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访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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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处敏感的地方被摸,田伯光这才回过神来,两人混在一起的白浊,已经被杨莲亭均匀涂抹在他的后X上,在烛光下淫-靡发亮。

    “你干什么?”田伯光上身一挺,猛坐起来抓住对方的手急促道。

    “田兄弟满意我的服务吗?”杨莲不急不躁道。利用占上风的体位优势,俯身将对方压下,把脸凑到对方面前。

    “有人让你这么快活过吗?小师父?”杨莲在田伯光的耳旁吹了口气道。伸舌舔了舔对方的耳廓,张嘴轻咬上去,田伯光抓住他的手不由得一松。

    “莲弟——我……”

    “嘘,不要说话。”杨莲细细啃咬对方鲜活的*,从耳垂到脖颈处,一口咬在对方的静脉上。

    痛楚让田伯光身体一僵,之后从伤口传来的吸力和舌尖湿热的游走气息,让这微微的痛楚,变成了一种酥麻的快-感,撩拨的他一阵失神。

    杨莲的咬力很有分寸,不会流血,却将牙印留在上面。看着自己印在田伯光身上的标记,他自豪的一笑,伸手按了按对方的嘴唇,凑上去又同田伯光一阵热-吻。

    接吻是田伯光的拿手活,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都没有生疏过。刚才在杨莲亭面前输了气势,誓要找回场子,遇上对方邀吻,便一股脑的将自己的手段通通使出来。殊不知他得心应手的功夫,对方也技艺出众。被这么一打岔,他反而忘记杨莲刚才对他做了什么,放松了警惕。

    田伯光是个淫贼,糟蹋的女人不计其数,这种屡屡得手的经验和优越感,让他在喜爱男色的杨莲面前,处于劣势而不自知。

    私-密位置被涂抹地凉凉的,但杨莲再次昂首的灼热,却跟烙铁一样,触在田伯光那处,熨得发烫。哪怕是缓慢的摩擦动作,都让他感觉身体深处有种空虚,在不满足的叫嚣着,贪婪的想要对方。

    对,他想要对方,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怀里,揉进骨里,揉进肉里,揉进五脏六腑中。

    田伯光舔了舔嘴唇,奸.淫的本能在体内复苏。从开始的迷惑,到找回自我,虽然这种自我,绝非内心升华,而是男人的兽性。

    他想要对方!

    “莲弟。”田伯光再次唤道,伸手去抚摸对方的脸。

    杨莲亭没有避开,含吮住对方伸到嘴边的指头,调皮的咬了一口,然后深深的吞入、吐出……

    那魅惑的模样让田伯光的眸色沉了沉。将手向下移动,手指上沾了对方的津液,从莲弟嘴角划出道晶亮的银线,一直延伸到他曲线优美的脖颈上。

    喉咙是人体脆落的器官。田伯光看着对方的脖子,目光更加深沉。

    近了,只要用手扣住那脆弱的喉管,对方就会彻底失去战斗力,任由他摆布。

    这并不是他有意要伤害对方,而是猎食中的习惯。

    不是所有的猎物,都会乖乖中他的迷药,也有磨尖爪子等他上钩的野猫。不过那只是给他增加猎食过程的乐趣罢了。失去战斗力的野性生物,只会在他身下毫无*,成为一道美味的晚餐。

    莲弟想要上他,他现在懂了。既然对方向他伸爪子,他就先掰断对方的利爪,让这头矫健美丽的猎物,乖乖在他身下沉沦。

    身为一个淫贼,田伯光终于从一个采花大盗,转变为采草贼,只要换个角度去看问题,丰富的经验就让他瞬间知道该怎么料理他的食材。

    不过田伯光忘了,在他面前是个经验丰富的男色爱好者,从他变得紧绷蓄势待发的肌肉,杨莲已经推测出他的动作。

    在田伯光的手还没碰到对方喉结上,杨莲亭快速出手,抓住田伯光的手腕向后一扭,另一只手移到对方xia体猛地一握,田伯光蓄力弹起的腰一软,重新躺会床上,第一波攻击被轻易化解了。

    “田兄弟真不乖,这是要干什么?”杨莲亭佯笑道。

    “当然是想和你欢-好。”田伯光抽回手,毫无廉耻的说,“莲弟,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今晚你让我上吧?我田伯光一向是个勤奋卖力的汉子。”

    “勤奋卖力的淫贼专坏人清白。”杨莲笑道,“田兄弟都已经上了我的床,凭什么让我谦让?”

    这下两人皆明白对方的攻受气场,撕破脸也要占上风。

    “难不成昨晚跟令狐冲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想上他?”田伯光大喊不公平。

    杨莲坦然道:“那当然,没见他昨晚也像你一样躺着吗?”

