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一章 擒拿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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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吴空的直觉没有任何问题。
他清晰感应到，一股浩大的精神念力朝他扫过。这股念力没有杀伤力，但却充满了探询的意味。
“大道之念！！”
吴空闪过这样的念头，因为，那精神念力的强度堪比许多高维永生王，在这个大千宇宙之中，只有所谓的大道意志才有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念力。
他心头微微一跳，而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绽放红光。不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力量波动，而是整个天地整个大千宇宙的环境产生了改变。
就如同普通星球上面，凡人的身体也会时时刻刻都在绽放着红光，肉眼不可视的红外线光芒，正常情况下，在漆黑无比的虚空中是看不见的，但如果周围环境产生改变，有着大量奇怪的微粒物质，受到红外线光芒一照射就会激发出可见光，那么，也就能让凡人漆黑一片的环境之中身体绽放光芒。
现在，吴空没有进行刻意动用自己身上的任何力量，就散发出了光芒，极红极红，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妖艳意味，即便是吴空自己看了，都感觉相当不舒服。
“你……你你你……域外邪魔？！！”旁边那个长得极像太一的男子惊骇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吴空。
“呵呵……发现了吗？”吴空心念闪动。
这大千宇宙的宇宙意志，对外来者相当之排斥啊。但是，到底是排斥一切永生主级别以上的强者，还是只排斥大周帝朝的人呢？如果是大荒帝朝的强者前来，或别的什么莫明其妙的幕后黑手之类前来，是否就不会受到排斥呢？
找机会试一试才行……
正如此想着的时侯，旁边的太一怒吼一声：“邪魔，死来！！！”
吴空眸光微闪，正要出手，却见那太一一掌朝这边轰击，吴空随手一掌拍去，只刹那间，那太一的掌劲连同身影，整个儿彻底灰飞湮灭，烟消云散。
一时间，吴空都有些懵逼了。
“这……”
太一就算再弱渣，也不致于被吴空翻掌就灭。
毕竟，这边的吴空，只是上位混沌主级别的实力，身上的能量强度与正常的上位混沌主没有区别，体内虽然蕴含着超强的精神意志，但却全部都收敛没有发散。这真打起来，比正常的上位混沌主也没强大到哪里。
“居然逃了？”
吴空闪过这样的念头，接着就听到怒吼声传来：“域外邪魔在此，诸位道友，速速斩之！！”
太一的声音在远方传来，接着就看到，一名名强者，浩浩荡荡冲杀而来。
一名名混沌主，实力有中位混沌主级别也有上位混沌主级别，甚至还有半步太位混沌主级别。
一个个从不同方向杀至，每一个身上都凝聚着浩瀚强大的力量气息，隐隐与这整个大千宇宙遥相呼应，分明是有着大千宇宙的意志力量加持，或是普能混沌主……不，甚至是天大千宇宙之主级别的强者，在此也会被这么多混沌主级硬生生堆死。
远远的，一名名混沌主滞于虚空，布设成阵，力量交融加持在前方几名混沌主身上。那些混沌主就散发出不逊色于大千宇宙之主级别的力量，甚至更强。
“居然还能结阵，力量相互叠加，这种战力，足以轻易推翻大千宇宙之主了。怪不得之前东菱州派那么多强者到下界来，居然都没有一个化身能正常回归。不过，这种手段，对付别人或许可行，对付我？根本不可能。”
吴空体内蕴藏着浩瀚的精神意志，一旦释放出来，就是永生主级别的精神意志，实力不比任何永生三段以下的永生主差，这点混沌主围攻，算得了什么？更不用说，还可以随时跨次元召唤光球世界的投影了。此外，体内还蕴藏着一些特殊的手段。
