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宴王妃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暖婚33天

一秒记住【乐文小说网 www.lewen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扶卿容亦是没有想到诸葛琉宴会突然出手救她,以她在这几天听到的,所知的,他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才是。

    扶卿容面色从容地退出,心中却在他的盯视下打豉,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诸葛琉宴凝视着自己的双手,蓦地盯着扶卿容直瞧该。

    扶卿容被这样的一双眼瞧得头皮发麻,看他的样子,真的怀疑了。

    扶卿容很相信自己的易容术,可是,诸葛琉宴和自己接触了这么多,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一些习惯和动作,甚至抱她的感觉都记得清晰蹂。

    刚刚一接触,只怕他不敢肯定,也已经怀疑了。

    再看那两个精致漂亮的小孩,模样间还是有着他的影子的,这么一怀疑和猜测,马上就会联想到了她身上来了。

    所以,扶卿容当下马上反应过来,扭身就施展起自己最快的速度,奔出去。

    可是她不知,她不这么做还好,做出了这个动作,诸葛琉宴从怀疑直接的肯定了。

    诸葛琉宴浑身一震,如蛇信子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扶卿容如同落跑般的动作,眉眼更是阴森得染上一层暴戾的狠。

    “为什么。”

    他冰冷地道。

    这句话用内力传出,跑出再远的扶卿容已然听到了,脚下步伐一滞,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奔出一长段的距离。

    看到诸葛琉宴血红的眼,扶卿容就知道刚刚的一举动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咬了咬牙,迎视着他,“问你自己。”

    扶卿容的声音沉了沉,并未让自己恢复过来。

    “那孩子——”

    “如果你想要我活着,就别追来。”扶卿容咬牙冰冷放下一句。

    他知道,扶卿容说到做到,她不就是不声不响的做到消失两年了吗?

    如果他再惹恼她,后面她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知道她做得到。

    “如果我不放呢,”他捏拳,眼不带感情地盯着她。

    两人的气息形成了一个圆,带着低沉压抑的气息环绕而来,周围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们两人身上的冷气息。

    刚刚还是陌生人的两人,怎么突然之间像是有了隔世仇似的。

    最纳闷的,也不过是宴王这边的人,这两年来,王爷何曾认识了这么一个陌生男子?

    难道是为了孩子,王爷才会这般做?

    扶卿容抱紧了两个孩子,一口作气的奔出去。

    可是她再快又怎么快得过诸葛琉宴绝世的轻功,如果她独身一人完全可以比试一番,可是现在她怀中的两个孩子大大的减去了她的动作。

    不过奔出数千步之远,身后的诸葛琉宴就已经掠了上来。

    秦隽想要动手阻止诸葛琉宴已然来不及了,他还是慢了一步。

    感觉身后的危险,扶卿容扭身抬腿就与诸葛琉宴对峙了起来,横扫其下盘,可惜力道不够,他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的腿,扶卿容一咬牙,旋身一扭,另一脚发力踢去。

    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动作,可是在扶卿容做来竟是如此的漂亮洒然。

    可是不等她站稳,手中一个孩子的重量就被夺了去。

    扶卿容大惊失色,正要反-攻击。

    就见那人残忍地单手提起了孩子,面具下的冷眸毫无感情地盯着扶卿容,“想要他死吗。”

    无情的话,撞击着扶卿容的心房,那一招,生生的收回。

    压住周身的戾气,扶卿容捏拳咬牙,看着孩子因为难受而通红的脸,嘴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一个哭,扶卿容怀中的这个也跟着哇地哭了起来。

    扶卿容的心猛地一揪,盯着诸葛琉宴那冷暴的眼,他绝对会杀了她的孩子,绝对。

    如果她不妥协,一定会……

    现在的诸葛琉宴确确实实的是个暴君,只要不如他的意,绝对是六亲不认的。

    扶卿容听着孩子第一次咧声大哭,眼眶一红。

    “你要杀了他吗?”扶卿容磨牙。</p

    >

    “宴王,”秦隽缓缓上前,脸上仍旧是一派的温和,“何必拿孩子威胁人,只要宴王放了这孩子,我可以让你一个城。”

    一个城后,他旋机公子会继续追杀他。

    诸葛琉宴仿若没有听到秦隽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扶卿容的动作。

    手中的力量慢慢地加大,孩子的脸更是憋得通红,几乎不能听见哭声了。

    因为气都通不得了,又怎么能哭出。

    有人脸色徒然一变,一点也不怀疑诸葛琉宴会捏死那孩子。

    秦隽温和尽敛,一弹袖口。

    “都不要动,”扶卿容血红着眼,冷喝一声。

    秦隽好看的眉轻拧,却如她所说的,收起了动作,手轻摆,身后紧张的人慢慢的退开一步。

    “你到底想怎样,”扶卿容冷声说。

    “你知道,”他无情地道。

    扶卿容抱了抱怀里的孩子,突然对着诸葛琉宴冷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诸葛琉宴细眯起了凤眼,周身气息再度下降。

    “若是想杀,就杀了好了,”扶卿容一摆手冷然道。

    什么?

