能随随便便对人说……”周良心说：“这么说你是了解情况的，你看这样好不好，只要你告诉我情况我们会针对你提出来的情况分析研究给你报酬，你可以谈谈价钱的……”
陈皮说：“我知道现在电祝台经常搞信息费，报社也搞，可是有多少钱啊，不过是百八十元的，还没我一天赚的多……”周良心说：“只要你说得情况有价值，我就会多付费，你看如何？”陈皮动心了：“你能付出多少？”周良心眼珠一转说：“如果你提出来的情况比其他人详细我们会多给的，如果了解现场仔细我们也会多给的，一千两千都可以……”
陈皮一听有利可图，心动了，他对周良心盯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你说话算数？当真给钱？”周良心说：“算数，当真给钱，就看你说的情况如何了……”陈皮说：“只要价钱好我就告诉你实际情况，我可是有独家新闻的……”
周良心异常兴奋，他对陈皮说：“小伙子你只要告诉我这家公司发生了什么事，越详细越好越详细越有钱赚，保证比你一个月工资都多……”陈皮说：“谁怕钱咬手啊，你想问你就问，我是知无不言，不过你可要为我保密，这年头说不上哪个神没敬就会丢掉小命，我还要活着呢……”周良心安慰着：“你放心保密工作是我们的原则，尽管放心说吧……”
陈皮把同良心拉到角落，左右观察，见四下没人便开门见山：“你问吧，想问什么问什么……”周良心说：“好爽直的性格是有出息的小伙子，这样吧，我问你案发当时你看见了什么，是不是你们的公司人杀的人？”
此话一出，陈皮吓得差点儿摔跟头，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周良心说：“你还是保安呢，我们不是有录像吗？你在哪里我们能不知道吗？”陈皮没想到周良心一开始就骗了他，以为周良心真看见录像了，于是慌忙推三阻四地说：“这种事怪不得我们，你是知道的看见了不能上，见义勇为是好事，可是有时吃亏的是我们自己，受伤更是吃苦头……”
周良心说：“我们是理解你的，但理解是理解年轻人还是要有上进心，看见不平的事还是要有正义感，否则我们这个国家不是完了吗？我们的民族不是完了吗？小时你没读过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吗？他母亲为什么在他背上刺字，就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眼下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正在兴旺发达，可是还是有些绊脚石阻隔祖发展，年轻有为的人怎能袖手旁观？”
“我不是袖手旁观，我是不想惹事生非，你知道现在的公司已经不是正经公司了，已经变成互相对立互相争权夺利的战场了，如果我们这种小保安不审时度世可能真的要回家了……”陈皮说着自己的难处，面对现实他是心有余悸，可是周良心并不让他心有余悸，他对他说：“你也不必太担心，只要不是你杀人什么事都好说，什么时候也没你的事……”
陈皮马上说：“我可没杀人，也做不了这种缺德事，骇人听闻……”周良心趁此机会问陈皮：“你当时看见他们做了什么？”陈皮想了想说：“我并没看见他们做了什么，可是我判断他们能做了什么，他们听经理的，经理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会干什么……”周良心问：“经理是谁，他是干什么的？”陈皮说：“经理就是公司负责人，与秘书长灵魂不对付，可以说是势不两立……周良心警惕地问：”他们之间有矛盾？还是公司之间有矛盾？“陈皮说：”都有关……“
周良心的思路渐渐清晰了，了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好心人，可能会有好效果，可是如何让好心人说出好效果就要有好措施。周良心问陈皮：”公司的矛盾激化与你们的员工有关系吗？“陈皮说：”有关系呀，而且是特别有关系……“周良心问：”关系在哪里呢？“陈皮说：”往大了说公司与公司竞争，往小了说是个人与个人的竞争，公司与公司的矛盾激化造成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矛盾激化，员工之间互相看不起，彼此不尊敬，吵嘴打架是家常便饭，你说这种公司能没矛盾吗？“
周良心问：”你们公司经理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陈皮说：”我们公司经理是东北人，叫马其顿……“周良心问：”怎么叫这种名字？“陈皮说：”以前叫马大哈，后来当了公司经理有人叫他不高兴，就取了马其顿这名字……“