“但是，在此大战，若是暴露永生主级别的实力，这气息这波动，不仅止会传遍整个大千宇宙，就连附近的其它大千宇宙，都有可能感应到我的力量波动，到时侯也全部都派出人马来攻，那可就不妙了。
“我此来是为了调查事情真相，弄清楚这么多的下界为何一起出问题，为何能抽取外界大周帝朝的气运，如果大肆出手，那么，周边各种连锁反应，所有大千宇宙都在不断排斥……那调查之事就泡汤了。”
动用的力量越强，惊动到大千宇宙就越多。这就是打草惊蛇了。
因此……
吴空身形一晃，掉头就走。
“哪里走！！”
巨大的呼喝吼声传至。
前方虚空竟是大量的混沌主集聚，自虚无之中杀出，身后也是大量的混沌主集聚，密密麻麻，浩浩荡荡杀来。
无形虚空中，有着强大的压力，形成了次元屏障空间屏障，想强行突破，怕是会将这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都硬生生给震碎震灭，想要不惊动周边的其它大千宇宙……那恐怕就难了。
“本尊一念之仁，不想大开杀戒，欲就此退离，尔等若识相则乖乖让开，若是非要与本尊一斗，恐怕……尔等后悔莫及。”吴空脸色森寒，声音冰冷。
陡然间，就见到巨大的光剑从虚空轰劈斩落，数百名混沌主的力量凝铸而成的剑支，蕴着祂们的精神意志，蕴含着大道意志，蕴藏着祂们加持的各种力一，狠狠斩至。
“找死！！”
吴空怒了。
这一剑，足以斩灭他这具化身。
虽然吴空实力强，但这化身弱啊。
当下身形一晃闪开，就见更多的剑光轰扫下来。
远处，强者弯弓，凝聚力量于箭尖，如烈日般绽放着刺目的光辉。
吴空深吸一口气：“真是天堂有路尔等不走，地狱无门却来投，好，好好好……”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希望信念从体内涌出。
这并非是吴空的精神意志，也不是涌现希望之火，而是一小缕的永生液从体内绽放出来。
“这是什么？”众混沌主惊骇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渴望，非常想要夺得这缕奇异的力量。
“跟大道意志好相似……”有混沌主暗暗惊叹。
“聚！！”
吴空轻喝一声，虚空坍塌，四面八方滚滚混沌汇聚而来，一个个宇宙，无形的宇宙本源飞涌而出，聚到这一小缕永生液处，而后化作大量的简单提纯的本源精粹。
吴空哂然一笑。
这缕永生液，虽然是超越大千宇宙之主级别的力量，但是，却是他以前在自己的永生仙都世界里面炼制的。简单地说，这种永生液，其实是从普通大千宇宙内部提炼出来进行提纯的。因此，这属于大千宇宙内部可以承载的力量。用于此，不用惊动外界周边的大千宇宙。
以此物，强行将诸多宇宙的本源聚来，凝炼成为本源精粹，数缕本源精粹堪比一名少位混沌主，大团的本源精粹，堪比大量的中位上位混沌主。
在吴空掌心之中燃烧着。
“不好，快斩了他！！”有混沌主大声呼唤着。
“一群蝼蚁，叫嚣屠戮神龙？不知死活。”
手一挥，狂风呼啸，这团燃烧的本源精粹，如同大量的上位混沌主燃烧自身的全部力量一样，浩大，恐怖。这力量形成的狂烈罡风，无视空间距离，无视次元阻隔……当然，吹出大千宇宙之外不可能，但在一定范围之内，直接穿透混沌主的躯体，吹灭祂们的灵魂之火，吹散祂们的元神，若凝了真灵也连真灵一起吹散，这却还是不难办到的。
此时，只见狂风吹过后，一名名混沌主纷纷倒下。
吴空哂然一笑：“本尊手下留情，尔等莫要不知死活再……”
话声未落，诸多混沌主双眸绽现红光，愤怒无比地朝这边冲杀。吴空眉头微皱，沉哼了一声。
“这大千宇宙，真有问题啊。”
凭他的见识可以看出，这些混沌主都受着冥冥之中的一股无形意志支配，也就是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
这种支配，必须一开始是这些混沌主主动接纳外来意志渗入体内，才产生的。比方说，让人“参悟”大道意志，由此而修行。大道意志慢慢渗透慢慢入侵，最终完全掌控。如此，大道意志令这些人生，则这些人生，令其亡，则彼亡。令祂们疯狂攻击吴空，则无人不从，无人敢不从。
