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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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心中早想定的几则方案再仔细过了几遍，终于择定一出。因为日子甚紧，方案还要给佟妃先过目，如果不行还得另想，因此不宜耽搁。便拿起笔，仔细思考了一番，在纸上写了：
“书页大小的版画一百，其中花、鸟、走兽、游鱼、人物、风景、建筑、山水、静物、车船各十。每画须得不同。”
“木制骰子一百几十。注意此骰子与市井惯用的不同，只刻一点的二十枚、只刻两点二十枚、只刻三点的二十枚、只刻四点的十枚、只刻五点的十枚、只刻六点的十枚。另各点数再各备几枚备用。”
“骨碟二十。”
单子列好，再仔细看了一遍，想了一遍。又把游戏规则简单描述一遍，誊写在纸上。这才叫过慧心来，让她送到承乾宫去。
慧心刚出去，慧秀就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一脸喜色：“小主！敬事房的公公来了！皇上宣小主侍寝！”
“什么？！”我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怎么就到我了？怎么会是今天！皇上……他不是在佟妃宫里吗？瞧白天的场景，我以为他定是要留宿承乾宫的了。可是怎么……我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只感觉头昏脑胀。
“小主！王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宣旨的，小主赶快出去接旨吧。”慧秀毕竟是宫里的，比慧雅在这方面反应快得多，连拉带推地把我拉出了殿外。
我木然的磕头谢恩，看着慧雅慧秀周到的替我打点前来宣旨的太监和侍候我准备侍寝事宜的两个嬷嬷。
“奴婢素珍，素心见过小主。”两个嬷嬷得了赏钱，笑容可掬的向我行礼。
“小主，时候已经不早了，让奴婢们侍候小主沐浴更衣吧，小主头一次侍寝，奴婢们还得多给小主啰嗦几句。咱们赶紧着点，侍寝这种事，可不能让皇上等的。”
慧心正好也从佟妃处回来，知道我要去侍寝了，也高兴极了，连忙自告奋勇的去传热水。
嬷嬷们将我扶进寝室，替我卸去装饰，慧雅这会子插不上手，在一旁帮忙。她看我的眼神跟慧心她们不同，她是知道我的，此刻全是担心。
长长的青丝垂下来，我坐在房中，等着她们准备沐浴的热水。素珍这时走到慧雅她们面前，笑道：“姑娘们都是黄花闺女，底下这些话是听不得的，都出去罢，这里有我们呢。”
说得几个丫头都红着脸出去，素珍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卷书，放到我眼前，也不多言。
我低头一看，正是大名鼎鼎的《*经》。
虽然来自开放的后世，可是还是有些犯窘，下意识就侧开了头去。
素心伸过手，将书重新摆正在我眼前，帮我翻开一页，泛黄的本子上，两个*相拥的男女刺眼入目，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小主不必害羞，每个女子都有这么一天。好好儿看看，不看，你怎么知道该怎么侍候皇上？”素心一边继续替我翻页，一边委婉相劝：“难不成，你还指望着皇上来告诉你这些事？”
“小主，这是你第一次侍寝，可至关重要。可千万别害羞。”素心老道的解说着，“后宫这么多主子，你侍候得好，皇上满意，才有下一次。若是第一次就惹恼了皇上，这往后啊，可就难了！”
我听着这些话，越发的委屈起来，鼻子里不住的泛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素珍素心都慌了，连忙上来给我拭泪：“小主，这是怎么的？今天可是小主的喜日子啊！可千万别哭了，传出去，皇上宣你侍寝，你还落泪，难道是不想侍候皇上吗？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可我也不知怎么了，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慧雅冲了进来，她大约在外面等的担忧，顾不得什么听得听不得的了。
她一下就奔向我的身前，慌的素心急忙收书。
“小姐！怎么了！”慧雅见着我的泪痕，将我拥入怀中：“小姐，你可千万要忍着，想想老爷，想想太太！还有二小姐、三小姐、大少爷、二少爷……”
