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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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之丽一看到我,就眼发色光……手电筒一样亮,估计她的小宇宙暴发了……居然都舍得丢掉她好不容易抢来的肉骨头,放开我父亲的手就冲过来了,害得一向沉稳的司晨都吓一跳,拧身站到我前面。

    “你好啊,罗莉!”夏之丽用那种软泡泡的声音说着。

    “请叫我李存在。”我挑衅地道。

    今天人实在太多,这种继母继女淋狗血洒热泪感天动地八点档也没人看,真失礼!

    花自弃打一呵欠:“快回去吧,你老公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一转眼间,我真的从那些胖腻白嫩的胳膊腿中找不到我父亲那纤细温文的身影了,夏之丽看了看我,大概没想好怎么对付我吧,道:“你……”一转身,还是救夫去了。

    心情一变,真的不一样,看到父亲和夏之丽,已经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了,只是好笑,最多加点恶心吧。

    父亲,这个从来不够美好的词,只希望我能在冷唯别身上看到点人性的重归吧。

    过了一会儿,夏桀和冷唯别出现了,冷唯别好象在和夏家说什么,轻轻地触着他走,我知道那是一种体贴,冷唯别是照顾夏桀的眼睛不好,比较两个男人手拉手太难看。只是,夏桀实在是太轻便的盲人了。

    我看到有一个侍者,样子有点怪,一般托盘的侍者手里的盘子都托的很高,特别是在这样的喜欢穷讲究的晚会上,侍者们动作都非常的标准,可是这个侍者却将防着几杯酒与饮料放得那么低,好象随时都能碰到别人衣服上一样……然后,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有几分阴冷,看着前方……我随着他的眼神,好象是……夏桀!

    我指着那个侍者对花自弃说:“那个人好象要对夏桀下手。”

    花自弃对司晨道:“看好存在。”转身助跑过去,也不管我说的是对还是不对,一脚就飞踢了出去……

    汗死!

    那个男人正集中精力看着夏桀,没成想会有花自弃这种暴脾气的女孩子,手里的托盘给踢翻了去,他手一让,寒光一现,原来托盘下是一把锋利的刃首!

    男人转身就向后厅跑过去……花自弃跟在后面追赶,我和司晨急步上前,司晨把我向冷唯别怀里一拉,转身跟在花自弃后面跑去。

    我立刻站在冷唯别和夏桀中间,一手一个挽着他们。三个人象是没事一样,微笑着慢慢向花自弃跑的方向走过去。

    出去后,花自弃已经不见了,冷唯别着急了,对夏桀说:“我叫司武过来接你们,我去看看小花。”

    夏桀道:“好。”

    过了一小会,司武跑来了,冷唯别转身走开。因为是夏家,夏桀对司武说:“我们去我的办公室,然后你也去找花儿。”

    我们一起心事重重的上楼。到了夏桀的那间大办公室,司武不放心的把一切都搜查了一遍,才走开。

    我们锁好门,坐在里面等消息。

    还没说上几句话,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咚咚……

    很有节奏,很让人心跳……

    我看了看夏桀,夏桀笑着道:“敲门的都是客,存在,你去开门吧。”

    我随手将茶几上的水果刀拿着,用左手别在袖子里,上前打开了门……

    一个很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直接越过我的头顶,看向夏桀,他半眯着细长的眼,带着笑意的薄唇微微上翘,笑得那般甜蜜,就像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可他身上却有种迫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我知道那叫杀气……

    我挡在他面前没有一丝离开的意思,他又走近了二步,高大的身躯挡住灯光,留给我黑暗的阴影。我努力地仰起头看着他,他的脸染着明亮光辉象天使一样,但他的眸子,却比刀还要利……不过,我不害怕,现在保护夏桀,是我应该做的事儿。我长得很弱,但,我的手里有刀……

    来人的眼波如漆,好象这才注意到我,黑眸里满是柔情的宠爱,那是某些男人天生对女性的应激反应,他突然伸手给我,一种特别的温暖从他的笑容里传给我,我知道恶魔并不可怕,最可怕的魔鬼长着一张天使的脸……“我叫夏之朗,你是花小姐吧。”

    我伸手,交握……

    “她是冷少的在在。存在,让他进来。”夏桀优美的声音不急不徐的沉稳,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夏之朗向有点意外,然后闪进来,他点了支烟,倾身半倚着沙发扶手缓缓地吸着烟。淡雾弥漫里,他白皙细腻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形容举止看起来悠闲自得。

    我发现这二个男人长得有七作分象,都是类似混血儿的那种深遂的五官,只不过夏桀比较淡漠,夏之朗比较狐狸。那是笑容也藏不住的感觉。

    夏之朗问:“桀,怎么回事?”

    夏桀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高深莫测的很。“谁知道呢?”

    夏之朗道:“能猜出来大概是哪边的人,我过一会去见老太太,把这事顺便提一下。”

    夏桀道:“我想大概和我最近的商业活动有关吧?”

    夏之朗打了电话按免提键给某人,问:“你看到现场了吗?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小女人的声音:“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头型太难看了,鸡窝一样,现在的男人审美观真让人不知是笑还是哭好。特别是这些侍应生,穿着还蛮标准的,那发型一个个弄得和开发型展出会一样……”

    夏之朗想了一会儿,说:“去调现场录相。”挂了电话。然后问我:“你也在现场,看到什么了吗?”

