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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画中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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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那么可爱的,你舍得打么……”寒墨语故意扭扭捏捏的小声说。

    “啪!”寒墨语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脑袋上吃了一记爆栗。

    “我胖虎打的就是你!”陈思虎瞪了寒墨语一眼,道,“别跟个小娘们似的,小心我胖虎看你不顺眼,揍你个遍地开花!”

    寒墨语伸手揉着脑袋,不满的说:“我今天生日,你就送我一顿打啊!还有,我真的那么娘气吗?”

    胖虎哼了一声,道:“不娘也差不多了。怎么看都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像个小伙子啊。”说着,搬过了一把椅子,爬上去小心翼翼的摘古琴。

    “好吧,我承认我娘气,但是你也不用说出来吧。”寒墨语挑挑眉说道。

    看来,她的装扮还不成功。怎么说呢,女孩子终归是女孩子,再怎么装扮,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气质,是无法改变的。

    寒墨语还记得,她曾经因为听到别人说她娘气,而非常的沮丧。可是现在却不会了。

    “好啦好啦,你别那么伤心了。每个人都有不同吧,你看,若是我胖虎也像你那样娘气,就可笑了。可是在你身上,却是很特别呢。”陈思虎嘟着嘴说道。

    “哦。”寒墨语咧嘴一笑,这个憨憨的陈思虎还挺会安慰人的么,“不管怎么说,我以后也要加强锻炼,变得强壮起来,像胖虎你一样强壮!”

    至少,不能太娘气,让人家看出端倪吧?寒墨语想。

    陈思虎有些害羞的别过脸,去抓墙上的古琴。

    那古琴被两条丝带系着,横挂在墙上的钉子上,陈思虎试着拽了几下,却发觉愈发拽成了死结。只好伸出胖乎乎的手,去解那个结。

    “我不想要她的东西……”寒墨语一面帮陈思虎扶着椅子,一面小声嘟哝着,却被陈思虎听见了;

    陈思虎扶着墙吼道:“干嘛呢?你不会是嫌弃这是死人的东西吧?我表姑姑生前对你可比对我好多了!”

    “不是,我是说……就这么贸贸然的偷走,是对表姑姑的不敬。我怕表姑姑会生气……”寒墨语说道。

    “还说呢,你小时候家里穷,都是我表姑姑卖掉了她母亲留给她的首饰,接济你们家的。我听丫鬟说,家里每逢有什么好吃的,表姑姑都自己舍不得吃,托人带给你……我真怀疑,到底我是她亲表侄子,还是你是。”陈思虎气哼哼的说道,

    “想来这次拿她一个破琴,她知道是给你的,也是乐滋滋的。”一边说着,陈思虎将解好的古琴抱在怀里,弯腰递给寒墨语:“诺,拿着。”

    说罢,他一手扶墙,正要从椅子上跳下,却摸空了一般,惊叫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屁股着地,着着实实的甩了个结实。

    寒墨语吓了一跳,连忙将陈思虎从地上扶起来,问道:“怎么样?摔着没?哪里疼?”

    陈思虎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哎呦哎呦的叫唤着;跌下来的时候,腿也磕到了,裤腿都刮破了一块。

    寒墨语从桌上取来烛台,放在脚边,帮陈思虎挽起了裤腿。只见陈思虎腿上青了一大块。

    寒墨语跪趴在陈思虎面前,捧着他的伤处轻轻揉了揉,又仔细的吹了一口气,直吹得陈思虎痒痒的。

    陈思虎心里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呆呆的望着寒墨语秀美可人的面容,不知为何,脸忽然红了。

    “还疼吗?”寒墨语抬起头问道;陈思虎慌忙摇摇头,扶着墙站了起来,放下了裤腿,一句话也没说。

    “怎么样了?要不要去看郎中?”寒墨语有些担心的问道。

    陈思虎别过脸,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这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啊!我结实着呢!”

    寒墨语不禁哑然失笑。这个陈思虎,依旧是那样喜欢逞强呢。

    “啊,那里有个洞!”寒墨语忽然惊叫了一声。她一抬眼,没想到却发现墙上衬着古琴的那幅画竟然被戳了一个洞,皱皱巴巴的。

    陈思虎转过头,顺着寒墨语手指的方向,瞅见了墙上画中的那个破洞。

    寒墨语连忙从地上拿起烛台,映向那幅画。

    陈思虎掀开那幅画,看见画的背后的墙面,竟然被挖空了几块砖,成了一个长方形的暗格。

    那个暗格上,横放着一个木盒。陈思虎伸手取出了木盒,放在了桌面上。

    木盒上落满了灰尘,陈思虎伸出袖子擦了一下,只见盒子上露出了雕刻上去的凤凰牡丹花纹。

    木盒漆着红色的漆,四个角上钉着云纹图案的装饰金片,正中央,有个金色的小锁。

    陈思虎眉头一皱,伸手朝那放木盒的暗格里摸索了一番,摸到了一把精巧的钥匙。他拿在了手里,插入锁芯中,转动了一下。只听见咔嚓一声,锁开了。

    陈思虎打开了木盒,里面放着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绢帕。陈思虎伸手拿出了里面的丝绢,放在桌面,缓缓展开了。

    寒墨语惊呆了。

    只见卷轴上,画着的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穿着粉色绣花短袄和桃花襦裙,米黄色的水袖随着微风飘然摆动。

    这张卷轴上,少女明眸善睐,青丝皓齿,青春韶华彷佛都随着时间凝聚了。画的右下角写着行云流水般的一行字:觉,书于永兴元年。

    “哇,这不是表姑姑么?”陈思虎惊叹道,“表姑姑年轻的时候真是美人一个啊!”

    寒墨语望了很久,才把这幅画上青春靓丽的少女和那个满脸惨白的病怏怏的女人联系了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哀伤。

    记忆中的那一晚,陈思虎也来找过她,可是她并没有开门让陈思虎进来,更没有跟着陈思虎到陈家,没有看到这样一幅画。

    可是如今,她看到这幅画的瞬间,觉得好像有什么开始悄悄的改变了。

    她伸出手,用袖子将绢画上的灰尘擦了擦,然后卷好,放进盒子里,递给陈思虎:“胖虎,你把这幅画放回原处吧,表姑姑这样小心翼翼的收藏着这幅画,说明这幅画对她来说很重要,我们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哦,好。”陈思虎接过画,一边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回了那墙上的暗格中,一边自言自语般的说道:“真是奇怪了,表姑姑干嘛要收藏自己的画像啊?”

    “我觉得,关键不是那幅画,而是画那幅画的人。”寒墨语说道;觉,那个让表姑姑心心念念不能忘记的人,名字叫“觉”吗?

    “哦。”陈思虎若有所思的又望了一眼那个暗格所在的墙面,随手扯下一块破旧的幔布,将琴包好,说:“快走吧。”

    一路上,陈胖虎在前面走,寒墨语在后面跟着;两人东张西望,生怕被别人逮住。所幸一路无人。

    出了陈家,寒墨语松了一口气,几次要求自己拿,都被陈思虎拒绝了。

    陈思虎说:“放心啦,我送你到你家,自然就给你了。我比你壮,也比你跑的快,还是我拿着吧。”

    寒墨语跟在后面,心想:“这小子倒还会关心人。”一边美滋滋的,一会儿又有些沮丧,望望自己的跛脚,觉得好像自己挺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