周良心说：”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关键在于他们每天干什么，你知道吗？“陈皮说：”知道一点点，他们每天四处寻找关系寻找演唱会，培训明星，可是他们缺少人才不如秘书处灵魂的公司，听说他们的公司有九朵银花唱歌好听……“周良心说：“九朵银花我听说过，如果公司不出事这些人可能即将成为大明星，可惜被公司的人毁了……”陈皮说：“如果不是经理嘱咐他们也不可能毁了这些明星，就是他们妒忌恨不能把这些明星拉进他们的公司，所以才毁了她们……”
周良心问：“在出事前公司和公司有矛盾吗？”陈皮说：“有啊，互相拉人就是矛盾激化的主要原因，可是谁的人能去陌生的地方啊？我们公司经理就派人找九朵银花谈话，希望她们去我们公司，可是遭到反对，尤其是遭到梅子反对……”周良心问：“梅子为什么反对？”陈皮说：“梅子是公司的负责人，与秘书长灵魂关系最铁，她能支持明星外流吗？”
梅子在案子中起了什么作用，陈皮说的话给了周良心启示，可以说他是初战告捷，可是下面的案子如何问，如何了解到更多情况，周良心一时还没有结果，他需要耐心。周良心问陈皮：“梅子这样不怕得罪人吗？”陈皮说：“怕也得罪人，如果不能得罪人就会有人得罪她们……”周良心激昂地问：“你说的她们指的是谁，是九朵银花吗？还是其他明星？”陈皮说：“都有，九朵银花是秘书长灵魂的主要演员，外出演唱会全靠她们，这也是我们公司经理妒忌的主要原因……”
周良心问：“九朵银花是不是包括梅子？”陈皮说：“是的，她们的名气早在我们公司传开了，是我们向往的偶像，可惜我们这种小人物是见不到她们的……”周良心说：“见不到不等于不熟悉，每天你们不是悄悄地跟随吗？”陈皮一惊：“你怎能知道这样详细，莫非你有卧底？”周良心说：“不是卧底，是我调查的结果，你不是对我说了很多吗？”
“可是我没说我们跟随的事呀，你是怎么知道的？”陈皮有些不高兴，想拒绝，周良心说：“我是判断的你不要乱想，至于你们公司的事与案子有关，你只管放心说就是了，我们会保密的……”陈皮说：“说可以，可是我们不能都说……”周良心点头：“可以的，可以保留一部分，还可以写出材料证据确凿是最好的，最有钱赚的……”陈皮马上问：“写出材料有钱？”周良心说：“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你替你代笔，总而言之我们为你服各务，你为我们提供材料……”
现在，陈皮彻底改变了对周良心的看法，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陈皮说：“好吧我说一些写出一些，这样还可以互为补充，你知道我们当保安的见多识广，有数不清的事是不能随随便便告诉人的，有的涉及到机密……”
陈皮说得神乎其神，周良心也不揭穿他，任由他说，哪怕是胡吹也能吹出事来，吹出线索。周良心不动声色，听陈皮说着，有时不失时机询问，有时给予鼓励，只要陈皮想说。周良心也不干涉，他知道这种线索不是查勘出来的，而是调查出来的，他不能不珍惜。两人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谈，陈皮想说的不能说的他都在说，周良心不能听的想听的都在听，两人进入了忘我境界，各自对自己的言行不必追根究底。看看陈皮实在是跑题了，周良心不得不纠正地问，将话题扳回。
周良心知道陈皮不是一下子就都说，可能还有保留，他也不必着急逼问，慢慢等待就是了。他对陈皮说：“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陈皮说：“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你请我吃饭不怕我浪费时间？”周良心说：“谁怕谁浪费时间啊，可能我还担心你会埋怨我浪费时间呢，既然你不怪我我们就约好了，一小时后我们在餐厅相见……”
周良心说完匆匆忙忙离开，他要准备录音机录下陈皮的话作为确凿证据，否则他们说完陈皮不承认怎么办……
陈皮的不安引导起周良心的注意，而周良心的注意更让陈皮不安，两个人不时偶尔对视一眼，互相猜测着对方是什么心理。到底是侦察员的眼睛，就是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芒，陈皮不安地将目光移到角落，周良心开始大张旗鼓注意到他的变化。当他看见陈皮的眼光时，感受到里面有一股清纯，这是缺少世事锻炼的清纯，是年轻人特有的清纯。
周良心决定抓苗头，朝陈皮进攻，当他走近陈皮时，见陈皮更是慌张，周良心步子加快，而且是更加沉稳。
