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文小说网 >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 253.神秘的人(本章 有有奖问答,快戳开)【253】

253.神秘的人(本章 有有奖问答,快戳开)【253】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暖婚33天

一秒记住【乐文小说网 www.lewen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帐中只点着一盏小油灯,微弱的光照在焱殇的脸上。

    青鸢一直痴痴地看着他,脑中变得空白一片,想不起过去,也无法想像未来,她只希望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转过头,冲她笑笑,低唤一声,小妖物……

    “小心着凉。”一张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

    她惶惶地转过头,泪眼朦胧中,只见浮灯清秀的脸上布满愁容,正担忧地看着她。

    “你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的熬夜,赶紧睡吧,我看着他。”浮灯掏出锦帕,给她擦去眼角的泪珠,小声说:“我会医术,你只管放心。”

    “睡不着。”青鸢苦笑,按住了他的手酢。

    为求逼真,他的帕子也是焱殇常用之物。就在九天前,他还拿着帕子给她擦过汗水。

    同一块锦帕,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心境。

    青鸢心里更难过了。

    “蔓……”浮灯忍不住了,脱口便叫,一字出口,另一字被醒过神的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慢什么?”青鸢吸了口气,小声问。

    “慢慢就能睡着了。”浮灯勉强圆过了话。

    青鸢牵强地笑了笑,“还是你睡吧,你还得养足精神,对付外面那些人。”

    “我没事。”浮灯盘腿在她脚头坐下,凝视着她有些浮肿的小脸,心痛地说:“你听我一句劝,睡吧。”

    青鸢定定地看着他,他没敢取面具,若是焱殇,一定会命令她睡,还会伸手过来摁她的肩膀,拧她的耳朵,还要给她挠痒痒。

    她和焱殇呵,像所有的小情侣一样,做小情们都爱做的事,挠痒痒,用脚蹬对方的小腿,还会咬来咬去。他在她面前,不是王,只是她的爱人。

    “王怎么样了?”

    南月撩开了帘子,轻手轻脚地钻了进来。见她正和浮灯对望着,神情尴尬了一下,腿也抬在半空,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出去。

    “还睡着。”青鸢赶紧抹了一把眼睛,哑声说:“你进来吧。”

    南月干咳一声,把手里的两只碗捧高了一些,小声说:“我给王后和主持煮了面,是我亲手煮的。”

    “谢谢。”青鸢轻轻点头。

    浮灯站起来,接过了两碗面,一碗放到桌上,一碗捧到了青鸢面前。

    “里面放了榨小鱼,佳烟挺喜欢吃的,我琢磨着,你们都是有孕的人,可能爱好一样。”南月跪坐在榻边,一边说,一边伸手探了探焱殇的鼻子,轻轻地舒了口气。

    这动作,青鸢一天要做无数回,每一次都提心吊胆,生怕手指伸过去,摸到的是冰凉的空气。

    南月盘腿坐好,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碗里的面,一直不往嘴里送,于是小声说:“探子报说,君博奕就在瞳木溪,而且也受了重伤。具体的伤势还不明,但一定比王要轻,因为他一直在发怒,斩了好几个随军大夫,还从附近抓了好些大夫过去。”

    “赶紧让人扮成大夫混进去,杀了他。”青鸢眼睛一亮,咬牙道。

    “已经安排了,但不太好做。他警惕性很高,把每一个大夫的家人都一同抓去,要杀,就是一家人,而且抓的人都是随机的,我们的人本来选中了一家,但还没能安排好,那一家老小都投入了大牢,根本来不及。”南月恨恨地说。

    “难道就没有一个大夫说过他伤得怎么样?重还是轻?”青鸢奇怪地问。

    “抬出大营的都是死人,留在里面的也没办法和外人接触。他身边只有两个心腹日夜守着,所有将士都只能门外听他训话。现在他们那边都在盛传焱殇和卫长风已重伤濒死的消息,加上云罗起兵之事,士气大涨,正叫嚣着要与我们决一死战。”南月眉头紧皱,有些不安地说:“我跟在王身边这么久,王现在躺着,我这心里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既然跟了他这么久,你就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办。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我和浮灯在这里给你镇着想搅和的妖魔鬼怪。”青鸢放下面碗,向他伸出了手。