两位嬷嬷估计在宫里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的，闻言也都叹道：“这位姑娘劝的是。凭你在娘家多尊贵的人呢，到了这里可不都一样？小主，识时务者为俊杰呀！”
许是慧雅她们给的银两丰厚，两个嬷嬷倒真是苦口婆心。我也终于止了泪，昏胀的大脑开始重新工作，审时度势的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我定了定神，方苦涩开口：“劳嬷嬷费心了！”
素心素芹见我终于想过来，便放了心，便留下慧雅服侍我，两人去准备一应物件。
热水已经备好，慧雅和两位嬷嬷一起服侍我沐浴。这次沐浴跟平常的自然不同，各种平时见也见不到的珍贵东西一一往我的身上用。
鲜花、牛奶、香露，一一加入水中。长达小半时辰的全身按摩，期间不住的加热水。
沐浴完，她们又给我全身涂上玉润膏，搽香露。还刻意的用了少许的红花精油，活血兼减轻痛楚，第一次侍寝的嫔妃才用的。
然后一张粉红的锦缎将我全身裹住，如同粽子一般的我被带到镜前，精心妆饰。
正红色只有皇后可用，即使粉红，平时也不是我可以用的，今天是特殊日子，破例用一次。
而且因为是夏天，所以也不用被子裹，只用薄薄的锦缎，因此周身的线条，倒因此明显的很了。
两位嬷嬷不住的往我身上上下扫视，眼含暧昧，笑道：“小主年纪虽小，这身段玲珑得……定能讨皇上喜欢的了！”
我心中只是苦笑，我终于要像一盒精装的礼物一般被人抬上他的龙床了。而且我这盒礼物还必须具有附送功能，见了主人会自动弹出兼扑倒。
终于打扮完毕。素心轻轻扶住我的手，让我站起来。一面嘱咐着：“小主小心一些，这时候不方便走路，可千万别摔了。等皇上那里差不多了，背宫的公公就会过来。小主在寝室耐心等着便是。”
我扶着慧雅的手笑道：“那里那么容易摔的？嬷嬷不知道，我小时候可皮，就这么裹着被子玩，也不是没有过——啊——”脚底忽然触感冰凉，不知踩到了什么物件上，只感觉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慧雅反应算快，连忙抓紧我，可是我跌的太突然，向后的力道很大，慧雅竟没抓住，眼睁睁的看着我极快地向地上摔去。
正常人摔跤，总会下意识的伸手双手平衡和缓冲，可我是个被裹得牢实的粽子啊，顿时扎扎实实地直挺挺地跌了下去。
“小主——”
“小姐——”几声惊呼和慌不迭的乱抓都没能挽救我摔倒的命运，后脑勺在坚硬的地面狠狠一磕，顿时两眼乱冒金星，我晕了过去。
我从昏迷中醒来，只感到头如同裂开般的疼，便知摔得不清，心知侍寝的事多半泡汤了，果然两只眼睛肿的跟桃子样的慧雅一见我醒来，顿时哽咽着扑了过来：“小主，你可醒了！你这都昏迷两天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万没想到这一下竟摔得这么严重，难怪头上疼死了。“我昏了两天？那皇上的宣召……”
“嬷嬷们早已回明了皇上，幸好皇上仁德，没有计较。不然连着敬事房，素心素芹嬷嬷，也都要受罚的。饶是如此，听说敬事房的管事公公也责怪她俩办事不周，革了这月的银米。”慧雅一面关切的替我垫上腰枕，扶我坐起，一边说起那日的后事。
我自己不小心才会摔跤，怎么能罚到素心她们头上？这后宫的规矩真是毫无人权。我便嘱咐慧雅稍后悄悄的那些银子给素心素芹嬷嬷，断不能让她们受我连累丢了一月银米。
不过这一摔，侍寝又不知何年何月了。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是在宫中现在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已渐渐成了习惯，竟隐约的害怕侍寝可能会对我目前生活带来未知的改变。
但反正侍寝这件事由不得我自己，什么时候再起这个兴致，也是他康大人说了算，操心也是白操心，如此一想我就又放松下来，安心在自己宫中养伤了。
受伤后，荣妃派了容蝶来看过；同宫的几个小主也都先后来过，石答应是最后一个。
“哎哟，徐妹妹！”石答应一进屋，见了我头上绑的绷带，就惊呼起来：“怎么摔得这样很！你也真是的，头一回侍寝，那是天大的喜事啊，怎么就撞上这样的事了！那侍候的嬷嬷真该拖出去打死！”
我连忙道：“石姐姐千万别这么说。素心嬷嬷她们很尽心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一时顽皮才摔的。”
“你呀！就是贪玩。后宫里谁不知道咱们徐答应是最会玩的？就连皇上都把乞巧会上玩意交给你安排呢。这往常可都是贵妃娘娘一手操办的。这是多大的殊荣呢？要是这当头儿你侍了寝，讨了皇上的好，那可真是平步青云了，这下……哎！”石答应一脸都是惋惜。