“小兄弟，你是这家保安？”周良心故意指着秘书长公司的公司问陈皮，慌里慌张的陈皮慌忙说：“不是，我是这家保安，你是谁打听公司干什么……”周良心说：“你别紧张，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这家公司现在的人哪里去了？”
“我是那家公司的并不知道这家公司的事，请你打听别人吧……”陈皮仍旧慌里慌张地拒绝回答，周良心笑着说：“你不必紧张我不是坏人，我是律师，我是来这家公司查勘的，见你在此想了解情况，你可以说也可以不说我不强求……”
陈皮放心了，不是公司的人，不是经理的人，不是公安局的人，可是律师是什么人呢？陈皮还是不放心，他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听公司的事？”周良心见陈皮说话了就说：“我是来了解情况的，你知道这家公司发生的事吗？”
陈皮说：“我听说了，有人杀了人，怎么，你问这种事干什么？”周良心说：“我来查一查情况，不知你了解多少，能对我说一说吗？”陈皮当时拒绝了：“不能，我不能随随便便对人说……”周良心说：“这么说你是了解情况的，你看这样好不好，只要你告诉我情况我们会针对你提出来的情况分析研究给你报酬，你可以谈谈价钱的……”
陈皮说：“我知道现在电祝台经常搞信息费，报社也搞，可是有多少钱啊，不过是百八十元的，还没我一天赚的多……”周良心说：“只要你说得情况有价值，我就会多付费，你看如何？”陈皮动心了：“你能付出多少？”周良心眼珠一转说：“如果你提出来的情况比其他人详细我们会多给的，如果了解现场仔细我们也会多给的，一千两千都可以……”
陈皮一听有利可图，心动了，他对周良心盯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你说话算数？当真给钱？”周良心说：“算数，当真给钱，就看你说的情况如何了……”陈皮说：“只要价钱好我就告诉你实际情况，我可是有独家新闻的……”
周良心异常兴奋，他对陈皮说：“小伙子你只要告诉我这家公司发生了什么事，越详细越好越详细越有钱赚，保证比你一个月工资都多……”陈皮说：“谁怕钱咬手啊，你想问你就问，我是知无不言，不过你可要为我保密，这年头说不上哪个神没敬就会丢掉小命，我还要活着呢……”周良心安慰着：“你放心保密工作是我们的原则，尽管放心说吧……”
陈皮把同良心拉到角落，左右观察，见四下没人便开门见山：“你问吧，想问什么问什么……”周良心说：“好爽直的性格是有出息的小伙子，这样吧，我问你案发当时你看见了什么，是不是你们的公司人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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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心说：“我们是理解你的，但理解是理解年轻人还是要有上进心，看见不平的事还是要有正义感，否则我们这个国家不是完了吗？我们的民族不是完了吗？小时你没读过岳飞精忠报国的故事吗？他母亲为什么在他背上刺字，就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眼下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正在兴旺发达，可是还是有些绊脚石阻隔祖发展，年轻有为的人怎能袖手旁观？”
“我不是袖手旁观，我是不想惹事生非，你知道现在的公司已经不是正经公司了，已经变成互相对立互相争权夺利的战场了，如果我们这种小保安不审时度世可能真的要回家了……”陈皮说着自己的难处，面对现实他是心有余悸，可是周良心并不让他心有余悸，他对他说：“你也不必太担心，只要不是你杀人什么事都好说，什么时候也没你的事……”
陈皮马上说：“我可没杀人，也做不了这种缺德事，骇人听闻……”周良心趁此机会问陈皮：“你当时看见他们做了什么？”陈皮想了想说：“我并没看见他们做了什么，可是我判断他们能做了什么，他们听经理的，经理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会干什么……”周良心问：“经理是谁，他是干什么的？”陈皮说：“经理就是公司负责人，与秘书长灵魂不对付，可以说是势不两立……周良心警惕地问：”他们之间有矛盾？还是公司之间有矛盾？“陈皮说：”都有关……“