仿佛提线木偶似的，被大道意志所操控。
“仿佛真的蕴生智慧了，不过……”
吴空屈指一弹，指尖一声尖厉的呼啸，一缕炽光绽射而出，轰穿无数光年虚空，轰穿次元屏障，射往大道意志所在方向。
诸多混沌主迅速拦截于前，硬生生挡住那缕炽光。
“挡得住吗？”吴空冷笑。
身形一晃，急速扑向前方。
诸多混沌主扑来，被他轻易打飞，一拳下去，就是大群的混沌主被彻底震飞，没有任何为拦得住。
又有诸多混沌主布阵加持力量凝成的巨大为影拦挡于前，挥手就是本源之力形成的能量巨刀，轰然劈下。
但吴空指尖又是一缕炽光，本源精粹加持能量凝成的巨剑横扫而出，一晃而过，那前方劈落下来的巨刀就瞬间消散。而且，这缕炽光追溯因果，附近的一名名混沌主脑海轰鸣炸响，七窍喷血……不是流血，是喷血，喷涌着金色的神血，释放出体外，炸散形成一个个庞大位面，一片片星空，与残破的宇宙碎片。
吴空身上微微一震，附近的各种能量就凝成浩大恐怖的能量罡风，护体旋转着，身形加速朝前方扑去。
本来打算要离开这个大千宇宙再低调前往另一个宇宙的，既然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不允许，吴空就来硬的。
一名名混沌主不断拦截于前，一名名混沌主不断被轰飞。有一些甚至躯壳元神灵魂都炸碎，凝成真灵也真灵破碎，但是，仍是不断有混沌主涌来。
“简直悍不畏死，而且这混沌主的数量也太多了吧？”纵然一个大千宇宙内部能养活许多混沌主，但这个大千宇宙之中的混沌主数量却有些多得离谱了。
突然心念一动：“莫不是这些家伙能死而复活以另一个身份复苏？不过，就算能无限复活又如何？无非是大道志的力量加持罢了……”
吴空疯狂冲杀，根本无为可挡。这还是刻意压制力量避免太强波动外绽呢。
未久，前方虚空轰然炸开，大量屏障被吴空硬生生打穿。
就见前方一大团绽放着金色光华的东西悬于虚空，光芒照射万界，无数生灵都能因此而诞生灵智灵慧
“大道之光……”吴空冷笑。
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之光，在他眼中是如此的缈小，弱小得可怜，身形未扑至，那光芒就变得充满攻击性，缕缕光辉如同利刺一般朝吴空这边刺来。
“找死！！”
一掌将那些炽光拍散，大手朝那团金灿灿的物事擒拿抓去。
大道意志剧烈震动，整个大千宇宙无数宇宙在晃荡着，它似乎要拧动，避开吴空的抓击。
可是，它是大千宇宙的核心，与诸天万界因果相连，一切本源之力与此沟通，力量牵涉之下，根本不可能轻易脱离。如同一台电脑的芯片，控制中枢，是不能随便脱离的。
强烈的金光形成了罡罩，将吴空探入的右掌给挡住。
“还想挣扎？本尊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反抗，死！！”
一掌加剧，那金色罡罩陡然破裂。
吴空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想灭杀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当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只想摧毁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根本不需那么废力。他是装着要将其彻底灭杀，而后，趁其不察，硬生生擒下，捏碎，强行用神念搜索，必定能从中夺取到大量信息。
吴空感爱到，那金光传来强烈的恐惧之念，似乎在恐惧，在害怕，担心吴空将其击杀似的。
“陛下饶命！！”一个飘缈的声音传出，金光投影射出一道金色的身影，却是一名美丽的女子，款款下跪行礼。
“你就是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吴空冷声问着。
“是，求陛下饶命！！”那女子急声说着。
金光才是她的本体，这不过是化身罢了，吴空未理会，一掌加速按下，只要将那金光擒住，那么，饶她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女子脸现惊恐：“不！！”
