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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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曼笑看着紫霞道,“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哭的,金华帝亲手的兰花糕,估计你一辈子都吃不到。那是素心兰呀,好名贵的。”

    “既然是凤后娘娘赐你吃的,就拿去吃吧!”容欢终于开口道,“别白费了娘娘的一份心意。”

    “是,谢皇上恩典,谢娘娘恩典。”紫霞只得怯生生地抱着兰花糕下去。

    “吃不完也分一点给别人,最重要的是,要记得留给未央宫那个青大人一块。”陆曼补充道。

    “是,娘娘!”紫霞总算感觉好一点,留给青大人一块?娘娘这是想要气得青大人当场吐血吗?

    容欢这才抬头看向陆曼,陆曼已经闭着双眼晒太阳了。

    “阿嫣,是我错了!”容欢走到陆曼面前,单膝跪在摇椅旁边,“阿嫣,原谅我吧!”

    “阿嫣,我不应该囚你于此。”容欢叹一声道,“囚住了你的人,囚不住你的心。”

    “容欢,已经太迟了!”陆曼冷笑道,“我们就这样吧,一纠缠下去多好,直至不死不休。”

    “阿嫣,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容欢道。

    折磨他,何常不是也折磨自己?

    “容欢,你是想放我走吗?”陆曼这才睁开眼来看容欢。

    她的身上有容欢下的万里追香,这种香就算她不熏香,也能发出阵阵香气,比千里追香的药性强万倍不止,是鬼谷子特意为她改良设计,所以她也懒得跑了。

    “阿嫣,你想多了。”容欢笑道,“对于这一点。你最好还是不要白费心思。”

    陆曼看着容欢,双眼渐渐迷离了。

    她看到敛了笑意的容欢,抿着薄唇看着她。

    一会儿,容欢的脸,慢慢变成了凌锦的脸,风尘仆仆的凌锦一脸怒不可遏,挑起长剑狠狠刺刺向穿着大红嫁衣的她。

    陆曼不由自主捂着胸口。那把剑很尖很锋利。她的心窝很痛。

    不一会儿,凌锦的脸慢慢幻变成暴龙前世临死前的脸,撑着最后一口问她。

    “你的真名。叫什么?”

    “你的心里……可曾有我?”

    她冷着脸看着暴龙,暴龙得不到答案,便带着一身的血向她爬过来。她边后退边摇着头,忽然她不动了。

    背后一把冷冰冰的枪指着她,她慢慢回过头来。

    “屈臣!”她惊呼出声。

    砰的一声。子弹穿过她的心脏。

    陆曼捂着胸口,痛得晕倒在地。

    “阿嫣。你心口痛吗?”容欢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容欢,我的心好痛!”陆曼喃喃道,“好痛!”

