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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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一对夫妇身边的侍者那里,微笑着问:“我想在外面用餐,能给我找个位子吗?”

    侍者看了看周围,很遗憾的说:“对不起,夫人,暂时没有位子了,我会尽快为您安排的?”

    桌旁的男人立即站了起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我,然后高声说:“您好,如果愿意请加入我们吧!我叫张之平,这是我妻子……”

    “真巧,我也姓张……”我微笑着,坐了下来。

    “啊!是啊,真是太巧了。”张之平热烈的道。

    “这是您第一次乘坐邮轮吗,张……夫人?”我坐定后,张之平开始了话题。

    “是的。”我微笑着,翻来侍者给我的菜牌,点菜。

    “相信我,这里的熏三文鱼salad、刺身虾sashimi、丁香鱼焗蝴蝶面、海螺芝士浓汤都是不错的选择。”张之平的眼睛有些朦胧,话也蛮多的。

    我笑着谢谢,回眸对侍者道:“就点这些,另外,加一点红酒。”

    张之平停了停,把黄油涂抹到一片面包上,咬了一口,“夫人是一个人来的吗?”

    我垂下眸子,不做声,一脸弃妇状!死冷唯别也不知在哪里,现在如果是和他在一起……多幸福!蜜月也没度过,就这样成了人家的孩子的妈。

    张之平的夫人一言不发,冷若冰霜。他们叫了六道菜。我注意到,张之平吃光了每道菜,还把他老婆盘中剩下的全数报销。边吃,他还不停的说话。“我是做慈善基金管理的,你知道吧,最近你的手上如果有钱,投资xxx,二个月一定会让你……”

    “我不太懂得投资。”我歉意地说。感到他的胖腿在桌子底下抵住我的腿。噢,变态……我退了一下!!脸立刻气红了。

    他的妻子则气得脸色苍白。

    “要知道你不理财,财不理你。你如果需要一个理财专员的话,我可以……”他边说将他的名片递给我。

    我应景的挑了挑眉:“这个基金,是全国最有名的公司之一,真没有想到张先生……”我停了下来,不行了,我要吐了……我大概永远不可能当个好演员吧。我只能尽量的睁大眼睛,不知道我的这副德行究竟怎么样。

    “你在本地定居吗?”显然张之平很满意他的名片对我造成的影响,他的腿又一次挨过来。靠!我有骂人的冲动,我以为光天化日下,不会有什么?居然,还是给这个色魔调戏了,这简直是亏大了。

    我极力忍耐,不动声色地点头。

    “好极了!等旅游完毕后,恶骂还可以再一起吃饭,是不是?”他向他的妻子投去迅速的一瞥,又说,“我们在xx区有一间别墅!”他的手臂在桌面上一挥,把一只杯子碰翻,里面的饮料迅速泼洒到他妻子的膝头上。我无法断定,他这一举动是不是有意的。

    他的妻子突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遍洒在裙服上的污渍。“哎呦!”她尖叫道,“看你做了些什么!”她忿忿然离开,所有的眼光都投向她的背影。

    “真遗憾,”我喃喃地说,“那套服装很漂亮。”这个人这般待他的妻子,真想掴他一记耳光。我的手痒起来。幸好侍者来上菜了。

    张之平暗叹一声,说:“对她的举止不必介意,她非常擅长妒忌。”

    “我想,她这样做一定有充足的道理。”我莞尔一笑,掩饰住话中的嘲讽口吻。伸手,用红酒将他的杯子注入三分之一。

    他凝视我。“是这样,女人常常发现我很具魅力。”

    面对这长相一般的自恋男人,我险些失声大笑。“我能看得出。”

    他的一双凸眼在我身上扫视一番。他压低嗓门。“也许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在你的房间讨论关于股票与投资的问题?”

    “那不大合适吧?”我真的瞪大眼睛了,这么*裸的表示对一个孕妇的有兴趣??是不是,他知道了我的底细。

    张之平喝光了红酒,开始自来熟的给自己倒起来,道:“不用担心,只是讨论下合作的问题。要知道,我手里准备收购一家st股,你知道那个上市摘帽之后,变成绩优股后会有五十一百倍的利润,我看想一个未婚妈妈还是有点财产保证,比男人的花言巧语要强得多。”

    汗,我不知道是我给他这种印象,还是夏御邪安排的。我变了脸色,歪头,想了一会儿,“如果您到我的房间去……恩,我想,一些人恐怕会产生误解。当然,如果您的房间离我的房间不远……您在哪个房间?”

    “305.”他望着我,眼中充满希冀。显然他很口渴,一边看着我,又喝光了那杯红酒。

    我嘘一口气,替他倒酒,一边慢慢的说:“很远,我们何不等回到地面上再见面?”

    张之平喜形于色。“妙极了!不过你要知道,这种股票一旦放出风来,你可就买不到了。”他双眸放光,“所以要尽快。”

    我微笑和他碰杯,轻轻的啜一小口酒,靠的,这服务生是神经病吧,酒里面兑了什么啊?这姓张的是不是有味觉障碍,这样的喝不出来。一边仍平静的聊天:“张先生来这儿旅游真是休闲。我以为一个男人总是成天的工作工作。不过……”我抿嘴一笑:“工作的男人比平时更有魅力。所以,我的先生就算不能常常陪我,我也……”

    张之平侧身过来,热气吹到我的耳畔,道:“我总是随时随地的工作,因为我工作性质不同,我只要一台笔记本就成了。”

    我慢慢耳濡目染会意地朝他点头,“那您不是危险的很。所有的秘密都在一台电脑里,只要有人偷了那台电脑,所有的机密都会泄露了。那时候,造成的巨大影响……太可怕了。”我好心的提醒他:“您还是赶紧回去吧,您让您的电脑离开您的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张之平显然很开心,又喝了一杯,然后万分亲昵的坐到我的身边……我警铃大作,死冷唯别你在哪,我看我要吃大亏了。这色相牺牲也太大了。

    张之平道:“我的东西,有密码!”他轻轻的摸索出脖子上的项链,上面就是个不起眼的小金属细长条。“这个记忆卡,才是一切。”然后一手摸着我的手……害得我一寒……手更痒了,真想打人啊!!