    刚刚还护着孩子的人,怎么转瞬间就如此的绝情?

    “你说什么,”危险的语气,危险的眼神。

    “你不是要杀了他吗?他要是死了,我连这一个也一并杀了,”扶卿容轻轻地抚着孩子的头,吐出冷酷绝情的话。

    众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不是孩子的爹吗?怎么反倒用自己的孩子威胁对方?

    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诸葛琉宴步伐一跨,冷酷之极地盯着扶卿容,“你再说一次。”

    “杀了孩子,你诸葛琉宴就是我最恨的仇敌,”扶卿容咬牙一字一顿地说。

    诸葛琉宴松开孩子,改环抱,气氛不松反而更紧。

    “既然要恨,”他冷酷的话刚落,只见身形一闪。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了扶卿容的面前,扶卿容回神过来时,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铁臂紧紧地勒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扶卿容刹时脸色徒然大变。

    “放开我,”扶卿容冷喝。

    “那就永远保持这份恨,”他冷冷地钳制她的手,然后将手中的孩子抛向了身后,身后人马上惊魂过来接过孩子,紧接着扶卿容手中的孩子也被夺走抛出来。

    扶卿容僵着身体任他作为,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这人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点了她的穴道。

    两手一空,下巴被人狠狠地一捏,扶卿容嘶地一声抽痛。

    “就是这张脸瞒了两年吗?”冰冷的气息掠过了她的耳际。

    被他捏得几乎要骨碎,扶卿容仍旧不肯发出一个声音。

    冷冷地盯着她的这张陌生人的脸皮,诸葛琉宴暴戾的怒火冲上心头,一低头,狠狠地惩罚了这张紧抿的唇。

    看到这一幕的人,蓦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最吃惊的还是天决国的人,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堂堂宴王会是个……

    宴王府的人看到王爷这连番的举动,先是震惊,然后恍然大悟了起来。

    王妃会医术,易容术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事了。也怪他们笨,如果早之前想到这一点,他们也不会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去寻找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了。

    改了面貌的扶卿容,又怎么能轻易的找到。

    他们敢保证,在那之前,扶卿容定然是换了好几张脸。

    扶卿容只能任他啃食,完全不能反抗。

    诸葛琉宴黑礁般的眼冷冷地盯着眼下不能动弹的人,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这个女人,敢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两年,说什么不会离开自己,她竟然骗他。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扶卿容血红着眼瞪着他

    ,“放开我。”

    诸葛琉宴冰冷的眼中闪过一道怒光,揽腰将她狠狠勒进了怀里。

    扶卿容当下心跳猛地一停,他要带自己走?

    果然,诸葛琉宴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朝他的马车去。

    “宴王似乎忘了薄秋熠是我们天决国的人,”一把寒剑横了过来。

    诸葛琉宴微微一偏,两方人又是剑拔弩张的对峙。

    “薄秋熠?”三个字,从诸葛琉宴的嘴里冰冷吐出。

    秦隽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薄秋熠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那么……

    秦隽那淡淡的眼神轻扫过扶卿容的脸上,怀疑的程度也更堪一层。

    “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你天决国的人,旋机公子是想与本王夺妻?”绝对冷酷的警告。

    王妃?

    就是秦隽也被这句话给弄得一愣。

    也就是这一愣,诸葛琉宴已经将扶卿容抱进了马车。

    “希望下一战,你我可以战个痛快。”

    不含感情的话,轻轻的吐出,随着诸葛琉宴上了马车,宴王的人马如潮水般退出去。

    “公子,为何不将这宴王就地击杀……”康六粗声说。

    秦隽眯着眼盯着那远去的人流,清浅的声音吐出,“宴王妃两年前突然失踪,而现在这个叫薄秋熠的人,竟就是传闻中的宴王妃。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面纱披着,我们连一层都未揭得开,那是个女子,却有着如此卓绝的武功和本事,而宴王不会在没有任何准备之下入我天决国境。”

    所以,他们天决国不能追。

    别忘了,那叫薄秋熠的人是宴王妃,在诸葛琉宴说出那样的话时,薄秋熠并没有否认,那么,好就是那残腿的宴王妃。

    可是这人明明腿残,却为何能好好的站在人前。

    以前的那些传闻,现在他们非常的怀疑到底有几分的可信。

    既然这个宴王妃认得容宴,那么她真的是容宴的师姐?

