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考察工作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乐文小说网 www.lewen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男孩子哭一两句你就安慰,你不怕把他养成厚脸皮?”

    艾德莫若但笑不语,倒是跟微微通电话的时候,抱怨小海是个爱哭鬼。

    “两个儿子,一个善解人意,一个迟钝呆萌,这是要组成cp的节奏。杜山雨作为他们的母亲你什么感想?”

    什么感想?我想打微微一顿,不要以为他暗示的我听不懂!

    来到这座岛上,我和艾德莫若的大多数时间是四处闲逛,我们跟一般的上班族不一样,香草集团自己固有的经营策略,我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种象征,只有香草集团内部声音太多太杂的时候,才会体现我的价值,一直都是如此!

    至于艾德莫若,他之前是管家,代管香草集团,除了管家的这个身份,他自己也有投资,从年纪很小的时候到现在,即使没有香草集团我跟着也不会被饿死!最不济也就是不能总满世界乘飞机度假了。

    艾德莫若最近打算写一本书,记录萨德兰城堡里的故事。

    “我会出场吗?”我问。

    “小姐想出场吗?”艾德莫若问。

    “出场吧!”我说:“因为你一定会出场。”

    “好。”艾德莫若笑笑。

    艾德莫若写书的时候很认真,我多数时间是沉默地看一本书,其实那都是伪装,比起看书我更喜欢发呆。艾德莫若写书的时候除了要我沉默地陪伴,还要有点音乐,他喜欢的歌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听轻音乐,还说有音乐他的灵感比较多。

    艾德莫若每写一篇都会给我看。我上学的时候言情小说看多了,还真没看过这种有点纪实性质的小说。艾德莫若在书里写了三代人的爱恨情仇,因为男性的角度写爱情,所以看艾德莫若写到爱情的地方总有种很硬很难深情的感觉。

    “不如我来写这一节?”我说。

    “我这本来就不是言情的小说。”艾德莫若说:“这算是纪传体。”

    我没反驳,我一个好不容易将学历升一升的人,跟艾德莫若这样的文学博士辩论这个不是找死?对于艾德莫若能写出什么旷世奇作,他没有抱希望。他只是觉得萨德兰一个家族。从索菲亚死去的时候,这个家族就变了。

    尽管家族还有传人,却未必有萨德兰家族的思想。毕竟黑豆注定要被我们养大!

    因为这个,艾德莫若决定要写一篇记录萨德兰家族的书,无论会否畅销,这都是属于萨德兰家族的历史!

    艾德莫若多数时间在写文。但有几件事他始终不敢错过。小海醒来和睡着,一天见到的第一人。睡着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都是他,这个记录他一直保持,始终不变!还有就是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另一件事就是饭后陪我散步。

    “你每天陪我散步。你的小说要写一辈子了。反正我们以后时间多的是,不急于一时。”我劝道:“等你写完再陪我。”

    艾德莫若笑着道:“我喜欢跟你一起散步,你才是我写下去的动力。是我的缪斯,我也是因为你才想写的。”

    在岛上住了半个月。我们才想起来这里不是玩的,是要去考察香草集团大西洋分部的工作,艾德莫若紧跟在身边,一身西装笔挺,像最初见到过的模样。

    刚去了设备工厂,这是大西洋分部旗下的一个公司做得项目。我们进去的时候,整个工厂很大,大白天就灯火通明,密密麻麻地工人正熟练而忙碌的做着产品。

    “小姐这边请!”除了大洋洲分部的总裁,一堆属下,一堆属下的属下,像孔雀的尾巴一样,长长的拖一路!

    除了餐馆工厂,作为总裁自然还要见识一下工人们的多才多艺!于是,瞬间就发现工人中真是卧虎藏龙。

    “小姐是中国人,我就唱一首中文歌曲!”一个大胡子白人道。

    “好啊!”我和艾德莫若对视一眼,侧耳倾听。

    蹩脚的中文,“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

    我皱眉和艾德莫若对视一笑,然后艾德莫若在我耳边说:“这首歌我也会唱。”

    我笑了一下道:“我也会!”

    结束这一阵地考察,我们制定了下一个目标,去中东看看矿藏。

    出发前,欧洲那边媒体忽然爆出,香草集团十位股东联名要将我杜山雨赶出香草集团,不允许我做香草集团总裁的位置,也不允许我以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名义自居,因为这一切都属于已经离世的索菲亚,我没有领导他们的资格!

    这件事的发生,让香草集团旗下各个上市公司的股价一阵波动,吓得好多股民都在传说香草集团的各种股票,不买是最安全的。

    一瞬间一堆人担惊受怕,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因为这一系列的事,英国最权威的媒体,采访过不少国家领导人的记者,专程飞来采访我。我在我父母和艾德莫若忙碌着收拾行李的时候接受了采访,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记者讲话从来都不是简单明了,总会问一些刁钻需要深思的问题。

    庆幸的是我问心无愧,实在不需要感到害怕。

    “你好,我是记者丽佳,你看我是称呼您杜总还是小姐?”

