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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宴是好宴——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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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儿听到夫君白云天提气小姐,心中大喜,连忙问道,“她人此刻在何处?”

    白云天嗫嚅一刻,方道,“半月前她尚居住于城外二里地的一个院子,如今已是回了碧海天宫。”见诺儿满眼的喜悦与希冀,又补充道,“夫人若是想回去看看,我让人送你一同前去就是。”

    诺儿已是欢喜的无可无不可的,顾不得其他,转身就要回房收拾去。

    白云天已是看到她那位主子在其心目中的地位,忙拉住劝解,“夫人何必如此匆忙,横竖她在碧海天宫一时半刻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不如你且仔细准备了,再去不迟。”转念又道,“待得沐少主醒转,我央求她送你上山,他对那路熟,恐也乐意接这趟差事。”

    诺儿一丝愠怒涌上心头,半冷着脸道,“老爷这是如何说的,我家小姐与沐公子清清白白,并无任何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若是以后再这么说的不堪,仔细我必然代小姐绕不得你!”

    诺儿这话说的义正言辞,倒是把个白云天给震住了。一个温婉娇柔的美娇娘,如何转瞬间就变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训斥起自己的夫君?可是这原也是自己莽撞了,顷刻间前思后想,只得放下身段来小心的道歉,发誓日后再不会如此,方才罢了。

    诺儿便回了自己房中收拾些日用所需的衣物等,因想着小姐的喜好,忙又命丫头们拿了银子去大街上采买些点心和小玩意儿给自己带着。直忙活了半日,左思右想,正琢磨着是否还有疏漏。这时小丫头来报。沐公子醒了,老爷正陪着在花厅一同吃酒闲话,让夫人即刻过去。

    沐晨风原因着花蕊的事情心情不爽,便多喝了几杯。直在白府中酣睡了半日,此刻醒来又喝了醒酒汤,这才觉得神智清明,神清气爽起来。

    “诺儿见过沐少主。”虽然已是嫁做人妇。但是诺儿还是行的昔日的礼数。

    沐晨风忙放下茶盅。双手虚扶一把,“万万不敢当,你如今已是白兄的夫人。论理我该称你一声‘嫂夫人’才是,小弟见过嫂夫人。”沐晨风倒双手合十,弯腰一拜。把个诺儿倒难为的不知如何是何,呆在了原地。

    “哈哈!这是闹的哪门子。我看你们也别讲究这些礼数了,横竖我们这些人以后都做亲近友人。以后大家多走动才好,若是每次都是这般行礼鞠躬的,那岂不是非累死,也得烦死?”

    白云天这一番打趣的话逗得沐晨风和诺儿各自坦然。便都归了座。

    “我还有很多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近些时日恐都不得功夫,是以这次还要麻烦沐少主送贱内一趟。”白云天说完。端起茶盅用杯盖轻拂着上面飘着的茶叶,却拿眼斜睨着沐晨风。

    “左右我是个闲人。这是个小事,保证将嫂夫人安然送上碧海天宫。”

    诺儿自是感激不尽,巴不得一步就到得小姐面前,几人稍坐片刻便出了门。

    白云天送至门外,见沐晨风骑着高头大马,诺儿乘坐一顶四人抬的绿尼小轿,轿子两边跟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小丫鬟,后面随了四个白家的护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沿着临街的大路离去。

    “少爷,我们的谈话您都听到了,如今沐晨风已经离开京城,我们是否......。”白云天话说一半,眼睛盯着白大山,等其示下。

    “你有何看法?不妨说来听听。”白大山蓝色的衣袍已经换成一身黑色宫纱夹棉的节衫,脚下一双黑面子凉里的皂靴,衬托的真个人格外的率性洒脱。

    “依小弟的意思,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花家虽然已是被灭门了,但是花家在朝廷上下的门生故旧数不胜数,若是能将他们惟一的女儿收在门下,不定哪日有利用的价值韩娱之2015。”

