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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或许情断——心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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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灵儿与衡王、沐晨风几人里应外合终于将炽烈大帝的骸骨偷了出去,无独有偶把大牛拖进了水,这小子耍了手段才从相府逃脱。

    出了相府大门,大牛琢磨着此时想跑是没那么容易的,就眼下自己这点实力,连姬谦那个老狐狸的一个指头都掰不动。眼珠子转了转,横竖是死,不如夹缝里求生存,找个更大的靠山去。

    沐晨风刚将东西送至一个隐蔽的地方,此时回府休息,刚刚换了身衣裳,小厮就来报说外面有个人求见少主,还送上一件东西。

    打开看看正是相府的腰牌,沐晨风沉吟片刻,便招手让小厮把人带进来。大牛大摇大摆的进了寻音楼的会客小茶楼,这个吊脚的小楼凉风送爽,香飘阵阵,最是个避暑的好所在。一身白衣的沐晨风手执个小小的碧玉壶,半天才抬起头来,冷笑道:“没想到你还能出得了相府大门。”

    “沐少主过奖,我不仅出得了相府的大门,我还希望进得了您寻音楼的大门。”歪着偌大一颗脑袋,大牛笑的十分志满意得。

    “说说你的筹码。”沐晨风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牛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捡了桌子上几个看着不错的小点心吃了起来,吃的差不多,又拿起茶壶灌了一气。这才觉着腹中舒适,用手擦拭了一把嘴巴,摇头晃脑卖起了关子,“我知道相府最大的秘密。”

    沐晨风对准楼外十米处的一个靶子,“嗖”的扔出一把飞镖,直中靶心。得意的收回手来,不屑道:“本少主也知道相府最大的秘密。”

    大牛没想到这招没用震慑住沐晨风。心有不甘,“他意欲取代当今皇上,推举自己的儿子为帝,不过也可能是他自己,这个计划已经实施到关键时刻。”

    沐晨风暗暗嘀咕了一下这“关键时刻”是什么意思,当今皇上现在身强体壮,瑞王和衡王也正值年少时候。风华正茂。无论从哪里也看不出来有外人有何可趁之机。但是百密一疏,皇权的**谁人不祈求,一切皆有可能。

    大牛见沐晨风好似动了心。继续道:“少主可记得,当初皇上病重,衡王边关打仗,瑞王爷和皇后是如何安排人救治的?”

    这事情沐晨风再明白不过。当时瑞王和皇后找了那所谓的法师给皇上做法,一干人等全部屏退。表面上说是为了皇上安心养病。避免旁人打扰,实则瑞王管理朝政,皇后把持后宫,半点也没有旁人说话的余地。好在后来灵儿出现。在衡王的促使下终于赶走法师救了皇上。如今听大牛这么一说,又想起颜皇后来,这个女人太过歹毒。万一姬谦笼络了她,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当今宰相的真实身份。恐少主比我知道的还多,昔日二王爷与皇嫂之间的情意你可以去问问沐老爷子,朝野上下多有风闻。他们俩若是来个里应外合,别是甚瑞王、衡王,就是轩文帝也不是对手。”

    沐晨风大惊,若说姬谦是否是轩文帝的弟弟他也只是猜测,即便是衡王也不敢肯定,但是若说皇后与其有染,这茬他倒是确实一点不知。若是大牛连这些细节都知道,那么他与姬谦的关系却是不同一般,“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不是信口雌黄?”

    大牛笑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个龙凤呈祥的金钗出来,金钗灿灿发光,一看就不是俗物。“这金钗就是皇后与相爷私会时落下的,相爷还差人寻过,被我打发了,原本觉得不过是个值钱的东西,没想到今日可以拿来救自己的性命。”

    “一支钗还不够”,沐晨风仍不为所动。

    “每月十五日颜皇后都会以焚香的名义到大相国寺与相爷相见,届时你可以打烂朗月那秃驴的脑袋,没了他的掩护,他们也不敢如此嚣张。”