    “你随意。”我笑着说:“你就算直呼我山雨,我也不介意。”

    “既然这样,我还是叫你小姐好了,我见你的丈夫也这么叫你。”

    “可以。”

    “那么对于香草集团十位股东的联名,您怎么看?”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我说:“香草集团真正的掌舵人向来不是有能者居之,而是必然是萨德兰家族的人才有资格继承,七十年一直如此,何况隐在背后的玫瑰园,一百五十多年来也一直如此。”

    “没想到小姐竟会这么说。”丽佳记者一脸状况之外。显然她是真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翻了手里的资料,没有找到能接下我这句话的问题,在冷场了30秒后,她抬头看向我问:“那小姐会让贤吗?”

    “在中国有句古语,挟天子以令诸侯,黑豆被我养着。我就是挟天子。我站在这个位置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可有一点,索菲亚在临死前对我说的话。都是要我照顾好她的儿子,以及她家族的荣耀,所以,在黑豆董事前我是不会把香草集团让给任何人的。”

    “那对于这件事您怎么应对?”

    我看向镜头道:“消停消停。有孩子的就好好在家带孩子,孩子长大的就带孙子。索菲亚已经死去。我很难过,比你们所有人都难过,但不代表我难过到要把香草集团让出来。”

    “还有吗?”

    “你们现在还惹不起我!”我说完对丽佳说:“这是我最后一句。”

    丽佳是苦着一张脸离开的,所有采访的内容都是总结陈词和恐吓。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爆点。遗憾地不止记者,还有十大股东,他们竟然除了那一篇文章。其他没有任何动作。

    “太不经吓了!比我还胆小。”我在飞机上找遍了报纸和杂志的所有边角,结果就没有后续报道了。

    艾德莫若在一边用笔记本电脑写着他的大作。听到我自言自语,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带着笑意又沉浸在写作中。

    飞机划过天空,降落在意大利的机场,马里斯卡终于走出阴霾决定结婚了。我这一次考察香草集团东欧分部,顺便参加一下婚礼。

    站在绿荫的草地上,慢慢走向教堂,然后就看见教堂门前站了一堆人,新郎新娘站在最前方望着我们来得方向。

    到他们面前后,马里斯卡道:“怎么这么晚?!”

    “我没敢坐民用飞机怕被一炮筒打下来,乘坐的是自己的私人飞机,所以晚了一点。”

    “你也不是什么节省的人。”马里斯卡说着手一样,“贵宾临门,仪式继续。”

    人群陆续钻入教堂,我说:“你们这么弄,不怕其他宾客嫉妒?”

    马里斯卡道:“关键是我身边这些人,没一个比得上你金贵。”

    “原来如此!”我说。

    仪式的开始很肃穆,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和艾德莫若的婚礼。玫瑰花瓣的海洋,简单而不失稳重的教堂,虽然比不上这个豪华,却让我幸福地恍恍惚惚,似乎有一部分记忆在那一天失去了,整个人都醉了一样。

    艾德莫若此时就在我身边,我听着音乐,然后听到神父说誓词,听到他已经开始询问,于是我随着新娘道:“我愿意!”

    艾德莫若感应到了一样,说:“我愿意!”

    我愿意嫁给你,从最开始到最后,“艾德莫若我们相约六十年后再举办一次婚礼。”

    “……好!我们约定。”

    马里斯卡的小妻子我早听说过,据说是造车的,造的都是世界名车,身价几百亿。仪式结束后,未婚人士疯了一样的抢夺捧花。

    “我们一起吃一餐。”马里斯卡说。

    “以后有机会。”我说。

    马里斯卡拦住我道:“你走了一定后悔,我是要跟你说整个欧洲分部的情况。”

    “其实我可以说。”艾德莫若说:“我也知道。”

    “但你一定不忍心。”

    “到底什么事,你们两个不要说只有你们两个知道的事。”

    马里斯卡刚要开口,他的父亲就出来了,“不是要去度蜜月吗?怎么还不走?”

    “这就要走了。”马里斯卡说着,看了我一眼道:“回头聊!”

    这一举动我就不解了,马里斯卡到底想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问艾德莫若,他说:“他怀疑,那个十位股东联名的事是自己的父亲牵的头,毕竟萨德兰家族在香草集团的经营上一向是有绝对权力的。而现在除了黑豆最有资格接手香草集团的人是马里斯卡的父亲!”

    “你也这么认为吗?”我问。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今天见了那人的反应,基本可以确认。”

    “他已经那么有钱了,为什么不知足呢?我实在理解不了!”

    艾德莫若没有接我的话,“多多防备就好了。毕竟是索菲亚小姐的表舅舅,又是香草集团的股东,忍一忍吧!”

    “看在他帮过我,他的儿子也帮过我,因为这个我也不会真和他计较什么,只是这香草集团我是真得不能让出去。”

    “小姐我理解你,不要再想其他。只注意眼前就好。”

    参加完马里斯卡的婚礼。我和艾德莫若再度出发去往一处油田。为表现自己的诚意,为了鼓励员工,我临时决定我要下到地底下去。

    “小姐……”东欧的总裁很是慌张。

    艾德莫若皱眉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我看到几个人都脸现担忧的神色。艾德莫若伸手将我拉到一边,“这边风云变幻,油田的安全措施并不高,小姐不要冲动!”