    陆曼的心窝象被刀子刺破一样,痛得很快裂开来。

    二刻钟后。她晕倒在容欢怀里。

    “皇上,鬼前辈明明说一刻钟晕倒的,凤后娘娘却足足过了二刻钟才晕倒。”青粤无声无息飘到容欢身边。

    “阿嫣心智如此坚强。我也惊讶她竟能撑这么久。”容欢看着怀里的女子道。

    “皇上,凤后娘娘醒来后。就会死心塌地爱上皇上吗?”青粤问道。

    鬼谷子前辈说过,凤后娘娘服了他的药后,就会死心塌地爱上与她发生肌肤之亲的皇上,一辈子永远再也离不开那个皇上。

    “青粤,若她……就再给加大一些量吧!”容欢道。

    “皇上……”青粤惊呼一声。

    这种狼虎之药特别损耗的心神,凤后娘娘的剂量已经很大的了。凤后娘娘的心智又极坚,药力过猛的话,他怕……凤后娘娘再也不是原来的凤后娘娘了。

    容欢抱着陆曼,轻轻放在寝宫的凤榻上,女子发出均匀轻浅的呼吸。

    容欢慢慢俯下身子,将薄唇轻轻印在微启的朱唇上。

    “阿嫣,是你逼我的。”容欢轻声道。

    他慢慢脱去陆曼的衣衫,女子纤细嫩滑的躯体在他眼前跳跃。他伸出大手履上隆起的胸部,触感柔软弹跳,肌肤如绸缎般柔滑如丝。

    容欢呼吸一紧,将头俯在女子柔软的胸部,用唇轻轻吻着那圈圆润,然后伸头叼住那鲜花般盛开的乳晕,含在嘴里。

    熟睡中的陆曼嘤咛一声,却很快没有了任何反应。

    “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点。”容欢喃喃自语。

    容欢伸出一只手揉搓着那只柔软的酥胸,一只手向那最隐蔽的花丛探去,那里已经润湿如灌溉过的田园。

    容欢如寒冰般的身子履上那具白净娇嫩的温热躯体,腰身一沉,便进入那具无知无觉的躯体。他不停地律动着,每抽动一次,便慢慢吸取着那温热躯体上的热量。

    容欢冰冷的身子慢慢暖和,而那具原本温热的躯体,却慢慢冷却如冰。

    容欢喃喃自语,“你的身子果然是最适合我的人。”

    那晚洞房**,他不太确定,而此时此刻,他无比确定。

    容欢微微一笑,抱着那具寒冷如冰的身子,再次翻云履雨。

    青粤独自守在凤仪宫外头,看着翻云履雨的两人在寝宫的纱窗上投影的阴影,尽管头顶炎阳高照,但他的心却有一丝寒冷。

    象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陆曼渐渐清醒过来,她看到身旁躺着的祼身男子,眼里盛满迷惑和茫然。

    “容欢!”她柔声唤道,唤着这两个字,内心柔软得象海绵一样。

    陆曼立即被自己清柔软糯的声音惊骇倒了,她怎么会发出这样娇嗲的声音?

    而且唤的对象是容欢。

    “阿嫣!你醒了?”容欢脸上愉快的笑容缓缓荡开来。

    “我怎么了?感觉好累好累。”陆曼道。

    容欢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昨夜累了一夜了。”

    陆曼微微一愣,脑子里全是与容欢翻云履雨的片段,可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容欢,我好冷!”陆曼拉紧了被子。

    “阿嫣。你靠在我怀里,就不会冷了。”容欢向她伸出双手。

    陆曼将冰冷的身子靠过去,容欢的怀抱温暖如春,却暖和不了她冰冷的身子。

    陆曼紧紧抱紧容欢,让自己裸露的肌肤贴近容欢,喃喃道,“容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喜欢你。”

    陆曼抱着容欢,就象抱着死心塌地爱着的男子一样,她是如此如此喜欢他。却找不到一点与他相爱的片段和痕迹。

    “阿嫣,你一直喜欢的是我。”容欢笑道,紧紧回抱着她。

    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凤星。他要定了。

    容欢伸出大手,缓缓履上那诱人的胸部。

    陆曼没有阻止。反而伸出双手勾着容欢的脖子,闭上双眼享受着,仰头寻找容欢的薄唇。

    两人吻着几乎喘不过时,陆曼推倒容欢。将他按在榻上,骑在他身上。

    原来情动了的阿嫣,是如此的惹人喜欢。

    容欢轻笑一声。身子凌空跃起,将她压在身下。

    陆曼笑着伸出双腿夹紧容欢的腰身。柔声道,“看你的了。”

    容欢伸手探向陆曼两腿间,那里已经湿润如潮。

    “阿嫣,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容欢大笑着,腰身一挺便进入陆曼,身子有节奏地动起来。

    容欢却不知道,陆曼情动时的自然流露可以伪装,她能骗过前世辣手摧花的花丛老手暴龙,自然可以骗过嫩得青涩的小鲜肉容欢。

    陆曼呻/吟出声,弓起身子迎接容欢的欲火,脸上泛着情动的妩媚和潮红,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她身上的热量,随着容欢的深入而一点点被带走,容欢的欲火越烧烧旺,而她的身子越来越冷。

    可偏偏的,她觉得身心是如此的欢愉,身子十分热衷容欢的靠近,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淡而无味,唯有与容欢在一起,才是人生唯一的快乐。

    两人在凤仪宫中厮混了一日,这才手牵着手去未央宫,陆曼跟在容欢身后,紧紧跟着,步步不离。

    这是陆曼第一次主动步出凤仪宫,更是第一次走进容欢的生活。

    青粤看到,容欢脸上满面春风,眸子卸下往日的伪装,眼里全是暖暖的温情,那从不达眼底的冷意消失得无踪无影。而陆曼脸上褪去冷漠,看向容欢的眸子依然清冷,却夹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依恋。在接触到青粤投过来的目光时,她的脸色依然清冷,却唇角却浮起一抹娇羞。

