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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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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打的是什么哑谜?

    韩夏朵盯着他的嘴唇,困惑的皱眉,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知道他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原因。

    郁锦臣又对她招了招手龊。

    而且刚才一副眼底放出凶光的吓人样,现在却是截然不同的模样,这家伙精分了吗件?

    过来!郁锦臣又对她招了招。

    韩夏朵不大乐意的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就说。

    郁锦臣把嘴唇凑到她的耳朵边:“在这里说话不安全,弄不好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

    郁家这么厚的墙还怕人偷听?

    韩夏朵觉得郁锦臣在玩她,可是他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她侧头朝他看了看,把嘴唇贴到他的耳朵上:“什么意思?”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韩夏朵朝他瞪眼。

    而郁锦臣已经将她拉起,推入更衣室,给她挑了一套衣服,塞进她的怀里,用唇形对她吐了一个字,换。

    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韩夏朵十分不理解他的行为,可还是抱着衣服去浴室。

    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他抓住,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睡衣,让她在这里换。

    韩夏朵惊诧在原地,瞪着他迅速的将衣服穿上。

    待她换好了衣服,郁锦臣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间,走廊上没有人,他的脚步放到很轻,她也下意识的放轻。

    下楼,出门,他们坐上车子。

    一路都没有声音。

    韩夏朵瞬间有一种演谍战片的感觉。

    他们这是要去那里跟谁接头吗?

    车子开了一会,开到一处俱乐部,门外没有门卫,是有一道密码门。

    郁锦臣带着韩夏朵进去,来到里头的一个房间。

    里头坐了两个人,茶几上放在几台机子,她不认识是什么机子,一切都弄神神秘秘的。

    “郁先生!”那两个人站起来,恭敬的站直,对郁锦臣的低了一下头。

    “坐吧。”郁锦臣摆了一下手,揽着韩夏朵坐下来。

    “可以说话啦!”韩夏朵见郁锦臣开口说话了,也跟着开口。

    可憋死她了。

    “是的,可以说话了。”那边的人笑笑说。

    韩夏朵指着茶几上的机子:“这是什么?”

    “这是可以干扰一切电子设备的仪器!”两人中的一个说道。

    “为什么我们说话要使用到这个?”韩夏朵更是奇怪了。

    郁锦臣侧头对她说:“刚才我在那个假的沈凉烟房间里找到了一样东西,一台小的窃听器,她藏在化妆台的首饰盒里,里面全是我们谈话的内容。”

    韩夏朵惊起:“天哪,这么说来,她已经知道我们怀疑她了?”

    “恐怕是的!”

    “那这样的话,大家都知己知彼了,跟摊牌还有什么分别?”

    “分别还是有的,那就是她以为我们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去销毁证据,解除疑点。”

    “所以我们现在玩的碟中谍吗?”

    “差不过!”

    韩夏朵咬了咬唇,自言自语似的说:“我想她一定是在你的房间里某个角落里动了手脚。一定是你的手机里。”

    “我想恐怕没有那么简单。”郁锦臣对她摇摇头:“内容是从我们在老宅就开始了。”

    “那一定是她趁机装在了你的身上,那晚你不是跟她呆在一起了嘛。”

    郁锦臣黑眸定神的看着她:“从窃听的内容来看,恐怕这窃听器是在你的身上。”

    韩夏朵立刻反驳:“不可能,我那天跟沈凉烟就没有接近过,她难道是靠意念把窃听器安在我身上吗?再说了,我那天连手机都没有拿,能按在我哪里?”

    “你以为就一定是她动的手吗?那天,除了我之外,有两个人是跟你接触过,其中一个还是零距离的接近过。”

    韩夏朵眼底闪过恍然:“你是说祖荣希?”

    郁锦臣淡而冷静的说:“那天,唯一近过你身的人只有祖荣希跟沈君逸,这祖荣希将你从房间带走,又从阳台离开,再躲到隔壁,这段时间里头,他是完全有机会下手的,沈君逸他也接近过去,碰过你的肩膀,他同样有机会,可比起来还是祖荣希更有时机。”

    “好,先不管别的,就算是他们放的,可是放在哪里了呢?”韩夏朵摊了摊手。

    坐在那边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眼睛盯着韩夏朵的手腕:“夫人介意把你的手表拿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韩夏朵抬起手腕看看表盘,心想难道藏在表盘里?

