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一拳打翻明月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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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家无论有多晚，小敏总是一个人抱着一本书从躺半坐地在床上等着我，我怀疑如果我一不归的话她会就这样等我到天亮。这也是我无论多晚都要回到家的主要原因，因为那里有一盏为我而亮的灯。
第二天到了店上，黎坚才一见我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昨晚的事，说有自称是督察队的打电话给他核实情况，同时也打给了气冲冲回到家不理他的苏姐，主要是问穆庆发的事。他以为我去报警了，但看着我脸上的於青又能有些担心，所以就问了起来。
我没有跟踪他讲事件的详细经过，只是告诉他穆庆发以后应该没有胆量再来纠缠苏姐，因为他已经被自己的老婆让督察关禁闭了。
黎坚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叶婉婷知道了？是督察告诉她的还是你告诉的？”
“我以前又不认识她老婆，怎么可能去向她告状！”我回答后反问道：“你认识叶婉婷吗？”
“当然认识，她父亲跟我父亲六十年代插队时是到同一个地方的知青，所以我们算得上是世交，加上穆庆发又是我同学，所以实际上一直都还是有来往的。”黎坚解释道。
我对黎坚笑道：“你好像说过她是官二代，但她自己的官职好像也不小呢！”
“是呀！我那叶大爹是省厅的副厅长，实权很大；叶婉婷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又立过重大功劳，听说现在是担任一个什么队长，类似于公安局长的那个级别呢！”黎坚说完后叹了一句：“要不是为了工作把脸给毁了，哪会轮得上穆庆发那小子钻空子！唉，人呀，有时都是命啦！”
我有些奇怪地问黎坚道：“你们应该算是世交了，怎么遇到困难时也不找他们家帮点小忙之类的？”
黎坚笑道：“虽然我们一直都有来往，但毕竟身份地位不同了，不能老是给人家找麻烦。”停了一下后又道：“你是不知道，其实当官的难处更多：每天七大姑八大姨求办事的人很多，帮吧，大多违反原则！不帮吧，又得罪人。所以呀，世交也好、朋友也罢，能不给人家添乱就尽量别求，否则反而伤了原本的那份感情。”
细细一想，黎坚这话说得太对了，只是现实中没有几人有这样的意识，那些贪官和违法乱纪的官员中，大部分何尝不是被家人、亲属和朋友给拖下水的呢！
我本来想跟黎坚详细了解一下穆庆发夫妻之间的故事，倒不是我这人八卦，我是想搞清楚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个叶姐叶婉婷会给我来那么一出，差点让我做出对不起小敏的事来。
但还没把心中问题说出口，我那个费用快要到期的传呼机便不停地震了起来，拿起一看，号码竟是杰哥的电话，这杰哥以往可从来没有亲自拨打过我的传呼，即使有事召唤也是通过杨二或者罗永超传唤的。所以赶紧用店里的座机回了过去。
电话拨通后，还没等我开口，杰哥便在那头道：“来一下办公室，有重要任务安排你去做。”
打了辆的士匆匆来到杨二那间宽大的办公室，见除了杰哥和杨二外，明月的高层全部到了。打我进入明月当上三哥后，这还是第一次，上次的高层会杰哥没在场，已然为我后来埋下许多事，这次杰哥亲自主持，对我来说不知是好还是坏。
我们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会议桌前，而是加了几条凳子挤坐在茶桌边。
见我来了后，杰哥对其他人笑道：“你们要多学学你们三哥的霸气，你看每次我们有事时，他总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在他面前呀，我都得把头放低一些！”
杰哥这话说不上讥讽，但调笑和批评之意谁都听得出来，我见杨二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或多或少有点那个幸灾乐祸的味道，心头一火，缓缓开口道：“只因我是个听话的人，上次杰哥亲口在电话里教育我，要我少一点礼仪客气那些虚伪的调调，拿出点霸气来！这不，我就照办了。”
