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见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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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真的相信我的人品?”温以言仍然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向袁镜确认。

    袁镜没有回答,只是用修长的大手揉乱了温以言的短毛。其实心中默默回了一句——不是相信你人品,是相信你没这智商和技术!

    “没关系,等下我拿视频让人分析,不是你做的,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来。”袁镜看着温以言可怜兮兮的样子,恨不得立即带他离开剧组,但是不行,娱乐圈并不是只靠后台背景的地方,乱民才是根基。

    温以言收到对方力挺自己的脑电波,愉快地表示,“不用你帮忙,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说完不知想到什么,猥琐的笑了许久。

    袁镜将弄乱的短毛又仔细地抚平,“自己小心点,我明天再过来。”见某人笑得这样傻白甜,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回去找大黑的想法,握拳。

    ……

    青灯庙里供奉的不是菩萨也不是罗汉,而是关圣帝君关羽的石像。而此时,灰败的石像已经断成两截倒在地上,青龙偃月刀也孤零零躺在一边。

    一个脸色苍白僵硬的女子慢慢靠近,林旭和乔远不得已紧靠在一起慢慢后退。

    “我好痛,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扑上来,畜生!畜生!”女子扭曲可怖的脸上留下两行血泪。

    “他们把我放在冰箱里,好冷,我好冷。”女子瑟瑟发抖,身上开始结起厚厚的冰。

    “他们说,喝了我的血,就可以长生不老,一滴都不能浪费。所以……”女子嘿嘿的笑起来,越发靠近林旭和乔远,“所以,他们把我分成了好多块,你瞧,都冻住了,一滴血都没流出来!”

    随着女子话音落下,她的脖子、手腕处渐渐有“红线”浮出,相信在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这样的“红线”。但这显然不是线,那是身体各部分被迫分离的伤口……

    此时的女子已经是彻头彻尾的厉鬼,仿佛看上一眼就会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翠浓,他们已经死了,都死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林旭将乔远拉到身后,自己与女鬼对峙,握紧拳头的手微微颤抖。

    “不够,不够!”女鬼的长发像发狂的大蛇,狰狞地舞动着,她尖叫着,“都要死,你们都要死!”

    “我会陪着你的,无论在哪里。”林旭试图靠近女鬼,却被身后的乔远死死拉住。

    “别过去!”乔远寸步不让,“淮碧已经死了。”

    “翠浓死了,淮碧也死了,但她的恨还在!”林旭出言反驳,用力挣脱乔远的钳制。

    女鬼露出迷茫的表情:“翠浓是谁?淮碧又是谁?哦~她们都是我呀!林旭?乔远?嘻嘻~那你们都留下来陪我吧!”

    说完的瞬间,她出现在林旭的面前,鼻尖靠着鼻尖,甚至两道血泪也粘在林旭脸上。

    “你忘了?我们的新房已经准备好了,叫绿苑,我们去看看,不带乔远!”林旭显得十分平静,好像在说只是去外面走走。

    女鬼似乎在回忆:“绿苑……绿苑……是我们的新房,我们要在绿色绚烂绽放的八月结婚,就像我出生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绿色……”女鬼很开心。

    “好美的绿色,也像你送给我的翡翠戒指……”女鬼顿住不语,机械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凄厉的尖叫,“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去哪儿了?”

    她的袖子空荡荡,左手没了。

    屋里屋外狂风大作,窗户疯狂地拍打窗柩。

    女鬼用仅剩的右手一把抓住林旭的脖子,尖锐且缠绕着黑气的利甲戳进林旭的皮肤。

    乔远大喊放手,又去摸林旭的口袋,那里有高人留下的捉鬼法宝。

    一支金箭插在女鬼右肩,她空洞的眼睛看向乔远,瞬间放开林旭扼住乔远的脖颈。显然,金箭没能一击必胜。

    被摔在一边的林旭摸到地上的青龙偃月刀,踉踉跄跄地起身,朝着女鬼的后背狠狠劈下!

    “卡!”荀秋云表示这条过了。

    “啊……啊!”温以言生硬地调转身体,落下的青龙偃月刀再次高高举起,寒光森冷。

    “你干什么?快住手!”温以言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他的眼神焦急地望着空中某处。

    众人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好么?荀导已经喊过“卡”了,孩纸你没听到吗?!

    温以言用力拉扯青龙偃月刀,仿佛和空中某个隐形人拉锯着。“何寅平你还不快走!”