    南月犹豫了一下,不知她是何意。

    “我们击掌盟誓,不破天烬誓不还。”青鸢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拉起他的手,主动往他的掌心拍去。

    “对,不破天烬誓不还。”南月连连点头。

    “睡吧,太晚了。”浮灯的声音插

    了进来,带着浓浓的焦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腹中的那个着想。”

    南月一跃而起,向青鸢抱了抱拳,大步走了出去,脚步比进来时沉稳多了。

    青鸢给别人当了一回主心骨,南月一走,心里憋的那股气瞬间消失,人软软地趴下去,把脑袋靠在焱殇的心口,喃喃地说:“快起来,我想当米虫,不想当女强人。上一世我被爱人给剜了心,那只是肉疼,我连恨都不想恨荀泽。可这一世你也要剜我的心的话,那就是粉身碎骨的痛,我真会恨你的。我现在才明白爱是怎么回事,你给了我这样的爱,还要收回去,我受

    不了!焱殇,起来好好爱我,让我好好爱你……求你了……再睡这一晚,明天就好好地起来,好吗?”

    浮灯定定地看着她和焱殇,脑子里嗡嗡地响,全是她方才的话——

    原来,这一直以为是他多想了,她连恨也不想恨他呢!他已经从她的生命里,完完全全地被剔除,一点位置都不曾留下。

    ————————————————————分界线——————————————————————

    瞳木溪。

    三万天羽林军在这里驻守,他们已经边打边退了几百里,若再退到瞳木溪后,就代表着天烬所有的重镇统统失守。

    所有的大将都汇集在这里,等着与大元铁骑决一死战。

    在君博奕没来之前,其实大家都已经丧失了信心,但这几日开始军中开始流传出一个说法,君博奕已经用计铲除了焱殇和卫长风。从许家人那里探来的消息也是同样的说辞,焱殇受了重伤,闭门数日不见外人。

    加之云罗又在此时发兵,大军压境,给大元增加了不少压力。

    这种形势让灰心的天羽林军士气又涨了起来,保家卫国这种事,对君博奕来说,仅是要留住江山权力,但对于天羽林军的士兵来说,才是真正的想保住家园和亲人。他们都记得当年天烬对大元做的事,他们最怕的就是大元狠狠报复回来,到时候生灵涂炭,尸横遍野,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焱殇居然出现在了对方大营里,这让大家有些摸不清真假,纷纷赶到了君博奕这里,一探虚实。

    君博奕的大帐里传出他的阵阵吼声,不多会儿,门打开了,一外满身是血的大夫被抬了出来,丢到众人面前。

    “皇上到底受了什么伤,为什么这几天一连杀了十多个大夫?”有人忍不住问。

    “不要多管,有事赶紧上奏。”侍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面无表情地说。

    “罗护卫,这几日盛传焱殇快死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呢?为什么他现在又在大营里来了?”一名将军上前来,低声问道。

    又有一名侍卫出来,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大声说:

    “焱殇快死的消息当然是真的,对方来的人一定是有人假扮,没有人能在中了诛情和美人香这对奇毒之后,还能活着。我看八成焱殇已经死了,所以才弄了个假的来督阵。皇上已有妙计,拆穿那假焱殇的身份,诸位将军不要担心,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皇上受了伤,需要静养,谁再来吵吵闹闹,杀无赦。皇上还说了,只要坚守四日,云罗大军从后面包抄,我们天烬就能反败为胜,到时候各位将军封王拜相,都是我们天烬中兴的大功臣。”

    众将军一听,立刻跪下谢恩,三三两两地退了下去。

    君博奕在屋子里听着,一直到外面安静了,才狠狠地抄起了桌上的药碗砸向地面……

    咣当地一声响,碗碎成了几片,浓稠的药在地上淌开,熏得人眼睛发酸。

    “朕不要把这些东西涂在脸上,朕还要去指挥,这样子,让朕如何见人?”