“哈哈哈……”听了我的话开口大笑的只有杰哥和杨二两人，其他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很好，在座的我相信都是听话的，你也不必黄婆卖瓜了。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学习的，出来做事嘛，应该要有自己的风格和个性，不可太过墨守成规。”杰哥终于还是肯定我一句。
杰哥说完后，杨二笑嘻嘻地问我：“昨天晚上体力没透支吧？女警官的审讯到不到位呀！”
我心头一惊，怎么杨二会有此一问，难道说昨天叶婉婷在那小洋楼里对我做的事，他们也能一清二楚？
见我惊讶的样子，杰哥给我解了围：“你个亮蛋说啥呢，叶小姐是什么主你还不知道，要是三弟有那个心，此时还会坐在这里？早进牢里成死囚了，难说还是个病死的死囚！”
“这么说来，她连杯水呀、鸡尾酒或者饮料什么的都没招待你？那她把你单独留下是什么意思？”杨二不管不顾，接着问我。
我想起昨晚想要喝那盒果汁时，叶婉婷及时制止时的紧张样子，背上瞬间感觉一阵寒意。她进屋时给我的那盒果汁难道有什么古怪？既然先前亲手拿来招待我，为何后来又不让我喝了呢！
我没有往深了去响，这不过是一小段插曲而已，面对杨二的提问，我只是如实答道：“她把我带去了一个地方，有点像她的家又有点不像，但到了后只是倒了杯热水给我，我本来想讨一盒果汁喝的，谁知那丑女人非常小气，竟连一盒果汁也舍不得！”
杰哥和杨二听了后明显有些好奇，在场的人里面除了四刀外，罗永超、高承熙和鲁建川都是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我们刚才在说啥。
还好这个问题没有再讨论下去，杨二见杰哥示意了一下后，轻咳一声后严肃地道：“今天杰哥亲自召集大家前来，主要还是工作上的事情，前久我们三兄弟借胡贰被东北帮追杀一事，在莫叔叔的见证下会了一下祁天鹏和傅羽，除了为胡贰讨回公道外，也顺便商量了一下两帮工作下的事情。”
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罗永超是知晓下雪那天的事的，虽然后来在明星ktv时他不在场，但想来兄弟们早已向他讲过；刀富在我们吃饭时应该是以保镖的身份到那东北人家酒店的，所以四刀应该也知晓来龙去脉。只有高承熙和鲁建川有点一头雾水地看了看我。
“经过胡贰与祁天鹏的谈判，最后达成共识：东北帮当场认错道歉。胡贰的宽容也为明月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东北帮愿意将汽车方面的业务让出百分之四十五给明月。”杨二接着道。
此话一出，除了杰哥和四刀之外，连罗永超在内的人都面带惊喜，连看我的眼光都变了，佩服中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还没等大家平复下来，杨二接着道：“但是，我们这个大写的二货三哥，也给了东北帮一个天大的好处，他答应把我们的烟酒生意让出百分之三十给他们。”
“什么？那怎么行？”那个我进入明月后第二次见到的高承熙听了后激动地站了起来，随后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慢慢坐下后向杰哥道：“哥，你在场吗，你没答应这么不经大脑的话吧！”
“明月一向一言九鼎，别说胡贰是明月的老三，就算是普通兄弟也从不失信于人。你说我能不答应吗？”杰哥回答道。
我本来想从他的语气或者神色间找寻点安慰的，但杰哥说得平静，也没让我看出任何端倪。
“哼，他这个三哥是谁封的了，我听说是根据二哥的一句玩笑话而自封的，况且他为帮里做过什么贡献？自己冠个名头招摇撞骗、平时在场子里耀武扬威也就算了，凭什么把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烟酒江山让出大笔给东北帮？”高承熙气愤地道。
我不知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老大的堂弟，我们好像没打过什么交道呀，他为何要对我发难呢？我在帮里可是连黑月会和四刀那些牛气哄哄的大角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呀。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我想说句什么为自己撑撑面子，无奈胸口如压了块大石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最气的是杨二笑看着我，这个跟我正式结拜过的二哥丝毫没有要为我说句公道话解围的意思。