    没错,那森森刀刃,对准的正是呆愣在场的何寅平何大影帝。

    反应快的工作人员将木头人一般的何影帝拽走,温以言的青龙偃月刀还锲而不舍的追着他,好在最终还是被温以言拽住。

    何寅平简直吓尿了,有个鬼要杀他?——不可能,肯定是温以言在实施打击报复!他恶狠狠地瞪温以言。

    温以言作为众人视线的焦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没病,也没疯。”然后迅速遁走。

    可是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大家觉得温以言绝壁是疯了!

    “喝!”某工作人员倒吸一口凉气,“看这里!”

    他用手指出的地方,赫然是五个黑色的指印,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五个黑指印仿佛还透着热气,像是刚刚才烧出来的痕迹。

    瞬间冷场!

    “我,我去看看温以言。”副导自告奋勇,他觉得温以言有些幼稚了,大概吧。

    “以言,我王叔,我进来了啊!”副导站在温以言房门外出声,与他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个年轻的场务。

    “王导,你听,里面有人说话。”一个年轻人提醒道。

    将耳朵紧贴门板,屋里依稀有说话声窸窸窣窣地传来。

    温以言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同何寅平过不去?”

    然后是一阵静默,似乎有嘶嘶声,不太能够确定。

    温以言又说:“我就是能看到!我上小学的时候坐公交车,我一同学问我,他身边有空座位我怎么总是不坐,我就觉得特别奇怪。因为我每次看到他,他身边总是坐着一名男子,哪有什么空位子。”

    温以言嘿嘿的笑出声,“他们还当我开玩笑的,我也当他开玩笑,可是我再一回头,他身边的位置分明是空的……从那时起,我觉得自己估计是有什么特异功能的。”

    然后传来两声嘶嘶声。屋外偷听的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温以言问:“何寅平怎么你了?你是想要杀他吗?哼哼!上次还让我背了黑锅来着!”适时地表现出一丢丢受伤的表情。

    然后传来一阵更加清晰地嘶嘶声。

    “哦哦,你是何寅平的儿子,叫何其多?这名字……挺好的。”温以言先是顺了毛,再委婉表示,你该去投胎了!

    对方传来愤怒的嘶嘶声。门外的三人都要蚊香眼了。

    “哎~”温以言叹口气,“他毕竟是你爸爸么,算啦!哥哥也不跟你计较背黑锅的事情了,你早走早投胎吧!”

    对方嘶嘶了两声没声音了,于是三人伸长了脖子往门上靠。

    “刷!”温以言拉开房门,“王导、刘哥、谢哥……你们……”表情要多迷茫就有多迷茫,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额……”副导迟疑,“以言呐,刚刚你在和谁聊天?我们敲门都没反应?”

    两名年轻场务在心中默默给副导打个赞,这波澜不惊的本事……他们还有的学!

    温以言脸色刷的变白,自以为不着痕迹的瞅瞅屋内,故作轻松道:“没有啊,王导您听错了吧,我睡觉来着。”

    三人听后在心中竖小拇指——睡觉?这么短时间睡觉?骗鬼呢你!太不会瞎掰了!

    “想来拍了一天戏你也累了,你先睡会儿,等下吃饭让你小刘哥来喊你。”说完意味深长地拍拍温以言肩膀,“你去睡会吧,别多想。”

    小刘哥心中的草泥马在咆哮——为嘛是窝?窝最然人高马大,蛋酥胆子小啊!嘤嘤嘤嘤~

    于是,在温以言幸福的睡觉时间,加之又得到了王导三人的第一手资料,余下众人第一次严肃地开展研讨会,主题——论温以言同志真疯?还是真报复?亦或是真见鬼?

    当王导提到何其多的时候,何寅平不受控制地打翻了水杯——哦~~~有jq!群众的雪亮眼睛绝不放过一丝一毫!

    ……

    何寅平一觉醒来,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回到了老宅,那时候,他们一家六口住在一起,父母爷爷奶奶妹妹。而透过这扇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对过屋里袁镜的一举一动。

    何寅平怀揣着“近乡情更怯”的复杂心情,慢慢走到窗边——袁镜背对着他在擦拭着什么。

    仿佛感应到何寅平的注视,他转过身来——不是袁镜,是何其多!他怀里抱着的是一面遗像,他自己的遗像!

    遗像中的何其多对他诡秘一笑,表情和抱着遗像的主人一模一样!

    呼呼!何其多满头大汗的醒来,真是见鬼了!不不不,这世上怎么会有鬼?有鬼的只是人心!他心中默念十遍,才开着灯,裹着被子再次睡去。

    ……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办,法?”袁镜在剧组装了无处不在摄像头组合,现场直播温以言的“戏中戏”。真是有够幼稚,如此拙劣的表演会有人信?他暗自磨牙。

    “哼唧!”温以言表示是不是好办法走着瞧!天师大人吓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