    “……但他打晕了你!你就不怕我告诉令狐冲你的真面目?”

    “那也要他相信才行,你尽管去说。”杨莲嘴角得意的上扬,“同样的事,我会让它发生第二次吗?田兄弟,刚才我就在防着你玩花样。”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田伯光同样得意的笑道。作为一个淫贼,就算改邪归正了,但谁没几个仇家?随身带蒙汗药的习惯,他一直都坚持着。

    “这的确是个问题。”杨莲点头称是,左右看了一圈,目光落在捆床幔用的绳穗上,

    “你要干什么?”田伯光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把你绑起来。”杨莲微笑道,“看你还耍什么花样?”

    “喂喂,我警告你别乱来!”田伯光说着就要跳起来,杨莲亭眼疾手快捏住对方的*猛一握紧,田伯光聚起的勇气,全都变成恐惧。

    杨莲嘻嘻笑道:“你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时候,他的房门突然一声巨响坍塌了:“谁在里面叫救命!”

    田伯光:“……”

    杨莲亭:“……”

    见房中突然没了动静,那个豪迈的中年男声再次响起,在黑夜中格外刺耳:“杨莲亭,还不速速出来拜见本教主!”

    “擦!这谁呀?”床上裸着的两人在心里同时咒骂道。

    “爹你等等我!”此时,一个柔美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床上的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他们不约而同听出这是任盈盈的声音。能被她叫爹的,当今武林只有一个人:前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

    坑爹呀!

    彼时在床上斗得死去活来的两人,赶紧放弃旖旎的争斗,爬起来拾掇自己,但衣服裤子丢在外面满地都是,偏偏任我行就在外间,只隔了个屏风与他们同处一室。

    “什么玩意?”任我行踩到田伯光的亵裤,停了下来,随即闻到了房间里的淫-靡气息。

    “爹——”任盈盈此时转眼已经赶到。

    “不要进来!”任我行和另外两人同时叫道。

    “?”任盈盈虽然是江湖儿女,混迹武林多年,却忆起这是男人的房间,龌龊不洁、肮脏凌乱,不进也罢。

    她暗呸了一声,没再往里面闯,在门口说道:“爹,我去准备好今晚要住的房间,吩咐手下烧水弄些吃食。”她在门口说完就转身离开,给她爹指路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这女人一走,内室里的两人都松了口气。

    杨莲亭扬声道:“任教主请在外面稍后,我现在衣冠不整,羞于见人!”幸好行李就放在柜子里,找一件换洗的衣服穿上就好,至于田伯光是继续裸着还是裸奔,就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了。

    “哼!”外间的任教主闻言重重冷哼一声。

    田伯光压低了声音道:“莲弟你借件衣服给我,回头给你买十件。”

    任教主内功了得,这番话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龌龊,又是一声重哼,之后掌风一掀,两人留在外面的衣裤,俱被卷飞过去,下雨一样落到杨、田两人面前。

    田伯光重新得到衣服,这下乐了。赶紧从一堆中间,挑出自己的衣裤穿上。被人撞破□还这么开心,让一旁已经将衣服穿到一半的杨莲亭,一阵唏嘘。对方段数太高了,非我辈能及。

    人生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当你认为自己跳出杯具时,已经掉进了另一个杯具。杨莲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从一个杯具跳到另一个杯具中。

    被任教主撞破□,还在接受范围,大不了尴尬,但他紧接着发现令狐冲出现在屏风旁,正冷眼盯着他们俩衣冠不整的模样。

    杨莲此时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捉奸在床,以后再在令狐冲面前装纯良,就不可能了吧?

    “冲哥,事情……哎,就像你看到的,我和田兄弟……”杨莲没打算骗对方,他们并不是恋人,不需要和对方解释,只可惜再也吃不到对方了。

    “田伯光!”

    杨莲还没解释完,令狐冲就拔剑杀气腾腾朝田伯光刺去,含恨骂道,“连我兄弟你都敢下手,你当的什么和尚?戒了什么色?枉我欣赏你是个人物,当初与你一见如故,我看错你了!”

    “……”杨莲亭觉得事情有了转机,他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该出卖队友、出卖队友、还是出卖队友呢?

    “哎呦!令狐冲你误会我了!我真戒色了呀,我改邪归正了呀!”田伯光比窦娥还冤。

    令狐冲骂道:“是我亲眼所见,还敢狡辩!”

    “救命呀,杀人啦!令狐冲,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呀!”田伯光运起轻功,上窜下跳的躲避令狐冲的剑气,“我跟杨兄弟只是……”

    “冲哥,听我说!”杨莲赶忙开口阻止道,“你误会他了,田伯光是好心来帮我治伤的!”