    青粤有些吃惊,目光落在两人紧扣着的十指上,不由心想,原来慕容六小姐动了情是这样的,天下不管多么凉薄无情的女子,也有动情的时候,只可惜……

    青粤重重叹一声,只等哪一日凤后娘娘真正清醒过来,皇上便又失去一切。

    在未央宫里,容欢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批示奏章。陆曼心满意足伴着容欢,小鸟依人偎依在容欢身边。

    帝后琴瑟和谐,青霞心里非常高兴,紫霞眼里却染起一丝担忧,那个看着皇上目光里盛满喜悦的女子,不是她认识的凤后娘娘。

    陆曼回到凤仪宫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内高手已撤得干干净净。但对陆曼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陆曼就算想走,已经走不了。现在除了和容欢做相敬如宾的真正夫妻,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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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国,皇宫。

    丹帝丹参坐在龙椅上,将一本账本扔在内阁阁老面前。

    “最近的国库怎么亏空得如此厉害?”丹参喝问。

    “皇上,臣已派人去查了。”孙阁老低着头道。

    孙阁老心中也暗暗纳闷,近半年来,国库亏空得厉害,但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查不到就算,多疑的丹参,却以为是他们这些阁老从中动了手脚,贪墨了国库的银子。

    “查查查,你已经查了半年,一点消息也没有,饭桶一个。”丹参不留情面地指责道。

    孙阁老一下子涨红了脸,苍老声音悲伤道,“老臣无能!老臣老了,特此向皇上告老还乡,万望皇上批准。”

    孙阁老是三朝元老,在朝侍候三代帝王,却没有一个帝王如此不留情面指责过他,丹参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责他是一个饭桶,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孙阁老觉得无颜再在朝中为官,不如解甲归田,过上田园生活来得快意。

    “准奏!”丹参道。

    这些老不死的,无用之极,他事事都要受他们的牵制不说,留着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个亏空国库都查不清楚,不用说,一定是这么老东西吞进自己的腰包了,却欺他年少,他堂堂一国之君,哪里能容这帮老东西欺骗。

    孙阁老收拾了行囊回归故里,在京城等了半日,却不见年轻的帝王出来相送一程或是挽留一下,孙阁老心灰意冷一气之下登上马车,踏上归途。

    孙阁老一生功勋显著,为丹国立下汗马功劳,在丹国更是盘根错蒂,门生布满天下。孙阁老被年轻的帝王如此相待,寒了很多人的心,兔死狐悲,丹国朝中顿时人心顿时涣散。

    此时的北城矿山深处,十口大锅正在浓烟滚滚地熔着丹国流通的钱币。丹国国库亏空得厉害,全是因为这十口大锅。

    这十口大锅的主人,自然是暴龙。古时钱币含铜量最高,学过世界货币流通史的暴龙,当然知道如何熔炼铜币,然后制成铜制品高价出售,赚取中间的暴利差价,最终亏空的,只有流通钱币的丹国国库。

    暴龙用这些巨额资本用来购买、打造兵器,还就是提炼炸药。这件事他做得十分周密,做这件的人全是从丹国跟随他的一百多个侍卫,就连石老父女都不知道。暴龙原本还担心被丹国三朝阁老孙阁老顺滕摸瓜查到,他如今气候未成,若惊动朝廷实在是全功尽弃,不想年轻气盛的丹参却帮了他的大忙。

    如今的暴龙,已经和半年前初来矿山今非昔比。此时的矿山,已经完全掌握在暴龙手里。老人、妇女和孩子,已经不用上山挖矿,全部做后勤工作,暴龙教他们不少生活技能,如何自给自足。矿工们平日挖矿,闲事被暴龙拉来操练,看似是强身健体,实际是暴龙在暗中操练他们的体魄。这些人平日矿工,战时便是体魄强劲的士兵。

    为了避免丹参发现,暴龙做了一本漂亮的账本,从这个账本上朝廷丝毫看不出矿山的端倪,矿山的实际收入,除了现管的官府饱中私囊后,就用于矿工们的日常支出,还有一部分被暴龙用来操纵军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