    却不知为何,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侵着他的心,告诫自己,若是追究下去会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公子,可是容公子与她是——”

    秦隽手一摆,“回。”

    秦隽的话,他们向来选择服从。

    看得出,公子心里有别的猜测,八成是猜到了什么,不然脸色为何会如此的不好。

    好不容易追击到了宴王,这个人就近在眼前,本该是当场可击杀,可是公子却放了人。

    如此,令很多想不通的人不解。

    但公子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他们也只能暂且放过了诸葛琉宴。

    现在商国和天决国并没有达到那种非战不可的地步,两国刚刚战了一回收兵,再若掀起大风浪来,这天下只怕真白骨成堆,永不得安宁了。

    扶卿容被迫靠在马车上,两个孩子已经不哭不闹的两眶红红的睡了过去。

    车中,也只有他们二人独处在一起。

    “为什么,”他逼视上来。

    扶卿容侧开身子,不去看他。

    诸葛琉宴解了她的穴,却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度离开。

    “为什么骗我?”他掰过她的脸,正视自己。

    对上如吃人般的眼神,扶卿容紧抿着唇,仍旧是没有给他任何的解释。

    “告诉我,”他发狠地咬住她的脖子。

    “嘶,”扶卿容受不住这一咬,发出一个声音。

    “滚开,”扶卿容抬腿就是一踹。

    诸葛琉宴像是早知她的动作般,修长的双腿一压,将她实实的压制住。

    “不要触本王的底线,”他冰冷的警告。

    “怎么,你是要杀了我吗?”扶卿容抬眸。

    “杀?”诸葛琉宴的眼中流淌着危险,修长的手指轻轻

    的划过她的脸颊,“这两个孩子是本王的。”

    “不是。”扶卿容扭动身体。

    “不要逼本王用强的,容儿,你会受不住。”他温热而冰冷的气息掠过她的耳际。

    扶卿容咬牙,想要挣扎开,却发现他已经快一步的点了自己的穴道。

    “想要我惩罚你吗?”诸葛琉宴暴戾地捏着她的下颔,另一只突然一伸手放在她的衣领前。

    扶卿容徒然瞪大眼,“你要做什么?”

    “容儿,逃跑,是要受惩罚的,”冷酷的话划过,嘶的一声,衣裳被一只大手撕裂。

    扶卿容只觉浑身清凉,完美的躯体清清明明的暴露在诸葛琉宴的身上。

    扶卿容涨红了脸,那是羞愤!

    “诸葛琉宴,你敢……”

    他真的敢,而且还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嘴。

    狠狠惩罚,不顾地点,不顾时间,狠狠的惩罚她这两年来的消失和欺骗。

    扶卿容愤恨,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还在马车上,外面是全是士兵,而他竟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做。

    羞辱她,让她知道欺骗他的后果。

    扶卿容不能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发泄那恨意。

    他恨她,而她亦恨他。

    可是谁也没有去解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是因何而起的。

    他折磨着她,一直不让她出马车,一直困住她最后的自由。

    扶卿容觉得自己迟早会因为纵欲过多而死,而且还是死在马车上。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扶卿容醒来时,马车内并没有诸葛琉宴的身影,孩子早就在那第一天时就安排进了另一辆马车,在做这种事情时,诸葛琉宴还没有大方到让自己的两个孩子观赏。

    两个孩子这回到是没有哭闹了,安安静静的呆在另一辆马车,有人喂食,伺候着,他们也不拒绝了。

    也许是因为那一天的惊吓让他们有了另一种意识,在扶卿容前面的保护下,这两个孩子都活在平静无波之中,哪里受过那样的惊讶,被自己信任的人做了那样的事,是个懂事的孩子都会被吓坏了,更何况是这两小子。

    扶卿容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虽然解了穴道,可是这几天几夜的纵欲,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失去了。

    马车内的东西都被换过了,可是她身上却没有半件衣服,身上只盖了一张被子。

    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了防止她溜走,竟然让她一直光着身子。

    裹着被子,扶卿容磨着牙。

    正是扶卿容刚侧过身体,身后立即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抱起,让她坐进他的怀里。

    这个熟悉的气息和怀抱,她不用睁开眼都知道是谁。

    扶卿容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前面,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就闻到一股饭香的味道,这几天,她一直都这么过来,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就着他的动作,让他喂食。

    因为他制了她的穴道,让她失了反抗的能力,周身软无骨般,像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是自己伸手拿碗。

    现在扶卿容连和他争吵的力气也没了,她也没有傻到节食的地步,身体是自己的,为什么要虐待。

    可是该死的,每次刚恢复点常人的力气,这个男人就用下流的方法让她失去力气,连嘴巴都没法张开,床也下不了。

    等扶卿容嚼下最后一口饭,吃不下,诸葛琉宴这才让人撤了下去。

    “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到了,”他的语气对比之前,要柔了些,只是依旧的冰冷。

    扶卿容懒懒地闭上眼,对他的话闻也不闻。

    “容儿,别抗拒我……”他的手伸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擦着。

    扶卿容蓦地睁开眼。

    头顶的语气一转,寒如千年的冰雪,“否则,就算是囚禁也要将你绑在我身边。”

    环在她腰间的手又是一紧,似要将她整个人勒进了他的身体里。

    扶卿容紧抿着唇,就是不开口,仿佛是在无声的与他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