    沐晨风下巴差点没掉了下来,朗月和尚既然也参与到其中,这到底是要闹哪出。若真是如此,那么姬谦的实力之大可见一斑。只是瑞王已然被人踢出局外,不知他本人知否,这场皇位的争夺战中,越来越多的疑团冒出,看的让人眼花缭乱。

    “好了,这些本少主都没闲心去管,他们皇家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我等旁人管得了的,且由着他们自己去理清好了,我寻音楼收钱办事,不管官家还是民间。”

    大牛见自己兜出了家底子也没有引起沐晨风的兴趣,感觉对方将自己耍了,恼羞成怒,伸手掀了桌子,叫道:“小爷见你也是个正人君子才过来投靠于你,不想你在相府害我在先,如今又见死不救,小爷和你拼了。”说着一头撞将过去。

    沐晨风早料到这厮狗急跳墙,一把揪住其后衣襟摔了下去。大牛那三脚猫的功夫,真是连沐晨风十分之一不如,被摔的如个泥人般软趴趴的窝在地上不动了。

    姬谦得知大牛进了寻音楼,没想到既然被沐晨风打死,这下子没了主意,又猜不透大牛到底去说了些什么,心里如油烹一般。派了阖府的家丁护卫赶往清风崖寻找,炽烈大帝的遗骨,他本视作圣物一般,如此丢失心痛几何。

    灵儿这几日清闲的很,本来十天办完的事情,这不出五天就解决了,心里石头落地,再无心思管其他的,只拿着本八卦五行的古书白天黑夜的研究。这日看的累了,既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梦中回到了以前的手术室,科室来了个新的主刀医生,小护士们讨论的热火朝天,自己听着烦,便想出去透透气。谁知道刚掀开门帘,正好看到一个大帅哥进门,一双星目望着自己,没来由的冲自己微微一笑。灵儿大惊失色,喝到,“阴魂不散,说好我们上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戏,你怎么又来了?!”

    诺儿不好意思的进房间将小姐摇醒,“衡王来看您了,赶紧醒醒。”

    灵儿从睡梦中睁开眼来,看到眼前的绣床,撒花的窗幔。以及诺儿圆润的脸庞。喃喃道:“我怎么还在?”

    “你在,所以本王又来了。”衡王抱着手臂看着床上的人儿,睡梦中都在赶自己走的女子。

    “讨人烦。你又来做什么,还不赶紧的将炽烈大帝的遗骨送过去,早日让人家夫妻团圆,也算你功德一件。”灵儿毫不避讳的吐露心声。她此时真有点烦衡王,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否则自己早该研究出如何返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了吧。

    “你研究这个做什么?”衡王拿过灵儿旁边的书翻看。

    “回家,要你管。”灵儿不自觉的咕哝出一句。

    “回衡王府吗?随时欢迎你归来。”衡王算是屈尊了,陪笑道。

    “哼,衡王府?不是你将我关进地牢后我苟且逃出来的吗?回去?不是你把我从你身边赶走的吗?我会这么恬不知耻的再回那个鬼地方吗?”灵儿欺身过来。一连串的反问句,句句逼人。

    衡王呆在当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所有的过往好像都错在自己,自己不该不考虑她的想法。不该只想着独自拥有她,她的性格便是那样,有了夫君不代表不可以没有朋友。自己都是知道的,然而自己就是眼里揉不进沙子,见不得她对别的男子有一点好。虽然自己也是了解这身边的人,不管是沐晨风还是子山与子林,与她之间都是最纯真的兄妹之情,自己还是会忍不住发脾气。

    然而他毕竟是骄傲的衡王,他是大周举足轻重的二皇子,他的一声叹息足以让天下人驻足屏息凝视,他如何受得了一个小女子如此的责问。女人,在这个朝代也不过是男子的万物罢了。

    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灵儿轰然摔进床帏,撒花的帐子好像在祭奠这份消失的爱情,应声洒落将床上的人儿盖了个严实。