杰哥见我看向他那求助的眼光后，正色道：“你看着我干什么？人家熙哥对你有疑问呢，你直接回答他不就得了？”
要是面对的是帮外的人，或者说是帮内普通的小弟，那我肯定是要发飚的，因为我知道我有“后台”，但现在向我开炮的是老大的堂弟、明月的高层，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底气来回应他。偏偏这时我那传呼机还不适时宜地震个不停。
我沉默，所有的人也都不讲话，只有我的传呼机那如蜜蜂飞过的“嗡嗡”声。这种压抑的气氛对其他人肯定是没影响的，对于他们来说，要么是在看我的笑话，要么就是迫于杰哥和高承熙的压力而不敢开口。
平息了好一会后，我决定开口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所有人都看着我的那种感觉，特别是高承熙那洋洋得意的眼神。
“我这个三哥大家可以看成是二哥的玩笑后我自封的，但如果没有杰哥的认可，我胡贰今天会坐在这里吗？我在场子里的行为如果要认为是在作威作福，那也不可能还好好的活到今天。至于说我为帮里做的事情，除了以百分之三十的烟酒业务换取百分之四十五的汽车业务外，我还真没做过什么。”我平静地说完后，见杨二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更火了，那烟酒生意及具体的比例不是他和杰哥给我的暗示后才答应的吗，说开了老子就只充当了个话筒的角色，凭什么受气的时候却要我先上。
高承熙听完后满脸嘲讽地回了一句：“还真是能干！”
我没有理会他，看了下传呼机见是玉妮的手机，心里有些不安，自从给小敏买了小灵通后，玉妮的手机号已经很少出现在我的传呼机里了。想想不对，干脆向杰哥道：“杰哥，我回个电话！”
杰哥没有表态，杨二也不表态，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站起身用杨二桌上的座机回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玉妮在哭，我还以为这个傣妹又跟亚彬吵架了，今天是周六，出门的时候我还见俩人好好的呀，还约小敏一起吃早点呢！
但听了她的话后，我差点也跟着哭了，因为玉妮抽泣着告诉我：“老表，小敏……小敏……被几个人给抓上一辆车跑了！”
“啊！”我惊叫一声后，放下电话就往办公室外跑，却被跟着起身的刀福华一把抱住问道：“怎么了，三哥？”
“他能有什么事，惹下个烂摊子收拾不了，还做什么三哥，赶紧开路了呗！”高承熙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我大脑充血到了极点，挣脱刀福华后冲回茶桌，一拳就把这个今天老跟我过意不去的高承熙击翻在地。
每次回家无论有多晚，小敏总是一个人抱着一本书从躺半坐地在床上等着我，我怀疑如果我一不归的话她会就这样等我到天亮。这也是我无论多晚都要回到家的主要原因，因为那里有一盏为我而亮的灯。
第二天到了店上，黎坚才一见我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昨晚的事，说有自称是督察队的打电话给他核实情况，同时也打给了气冲冲回到家不理他的苏姐，主要是问穆庆发的事。他以为我去报警了，但看着我脸上的於青又能有些担心，所以就问了起来。
我没有跟踪他讲事件的详细经过，只是告诉他穆庆发以后应该没有胆量再来纠缠苏姐，因为他已经被自己的老婆让督察关禁闭了。
黎坚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叶婉婷知道了？是督察告诉她的还是你告诉的？”
“我以前又不认识她老婆，怎么可能去向她告状！”我回答后反问道：“你认识叶婉婷吗？”
“当然认识，她父亲跟我父亲六十年代插队时是到同一个地方的知青，所以我们算得上是世交，加上穆庆发又是我同学，所以实际上一直都还是有来往的。”黎坚解释道。
我对黎坚笑道：“你好像说过她是官二代，但她自己的官职好像也不小呢！”
“是呀！我那叶大爹是省厅的副厅长，实权很大；叶婉婷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又立过重大功劳，听说现在是担任一个什么队长，类似于公安局长的那个级别呢！”黎坚说完后叹了一句：“要不是为了工作把脸给毁了，哪会轮得上穆庆发那小子钻空子！唉，人呀，有时都是命啦！”
我有些奇怪地问黎坚道：“你们应该算是世交了，怎么遇到困难时也不找他们家帮点小忙之类的？”