瞬间，身影炸碎，而吴空擒拿到手的“由虚化实”的显化成为金色光团的大道意志，无形而实体化的大道意志，轰然炸碎。
“自爆？不对！！这分明是……”吴空脸现浮现怒容。
事实证明，吴空的直觉没有任何问题。
他清晰感应到，一股浩大的精神念力朝他扫过。这股念力没有杀伤力，但却充满了探询的意味。
“大道之念！！”
吴空闪过这样的念头，因为，那精神念力的强度堪比许多高维永生王，在这个大千宇宙之中，只有所谓的大道意志才有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念力。
他心头微微一跳，而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绽放红光。不是他故意释放出来的力量波动，而是整个天地整个大千宇宙的环境产生了改变。
就如同普通星球上面，凡人的身体也会时时刻刻都在绽放着红光，肉眼不可视的红外线光芒，正常情况下，在漆黑无比的虚空中是看不见的，但如果周围环境产生改变，有着大量奇怪的微粒物质，受到红外线光芒一照射就会激发出可见光，那么，也就能让凡人漆黑一片的环境之中身体绽放光芒。
现在，吴空没有进行刻意动用自己身上的任何力量，就散发出了光芒，极红极红，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妖艳意味，即便是吴空自己看了，都感觉相当不舒服。
“你……你你你……域外邪魔？！！”旁边那个长得极像太一的男子惊骇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吴空。
“呵呵……发现了吗？”吴空心念闪动。
这大千宇宙的宇宙意志，对外来者相当之排斥啊。但是，到底是排斥一切永生主级别以上的强者，还是只排斥大周帝朝的人呢？如果是大荒帝朝的强者前来，或别的什么莫明其妙的幕后黑手之类前来，是否就不会受到排斥呢？
找机会试一试才行……
正如此想着的时侯，旁边的太一怒吼一声：“邪魔，死来！！！”
吴空眸光微闪，正要出手，却见那太一一掌朝这边轰击，吴空随手一掌拍去，只刹那间，那太一的掌劲连同身影，整个儿彻底灰飞湮灭，烟消云散。
一时间，吴空都有些懵逼了。
“这……”
太一就算再弱渣，也不致于被吴空翻掌就灭。
毕竟，这边的吴空，只是上位混沌主级别的实力，身上的能量强度与正常的上位混沌主没有区别，体内虽然蕴含着超强的精神意志，但却全部都收敛没有发散。这真打起来，比正常的上位混沌主也没强大到哪里。
“居然逃了？”
吴空闪过这样的念头，接着就听到怒吼声传来：“域外邪魔在此，诸位道友，速速斩之！！”
太一的声音在远方传来，接着就看到，一名名强者，浩浩荡荡冲杀而来。
一名名混沌主，实力有中位混沌主级别也有上位混沌主级别，甚至还有半步太位混沌主级别。
一个个从不同方向杀至，每一个身上都凝聚着浩瀚强大的力量气息，隐隐与这整个大千宇宙遥相呼应，分明是有着大千宇宙的意志力量加持，或是普能混沌主……不，甚至是天大千宇宙之主级别的强者，在此也会被这么多混沌主级硬生生堆死。
远远的，一名名混沌主滞于虚空，布设成阵，力量交融加持在前方几名混沌主身上。那些混沌主就散发出不逊色于大千宇宙之主级别的力量，甚至更强。
“居然还能结阵，力量相互叠加，这种战力，足以轻易推翻大千宇宙之主了。怪不得之前东菱州派那么多强者到下界来，居然都没有一个化身能正常回归。不过，这种手段，对付别人或许可行，对付我？根本不可能。”
吴空体内蕴藏着浩瀚的精神意志，一旦释放出来，就是永生主级别的精神意志，实力不比任何永生三段以下的永生主差，这点混沌主围攻，算得了什么？更不用说，还可以随时跨次元召唤光球世界的投影了。此外，体内还蕴藏着一些特殊的手段。
“但是，在此大战，若是暴露永生主级别的实力，这气息这波动，不仅止会传遍整个大千宇宙，就连附近的其它大千宇宙，都有可能感应到我的力量波动，到时侯也全部都派出人马来攻，那可就不妙了。
