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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仇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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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霁雪,广袖无意一挥,正正好好挡住了陈启看小七的视线。

    陈启那个捉急啊,肥肥的脑袋,左伸一下,右伸一下活脱脱的像只鳖。周霁雪似有意,似无意,总能用他那雪白的宽大的袖子,挡住小七。

    知道陈启盯着自己看,小七也好像有意的往周霁雪的袖子里躲。

    这下陈启就更捉急了,脑袋伸的越发的长。他旁边那娇媚的美少年,猛然站了起来。哼了一声,华丽妥妥的甩袖而去。

    陈启哪顾得上离去的美少年,别人和他说话,他也完全听不见,或者只是应付一下。剩下的时间就是找机会盯着小七。

    因为这对师徒俩是目前卫国最出名最受关注的人,所以席间来敬酒的人不少。曾经在梁皇宫吃过一次亏,这次小七真是聪明了不少。不管别人怎么盛情,她绝对不碰任何吃的喝的。最多就是端起杯子,如周霁雪那样意思一下。

    不过即便这样不给面子,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两人在这场宴会里受欢迎程度。除了高高在上坐着的那位,流着口水看着两人以外。底下坐着被宴请的客人也同样没话也要找废话和两人套近乎。

    小七不厌其烦,拉了拉周霁雪的袖子,“师傅,你叫我来就让我看这些嘴脸啊,烦死了。”

    周霁雪拍了拍小七的小手,“看看对你有好处。你总是要出来面对人间百态的。没事的,你就当看猴子,看猩猩一样看这些人就行了。”

    小七听了周霁雪的话,试着用跳出这个环境,不是以一个身处其中,而是以置身事外的角度去观察,果然很快的找到了乐趣。

    就如周霁雪说的那样,人生百态,丑恶嘴脸尽收眼底。

    夸夸其谈,溜须拍马,趋炎附势,好像这热热闹闹的席间,除了她和师傅以外,没有一个人的表情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戴着一个喜笑颜开滑稽面具。这些嘴脸根本就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看了一会,小七又拽了拽周霁雪,“谢谢师傅带我来见世面。”

    周霁雪道:“我们再云谷,那是修行。我们在这里也是修行。不要因为周围环境的变化而随波逐流,无论身处顺境逆境时时刻刻保持自己的初心不改,这才是真正的修行。”

    小七大力的点头。今天周霁雪又给她的人生上了一课。这一刻,小七看待周霁雪的眼神也有了变化,那层几乎单纯到透明的爱意里添进去几丝深沉与色彩。

    周霁雪对这种贵族宴席的流程再熟悉不过,宾客双方先各自说一些客套话,接着大家把酒言欢,再接着舞乐起,这些贵族们看上的舞姬只要主人同意就可以带回家玩,玩完了,再规规矩矩的给主人送回来。若是真喜欢,是买是赠一切听凭主人的意思。主人不愿意,那也就作罢。

    这顿酒席大家的客气话说完,歌舞起。

    一队扭着小蛮腰的舞姬跟着音乐翩翩起舞。

    那小腰扭的,真不亚于胡人的舞姬。起先,小七觉得这些舞姬还算是比较正常,舞蹈跳的也是相当的卖力。

    但是跳着跳着,这些舞姬就开始将紧身长裙,一件一件的脱掉。

    随着音乐节奏加快,拿衣服脱的越来越快。一首乐曲奏完,一队身材妖娆的舞姬只穿着又短又薄的胸衣和窄小的小裤。

    陈启,拍了三下手掌,一队舞姬整整齐齐的跪坐在宴会厅的中央,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随客人挑选。被挑走的舞姬即可遭人魔爪,也不敢说什么。

    小七先是觉得稀奇,随后立刻拉了脸,

    周继续拉过小七,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的方向,“歌舞好看吗?”

    “不好看。我要生气了。”

    既然大家都开始“乱”了,陈启终于有机会走下主座,端着酒杯走到周霁雪和小七跟前,“大舅子好。”

    小七一个白眼扔过去。这近乎套的,绝对厚颜无耻的专业级选手。

    “殿下这一声大舅子,真让霁雪承担不起。怎么太子妃没和殿下说?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她并不是我什么妹妹。所以我也并不是殿下的什么大舅子。”

    陈启笑眯眯的表情在脸上僵住,就算他这个太子在不被人待见,也没没人这么直截了当的说话。

    周霁雪看了陈启脸上的表情,微笑,“看来太子妃没将这事告诉殿下啊。对了,太子妃如何没来?”