我心中冷笑，看来操办乞巧会玩意这事已经传开了，还真给我招了不少的妒，我这次摔跤事情呢不成，不曾想倒还歪打正着，灭掉不少妒忌眼光。或许，这也是因祸得福？
我把心中早想定的几则方案再仔细过了几遍，终于择定一出。因为日子甚紧，方案还要给佟妃先过目，如果不行还得另想，因此不宜耽搁。便拿起笔，仔细思考了一番，在纸上写了：
“书页大小的版画一百，其中花、鸟、走兽、游鱼、人物、风景、建筑、山水、静物、车船各十。每画须得不同。”
“木制骰子一百几十。注意此骰子与市井惯用的不同，只刻一点的二十枚、只刻两点二十枚、只刻三点的二十枚、只刻四点的十枚、只刻五点的十枚、只刻六点的十枚。另各点数再各备几枚备用。”
“骨碟二十。”
单子列好，再仔细看了一遍，想了一遍。又把游戏规则简单描述一遍，誊写在纸上。这才叫过慧心来，让她送到承乾宫去。
慧心刚出去，慧秀就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一脸喜色：“小主！敬事房的公公来了！皇上宣小主侍寝！”
“什么？！”我大惊失色，呆若木鸡。怎么就到我了？怎么会是今天！皇上……他不是在佟妃宫里吗？瞧白天的场景，我以为他定是要留宿承乾宫的了。可是怎么……我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只感觉头昏脑胀。
“小主！王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宣旨的，小主赶快出去接旨吧。”慧秀毕竟是宫里的，比慧雅在这方面反应快得多，连拉带推地把我拉出了殿外。
我木然的磕头谢恩，看着慧雅慧秀周到的替我打点前来宣旨的太监和侍候我准备侍寝事宜的两个嬷嬷。
“奴婢素珍，素心见过小主。”两个嬷嬷得了赏钱，笑容可掬的向我行礼。
“小主，时候已经不早了，让奴婢们侍候小主沐浴更衣吧，小主头一次侍寝，奴婢们还得多给小主啰嗦几句。咱们赶紧着点，侍寝这种事，可不能让皇上等的。”
慧心正好也从佟妃处回来，知道我要去侍寝了，也高兴极了，连忙自告奋勇的去传热水。
嬷嬷们将我扶进寝室，替我卸去装饰，慧雅这会子插不上手，在一旁帮忙。她看我的眼神跟慧心她们不同，她是知道我的，此刻全是担心。
长长的青丝垂下来，我坐在房中，等着她们准备沐浴的热水。素珍这时走到慧雅她们面前，笑道：“姑娘们都是黄花闺女，底下这些话是听不得的，都出去罢，这里有我们呢。”
说得几个丫头都红着脸出去，素珍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一卷书，放到我眼前，也不多言。
我低头一看，正是大名鼎鼎的《*经》。
虽然来自开放的后世，可是还是有些犯窘，下意识就侧开了头去。
素心伸过手，将书重新摆正在我眼前，帮我翻开一页，泛黄的本子上，两个*相拥的男女刺眼入目，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小主不必害羞，每个女子都有这么一天。好好儿看看，不看，你怎么知道该怎么侍候皇上？”素心一边继续替我翻页，一边委婉相劝：“难不成，你还指望着皇上来告诉你这些事？”
“小主，这是你第一次侍寝，可至关重要。可千万别害羞。”素心老道的解说着，“后宫这么多主子，你侍候得好，皇上满意，才有下一次。若是第一次就惹恼了皇上，这往后啊，可就难了！”
我听着这些话，越发的委屈起来，鼻子里不住的泛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素珍素心都慌了，连忙上来给我拭泪：“小主，这是怎么的？今天可是小主的喜日子啊！可千万别哭了，传出去，皇上宣你侍寝，你还落泪，难道是不想侍候皇上吗？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可我也不知怎么了，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慧雅冲了进来，她大约在外面等的担忧，顾不得什么听得听不得的了。
她一下就奔向我的身前，慌的素心急忙收书。
“小姐！怎么了！”慧雅见着我的泪痕，将我拥入怀中：“小姐，你可千万要忍着，想想老爷，想想太太！还有二小姐、三小姐、大少爷、二少爷……”
两位嬷嬷估计在宫里也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的，闻言也都叹道：“这位姑娘劝的是。凭你在娘家多尊贵的人呢，到了这里可不都一样？小主，识时务者为俊杰呀！”