黎坚笑道：“虽然我们一直都有来往，但毕竟身份地位不同了，不能老是给人家找麻烦。”停了一下后又道：“你是不知道，其实当官的难处更多：每天七大姑八大姨求办事的人很多，帮吧，大多违反原则！不帮吧，又得罪人。所以呀，世交也好、朋友也罢，能不给人家添乱就尽量别求，否则反而伤了原本的那份感情。”
细细一想，黎坚这话说得太对了，只是现实中没有几人有这样的意识，那些贪官和违法乱纪的官员中，大部分何尝不是被家人、亲属和朋友给拖下水的呢！
我本来想跟黎坚详细了解一下穆庆发夫妻之间的故事，倒不是我这人八卦，我是想搞清楚昨天晚上为什么那个叶姐叶婉婷会给我来那么一出，差点让我做出对不起小敏的事来。
但还没把心中问题说出口，我那个费用快要到期的传呼机便不停地震了起来，拿起一看，号码竟是杰哥的电话，这杰哥以往可从来没有亲自拨打过我的传呼，即使有事召唤也是通过杨二或者罗永超传唤的。所以赶紧用店里的座机回了过去。
电话拨通后，还没等我开口，杰哥便在那头道：“来一下办公室，有重要任务安排你去做。”
打了辆的士匆匆来到杨二那间宽大的办公室，见除了杰哥和杨二外，明月的高层全部到了。打我进入明月当上三哥后，这还是第一次，上次的高层会杰哥没在场，已然为我后来埋下许多事，这次杰哥亲自主持，对我来说不知是好还是坏。
我们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会议桌前，而是加了几条凳子挤坐在茶桌边。
见我来了后，杰哥对其他人笑道：“你们要多学学你们三哥的霸气，你看每次我们有事时，他总是最后一个到场的，在他面前呀，我都得把头放低一些！”
杰哥这话说不上讥讽，但调笑和批评之意谁都听得出来，我见杨二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而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或多或少有点那个幸灾乐祸的味道，心头一火，缓缓开口道：“只因我是个听话的人，上次杰哥亲口在电话里教育我，要我少一点礼仪客气那些虚伪的调调，拿出点霸气来！这不，我就照办了。”
“哈哈哈……”听了我的话开口大笑的只有杰哥和杨二两人，其他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很好，在座的我相信都是听话的，你也不必黄婆卖瓜了。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学习的，出来做事嘛，应该要有自己的风格和个性，不可太过墨守成规。”杰哥终于还是肯定我一句。
杰哥说完后，杨二笑嘻嘻地问我：“昨天晚上体力没透支吧？女警官的审讯到不到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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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往深了去响，这不过是一小段插曲而已，面对杨二的提问，我只是如实答道：“她把我带去了一个地方，有点像她的家又有点不像，但到了后只是倒了杯热水给我，我本来想讨一盒果汁喝的，谁知那丑女人非常小气，竟连一盒果汁也舍不得！”
杰哥和杨二听了后明显有些好奇，在场的人里面除了四刀外，罗永超、高承熙和鲁建川都是一脸茫然，显然听不懂我们刚才在说啥。
还好这个问题没有再讨论下去，杨二见杰哥示意了一下后，轻咳一声后严肃地道：“今天杰哥亲自召集大家前来，主要还是工作上的事情，前久我们三兄弟借胡贰被东北帮追杀一事，在莫叔叔的见证下会了一下祁天鹏和傅羽，除了为胡贰讨回公道外，也顺便商量了一下两帮工作下的事情。”
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罗永超是知晓下雪那天的事的，虽然后来在明星ktv时他不在场，但想来兄弟们早已向他讲过；刀富在我们吃饭时应该是以保镖的身份到那东北人家酒店的，所以四刀应该也知晓来龙去脉。只有高承熙和鲁建川有点一头雾水地看了看我。
“经过胡贰与祁天鹏的谈判，最后达成共识：东北帮当场认错道歉。胡贰的宽容也为明月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东北帮愿意将汽车方面的业务让出百分之四十五给明月。”杨二接着道。