    要说这白云天与白大山是何关系?为什么他一直居住于京城,几次救灵儿于危难,但是又将事情做得不显山露水。如今又唯白大山马首是瞻。

    原白云天是昔日白老相爷收养的孤儿,他三岁光着屁股被抱进白府,因深得老相爷的喜爱,白家人一直拿他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不仅一应吃喝用度都是按照白大山的规格,亦是请了教习先生教授他读书、写字及武功,可谓是白家的二公子一般。白大山长白云天八岁,是以,一直以来白云天对白大山都是亦奴亦兄的关系。白云天感激白家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即便白家父子让其去死,他亦是不会皱一下眉头。

    白大山听白云天说完,又低头沉思一阵,“这事情一定要办的利索,否则恐弄巧成拙。”

    白云天慌忙起坐,拱手道,“少爷放心,我亲自出马,必然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人偷出来后就藏在我府中的‘曲水流觞’,那里无船只到不了,再派几个人看着,确保万无一失。”

    “嗯,你自己当心,老爷子催我赶紧去见管理内廷侍卫的邵华,我今晚便约了他到‘瑶华九重’,万一有个差错,到时候还能照应一下。”

    白云天面上一喜,“这是极好,有少爷在,兄弟我就更放心了。”转念又问道,“前二个内廷里送来的那棵千年人参,据说是罗刹国进贡的,一年就得这么一个,父亲他吃着如何?”

    白大山阴沉的面孔此刻舒展开来,笑道“难为你小子有这份孝心,我与父亲领你这份情,没白疼你这么多年。”

    “这是自然的,兄长何必见怪,虽我喊你少爷,可内心从来都是拿你当亲哥哥一般。”白云天也动了真情。

    二人又说了些小时候一同做的那些子混账勾当,怎么被老爷子捉住挨打的等等,一时好似都忘了眼下就要去做的大事。

    酉末戌初,白日一整日的好天气,此刻却是狂风大作。天空黑的像随时要掉下来一般,压抑的人透不过气。天上不时的闪过一道道火光,仿若吊着墨线一样的龙尾,一缕缕的摇摆着,云缝里掣着闪,有紫色的,有金黄色的。还有的像火球一上一下跳着炸开。那雷一阵紧似一阵。震得房中的板凳桌椅都打颤儿。

    然这一切都妨碍不了繁华之地,热闹场儿,京城之中的青馆酒楼仍不断的传出阵阵吆五喝六、唱曲打诨的欢呼之声。作为京城之中最负盛名的‘瑶华九重’也不例外。上下九层,层层客满。跑堂的小伙计忙得不亦乐乎,怀里的赏银也揣的鼓鼓的。这时突见门外进来几位穿着不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主儿。站在暗处的文四娘瞅着贵客进门,不知为何心里却生出些异样来。

    小伙计铁头上前作揖行礼迎接。“几位爷来的及时,我们馆子里最好的姑娘可都歇着呢,就等爷来给您唱支曲子解乏,后厨里今儿个最新鲜的牛奶子烤乳羊新鲜出锅。也给您留着,这样的天气吃这个最适舒适......。”唧唧呱呱一顿逢迎,说的那领头的拍了拍他的大脑袋笑道。“你这伙计,该到天桥夜市上说书去。倒比你在这跑堂赚的多,可惜了的。”一句话加上铁头刚才的,逗得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也笑起来。说笑间几人到了三楼的一处雅室,刚才领头的那人吩咐铁头将他们这里的招牌菜都上来,再找三五个能说会唱的姑娘过来。铁头道一声‘是’赶着出去了。

    “白衍,邵大人说好了会来吗?白大山面对门外坐着,回身看了看窗外,从窗棂上飘落的大雨好似一幅窗帘般,密密麻麻,只能看到外面不时划过天空的闪电。

    “侯爷,这姓邵的原并不肯,只是今儿个有他相与的姑娘,他必然舍不得不见,你只请好吧.‘白衍一副胸有成竹模样,向身后站着的贴身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人也出了门。

