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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又不是亲生的对不对?(杜少篇)大结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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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宁静对着杜宏宇就是用力的一脚,要说后悔,谁也没有宁静悔的深,要知道自己的一通电话会惹来这么大的事,就是拿把钢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绝对不会打。

    可是,后悔已于济于事,欧娅若躺在手术室时好坏不知也是事实,宁静是气疯了才会如此冲动,可是她却不后悔。

    于然狠狠的拖住了她,不让她再去踢打杜宏宇,可宁朗却只是冷冷的,冷冷的盯着地上的男人。

    一语不发的任宁静做着自己不能做的事,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想揍他一顿,为了欧娅若,他才会试着去隐忍,因为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完全抛弃了想要放手的想法,就算是头破血流,也要一争到底,再不让欧娅若回到杜宏宇的身边,受苦受累,

    护在表情木然的杜宏宇身前,陆兰芝一脸悲痛的开口:“别打他了,他不是故意的。”

    “谁会相信他?谁要相信她?我上课前还去看了娅若的,她好好的在*上睡觉,可是下课的时候,就接到说滚下楼梯的电话,尼玛你们以为是在拍狗血电视剧啊?早不摔晚不摔,他来见她一面就摔了,你们说和他没关系,有人会相信吗?啊?啊?啊?”

    宁静发疯般的吼叫着,眼泪模糊了眼,却顾不得去擦,只是一个劲的大吼大叫着,发泄心中的不满。就连于然也因为她的过度挣扎,而不误伤了不知道多少下。

    陆兰芝痛哭着,一个劲的摇头:“不关他的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怪我吧!”

    几乎要崩溃,陆兰芝泪如雨下。

    这些年来,她从来都只为自己着想,却没有想到真的会遇到这么巧合的事情,如果当年不是她自私的抛下孩子,今天也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他们不会相爱,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剧产生。

    是她错了,所以,她一定得认,也必须要澄清一切:“我知道你们都很难过,可是我也很难过,因为……因为阿宇和小若都是被我害成这样的,都是我。”

    “夫人,你不要这样,大家都冷静下来,冷静吧!这里是医院,是医院呐。”

    于然眼看着她们的情绪一个个都激动了,忙出声阻止,可陆兰芝却摇了摇头,一脸悲伤的说道:“小然,谢谢你,只不过,我还是要对你们坦白的,这件事,我以为瞒着大家就是为她好,可现在看来,我错了,错得太离谱。”

    陆兰芝的话,虽然听不出重点,但却成功的让宁静安静了下来,她死死的盯着陆兰芝,一字一句的问:“是你推她下来的?”

    本来,还以为宁静终于冷静下来了,可一听这话,于然再也站不住了,马上摇手解释道:“宁静你不要瞎猜了,应该不是啦!”

    “那她说都是她的错,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

    宁静不满的反问,眼底一脸的不信任,现在的她,对这一家子人,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信心。

    “夫人一定是想说别的,是吗夫人?”

    问到这里,于然下意识的推了推眼前的大黑框,很确定的开口,虽然他不知道陆兰芝要说的话是什么,但她的眼神他却能读懂,一定有更为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出来。

    陆兰芝抹去了眼泪,刚要开口,仍旧一脸木然的杜宏宇却扯住了她的手:“你确定你要告诉他们吗?”

    “没有别的办法了,纸是包不住火的,阿宇,谢谢你还能为我着想,可是,瞒不下去了,我宁愿小若知道真相,也不愿意她恨你一辈子,毕竟,你都是为了她好。”

    他摇头,只是摇头,满脸悲伤的脸上,唯有心痛:“不要,她现在知道真相,只会更难过。”

    “我说,你们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再也不会让你们见娅若了。”宁静急了,跺着脚直嚷嚷。

    于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是啊宇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大,如果真的不适合让小若知道,我们会掂量轻重的,你就不要再瞒着大家了。”

    杜宏宇苦笑着,似乎默认了一切,又似乎还在挣扎着什么。

    很多时候,他都能完美的控制好局面,除了这一次……

    可笑,可叹,更可悲!

    知道他的为难,陆兰芝终于又站了出来,用一种近乎飘渺的声音低低说道:“其实,小若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静,绝对绝对的安静。

    与方才的吵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宁朗愣了,于然愣了,而宁静却是在绝对诡异的呆傻过后,突然爆发出如雷般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你们不要搞笑了,真以为在拍台湾言情剧啊?这么雷,这么狗血的桥段你们也要拿出来说,不要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如果真的只是拍电视剧,那该有多好。”

    宁静的狂笑声中,杜宏宇虚弱的抬头,那一脸凄然的绝望,看得所有人都心中一惊,笑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的宁静,突然间又变了脸,转喜为悲的嚎道:“杜宏宇,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她是想笑的,可现在她的笑是比哭还难看,这么雷人,这么狗血的事情,虽然说真的让人觉得不可能发生,可真正发生在身边的时候,为什么会让她觉得那样的伤人?

    宁静捂着脸,一脸惊悚的望着他,期待他给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可是,此时的杜宏宇,已是绝望到了极点,又哪还有心情安慰别人呢?