此话一出，除了杰哥和四刀之外，连罗永超在内的人都面带惊喜，连看我的眼光都变了，佩服中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还没等大家平复下来，杨二接着道：“但是，我们这个大写的二货三哥，也给了东北帮一个天大的好处，他答应把我们的烟酒生意让出百分之三十给他们。”
“什么？那怎么行？”那个我进入明月后第二次见到的高承熙听了后激动地站了起来，随后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慢慢坐下后向杰哥道：“哥，你在场吗，你没答应这么不经大脑的话吧！”
“明月一向一言九鼎，别说胡贰是明月的老三，就算是普通兄弟也从不失信于人。你说我能不答应吗？”杰哥回答道。
我本来想从他的语气或者神色间找寻点安慰的，但杰哥说得平静，也没让我看出任何端倪。
“哼，他这个三哥是谁封的了，我听说是根据二哥的一句玩笑话而自封的，况且他为帮里做过什么贡献？自己冠个名头招摇撞骗、平时在场子里耀武扬威也就算了，凭什么把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烟酒江山让出大笔给东北帮？”高承熙气愤地道。
我不知什么地方得罪过这个老大的堂弟，我们好像没打过什么交道呀，他为何要对我发难呢？我在帮里可是连黑月会和四刀那些牛气哄哄的大角都对我毕恭毕敬的呀。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我想说句什么为自己撑撑面子，无奈胸口如压了块大石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最气的是杨二笑看着我，这个跟我正式结拜过的二哥丝毫没有要为我说句公道话解围的意思。
杰哥见我看向他那求助的眼光后，正色道：“你看着我干什么？人家熙哥对你有疑问呢，你直接回答他不就得了？”
要是面对的是帮外的人，或者说是帮内普通的小弟，那我肯定是要发飚的，因为我知道我有“后台”，但现在向我开炮的是老大的堂弟、明月的高层，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底气来回应他。偏偏这时我那传呼机还不适时宜地震个不停。
我沉默，所有的人也都不讲话，只有我的传呼机那如蜜蜂飞过的“嗡嗡”声。这种压抑的气氛对其他人肯定是没影响的，对于他们来说，要么是在看我的笑话，要么就是迫于杰哥和高承熙的压力而不敢开口。
平息了好一会后，我决定开口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所有人都看着我的那种感觉，特别是高承熙那洋洋得意的眼神。
“我这个三哥大家可以看成是二哥的玩笑后我自封的，但如果没有杰哥的认可，我胡贰今天会坐在这里吗？我在场子里的行为如果要认为是在作威作福，那也不可能还好好的活到今天。至于说我为帮里做的事情，除了以百分之三十的烟酒业务换取百分之四十五的汽车业务外，我还真没做过什么。”我平静地说完后，见杨二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更火了，那烟酒生意及具体的比例不是他和杰哥给我的暗示后才答应的吗，说开了老子就只充当了个话筒的角色，凭什么受气的时候却要我先上。
高承熙听完后满脸嘲讽地回了一句：“还真是能干！”
我没有理会他，看了下传呼机见是玉妮的手机，心里有些不安，自从给小敏买了小灵通后，玉妮的手机号已经很少出现在我的传呼机里了。想想不对，干脆向杰哥道：“杰哥，我回个电话！”
杰哥没有表态，杨二也不表态，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站起身用杨二桌上的座机回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玉妮在哭，我还以为这个傣妹又跟亚彬吵架了，今天是周六，出门的时候我还见俩人好好的呀，还约小敏一起吃早点呢！
但听了她的话后，我差点也跟着哭了，因为玉妮抽泣着告诉我：“老表，小敏……小敏……被几个人给抓上一辆车跑了！”
“啊！”我惊叫一声后，放下电话就往办公室外跑，却被跟着起身的刀福华一把抱住问道：“怎么了，三哥？”
“他能有什么事，惹下个烂摊子收拾不了，还做什么三哥，赶紧开路了呗！”高承熙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我大脑充血到了极点，挣脱刀福华后冲回茶桌，一拳就把这个今天老跟我过意不去的高承熙击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