    衡王傻了,看了眼自己收回的右手,那上面隐隐透着血迹。

    清溪和诺儿闻声赶了进来,哪里还有小姐,床上微微的动静昭示着那里有个人,一个心已死的人。“小姐,你怎么了?”二人不容分说,连滚带爬的爬到床上疯了般的去扯帐子,她们不敢确定她还活着吗,因为她们小姐不是忍气吞声任人凌辱的人,可是她此刻一动不动的趴着,实在让人揪心。

    一瞬间衡王有想上去帮忙的冲动,可是下一秒他退缩了,手上还沾着那人的血,自己以何立场去面对她。第一次他畏缩了,在疆场上面对千军万马时都没有的感觉。

    清溪恶狠狠的扭头看了那人一眼,如果小姐活不过来,她势必会拼死找他一搏。

    衡王转身跨出了灵犀院,他是带着喜悦过来,本想好言和灵儿相商如何送炽烈大帝回墓室一事,趁机带她去大相国寺散心。上次自己尾随她出京城,本想和她在相国寺来个偶遇,谁知她贪玩走丢了,自己找了好久,终于在墓室找到她。那一刻他想着,自己和她还是有缘的,不是吗,就连死了的炽烈大帝夫妇都在帮忙。大致便是看中二人的天作之合,不忍让彼此分开。

    灵儿静静的趴着,仿若自己死了一般,确切的说这一巴掌彻底把自己那颗还存有幻想的心打死了。任凭清溪和诺儿如何拍如何喊,她皆无一句回应,她甚至想不如就这样死了的好,或者就可以转世投胎重新见到自己的家人。可这一切都只能是想想,眼前的还是要面对。

    灵儿忽然站起身来,用手拂了一下嘴角,疼的她不觉眉头皱了一下。只这一个举动让清溪和诺儿安了心,小姐没事就好,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两个丫头一个忙着去取冷水,一个收拾屋子。床是没法睡了,将一旁的小榻整理了一下扶小姐上去躺着。一会冷水过来了,冷毛巾敷在伤口上,灵儿也没一丝反应,只两眼瞪瞪的望着前方。

    “去衡王府告诉衡王,我明日便去找他。”

    清溪好像听错了一般,愣愣的站着不动。

    “赶紧去,这是大事,一刻不能耽误!”灵儿生气道。

    看着清溪跑出门的背影,灵儿叹了口气,这丫头最是个直心肠的,真不该让她此刻去衡王府。忽而又转向诺儿道:“我们姐妹一场,如今我要走了,这里的东西你尽可都收了起来,再找个稳妥的地方放着。以后没有我的照看,你们俩但凡有个困难的地方便去寻音楼找沐少主,他念在我的份上万不会不顾念旧情的。”

    这话一出,诺儿本就心思细腻,情感柔和的,哪里止得住悲声,俯下身来号啕大哭,直哭的地动山摇。实在,她本便知道小姐迟早会离去,自己心心念念的盼着她日日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怕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可是这一天还是真的来了。

    灵儿听得诺儿痛哭,心里怎会好过,但是聚散终有时,只当缘尽吧。

    次日天不亮,灵儿果然如约出现在衡王府后门处,只是脸上多了条丝帕。黑丝蒙着,又不言语,再将平日里亮色的衣服换成黑色,越发显得整个人格外的阴郁。

    衡王早已是等在门外,见灵儿过来,不知说些什么,只怔怔的呆在原地。

    灵儿无心和其消磨时间,冷道:“走吧,别耽误了时辰,路上不干净就不好了。”说完自己跨腿上马转身先朝城门外走去。

    衡王坐于马车头,车上拉着炽烈大帝的遗骨,扬鞭飞驰朝灵儿追去。

    谁知二人行走不过片刻,前方灵儿马却被人拦了下来,衡王心中一紧,心知不好。

    “我的乖女儿,这半夜三更的你不在自己的院里呆着,骑马跑大街上做什么?”姬谦站于路边,看被拦下的灵儿,嘿嘿一笑,无比阴险。

    “这大半夜的父亲难道也出来遛弯不成,我与衡王殿下约好了去城外游玩,这可是皇上他老人家允许的,父亲若是不信,只上朝的时候到他面前问问便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