    陈启顿了顿道:“真是不巧,前些日子随我出去打猎,跌伤了。现在在宫里修养。所以今日没来。”

    小七又翻了个白眼,“如此秽乱的地方,除了舞姬没有一个名女眷的宴席,那个女人来做什么?”

    “哦?跌伤了?严重吗?”

    “并不严重,只是轻微的扭伤。”

    “虽然没有兄妹关系,毕竟我也算看着太子妃长大,殿下能否同意我去看看太子妃?”

    陈启有些为难的表情,小七觉得周霁雪有些怪,她记得非常清楚,周霁雪当时对那个十公主说,再无瓜葛,大家相见陌路。周霁雪的性子她多多少少的还是了解一些的,除了对她以外,对于其余的人和事,都是绝对不浪费自己一丝一毫的感情。按照周霁雪的原话,他原本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所以她开始寻思,师傅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呢?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呢?

    周霁雪看着陈启的表情为难,“怎么?殿下有什么为难?还是担心男女授受不亲?”

    “殿下,怎么我师父想看看太子妃不行吗?难道殿下还担心我师傅对太子妃做什么?”小七脸上明显不大高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出不满。

    这是小七和陈启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小七第一次拿正眼看了陈启。那一怒一嗔,让陈启的心肝脾肺肾顿时化成了一坛子美酒。还没喝,只闻闻味,就已经让陈启醉了。

    “不不不。”陈启又是一阵摇手,“想见她还不容易。我陪着两位一起去便是。”

    “那霁雪恭敬不如从命了。”

    陈启对着小七流着口水的笑,周霁雪则把小七拉到自己身侧,紧紧的护着。陈启在前面走,笑呵呵的带路。小七和周霁雪跟在后面,临出宴会厅,小七突然听见有女子的尖叫,周继续拽着她疾步而驰,可是她还是无意朝后看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赤,又觉得心里无比愤怒,因为羞怒与愤恨,全身发抖。

    若不是周霁雪强硬的拉着,小七不知道会做什么。她终于也突然明白了周霁雪为什么突然要找事离开那个地方。

    周霁雪紧紧握住小七的手臂,用自己的温度安慰她。虽然他知道这种宴会的完整流程,但是他没想到,卫国太子东宫居然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聚众秽乱。

    在小七茫然不知的时,他已经发现了苗头。

    如果此时直接说离开,明显不合适。他不能雄赳赳的带着小七来了,却要带着小七落荒而逃。所以他找了个由头赶紧带着小七离开那。结果还是被小七看见了不该看的。他知道此刻在小七的那纯净的心会掀起如何的惊涛骇浪。

    “停一下。”小七突然拽住了周霁雪。

    周霁雪关切的看着小七。陈启也问,“怎么了?”

    “我觉得恶心,想吐。”说罢,小七箭一般飞了出去,周霁雪并未拦住小七。小七也非常听话的停在了周霁雪视线范围之内,扶着墙,开始吐。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丑陋的事,那些人还算是人?那些作呕的画面,*的笑声,一遍又一遍的在小七的脑子转。她只能翻江倒海的吐,吐干净身体里所有的秽物,才觉得好些。

    陈启先是大赞了小七的飞跃而起的身姿,但是看着小七扶着墙,呕吐。他就问周霁雪,“我见孙公子并没吃什么,就算宴席有什么不干净不对孙公子的胃口东西,也不至于会吃坏肚子。孙公子是不是病了?”

    周霁雪没搭理陈启,目光痛惜的盯着小七那单薄的背影。他想走过去安慰她,但是他觉得,每个人都是在自己的伤痛里才会成长,小七不能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纯净里。虽然他想一辈子将小七当成温室里的娇美的花儿来养。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反倒是害了小七。小七需要成长,需要长大,需要能面对一切的勇气。

    小七扶着墙哇哇的吐,有女子老远的就开骂,“哪个不长眼的半夜三更的在这,挡了太子妃的去路,吃罪得起!”

    小七扶着墙,心里好笑,劳资正愁有火没地撒,来得正好。顿时没了吐意,继续扶着墙根装吐。

    陈启毕竟没有武功,并不知道这边有人叱喝小七,所以还站在原地焦急的等小七回来。

    周霁雪自然是听见了这声音,他笑了,有人要倒霉了。所以他也装着什么没听见,原地站着。他甚至想好了,如果有人要过去,他得想办法阻拦一下。

    陈启问周霁雪,“周师傅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周霁雪笑着说,“不用。她来的时候吃了好多冰镇的西瓜。我还劝她少吃点,叫她贪凉,吐干净也好。不知道太子近日看了些什么书?”