许是慧雅她们给的银两丰厚，两个嬷嬷倒真是苦口婆心。我也终于止了泪，昏胀的大脑开始重新工作，审时度势的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我定了定神，方苦涩开口：“劳嬷嬷费心了！”
素心素芹见我终于想过来，便放了心，便留下慧雅服侍我，两人去准备一应物件。
热水已经备好，慧雅和两位嬷嬷一起服侍我沐浴。这次沐浴跟平常的自然不同，各种平时见也见不到的珍贵东西一一往我的身上用。
鲜花、牛奶、香露，一一加入水中。长达小半时辰的全身按摩，期间不住的加热水。
沐浴完，她们又给我全身涂上玉润膏，搽香露。还刻意的用了少许的红花精油，活血兼减轻痛楚，第一次侍寝的嫔妃才用的。
然后一张粉红的锦缎将我全身裹住，如同粽子一般的我被带到镜前，精心妆饰。
正红色只有皇后可用，即使粉红，平时也不是我可以用的，今天是特殊日子，破例用一次。
而且因为是夏天，所以也不用被子裹，只用薄薄的锦缎，因此周身的线条，倒因此明显的很了。
两位嬷嬷不住的往我身上上下扫视，眼含暧昧，笑道：“小主年纪虽小，这身段玲珑得……定能讨皇上喜欢的了！”
我心中只是苦笑，我终于要像一盒精装的礼物一般被人抬上他的龙床了。而且我这盒礼物还必须具有附送功能，见了主人会自动弹出兼扑倒。
终于打扮完毕。素心轻轻扶住我的手，让我站起来。一面嘱咐着：“小主小心一些，这时候不方便走路，可千万别摔了。等皇上那里差不多了，背宫的公公就会过来。小主在寝室耐心等着便是。”
我扶着慧雅的手笑道：“那里那么容易摔的？嬷嬷不知道，我小时候可皮，就这么裹着被子玩，也不是没有过——啊——”脚底忽然触感冰凉，不知踩到了什么物件上，只感觉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慧雅反应算快，连忙抓紧我，可是我跌的太突然，向后的力道很大，慧雅竟没抓住，眼睁睁的看着我极快地向地上摔去。
正常人摔跤，总会下意识的伸手双手平衡和缓冲，可我是个被裹得牢实的粽子啊，顿时扎扎实实地直挺挺地跌了下去。
“小主——”
“小姐——”几声惊呼和慌不迭的乱抓都没能挽救我摔倒的命运，后脑勺在坚硬的地面狠狠一磕，顿时两眼乱冒金星，我晕了过去。
我从昏迷中醒来，只感到头如同裂开般的疼，便知摔得不清，心知侍寝的事多半泡汤了，果然两只眼睛肿的跟桃子样的慧雅一见我醒来，顿时哽咽着扑了过来：“小主，你可醒了！你这都昏迷两天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万没想到这一下竟摔得这么严重，难怪头上疼死了。“我昏了两天？那皇上的宣召……”
“嬷嬷们早已回明了皇上，幸好皇上仁德，没有计较。不然连着敬事房，素心素芹嬷嬷，也都要受罚的。饶是如此，听说敬事房的管事公公也责怪她俩办事不周，革了这月的银米。”慧雅一面关切的替我垫上腰枕，扶我坐起，一边说起那日的后事。
我自己不小心才会摔跤，怎么能罚到素心她们头上？这后宫的规矩真是毫无人权。我便嘱咐慧雅稍后悄悄的那些银子给素心素芹嬷嬷，断不能让她们受我连累丢了一月银米。
不过这一摔，侍寝又不知何年何月了。不知为何，我心中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是在宫中现在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已渐渐成了习惯，竟隐约的害怕侍寝可能会对我目前生活带来未知的改变。
但反正侍寝这件事由不得我自己，什么时候再起这个兴致，也是他康大人说了算，操心也是白操心，如此一想我就又放松下来，安心在自己宫中养伤了。
受伤后，荣妃派了容蝶来看过；同宫的几个小主也都先后来过，石答应是最后一个。
“哎哟，徐妹妹！”石答应一进屋，见了我头上绑的绷带，就惊呼起来：“怎么摔得这样很！你也真是的，头一回侍寝，那是天大的喜事啊，怎么就撞上这样的事了！那侍候的嬷嬷真该拖出去打死！”
我连忙道：“石姐姐千万别这么说。素心嬷嬷她们很尽心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一时顽皮才摔的。”
“你呀！就是贪玩。后宫里谁不知道咱们徐答应是最会玩的？就连皇上都把乞巧会上玩意交给你安排呢。这往常可都是贵妃娘娘一手操办的。这是多大的殊荣呢？要是这当头儿你侍了寝，讨了皇上的好，那可真是平步青云了，这下……哎！”石答应一脸都是惋惜。
我心中冷笑，看来操办乞巧会玩意这事已经传开了，还真给我招了不少的妒，我这次摔跤事情呢不成，不曾想倒还歪打正着，灭掉不少妒忌眼光。或许，这也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