    她摘下来递过去。

    那人接过表,翻来覆去的看,目光专注。

    最后他看着棕色表带上,发现了一块比小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小的吸附物,因为颜色与表带一样,又是平面的吸附,所以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越是贴身的,近在眼前的东西就越是不会留意,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

    “郁先生,夫人,请看——”那人小心翼翼的挑起那块皮质的吸附物。

    “这就是窃听器?”这跟韩夏朵所想的窃听器形状完全不一样。

    “没错,这是一种很新型的窃听器,用于皮包,皮衣,皮质的表带,皮沙发这类皮质方面的物体上,因为它的伪装度极高,它也有一个很贴切的名字,变色龙!它不光是隐藏性好,而且还防水防震。”

    韩夏朵听的连连咂舌:“这玩意是特工用的吧,也太高端了。”

    那人笑:“夫人这话还真让你说准了,这是美国货,别看小小的一片,可是你有钱都很难买到的,说是特工用,一点也不夸张。”

    韩夏朵思索着,朝郁锦臣看了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想要尽快的销毁掉证据,我们不如就将计就计,继续让他们以我们还没有发现,让他们窃听,看他们要坐什么?”郁锦臣说。

    “如果是那样,我们说话都要尽量小心,而且我们一旦说话都小心的绕开,或是很不自然,他们也会起疑,这事变的难办了。”韩夏朵发愁的说。

    “确实!”那边两人也赞同的点头。

    韩夏朵泄气:“要我说啊,还不如把手表摘了,我不想带表了带玉镯也很平常啊,或是我换个表带带,你们男人不是也每天都换表嘛。”

    郁锦臣拿过那只表:“这表也可以变为牵着他们鼻子走的缰绳,比如我放出假消息,他们也一样会严阵以待,我们不仅不能绕开,我们还要多提及,让他们以为完全把我们掌控了,这个时候,他们会得意,也是最容易露出破砸的.”

    “要是让他们再认识破的话,那可真是完全的碟中谍了。”

    “就让我们跟他们好好的玩一玩吧。”

    郁锦臣的嘴角边勾起一抹笑容。

    而韩夏朵却还是很焦虑,这祖荣希的智商可是不容小觑的,露出一点点的破绽,被他发现他们知道了还假装不知道,那可就真的是好玩了。

    韩夏朵把手表又戴上。

    他们说好怎么配合,碰到必须要说实话的说话,就写纸条或是把要说的按在手机上。

    协商好了之后,他们离俱乐部。

    在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是没说话,那种感觉让人变成了哑巴。

    她不是专业演员,在明知有一个在监听的情话下,更像是面对镜头时的紧张感。

    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郁锦臣用手机给她打了一行字:冷战过后,我们争吵,我会骂你骂的很难听,然后我把你给欺负了,你愤怒的反抗,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因此而决裂了。

    韩夏朵一脸的黑线,NND,这是在演于妈剧吗?

    两人下车。

    郁锦臣的脸臭臭的,韩夏朵也跟着装出面色不好看的样子。

    他们就这么进了大门,朝着楼上走去。

    走在楼梯上,韩夏朵朝着

    郁锦臣瞄了一眼,本想笑场,可她却清晰的看到他眼底跳跃的东西,竟然是是怒气!

    动真格啊!真会演!

    韩夏朵正想着,郁锦臣的手忽然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还很用力。

    “你干嘛,痛啊!”

    她用力的拔,好不容易拔出了手,韩夏朵假意找了个借口脱离他:“郁锦臣,我不想回房,我想去看电影吧”

    “可以啊,我么一起去,反正我还有好几部凶杀大片没有看过。”郁锦臣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开口。

    多亲切的口吻啊,却让韩夏朵已经整个头皮发麻。

    演技派啊!

    随后,郁锦臣站在她身边:“走吧!”

    韩夏朵僵直着背脊往前走,她不是被他吓倒的,而是不知道接下来演什么戏而忐忑不安。

    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她根本不知道要往那边走,这戏没法演啊。

    她走错了方向,他扯回她的身体:“这边才是去看电影了。“

    “呵呵,我还是不去看电影了吧。”她试图挣回自已的手臂,却发现结果只会被捏的更紧。

    “那就不去,我们回房。”

    他扯着她换了一个方向,往卧房走去,他打开门,将她带进去,门被迅速的关起,长臂撑在门上,她被圈禁在他的阴影中。

    郁锦臣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自已说话。

    韩夏朵喉咙干干的,张张嘴,没发出声音。

    老天爷,让她说什么啊!

    “带你吹了半个小时的风,你的脑子应该清醒了吧,说说看吧,跟祖荣希在这里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连床都这么乱。”郁锦臣眯着眼睛逼问。

    “。。。我不知道,反正是他自已进来的,该说的我都说了。”韩夏朵木然着一张小脸,镇定的说。

    郁锦臣捏起她的下巴:“不说实话是吧。”

    “这就是实话,”韩夏朵回答的干脆,眼睛看着他:“要是你实在觉得我们有什么,那就自已去想吧,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

    “他这么好,怎么不考虑跟他回意大利呢。”郁锦臣的语言讽刺她。

    “正考虑着呢,很快就会有答案了,不劳你费心了。”

    郁锦臣低柔狠狠蹂躏上她的唇,韩夏朵睁大眼睛,愣了一下,想起要反抗,紧闭着嘴唇,指甲狠狠的抓过他的脖子,用尽全力将她推开。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故意反抗。

    郁锦臣摸着脖子上被她抓出来的血痕,表情变的危险起来。

    韩夏朵靠在门上,喘息着,心想,难道接下来真的那么演?

    这样真的好烦,而且弄不好真的会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