    陈启半天脑子没转过来,傻愣愣的看着周霁雪,“啊?我——书?哦……最近一直在看《国策》。”

    “是吗,不知道太子读到哪一卷,哪一节了?”

    “额……好像,大约看到了‘赵五’”

    “哦。赵五。”周霁雪凝神想了一下,“不对啊太子,国策说赵国卷最多只有‘赵四’啊……”

    “啊?是吗?”

    周霁雪终于让他有机会发挥了一次叽叽歪歪找废话的本事。

    小七那头,看着两个宫女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哪里来的混账小子,还不快滚。”

    “准是太子爷又不知道从哪里招来小倌。”

    “看样子估计是喝多了。”

    “太恶心了,喂,快滚啊。别冲撞了太子妃。”

    小七装着醉醺醺,往一个宫女身上倒,吓的那宫女立刻蹦起来,往回跑,“非礼啊。太子妃,太子妃……”

    一个傲慢的年轻女子的声音,“来啊,拖走,打死,喂狗。”

    小七心里觉得好笑,“两年多的光景,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了不得了。”

    小七继续装着醉醺醺的朝太子妃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府中侍卫自然上来阻挡,小七摇摇晃晃间,用真气将靠过来的卫士全部点了穴。顿时十几个侍卫保持了各种姿态,无法动弹,像是凭空多了十几个姿态各异的木头人。

    剩下的一队宫女开始惊恐,“殿下,殿下,这人会妖法。”

    “是吗。我倒要看看,一个卑贱的小倌会什么妖法!”

    小七看见一个玫红色艳丽宫装的女子,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夜色如墨,宫女打的宫灯将女子从头到脚照了个光彩熠熠,闪的晃眼。小七都不知道一个人身上到底可以戴多少亮闪闪的首饰。衣裙上到能镶嵌多少亮闪闪的碧翠宝石。

    当太子妃也就是梁国的十公主庆元,从黑暗处走近,看见小七颠三倒四的抓到宫女就啵一口,抓到宫女扭一下。她的仪仗被这个醉酒的小倌彻底毁了。

    庆元从地上利落的捡起一把剑,直直的朝小七劈了过去。她虽不会武功,但是那股子狠劲还是让小七小小的吃了一惊。

    不过无妨,你自己过来,我也就照单全收。她虚晃一招,绕到了庆元身后,庆元转身再劈,小七又颠三倒四的绕了一圈,元庆再劈空。

    这下庆元知道了,这醉醺醺的人是会武功的。所以她冷哼一声,“我让你装。来啊!”

    从黑暗里冒出十来个黑影,听凭庆元的指挥。

    “给我抓活的。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个太子爷有出息了,连会功夫的贱人也找回宫来。”

    十来个黑影立刻将小七围住,小七低着头,含含糊糊口齿不清的说,“美人儿,美人儿,怎么真狠啊。我又没得罪你……”她一边说,一边朝庆元的方向靠。

    这是来个黑影出手与刚刚那些侍卫完全不同。招招要害,招招致命。小七大约明白,这些应该就是皇族贵胄的暗卫了。

    小七装着和这些人纠缠了一段时间。

    陈启终于从周霁雪的叽歪里,听见了远处的声音。

    他先看了小七原先站的地方,没人影儿了。他又一边应付周霁雪的继续叨叨,一边使了眼色,让他的侍卫前去查探。

    周霁雪手一伸,“太子殿下,不是我说。吃坏了肚子,自然上吐下泻,我徒弟估计找茅厕去了,也许内急找地方就地解决去了。你派人去找,万一撞见,让我徒弟岂不丢死人了?”

    陈启点点头,有道理。立刻让人不要过去。继续耐心的听着周霁雪叽歪。

    小七这边,耍着庆元的暗卫有趣,十几将小七围成了铁桶。但是小七就是能左晃一下,右晃一下,从这个铁桶里钻出去。跑到庆元跟前,一仰头。

    庆元脸色顺变,刚刚还是一副盛气临人傲气凛然的模样,在她看见小七笑嘻嘻对她调笑着的脸之后,脸色煞白,嘴唇的都失了颜色。

    她手里还拿着长剑,小七就站在她跟前,她竟然脑子一片空白,想到几年前的那一夜,自己受到的所有耻辱,竟然举剑就朝着小七砍了过去。

    小七对着庆元撇撇嘴,“公主,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怎么见面就要杀人啊。”