    但还是强忍着,垂下眼睑,仿佛过于兴奋而不知所措。一只手,轻轻的举起,摸着自己的左耳环。

    估计冷唯别收到信号了,有电话来叫张之平,他和我交换了一下手机号码就离开了。

    侍者把他留下的痕迹抹去,我一个人,独自享受美食……亲身体验黄昏最灿烂的阳光、湛蓝的海水和美味的海鲜……

    我会发现,所谓的奢华不仅在于环境,更重要的是关于心的选择,是时间、空间。人间的最佳状态……

    有时候人多,也是一种风景,关键就在于自己的心情。

    在这里既可以观赏到美丽的自然风光,又可以获得商业文明带来的种种享受;既可以沉醉在摩登社会的物质享乐中,同样也可以重温旧时代的纯真生活方式。世界级的快节奏生活、时尚摩登的娱乐享受,无不凸显出邮轮旅游的惊艳魅力。

    天色愈来愈暗,最后一抹光也消失了……我站起来,慢慢走回房间。

    我的任务完成了。后面的事应该他做了?

    冷唯别呻吟一声,道:“出了意外,我不在船上。”声音无比痛苦。

    啊……

    玩什么?那刚才是谁把那个男人调开的。我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才说:“现在怎么办?”

    冷唯别道:“把消息告诉之朗吧。他还在船上。”

    我想了想,才说:“真的是账本吗?我怎么觉得是一笔天文数字的钱在那里飘啊飘的。

    冷唯别笑:“二个都有,不管他,把东西搞到就结了。”

    “之朗,是他的人。我们没有一手交钱,怎么能指望着别人一手交货。”我慢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个人,我信不过。”太奸诈了。

    冷唯别道:“没有办法,我想,你是对的。他们是故意的。现在只有你先告诉之朗,他拿到手后,我们在想办法骗过来。之朗,毕竟好对付点。”

    我断然拒绝:“我的运气很好,和他们就只隔着三间房,而且在一个死角,按照你们昨天讨论的,我只需要破坏掉一个红外探头就成了。”

    冷唯别道:“你睡觉都支愣着耳朵,你不累啊,我怎么觉得一提到冒险,你的眼睛就在放光呢?我现在都能感染到你美丽双眸里的兴奋……小小的燃烧……激情的双颊……”声音愈来愈拖,愈来愈暧昧……死心不改的色情男人!

    “我要挂了,晚上我自己乱搞,不管了。”我羞红着脸……为什么我们什么事都做过,还是容易被他调戏到这种程度,原来厚脸皮也是需要天赋异禀的。

    “还是算了吧。唉,你就不能听话,让之朗去做吗?我们抢他的不是更有意思?”冷唯别无奈的要命。

    “你么计划的那么周密,只要视频一关,下面的不是很简单吗?”之朗能做,我为什么会做不好?我怕我们没东西交给夏御天,他不会买账的。

    冷唯别道:“出了意外怎么办,不是开玩笑,我可不想你在牢里生孩子。”他大概感觉到鞭长莫及,有点感叹的道:“在在,你就不能听话一次。”

    我轻轻地说:“其实,我没有那么危险,是不是?而且,我想为我们的未来,努力。不想,只是站在哪里,看你一个人辛苦!”

    冷唯别默然了。

    过了好久,冷唯别终于进入正题道:“你的行李箱夹层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你昨天没睡,一定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用的吧。”

    “嗯。”我白痴吗?三个男人在一边吱吱吱一晚上,我睡得着吗?

    “你拿了东西之后,也是要交给之朗的。还不如……”冷唯别又开始了……我懒得理他,把东西给人家,和叫人自己去拿东西。那能一样吗?

    凌晨三点半,我悄悄离开了房间。这是关键的时刻。

    我身穿睡衣睡裤,手里拎着一只女式皮包,来到走廊上。

    靠在窗边,我用手里的电子仪器对准红外探头射了一下,这样,监控中心的画面就会保持这个样子不动大概半小时。

    全身神经绷紧,脉搏遽跳,又进入那熟悉的兴奋状态……我的房间里没有马桶,卫生间正好在那一侧的尽头。我已准备好,一旦有人问我,就说去卫生间。但我没有遇上任何人。服务员都在利用凌晨的钟点补眠。

    我顺利地来到那间房。迅速转动了一下门把,里面锁着。于是,从包里掏出一个金属器物和一个带碰头的小瓶,旋即进入工作。

    我用乙醚喷洒在锁孔中……倒数三十秒,拿出万能钥匙打开门……说真话,我不是此职业的高手,用这个打开门没有想象中容易,我折腾了二分钟,在我快绝望的时候,门,开了……

    我进去,二个人睡得很熟……但是背对着背的姿势……

    我想这就叫同床异梦吧。

    我转过去,用戴着手套的手把张之平身上的被子拉开,然后很粗鲁的用剪子绞断那东西,大功告成。我准备走开,可是,一回眸,看到他们的衣柜半开,那个行李箱,居然和我带来的是同一品牌的,我上前不慌不忙的研究了一下,真的是一模一样。谁和这个姓张的有同一品味,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