    他瞪着赤红的眼睛,缓缓转过头。

    鹰把他的脸啄得不像人样,就连鼻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缝了针,扭曲着,像丑陋的多脚虫趴在他的脸上。

    原本君博奕长相不差,还能用俊美来形容,但是这一回全伤在脸上,把一张脸变成了恶魔。

    见他沾了满手黑乎乎的药,罗侍卫打了盆清水过来,放到他的面前。

    “皇上,洗洗吧。”

    君博奕平静了一下,挽起袖子,把手浸进水中。当视线落到水里的影子上时,他顿时一惊,飞快地收回双手,死死盯着水上的倒影。

    一圈一圈的水波泛开,丑陋的脸就像长了层层的褶皱一样,越加可怕。

    “不、不可能……”他一声惨叫,挥手打翻了水盆,“不是说擦了这些药就会好多了吗,为什么越来越可怕?”

    “皇上,这毕竟是伤口,需要时间愈和。”罗护卫劝道。

    “我要这个马上好!找不到这样的大夫,就统统把他们杀光。”他转过头,面孔扭曲,凶神恶煞地大吼。

    两名心腹互相看看,都不敢出声。

    “该死的卫长风,就那么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君博奕一掌重重地拍在木桌上,愤怒地大吼,“传朕的旨意,朕要去城墙上,亲眼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敢冒充焱殇。朕能杀了真焱殇,就能杀了假焱殇,朕要让他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腾要把他们的皮统统扒下来,让他们明白,他们永远都是朕脚下的蝼蚁,他们都得仰仗朕的鼻息活着!”

    “是。”两名侍卫巴不得现在出去,这屋子里不仅有暴戾的他,还有可怕的、难闻的药味儿,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看着二人出去,君博奕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颤抖着摸到了自己的脸上,哑声道:“难道朕以后也只能戴着面具过

    日子了吗?”

    他又看自己的手,手背上被啄到的几处地方在结痂,手指被伤处牵扯着,显得很是笨拙。这样的伤,身上到处都是,每一处都在提醒他,他变成一个丑八怪了。

    他又开始愤怒,站起来,重重地踹翻了桌子,冲着外面大叫:“御医怎么还没到?再去找大夫,把附近几城的大夫统统找来。”

    外面的人赶紧应声,但没有一个人敢接近这间屋子。

    院子里散发着死一般沉寂的气氛,所有的人都露出凝重的神情,生怕被屋子里那人的怒火给烧中,和院中还未来得及抬走的几具大夫的尸体一起抬下去烧掉,化成灰烬。

    只要想想这样的下场,众人就不寒而栗!

    ———————————————————分界线————————————————————————

    一溪水缓缓淌过了桥洞,竹子搭成的屋子里充盈着竹叶的清香。小榻之上,卫长风安静地躺着,长长的睫不时微微颤动,除此之外,他和焱殇一样,毫无知觉。

    竹屋的门吱嘎响了一声,走进了一大一小两个身着水绿色衣裙的俏丽丫头,大的端着水盆,小的端着药碗,碎步靠近了竹榻。

    二人手脚利落地拉开盖在卫长风身上的棉被,解开他中衣的衣带,开始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洗身子。她们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是怕惊醒了这沉睡中的美男子。每过一会儿,都互相看看,以极小的声音提醒对方,应该擦什么地方了。

    忙完之后,二人又端过药碗,一人扶起他,一人往他的嘴里喂药。浓稠的药汁从他的嘴角淌出来,都滴在接在他下巴下的白布上了。

    “哎,这根本喂不进去,有什么用呢?”其中的小丫头拧紧了眉,不安地说:“药喂不进去,汤水也喂不进去,他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我们这样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别说废话,能喂多少是多少。”大丫头立刻嗔怒地瞪她,小声说:“什么时候你也会推三阻四了,怕苦怕累了,主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主子也是的,多管闲事。”小丫头嘟嘴,不满地说:“我想回家了,这里好冷。”