“我此来是为了调查事情真相，弄清楚这么多的下界为何一起出问题，为何能抽取外界大周帝朝的气运，如果大肆出手，那么，周边各种连锁反应，所有大千宇宙都在不断排斥……那调查之事就泡汤了。”
动用的力量越强，惊动到大千宇宙就越多。这就是打草惊蛇了。
因此……
吴空身形一晃，掉头就走。
“哪里走！！”
巨大的呼喝吼声传至。
前方虚空竟是大量的混沌主集聚，自虚无之中杀出，身后也是大量的混沌主集聚，密密麻麻，浩浩荡荡杀来。
无形虚空中，有着强大的压力，形成了次元屏障空间屏障，想强行突破，怕是会将这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都硬生生给震碎震灭，想要不惊动周边的其它大千宇宙……那恐怕就难了。
“本尊一念之仁，不想大开杀戒，欲就此退离，尔等若识相则乖乖让开，若是非要与本尊一斗，恐怕……尔等后悔莫及。”吴空脸色森寒，声音冰冷。
陡然间，就见到巨大的光剑从虚空轰劈斩落，数百名混沌主的力量凝铸而成的剑支，蕴着祂们的精神意志，蕴含着大道意志，蕴藏着祂们加持的各种力一，狠狠斩至。
“找死！！”
吴空怒了。
这一剑，足以斩灭他这具化身。
虽然吴空实力强，但这化身弱啊。
当下身形一晃闪开，就见更多的剑光轰扫下来。
远处，强者弯弓，凝聚力量于箭尖，如烈日般绽放着刺目的光辉。
吴空深吸一口气：“真是天堂有路尔等不走，地狱无门却来投，好，好好好……”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希望信念从体内涌出。
这并非是吴空的精神意志，也不是涌现希望之火，而是一小缕的永生液从体内绽放出来。
“这是什么？”众混沌主惊骇地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渴望，非常想要夺得这缕奇异的力量。
“跟大道意志好相似……”有混沌主暗暗惊叹。
“聚！！”
吴空轻喝一声，虚空坍塌，四面八方滚滚混沌汇聚而来，一个个宇宙，无形的宇宙本源飞涌而出，聚到这一小缕永生液处，而后化作大量的简单提纯的本源精粹。
吴空哂然一笑。
这缕永生液，虽然是超越大千宇宙之主级别的力量，但是，却是他以前在自己的永生仙都世界里面炼制的。简单地说，这种永生液，其实是从普通大千宇宙内部提炼出来进行提纯的。因此，这属于大千宇宙内部可以承载的力量。用于此，不用惊动外界周边的大千宇宙。
以此物，强行将诸多宇宙的本源聚来，凝炼成为本源精粹，数缕本源精粹堪比一名少位混沌主，大团的本源精粹，堪比大量的中位上位混沌主。
在吴空掌心之中燃烧着。
“不好，快斩了他！！”有混沌主大声呼唤着。
“一群蝼蚁，叫嚣屠戮神龙？不知死活。”
手一挥，狂风呼啸，这团燃烧的本源精粹，如同大量的上位混沌主燃烧自身的全部力量一样，浩大，恐怖。这力量形成的狂烈罡风，无视空间距离，无视次元阻隔……当然，吹出大千宇宙之外不可能，但在一定范围之内，直接穿透混沌主的躯体，吹灭祂们的灵魂之火，吹散祂们的元神，若凝了真灵也连真灵一起吹散，这却还是不难办到的。
此时，只见狂风吹过后，一名名混沌主纷纷倒下。
吴空哂然一笑：“本尊手下留情，尔等莫要不知死活再……”
话声未落，诸多混沌主双眸绽现红光，愤怒无比地朝这边冲杀。吴空眉头微皱，沉哼了一声。
“这大千宇宙，真有问题啊。”
凭他的见识可以看出，这些混沌主都受着冥冥之中的一股无形意志支配，也就是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
这种支配，必须一开始是这些混沌主主动接纳外来意志渗入体内，才产生的。比方说，让人“参悟”大道意志，由此而修行。大道意志慢慢渗透慢慢入侵，最终完全掌控。如此，大道意志令这些人生，则这些人生，令其亡，则彼亡。令祂们疯狂攻击吴空，则无人不从，无人敢不从。
仿佛提线木偶似的，被大道意志所操控。
“仿佛真的蕴生智慧了，不过……”
吴空屈指一弹，指尖一声尖厉的呼啸，一缕炽光绽射而出，轰穿无数光年虚空，轰穿次元屏障，射往大道意志所在方向。
诸多混沌主迅速拦截于前，硬生生挡住那缕炽光。
“挡得住吗？”吴空冷笑。