    “我工厂都去了。却不下油田别人会怎么说我这个香草集团的总裁?要下井,就算出问题也要去井下看看。”

    艾德莫若见拦不住我。便说:“我代小姐下去!”

    “你不许下去!”我怒道:“我平白无故做了这个位置,不只是为了享受金钱带来的安逸,还要承受身上所背的责任。而你却不必跟着一同承受,你享受香草集团带来的利益其实很少。倒是做任何事前想一想我,想一想小海和黑豆。”

    艾德莫若皱眉,“小姐你在说什么?”

    我这才发现自己这是交代后事的口气。笑笑,“不会出事的。但你不准下去。”

    “小姐也不必下去,谁真的会说你什么?”艾德莫若着急道:“杜山雨,你担心我的心情和我担心你的心情是一样的,你能否多为我想一想。”

    “可是两个人都下去就不担心了吗?”我说:“何况未必真得就出事,这个油田在这里多少年了,出过事吗?”

    艾德莫若扬手将油田的负责人叫了过去,“油田最近一次出事是什么时候?”

    负责人一呆,试探道:“小事经常出,比如停电这样,大事,就10年前,有颗炸弹在油田附近爆炸,据说一开始是冲着油田的。”

    “这件事我知道。”艾德莫若说:“萨德兰老爷被人勒索,把钱给了以后炸弹就没在油田爆炸。不过那群人早就消失了,据说是死于战乱。”

    听到俩男人的对话,刹那我后背就汗津津的,但心里却冷静地很,这种害怕只是一瞬间的经历我还真是很丰富呢!想想被绑架,在鱼林里迷路,甚至第一次下水游泳。

    “只是停电而已,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我对艾德莫若说。

    艾德莫若想了想,“我跟着小姐下井,小姐也不用担心了。”

    “绝对不要!”我说:“你怎么不明白,人越少越好。我下去10分钟就回来,你跟着,咱俩一前一后的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艾德莫若见我已经生气了,道:“好,我在井上等你。”

    乘电梯下去的时候,东欧和油田负责人都哭丧着脸,毕竟上司玩命,下属不得不跟着,不然就很影响前途。所有上司都是这么想的。

    电梯速度很快,几个大男人都想出言安慰我几句,结果自己吓得屁滚尿流的抓着电梯内的把手。

    我也觉得恐怖,这电梯跟楼层电梯不一样,它是直上直下,中间没有丝毫停顿的。而电梯为了方便,甚至没有门,只有一层铁栅栏,这是为了方便检修其他的线路啊,配件啊,之类的。

    但第一次乘坐,被吓尿的人绝对不止我身边这群人。从电梯上下来,几个人都已经形象全无,好像被蹂躏了一样,西装、衬衫乱七八糟,头发杂草一样。我拿出包里的小镜子看了看,除了发型有点乱,形象还算保持的不错!

    “总裁不愧是我们的总裁。”有人哆嗦着还不忘恭维我一下。

    井下接待我们的人是负责井下工作管理的,据说现在大部分工作内容都由机器代替,人在下面基本上就是检查设备,管理设备这样的工作。

    井下的一切都跟陆地上没区别,当然这是在没有停电的情况下,我在油田上面竟然忘记问,油田多久停一次电。

    反正就在我去看设备室的时候油田忽然就停电了。应急灯打开的时候,我看到周围人都是一脸惊恐地神色,井下管理的经理倒是神色如常,还叮嘱我们看向另一边,继续考察。

    我跟着他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我有哮喘,在这里我会死的。”

    转头想骂人,就听到前面的经理道:“我们有氧气瓶,我找人带你去吸氧。”

    那人恐惧万分,也顾不得我在面前,气急败坏道:“老子要回到陆地上去!”

    “没办法回去,电梯是停运的。我们的电池不足以带电梯上去。”经理从容不迫道。

    “停电了净化空气装置的东西不是也会停止?我们会被空气中的有毒气体毒死吧?”东欧总裁忽然道。

    我这才意识道,停电会有怎样的危险,转头看向经理,他沉吟一下道:“所有的蓄电池的供电都是供给净化空气设备和应急灯照明的用电,大家不用担心。”

    “净化什么空气?那些电明明可以带动电梯,我觉得我们还是出去的好。”有人说道。

    “总裁看呢?”

    我正要开口,有个一身油田工装的男人急急忙忙跑过来,“空气净化装置忽然暂停了!”

    一瞬间整个井底都乱了,我这才发现井下的工作人员不少,不是电梯不能用,恐怕是一次带不走这些人,所以索性说没有。(未完待续)

    ps:我以前很喜欢这个季节,后来看过一个文,主角是在这个花开的季节出轨的。于是就很讨厌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风,每天都莫名忧伤。关键是出轨的对象是对主角很好的人,三个人,我不知道该怪谁,主角跟谁在一起都是好结局,可是……我为什么要说这个让你们也心烦呢?嗯,这就跟我写恐怖小说是一个道理,一个人太害怕,分担一下就不怕了。所以,大家一起难受难受,我就不难受了(什么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