    “那你回去吧,待主子知道了,把你捆起来,卖回奴隶营去。”大丫头冷笑,把药碗从她手里夺过来,小声讽刺,“别忘了,没有主子,你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奴隶,不知道会被卖去哪里,可能是勾栏院当chang……ji,也可能是给别人当小妾,没有好下场。现在有你的饭吃,有你的衣穿,你还嫌这嫌那。”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回主子身边。”小丫头急了,一蹦三尺高,噼哩啪啦地解释,“我就是想念主子了,我都没有离开过主子呢,你少在我面前装大人,你也是被主子买回来的,把你也卖掉。”

    “哼,离不开也得听主子的话,他让我们好好照顾这个人,就要好好照顾这个人,你若再不听话,我就写信告诉主子,他一定生气,以后都不理你了。”大丫头又威胁她。

    小丫头顿时没了气焰,乖乖地赔礼道歉,跑回来继续给卫长风喂药。

    “这人和主子也没多少交情,主子还费这么大的力气,花那么多银子救他,主子的银子会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用光

    光的。”

    没多久,小丫头又开始嘟囔了,满脸的不甘心和痛惜。

    “因为主子是好心的人呀,他这么好心,所以才会救回你我,还有一众姐妹们,我们一定要好好回报主子!所以他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这样他才会高兴。小如,你不要再罗嗦了,快点干活吧,还要去熬药呢。”

    “哎,秋姐姐,我真不喜欢做这个。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在闻这难闻的药味儿……好难过。”小如撇嘴,摇着头出去了。

    “何止这个,若……他能醒,诛情一旦发作……主子是把我们两个留在这里陪他的啊。”秋丫头凝视着卫长风,也是愁容满面。

    “哎,话说回来。我们的命是主子给的,命令已下,我又哪能不从呢?罢了,反正几年前就差点被恶棍给占去了,白得了这几年的快乐日子,这个卫长风长得也好,身份又显赫……”

    她歪着脑袋看了会儿卫长风,端着药碗出去了。

    一碗喂不进,再熬、再喂,再去熬……周而复始,一天都不得停歇。

    ——————————————————————分界线——————————————————————

    大风呼呼地刮,高高的城门上,旌旗被卷得缠上了旗杆,天羽林军的守军们躲在城墙后面,悄悄地观望城外的情况。

    南月带着五员大将,正在城门外挑衅,把君博奕祖宗八代都拖出来问候了一遍。他们身后是布阵严谨的大元铁骑,每一匹高头大马都戴铁头套,腿上绑着机关,一旦跃起来,跳进敌军阵营时,骑士就会启动机关,往前面射出铁藜。

    这都是焱灼的

    杰作,每次对阵,这些战马都能立下大功,没几个回合就能敌人死伤惨重,不敢再战。

    “喂,君博奕你这个乌龟

    儿子,出来晃晃,让本将军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守住这里。本将军要是活捉了你,就把你吊在这城楼上,让鸟儿再往你身上招呼几下。”

    “不敢出来,怕是脸被啄成了簸箕吧?能不能簸几个热栗子来让我们瞧瞧?”冷暮跟着大笑。

    “堂堂天烬皇帝,被几只鸟儿给啄成了簸箕,也太窝囊了吧,你手下就没人保护你?皇帝废物,养的人也是废物!”

    一番笑骂之后,城墙上的将士们都气得脸色铁青,但碍于南月的威风,没人敢上前应战。

    南月是神箭手,一箭就能射断他们身边的旗杆,此刻南月正挽着弓,没人敢用自己的脑袋为南月去做贡献。

    “骂吧,朕倒要看看,除了嘴皮子功夫,你们还有什么能耐。”君博奕缓步从城楼里走出来,站到了城墙后,冷眼看着城墙下的人。

    他戴了张黄金面具,只露出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阴冷冷地看着城墙下的南月。

    “唷,出来了,把面具揭起来看看。”南月见他好端端走出来,心一沉,看样子他的伤势并不重!

    ————————————————————————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神秘的主子是谁呢?最先答出来的聪明妹纸,3000乐文币等着你哦!答案明天揭晓,快把口袋给撑开等着接币币,我要数楼层,看谁第一个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