身形一晃，急速扑向前方。
诸多混沌主扑来，被他轻易打飞，一拳下去，就是大群的混沌主被彻底震飞，没有任何为拦得住。
又有诸多混沌主布阵加持力量凝成的巨大为影拦挡于前，挥手就是本源之力形成的能量巨刀，轰然劈下。
但吴空指尖又是一缕炽光，本源精粹加持能量凝成的巨剑横扫而出，一晃而过，那前方劈落下来的巨刀就瞬间消散。而且，这缕炽光追溯因果，附近的一名名混沌主脑海轰鸣炸响，七窍喷血……不是流血，是喷血，喷涌着金色的神血，释放出体外，炸散形成一个个庞大位面，一片片星空，与残破的宇宙碎片。
吴空身上微微一震，附近的各种能量就凝成浩大恐怖的能量罡风，护体旋转着，身形加速朝前方扑去。
本来打算要离开这个大千宇宙再低调前往另一个宇宙的，既然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不允许，吴空就来硬的。
一名名混沌主不断拦截于前，一名名混沌主不断被轰飞。有一些甚至躯壳元神灵魂都炸碎，凝成真灵也真灵破碎，但是，仍是不断有混沌主涌来。
“简直悍不畏死，而且这混沌主的数量也太多了吧？”纵然一个大千宇宙内部能养活许多混沌主，但这个大千宇宙之中的混沌主数量却有些多得离谱了。
突然心念一动：“莫不是这些家伙能死而复活以另一个身份复苏？不过，就算能无限复活又如何？无非是大道志的力量加持罢了……”
吴空疯狂冲杀，根本无为可挡。这还是刻意压制力量避免太强波动外绽呢。
未久，前方虚空轰然炸开，大量屏障被吴空硬生生打穿。
就见前方一大团绽放着金色光华的东西悬于虚空，光芒照射万界，无数生灵都能因此而诞生灵智灵慧
“大道之光……”吴空冷笑。
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之光，在他眼中是如此的缈小，弱小得可怜，身形未扑至，那光芒就变得充满攻击性，缕缕光辉如同利刺一般朝吴空这边刺来。
“找死！！”
一掌将那些炽光拍散，大手朝那团金灿灿的物事擒拿抓去。
大道意志剧烈震动，整个大千宇宙无数宇宙在晃荡着，它似乎要拧动，避开吴空的抓击。
可是，它是大千宇宙的核心，与诸天万界因果相连，一切本源之力与此沟通，力量牵涉之下，根本不可能轻易脱离。如同一台电脑的芯片，控制中枢，是不能随便脱离的。
强烈的金光形成了罡罩，将吴空探入的右掌给挡住。
“还想挣扎？本尊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反抗，死！！”
一掌加剧，那金色罡罩陡然破裂。
吴空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想灭杀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当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
如果只想摧毁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根本不需那么废力。他是装着要将其彻底灭杀，而后，趁其不察，硬生生擒下，捏碎，强行用神念搜索，必定能从中夺取到大量信息。
吴空感爱到，那金光传来强烈的恐惧之念，似乎在恐惧，在害怕，担心吴空将其击杀似的。
“陛下饶命！！”一个飘缈的声音传出，金光投影射出一道金色的身影，却是一名美丽的女子，款款下跪行礼。
“你就是这个大千宇宙的大道意志？”吴空冷声问着。
“是，求陛下饶命！！”那女子急声说着。
金光才是她的本体，这不过是化身罢了，吴空未理会，一掌加速按下，只要将那金光擒住，那么，饶她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女子脸现惊恐：“不！！”
瞬间，身影炸碎，而吴空擒拿到手的“由虚化实”的显化成为金色光团的大道意志，无形而实体化的大道意志，轰然炸碎。
“自爆？不对！！这分明是……”吴空脸现浮现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