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谋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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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杨莲亭嘤咛一声扑到向问天怀里,背后衣服上破了一道口子。

    向问天不愧是用鞭高手,把衣服抽破了,人却没损伤,只是背上多了条浅浅的红印。这是他的警告,不然则反过来,衣服不破损,人却皮开肉绽。

    “想不到向左使好这一口。”杨莲亭双手揽住对方的腰,喘息道。一股热流自背后的伤处,一直延伸到下腹,让他并-拢双-腿,情-欲上涨。

    杨莲亭眼波荡漾不已,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道:“可惜了我这件金丝衣裳,向左使该怎么赔我?”竟当场想要剥光对方。

    “放手!”向问天手里的软鞭一抖,在地上打出一道白印来,阻止对方丧心病狂的举动,“再放肆下一鞭就直接招呼到你身上!”

    “我做错了什么吗?”杨莲亭目光纯洁无辜道:“杨某只是想披身衣裳,不然一会儿如何见人?向左使种下的因,结了现在的果,难道向左使不愿赔我一件衣服吗?”

    向问天冷面相向道:“我看赔衣服是假,放荡才是真!”

    “竟然被向左使看出来了,我杨某人离不开男人,天生就喜欢男人!”杨莲亭手指在对方脸上连画了几个圈,调笑道,“为了向左使,我连任教主的主意都没打,向左使居然连一件衣服都不舍得。我见向左使的住处离这儿不远,可以解我这近火才开口的。杨某的住处离此处最为偏远,向左使安排时好狠的心。”

    向问天冷声道:“杨右使这样做,对得起上官云吗?”

    杨莲亭目光流转道:“只是要你赔一件衣服,上官长老会理解我的。向左使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不肯就范,莫非是想赖账?”

    索赔衣服是假,用向问天解他的欲-火才是真!虽然向问天给了杨莲亭一鞭子,却没有推开他,直接助长了杨莲亭的嚣张气焰,让他更加得寸进尺放肆起来。

    “向左使若不好意思在明处脱,我们可以去暗处。”杨莲亭瞥向不远处的假山,对方只有在与任教主有关的事,才会心神扰乱,被他这邪魔钻空子。

    向问天身材高大,身穿白衣,容貌清癯,江湖外号“天王老子”,再倨傲霸道不过。即使被重重敌人围困之中,犹不动声色,冷然凉亭独立。这冷面冷语的操蛋性格,让杨莲亭平时想亲近,都无处下手。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诱使杨莲亭逮到机会就欺辱对方,看到对方变脸色成就感尤为强烈。这是变态的恶趣味。

    他笑容满面的威胁道:“向左使如果不愿意,我就找任教主去评理,看他怎么判定!”

    “不用这么麻烦。”向问天不欲与杨莲亭纠缠,牵扯到任教主,径直将外套脱去,丢麻袋一样甩到对方手里:“拿着快走,不要再主动前来任教主的住处,不然休怪我这鞭子不讲理!”

    “如果是任教主召见我呢?”杨莲亭坏笑道,“向左使会保护我吗?我的守护神——”

    “……”向问天差点没一鞭子将对方甩成两段,沉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留在这儿,上官云的头不知道还完整与否?”

    话音刚落,杨莲亭竟以运起轻功,急驰而去。

    “竟连声道谢都不说!”向问天看着对方背影已经消失在视角,不悦的皱起眉。这时候他那件白色外套,在对方离去弃下后,才从空中像朵盛开的花一样缓缓飘落。

    昔日常穿的衣服,被向问天一把接住,如同破布一样,在他手里握成一团。向问天眼神说不出的厌恶和自弃,愠恼道:“没礼貌——”

    让我们来关注一下杨莲亭,这货享受过调-戏向问天的过程后,转身就不在意,连威胁得来的衣服都丢在现场。他一路运用轻功掠至平一指的住处,没敲门就一脚将门踹开。

    “住手!”根本没看清里面的情景,杨莲亭就喊道,凝神一看,好家伙,他来得正是时候!平一指的剃刀放在上官云的脑袋,慢一秒对方就见血了!

    平一指受到惊吓,手一抖差点划错地方。他气鼓鼓的丢下剃刀,语气恶劣道:“杨右使不陪着教主,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没见我正忙吗?”

    杨莲亭呵呵道:“找你出个急诊,平大夫先来瞧瞧我这伤。”说着就转身给对方一个背影,将背上的鞭痕展示给对方看。

    平一指见到这伤口,立刻不抱怨,走上前来,眼中出现猎奇,伸手蠢蠢欲动想要摸上去:“这是谁弄的?伤口力道竟控制的这般精妙,功力非比寻常!”

    “这黑木崖上谁还用软鞭?”杨莲亭没好气道,“喂,别乱摸!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

    平一指双眼一瞪:“我这是给你治疗!不对,我为什么要给你治?想得美,我杀人名医平一指从来都是杀一人救一人!”

    杨莲亭道:“上回你拉着那香主可不是这样说,小气鬼,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快去给我找瓶伤药来!这点小伤还想让我为你杀人?你不该叫杀人名医,干脆叫坑爹名医好了!”

    平一指不耻下问道:“何为坑爹?”

    杨莲亭解释道:“就是连你爹都坑!”

    “我爹的确被我坑过很多回,当年……”平一指突然神采飞扬起来。杨莲亭赶紧打断对方:“行了!行了!不提你爹的事,快来给我治伤!”

    “没门!”平一指哼了一声傲娇道,“身为名医,我很忙,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去治的赤脚郎中!”

