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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尝尝鸩酒的滋味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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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投降、我投降!殿下,十七殿下,您饶了微臣吧!微臣是一时糊涂,被刘旦这逆贼迷了心窍,才会干出这些糊涂事儿来的呀!殿下,微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望殿下您能对微臣从轻发落啊!只要,只要殿下能饶了微臣一条贱命,从今以后愿为殿下您马首是瞻,从此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殿下~~”同样早已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的刘屈氂,早在听得金日磾说那如今局势时便乱了心神,惶惶不安之极。如今又见得刘旦如此惨烈的自缢方式,哪里还能稳得住心神,吓得‘扑通’一声径直跪倒在地,‘嘭嘭嘭’的一边不住冲着刘竟磕头,一边在嘴中不断殷殷恳求起来,不过须臾,额间便是一片青紫,他却不管不顾,兀自‘嘭嘭嘭’的磕着头冲着刘竟不断的喃喃求饶道。

    “哦?!照丞相大人这么说,是愿意为本皇子效力咯?”刘竟似笑非笑的瞅着跪在地上惶惶不安的刘屈氂道。

    “可不是么?十七皇子殿下,十七皇子殿下,求您饶了老臣的一条狗命吧!只要您能够饶了微臣的一条贱命,微臣今后决计是要为十七皇子殿下您马首是瞻的!”刘屈氂一听刘竟这口气,便觉此事有门,忙连连磕头求饶道,转了转眼珠,又腆着脸冲刘竟笑道:

    “殿下,如今虽说您已掌控住了京城内外乃至禁宫,可您目前总归还是用人之际呐!臣不才,好歹也是今上亲封的现任丞相,位极人臣,在满朝文武之中也是说得上话儿的,殿下若是能得微臣相助,做其生母事儿来还不是如虎添翼、事半功倍么?殿下,老臣的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耽误了殿下您的大事儿,那就是罪过了咯!呵呵,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唔,丞相大人说得原也不错!看来孤好似还真的不能就这么随意处置了你哩!”刘竟缓步踱近刘屈氂身前,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刘屈氂道。

    刘屈氂闻言心中自是大喜过望,满脸笑意的冲着刘竟连连作揖道:“老臣谢殿下不杀之恩,老臣谢殿下不杀之恩!殿下放心,老臣必当肝脑涂地助殿下您早日达成心愿!啊~~~殿下,你……”话未说完,刘屈氂便一声惨呼,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而又不敢置信的直直望着近在咫尺的刘竟,满脸的不解,而此时,他的胸膛处正咕咕的冒着鲜血。

    刘竟自衣袖内掏出一方雪白的丝帕,将手中沾满鲜血的小刀擦拭干净,瞥了一眼摊到在血泊之中的刘屈氂,冷冷的道:

    “哼,如你这般反复无常,几次背主投敌的小人,孤岂会用你?作死的东西,死期将至,居然还敢用你当朝丞相的身份来挟制孤,想要逼孤就犯?!哼,就这样结果了你,都是便宜了你!我那好五哥还未走远吧,你且快些去,也好追上他,黄泉路上也好又个伴儿不是?”

    说着冷冷的扫了一眼此时正蜷缩在床脚一侧的刘彻,淡淡的对一众属下道:“今日之乱乃是先有三十皇子刘髆与其母舅海西侯李广利发动宫变妄图谋逆篡位,为同样起了篡位之心的五皇子刘旦所杀,后有五皇子刘旦为夺皇位,丧心病狂、弑君夺位,将今上以鸩酒毒杀。本皇子不顾生死,冒死前来救驾,奈何天不从人愿,虽最终成功诛杀逆贼刘旦与其同谋刘屈氂,可是却终是救不下孤的父皇,唉,真真是可叹可哀!孤赶到未央宫之时,父皇已经饮下鸩酒,身中剧毒,无力回天,在父皇临死之际,曾传下口谕:令孤这个救驾来迟的不孝子——十七皇子刘竟,继承我大汉大统,即日登基为帝。众卿当时正在孤的身边,可是都听见、看见了的?”

    “臣将一切瞧得真真的,先帝的确是如是吩咐的!”

    “臣等听得真切,大行皇帝陛下的确是将大位传给了十七皇子殿下您呐!”

    “臣等也是亲见了的!”

    “臣弟也听得真切哩!”

    “臣参加吾皇陛下,愿陛下长寿无极!”

    “参加皇帝陛下,愿陛下长寿无极,万岁万岁万万岁!”

    ……

    包括刘卫、金日磾在内的众人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彼此暗暗对视了一眼,便纷纷附和道。到得末了,竟是对着刘竟行起了只有当今皇帝陛下本人才能得享的三跪九叩的君臣大礼。

    “你们,你们怎么敢?你们怎么敢?!朕还没死呐!朕还好端端的在这里坐着呐!你们,怎么就敢如此做?刘竟,好你个逆子!朕还没死了,你居然就敢假传圣旨,谋朝篡位,你这般做,与你那三十皇弟与五皇兄又有何区别?还不都是其心可诛、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在被人遗忘的角落之中,刘彻声嘶力竭的咆哮了起来。此时的他已是愤怒之极,一双阴戾的眼睛死死的瞪视着刘竟,如果说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此时刘彻那比刀子还要锋利的眼神,决计可以将刘竟凌迟上千万次。

    “呵,怎么没区别?我和五皇兄、三十弟怎么就没有区别了?这之中的区别可是大着哩!他们都是孤的手下败将,如今已然身首异处,而孤,则是最终的能够笑到胜利者,是最终能够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呵呵呵,父皇,您可休要哪他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来与孤相提并论呐!”刘竟饶有兴致的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晃了晃,一脸很不赞同刘彻话语的模样,笑着同刘彻分辨道。

    “你……,你个逆子!逆子!你怎么敢,怎么敢?朕是你的父皇,是你的君父啊!你怎么就敢……”刘彻听得他如此说,更是被气得不轻,颤抖着用手指指着刘竟有些无助的喃喃道。

    “哼,我怎么就不敢了?父皇?!君父?!不过一个虚名而已,比起那高高在上的位子来,又算得了什么?父皇,孩儿可是深知您的为人的哩,在您心中,不是历来视这皇位如命,倍加珍惜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