    庆元几乎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贱人!”举手又是一剑。

    小七觉得有趣,不知道这两年庆元的际遇,怎么会让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便的这般强硬狠辣。师傅不是说,公主嫁过来会变得很惨?如今看,她完完全全就是这太子东宫的女主人。绝对的女主人,一点不带含糊。

    小七轻飘飘的躲了几剑,觉得无趣了,掌风一挥,庆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剑也掉在了地上。然后三两招将那些不中用的暗卫击倒在地。

    小七捡起了原先庆元拿着的剑,指着庆元,娇笑,“哎哟哟,公主殿下,哦哦哦,不对,太子妃殿下,两三年不见,越发的水灵动人啦,您瞧瞧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咦,不对啊,殿下眼圈底下怎么都是乌青的啊,难不成伺候太子殿下太辛苦,到彻夜无眠的地步了?”

    “你个不男不女的贱人,你再说一遍!”庆元虽然在地上坐着,被小七拿剑指着,脑袋也高高的昂着,冷冷的看着小七。

    “我可不敢胡说。回头殿下找人割了我的舌头。”

    “你知道就好。趁我的卫士还没来,你赶紧滚,就算你武功高,我就不信太子府能是你们家后院!”

    小七咧嘴露出上下两排整整齐齐的白牙,“啊呀,我好怕啊。师傅啊——你妹妹吓唬我,我好怕啊——”

    大夜里的,小七一嗓子吼出去,陈启就觉得面前一阵风刮过,哪里还有周霁雪的影子。

    庆元心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周霁雪已经出现在了小七的身畔,习惯性的将小七往自己怀里拽了一把,夜色里目光如星,对着小七温柔暖暖,“又调皮。”

    小七噘着嘴,“师傅啊,你这个妹妹啊,刚刚说要把我打死喂狗,然后又说要活捉我,又说要派多多的侍卫来,师傅,我好怕啊。”

    “六哥……”庆元被宫女搀扶起来,语气软糯,柔声似水。

    小七不禁打了个寒颤,哆嗦了一下。

    周霁雪握住小七拿着剑的手,“松手。”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周霁雪背对着庆元,冷漠道:“太子妃殿下刚刚果真这么说了?”

    庆元又是期期艾艾的换唤了声“六哥,你怎么会来上京?”

    陈启胖墩墩的身子跑过来,看着地上倒了一批暗卫,还有十几个侍卫和木头人一样的僵着。立刻明白这一切都是小七干的。不过他一点不生气,反而还有些窃喜,终于遇到狠点的给他这个太子妃一点颜色瞧瞧。这两年他是被这个太子妃整惨了。

    他原来听说卫国的庆元天生的好性子,柔柔弱弱,温柔娴淑。他就想找一个不管事的太子妃回来,一面应付父皇,自己终于有正妻了。一面还能在家胡闹。

    结果谁知道娶回来一个母夜叉。大婚第一天晚上洞房花烛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将他所有侍妾全部喊来,当夜就以当家主母的威仪,打残一个打死一两个胆敢藐视她的侍妾。就在他忍无可忍就要发火的时候,这刚刚娶回来的妻子,又变了一副面孔,唯唯诺诺,温婉可人。给他斟酒,不管怎么说,交杯酒总是要喝的。只是等他气呼呼的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就看着新娘子满脸娇红的脱衣服。

    一觉醒来,自己的洞房花烛就这样在他完全没感觉的情况下干完了。他的新婚妻子光溜溜的睡在他身边,他猛然坐起身来,无意看起掀起的喜被底下,那块洁白的白锦上,已经鲜红的处子红如此显眼。

    被他夺取清白的女子多了去了。还是第一次在完全丧失记忆的情况下睡了一个处。而这个女子居然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除了贞洁布上的猩红提醒他做了什么意外,他真是一点也不记得,怎么开始的,怎么结束的。

    看着娇妻在床,索性就再来一次找回些记忆吧。

    然后他就被自己这个传说中柔弱如水的新婚妻子给征服了。因为女子给他的不光是作为男人的愉悦。还有一种心甘情愿被这个女人征服的念头。

    嗯,他做太子那么做年,一直都是他压别人,终于有一天,来了个女子,把他给压了。他感觉——被压的感觉原来也挺好。

    在床上如何征服男人,这是庆元在被周磬声夺了清白之后,每日刻苦学习的成果。好在想在皇宫里学这些并不难,只要刻苦,自己又有了实战经验,进步那是飞速的。

    既然清白之身没有了,既然无论如何要嫁去卫国。人在绝望的时候,总能找到让自己活下去的办法。

    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