    杨莲亭瞥了眼躺在榻上昏睡的上官云,不以为然道:“忙着研究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上官长老没病没灾,你诊治他是想以此为名,剖开他的脑袋查看尸虫吧?蠢呀!蠢不可及,还没见过这么蠢的!”

    “你竟敢骂我蠢?”平一指双目欲裂道,“不对,你居然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你刚刚承认的。”杨莲亭耸耸肩道,“别捂嘴了,你洗手过没?都不知道要用干净的布套在手上再干活?说你蠢还不承认!不怕患者的伤口因为你的脏手出现炎症吗?”他打击了对方一番自信心,说出了最终目的:“信不信你打开上官长老的头一看,发现尸虫已经深入骨髓,根本无法取出?”

    平一指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动摇了根本,闻言半信半疑道:“真会出现这种情况?那……那我剖开他的头看看?”

    喂!打开了他还怎么救上官云?

    杨莲亭痛骂道,“你这是白费功夫!我不忍你继续蠢下去,才好心来提点你的。我问你,如果在我的提点下,你做出解药,该怎么谢我?”

    平一指双眼一亮:“那我给你治伤!”

    “一边滚蛋去!美死你!”杨莲亭找了张凳子坐下来,待价而沽。

    平一指来回踱了几步,脸上露出献媚笑容,从药箱里翻出瓶药膏递给他:“杨右使,这是外敷药,一抹见效不留疤,很有效的,你先收下。你真的对三尸脑神丹解药的研制有头绪?”

    有了新进展,平一指将上官云丢在一边不管了。

    杨莲亭嗯了一声,接过药瓶收入怀中,淡淡问道:“平大夫,我有一事未明。日月神教众多长老堂主香主,可不是个小数目。你研制出解药后救了他们的命,这得杀多少人呀?他们是否会答应为你杀人?如果不愿意,这老天爷和阎罗王不就知道你救人抢了生意?还是任教主已经事先表示过愿意替他们支付了?”

    “这……任教主只是召我上黑木崖为圣姑医治。研制出解药之后的事,我还没想过。”平一指颦眉道。

    杨莲亭勾起嘴角,早已猜到会这样,啧啧道:“难道任教主只打算换圣姑一条人命?平大夫要当心,你这解药配方如果交给任教主,他用药方救人的数量,你得算清了,不然日后见了阎王说不清!”

    这是个错误的逻辑,就跟讹诈人时会说“一只鸡蛋如果不被吃掉,会蛋生鸡,鸡生蛋,蛋再生鸡”一样,永远都理不清,但平一指已经被这绕进去,越想越惊。他回过味来,发现此次有违他的原则,自己似乎做了亏本生意。

    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决不做——这是他挂在医所中的一幅大中堂上所书写的字。

    杨莲亭趁热打铁道:“不过平大夫现在顾虑这个太早了,毕竟没有我在旁提点,你一年半载都研究不出解药,更别说是救其他人了。你连圣姑都救不了,到时候要用自己的命赔给她?”

    原著中,平一指因为医治不好令狐冲体内相冲的真气,吐血而亡将命赔给对方,新版中他活到最后健健康康,但一命换一命的思想没有变。所以被杨莲亭一说,平一指的心悬了起来:“这……”

    杨莲亭将对方的动摇看在眼里,诱惑道:“怎么办呢?研制出解药徒惹麻烦,但研制不出解药,平大夫会很不甘心吧?不如……将烦恼丢给我,自己落得轻松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平一指警惕道。

    “我要解药的分配权,由我来决定解药给谁。”杨莲亭道。

    “凭什么?”

    “就凭你一个人配不出解药,所以我们需要联手!平大夫放心,杀一人,医一人,到时候我一条人命都不会少给你。但你必须告诉任我行,你研制不出解药。毕竟解药只能越少人知道,才对你越有利。平大夫不想做亏本生意吧?”

    “那圣姑……”平一指纠结道。

    杨莲亭笑道:“圣姑自然也不能给,不然任我行必定知道你有解药!不过我拿自己的性命担保,任盈盈另有机缘,绝不是短命的人。如果你同意,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让你配出解药,这个交易你同意吗?”

    “……”平一指犹豫不决。

    杨莲亭嘴角的弧度括起道:“平大夫,我这是在救你——东方不败没死!”

    “什么!”平一指惊异道。扯东方不败的虎皮大旗,不过多少次都立竿见影。

    杨莲亭怜悯的看着对方道:“平大夫想一想,东方教主活着回来,必然要借此机会清洗叛徒。平大夫救了他们,就是跟东方教主过不去。平大夫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是效忠东方教主,还是任教主呢?”

    平一指犹豫了一下,得出结论。他心想杨莲亭果然是在救他,东方不败如果没死,解药就失去意义,对方这是在借此机会清洗圣教内部,培养一批死忠。杨莲亭日后的势力滔天,不是他所能抵抗的。便不再犹豫,使了个心眼道:“我一切听杨右使的!”

    “乖!”杨莲亭笑道,“真聪明。”对方有一点没猜错,杨莲亭的确在借机扩张他的势力。他催促道:“平大夫,你我共立一份字据,发一个毒誓,我们这交易就算完成了。”

    于是他们忙着拟定起字据来,至于中了麻沸散正昏睡着上官云,早已不是两人关注的重点。

    等字据写好,平一指发完誓,兴冲冲问道:“杨右使,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研制解药?”

    杨莲亭微微一笑道:“不急!平大夫不会忘记,我们还有债务未清吧,你现在是脱呢?脱呢?还是脱呢?”

    平一指:“……”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