    不一会功夫,一张八仙桌上摆满了牛奶子烤乳羊、燕窝鸡糕酒炖鸭、烧狍肉和鹿筋锅烧鸭子、火腿鲜肉、羊耳西点等十几样稀罕吃食,少说也要几十两银子青帝。菜刚上好,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大约有五六个人。白大山看了眼白衍,白衍已是迎到门口,“大人来迟了,让我等苦等在此,可要变成望夫石了,赶紧自罚三杯才是。”

    “哈哈哈,白副将好生风趣,都怪老天爷不交好儿,如此美酒佳肴,它偏不知道凑趣,要搞得电闪雷鸣。”

    “正是,正是,赶紧落座,吃上一杯暖暖身子。”

    白衍迎着几人到得桌前,忽而一眼看到一直被白衍遮住了的白大山,不觉顿时目瞪口呆。

    白大山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盅,站起身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邵大人莫不是连我也不认识了?当真是贵人多忘事。”

    “哪里,哪里,只是没有想到今晚有这般荣幸,能够见到昔日威名远扬的大将军,今日的安定候,实在是意外之喜。”说话间,众人做好。邵华被让到和白大山一同坐着,白衍坐于左手陪酒。其余众人站于身后垂手而立。

    “大人,今日我家侯爷只是找你叙旧儿,不用这么多人陪着吧?”白衍似笑非笑的望着邵华。

    “你们都下去吧。”

    “各位跟我来,隔壁已经备好了酒菜,不必拘礼,尽兴才好。”

    房内一时之余三人,白衍招手示意坐于珠帘外的几位姑娘,一时管弦齐奏,靡靡之音,最能劝酒。

    邵华先还碍着白大山的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不敢造次。过一会见其并不摆架子,却和自己一样吃喝,舅过三杯,菜过五味,已经没了刚才的拘束。便拍着桌子叫道,“这些个劳什子太他妈的没意思,给爷来个过瘾的,对了,就那个什么来着,‘吕洞宾三戏白牡丹’这个才够味儿。”邵华说着,一双眼睛已是射出两道淫光,硕大的手掌跟个熊掌一样摩挲着油光闪闪的脑门子,两颊的赘肉一闪闪的,足可见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愉悦。

    白大山鼻子冒出一阵凉气,他骨子里自有一股子傲气,哪里瞧得上这号人物。既然当着自己的点这等淫秽不堪入目的东西,实在是太过请看自己,让他不能不生气。白衍眼见得主子爷动了气,深恐坏事,忙打着哈哈道,“邵大人别忙着听戏,今日的主角就要来了,您不想看看?”

    邵华心思一动,早欢喜的什么似的,只他身形过于臃肿,否则非的蹦起来不可。这时门外一声咛哝软语,“奴家可是来迟了,让爷们久等,实在是罪过。”

    花想容靠着床上的迎枕,一双美目无神的望着手中一方帕子。今晚她向妈妈道了乏,只说身上不舒服,便不接客了。文四娘自然猜出她的心思,只是如今这花蕊刚刚红起来,也还算听话,她也不想因为一晚而驳了她的面子,便爽快的准了她的假。。

    “姑娘,你既是不吃,那就把这碗参汤喝了暖暖身子,今儿个却是入冬后最冷的一日,不吃不喝只怕挨不过这漫漫长夜,奴婢还得给您再添床被子才是。”说话的是贴身丫鬟小庆子,她比花想容大几岁,来的也比她早,见的多了,说起来劝解的话也格外的合主子心思。

    花想容仍是不语,小庆子无奈的放下手中的参汤,轻叹一声,转身出去拿被子了。

    方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花想容只当是小庆子又回来了,便没在意,可是待那人越走越近之时,忽觉出哪里不对来。不等她叫出声,一只手已是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姑娘莫怕,我原是你父亲花锦程的学生钱荣,受他老人家的恩一言难尽,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得出去,我再好好的说给姑娘听。”

    花想容提起来的心一下子又放了下去,钱荣她是知道的,他是父亲学生中最得意的一个,能文能武,是个栋梁之材,父亲屡次当着他人面提前这人,是以她能记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