    我看了看这个男人,没有说话。

    夏桀说:“把看到的都说出来吧。他是朋友。”

    这就足够了,我现在,真的学会相信别人了。

    我慢慢地回忆道:“那个人的右手腕处有一个浅浅的刺青,从袖口处只看到……是‘月’字……”我边努力回忆着当时的场面,继续道:“我其实好象以前就看到过他……”

    在哪里?我闭上眼,努力的回忆……影象快闪,根本抓不住,我知道只要集中注意力,那画面就会慢下来,慢下来,一直慢到,我能够看清为止,这事,我极有经验。

    闭上眼……不停的过那个闪动的画面,那个人,当时也是这一副打扮……这个侍者在给一个人送饮料,当然这是很平常的事,我只是看到那个拿饮料的手小指无名指比平常的人短了一点……

    “好象是在冷唯别订婚的那个晚上,当时,他在和一个人说话,但那个人被柱子挡住了,是二楼,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我觉得我能说出他是谁……”我现在突然想到了,我为什么会注意那个侍者了,因为那天有人推了花盆下楼下……虽然我没有看清是谁,但感觉是一个侍者,所以我一直有点留心侍者。

    夏之朗沉声问:“谁?”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惊讶的神色。

    “夏代劳。”我说,只不过这一点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夏代劳只是正好路过,在这个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

    夏桀点点头:“如果是他,这一件事就与我私人有关。”

    夏之朗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公私之分了。成,大家成,败,大家败。”

    看他的样子,他也是我们其中之一员吗?

    夏之朗道:“在在的记忆力真好。”

    一个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传来:“狐狸,你最好喊他一声大嫂。”我回眸一看,冷唯别居然从里面推门出来……什么意思,玩魔术吗?

    花自弃跟在他后面走过来,坐到夏桀的身边。

    夏桀轻声问她:“有什么收获吗?”

    花自弃努了努嘴,生气的样子好可爱,过了一会儿,意识到夏桀看不见,才说:“跑掉了。”

    冷唯别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环抱着我,这个男人真的很喜欢彰现他对我的所有权。

    夏之朗夸张地道:“不会吧,这么小的孩子,冷大,我服了!你三十的人了……跟这么个小女孩儿谈感情,她懂吗?”

    冷唯别略有些慵懒地靠在软椅的靠背上,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脸色也不是特别难看。“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夏之朗强忍着笑意:“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感情,不是我们这种人讲的。我当初就为你这句话,扔掉女朋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冷唯别,看了我一眼,路边泛起一种特别沉醉的笑意,然后轻轻地半调笑不太正经地说:“那时候我不认识我家在在……”

    天啊,这是我生平听到的,最甜蜜的一句话。麻得……我缩了一下。醉到我的骨子里,冷唯别的情话,总在出我意料的时候暴出,但,动人程度是没人能比拟的。脚趾,在鞋子里都卷起来……整个人,突然象被*击中之后一样,现身人前!

    “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么小女孩儿?看起来整个一难缠的小祖宗,不累吗?”夏之朗真的很无视我。

    这话真是很冷水,我危险的眯了眯眼,死狐狸,我手里那刀还在呢?

    冷唯别沉默了一下,笑意渐渐变得有点苦涩,很久,他靠在沙发叹了口气:“累!没办法,谁让我招惹的她呢……”他淡淡地殷了我一眼。

    这句话让我心底某一个角落莫名地痛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痛……又很舒服。

    夏之朗哈哈大笑:“我服了你,说真话,这世上也只有你一个人能让我有这种永远臣服的感觉,怎么的,也没办法和你比。做情圣都自有格调。”这男人怎么回事,一个人也能笑得这么起伏有致,真难为他了。

    花自弃大概耐不住了:“你算什么鬼东西。”

    我冷冷的配合花自弃:“自以为是狐狸的雄孔雀。”

    换冷唯别和夏桀笑了……

    夏之朗问:“唉,是不是coci的味道特别好,你们从哪里找到这二个极品coci的,给我也介绍一个。”

    花自弃冷哼:“介绍coci给你是没有用的,你需要的是驯禽师。”

    夏之朗郁闷道:“好吗,大嫂,二嫂,我服了你们了。”

    冷唯别道:“阿朗,谈正事吧。”

    我突然想起来,在很久以前,在那一次冷唯别羞辱我和我的父亲的宴会之前,冷唯别曾经和一个叫阿朗的通过电话。那时候……就开始了这一系列计划了吗?

    夏之朗道:“嗯,今天的合同签了之后,很快就会有人去接我们手里那个花氏公司。对了,在在……”

    冷唯别哼了一声:“找死么?叫她存在。”

    夏之朗道:“存在这名字很绕口,叫在在多亲热。”

    冷唯别放开我,样子蛮认真的。我知道这种坚持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好笑,很多人怕人笑都不会这样做,可是这种坚持,却让我觉得甜蜜。在在,冷唯别的在在!

    夏之朗伸手:“nono,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守这规矩。存在,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马上就要替你办手续。”

    咦,我的公司?!我问花自弃:“花姐公司叫什么名字?”

    花自弃脸红了一下,然后道:“桀之弃。”

    这个名字?

    那我要叫什么?唯之在?!大恶!

    夏之朗道:“冷少家的在在……”

    花自弃乐了:“我还澡堂家的女人。”

    冷唯别低头,靠近我,耳语:“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