周良心的思路渐渐清晰了，了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好心人，可能会有好效果，可是如何让好心人说出好效果就要有好措施。周良心问陈皮：”公司的矛盾激化与你们的员工有关系吗？“陈皮说：”有关系呀，而且是特别有关系……“周良心问：”关系在哪里呢？“陈皮说：”往大了说公司与公司竞争，往小了说是个人与个人的竞争，公司与公司的矛盾激化造成个人与个人之间的矛盾激化，员工之间互相看不起，彼此不尊敬，吵嘴打架是家常便饭，你说这种公司能没矛盾吗？“
周良心问：”你们公司经理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陈皮说：”我们公司经理是东北人，叫马其顿……“周良心问：”怎么叫这种名字？“陈皮说：”以前叫马大哈，后来当了公司经理有人叫他不高兴，就取了马其顿这名字……“
周良心说：”叫什么名字不重要，关键在于他们每天干什么，你知道吗？“陈皮说：”知道一点点，他们每天四处寻找关系寻找演唱会，培训明星，可是他们缺少人才不如秘书处灵魂的公司，听说他们的公司有九朵银花唱歌好听……“周良心说：“九朵银花我听说过，如果公司不出事这些人可能即将成为大明星，可惜被公司的人毁了……”陈皮说：“如果不是经理嘱咐他们也不可能毁了这些明星，就是他们妒忌恨不能把这些明星拉进他们的公司，所以才毁了她们……”
周良心问：“在出事前公司和公司有矛盾吗？”陈皮说：“有啊，互相拉人就是矛盾激化的主要原因，可是谁的人能去陌生的地方啊？我们公司经理就派人找九朵银花谈话，希望她们去我们公司，可是遭到反对，尤其是遭到梅子反对……”周良心问：“梅子为什么反对？”陈皮说：“梅子是公司的负责人，与秘书长灵魂关系最铁，她能支持明星外流吗？”
梅子在案子中起了什么作用，陈皮说的话给了周良心启示，可以说他是初战告捷，可是下面的案子如何问，如何了解到更多情况，周良心一时还没有结果，他需要耐心。周良心问陈皮：“梅子这样不怕得罪人吗？”陈皮说：“怕也得罪人，如果不能得罪人就会有人得罪她们……”周良心激昂地问：“你说的她们指的是谁，是九朵银花吗？还是其他明星？”陈皮说：“都有，九朵银花是秘书长灵魂的主要演员，外出演唱会全靠她们，这也是我们公司经理妒忌的主要原因……”
周良心问：“九朵银花是不是包括梅子？”陈皮说：“是的，她们的名气早在我们公司传开了，是我们向往的偶像，可惜我们这种小人物是见不到她们的……”周良心说：“见不到不等于不熟悉，每天你们不是悄悄地跟随吗？”陈皮一惊：“你怎能知道这样详细，莫非你有卧底？”周良心说：“不是卧底，是我调查的结果，你不是对我说了很多吗？”
“可是我没说我们跟随的事呀，你是怎么知道的？”陈皮有些不高兴，想拒绝，周良心说：“我是判断的你不要乱想，至于你们公司的事与案子有关，你只管放心说就是了，我们会保密的……”陈皮说：“说可以，可是我们不能都说……”周良心点头：“可以的，可以保留一部分，还可以写出材料证据确凿是最好的，最有钱赚的……”陈皮马上问：“写出材料有钱？”周良心说：“当然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找你替你代笔，总而言之我们为你服各务，你为我们提供材料……”
现在，陈皮彻底改变了对周良心的看法，也相信他说的是真的，陈皮说：“好吧我说一些写出一些，这样还可以互为补充，你知道我们当保安的见多识广，有数不清的事是不能随随便便告诉人的，有的涉及到机密……”
陈皮说得神乎其神，周良心也不揭穿他，任由他说，哪怕是胡吹也能吹出事来，吹出线索。周良心不动声色，听陈皮说着，有时不失时机询问，有时给予鼓励，只要陈皮想说。周良心也不干涉，他知道这种线索不是查勘出来的，而是调查出来的，他不能不珍惜。两人就这样天马行空地谈，陈皮想说的不能说的他都在说，周良心不能听的想听的都在听，两人进入了忘我境界，各自对自己的言行不必追根究底。看看陈皮实在是跑题了，周良心不得不纠正地问，将话题扳回。
周良心知道陈皮不是一下子就都说，可能还有保留，他也不必着急逼问，慢慢等待就是了。他对陈皮说：“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陈皮说：“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你请我吃饭不怕我浪费时间？”周良心说：“谁怕谁浪费时间啊，可能我还担心你会埋怨我浪费时间呢，既然你不怪我我们就约好了，一小时后我们在餐厅相见……”
周良心说完匆匆忙忙离开，他要准备录音机录下陈皮的话作为确凿证据，否则他们说完陈皮不承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