    话音刚落,令狐冲就收剑,焦急的赶至他面前关切道:“莲弟你受伤了?伤在那里?田伯光这是怎么回事?”

    杨莲舒了口气,令狐冲学会独孤九剑,如果真想要杀田伯光,田伯光哪怕轻功了得也得非死即伤,不可能像现在身上只添了几道不深的血口子。令狐冲骨子里还是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需要一个解释。

    这次他赌对了。

    “冲哥。”杨莲轻唤一声,瞥了眼站在屏风外的任我行顾忌道,“任教主……”

    “哼,本座没兴趣听你们的腌臜事,说完赶紧出来见我。”任我行不屑的冷哼一声,脚步声远去,踏着死不瞑目倒在地上的扇门离开了。

    其实东方不败的侍宠给对方戴绿帽子,任我行心里有种暗喜,看到东方不败过得不舒心,他总是高兴的。如果他再走两步越过屏风,看到杨莲亭与令狐冲相似的容貌,就不会这么乐观了。跟他女儿抢男人,哪怕是个替身都糟心。所以新笑傲电视剧里第一次见面,他就把莲弟拍死了。

    任我行一走,杨莲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一半,虽然提前在这种尴尬的时候遇见对方,但任我行至少没当场要他的命,这算不好不坏的开端吧?不枉他苦心谋划。

    他开始对令狐冲解释起这件事:“冲哥,这次你真错怪田伯光了,他是来好心替我送药。”清朗温和的声音让人不自觉放松,但充斥在房间里属于雄性的浓烈气味,就不这么让人愉快了。

    外间桌上放的酒坛子,已经让令狐冲心中勾画出了初步概念,如今听了这番解释,只是沉默不语。

    “冲哥瞧瞧这是什么?”杨莲移步到外间,捧起那坛子虎鞭酒来到令狐冲面前。杨莲没指望一句话就说服对方,那是神才做得到。令狐冲能留下来安静听他说话,这种状态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酒。”令狐冲瞥了一眼坛中物道。一想到莲弟与对方酒后乱性,顿时绞紧拳头。

    “这是虎鞭酒。”杨莲补充道,“是田伯光送来给我治伤的。”

    “……”田伯光表情迷茫,猪队友不解释。

    杨莲又道:“冲哥你不要生气,其实……昨晚田伯光无意中看到我们俩在一起……(语气一顿)今天等你走了以后,他来找我,警告我别对你动手动脚,不要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田伯光无语。

    令狐冲大吃一惊:“他看到我们俩个……”隐去后面的不雅内容。见杨莲亭点了点头,令狐冲脸色微变,诧异的盯着田伯光瞧了瞧,又往房间四顾,最后视线落在了房顶上。等再度回到田伯光身上时,已经锋利如刀般刺骨。

    田伯光表情巨色,捂住了脸。令狐冲的房间比这间大,格局却差不多,想要“无意中”看见他们在床上干什么,就要不走寻常路——他昨晚待在房顶上走航道了。

    被令狐冲身上释放的杀气所摄,田伯光缩了缩身子,挪到杨莲身后。但在更加强烈的杀气下,他哆嗦着,小媳妇似的挪到墙角,把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渺小。

    令狐冲道:“莲弟,田伯光来找你,跟这酒、还有你的伤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到底伤在哪了?”他目光几不可闻的落在杨莲下ti处,又瞄向他的四肢五内。虎鞭能壮阳,也有散结的功效,难道杨弟练功走岔了气,或是哪里受了内伤,需以虎鞭的药力化解气瘀、血瘀?

    “冲哥忘了你昨晚打晕我的事吗?”杨莲嘴唇一勾,埋怨道,“田兄弟虽然不齿我教坏你,却从我的脸色看出我血脉不畅,内有暗疾,如果不及时调理化瘀,恐伤及子嗣……”

    令狐冲脸刷地一红,身为男人怎么会不知道杨莲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昨晚太鲁莽,今日又粗心大意,居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杨莲继续道:“田兄弟拿出他珍藏的虎鞭酒,替我用内力疏通经脉,又将淤积的那个……都逼出来,这才治好了我的暗伤。”

    这一套说辞合情合理,令狐冲脸色稍缓道谢道:“多亏了田兄。”

    田伯光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不用谢我,这都是应该的。”顺杆爬的太利索,让杨莲好一阵鄙视。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两位。”令狐冲又道,“为莲弟治伤,田兄你的衣裤,为什么会遗落在外厅?以至于两人都衣冠不整?”

    田伯光:“……”

    杨莲亭:“……”

    这是作死的节奏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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