    “还有比这更可笑的,我和小若被人拍了那种视频,如果我和她在一起,那个视频,就会被放到网上。”

    闻声,宁静摇晃了一下身子,勉强扶住于然才站住了脚步,她虚弱的对他说:“于然,你掐我一下,掐我一下好了,怎么会这样呢?”

    面面相觑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方才的激动在此时看来,更像是一场闹剧,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唯有宁朗,那灰败的眼底,蹭蹭蹭的又燃起了某种斗志。

    虽然也觉得可耻,虽然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像个伪君子,可是,他真的开始激动了。

    就在这尴尬的一瞬间,手术室的门,突然就被由内而外的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医生,快速的朝他们走了过来,嘴里还焦急的问着:“你们谁是欧娅若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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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

    “我。”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杜宏宇和陆兰芝迅速反应着,可宁朗却是抢先一步蹿到了医生的跟前:“医生,她怎么样了?”

    “你是她什么人?”

    医生摘下口罩一脸认真的问,宁朗腼腆的答了一句:“朋友。”

    “我找的是她的家属,你不要添乱了。”

    宁朗:“……”

    医生显然对宁朗的行为很不满,但也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继续问道:“谁是她的家属?”

    陆兰芝赶紧走了过来,指着自己说:“我……我是她妈妈。”

    “病人现在需要输血,但我们血库里的B型血刚好不够库存了,如果可以您看看能不能去验验血,看看合适不合适她用?”

    医生的话说完,陆兰芝的脸色就更差了,马上点了点头:“好,好,我马上跟您去。”

    “医生,那,那……”艰难地,陆兰芝终于清晰地吐出那两个字:“孩子?”

    医生这里笑了一下:“万幸,您女儿摔下楼梯的时候,采取了很合适的保护措施,孩子现在反倒是好的,她伤的是大腿,撕开了很大一道口子,所以才血流不止……”

    闻声,陆兰芝震惊了:“您是说,孩子没事?”

    那种庆幸是由衷的,可那种遗憾也是由衷的,陆兰芝很矛盾,但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宁可受苦的是自己,也不愿意是自己的孩子。

    医生见她反应很大,又解释道:“对!是个命大的孩子,只要妈妈输完血再好好休养,还是能健健康康的生下来的。”

    “……”

    健健康康的生下来……

    这本该是多么惹人喜欢的一句话,可这个时候,却听得众人心头五味杂陈。

    陆兰芝不敢再想,也不愿多想,叹了一口气后便跟着医生直接去输血了。而一直静立在原地的杜宏宇,耳朵里嗡嗡不止的,一直是那一句:是个命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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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欲裂中醒来,恍惚间欧娅若似乎也有些记不清自己在何地,只是当她睁眼间,尽是一眼的雪白,她忽然就落下泪来。

    医院,这里的味道,这里的感觉,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平躺在*上,她抽泣着,连身体都因此而颤动着。

    因为动静太大,终于引起了宁静的注意,歪在一边打瞌睡的她,立马扑了上来,一脸兴奋的握住她的手,开心的叫着:“娅若,你醒了吗?”

    很虚弱,很无力,很心伤,但面对这么关心着她的宁静,她还是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宁静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扁着嘴说:“不想笑就不要笑嘛,丑死了都。”

    她们很小就成为了好朋友,看着欧娅若这样苍白虚弱的躺在病*上,她又怎么可能不难受?

    虽然平时她总是表现得很随性,可是,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候,宁静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静静,不要哭,我没事的,真的……”身体还很痛,但欧娅若还是强扯出微笑,安慰着宁静。

    宁静扁着脸,眼泪掉得更凶了:“还说没事,看看你的脸,都白得跟画板没两样了。”

    紧握着她的手,宁静激动不已,欧娅若真的是她所见过的最倒霉的孩子,没有之一啊!

    “静静,那个………没有了是吗?”

    想忍住不哭的,可是问到这里,欧娅若似乎再忍不住,那个孩子,那个她刚刚知道就决定要放弃的孩子,也许会成为她一辈子的遗憾。

    知道她在说什么,宁静赶紧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孩子还在。”

    她不肯抬头,也不敢看宁静,只是一个劲儿的难过:“你别骗我了,怎么可能……”

    “真的还在,要不然,你自己摸摸,如果你真的流产了不可能肚子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吧?”

    欧娅若:“……”

    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身体很疼,以为是孩子不小心被她摔掉了所以她一直没多想,现在宁静这么一提醒,她才愕然发现,疼的地方偏下,好像是在左腿附近。

    下意识地伸手一摸,肚子是平平的没有任何的损伤,倒是大腿上包了一层又一层的纱,一碰就疼得钻心……

    猛然抬头,她一脸震惊地看着宁静:“我的腿?”

    “是啊!你摔下去的时候腿上被什么东西撕开了,流了好多血。”说着,宁静也笑着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一脸期待地道:“医生说啊,这是个命大的孩子,还说,只要你愿意配合治疗,好好休养,一样能健健康康把他生下来的。”

    “真的?”

    “嗯!”

    宁静用力地点头,还叮嘱道:“所以现在不要再哭了,要开心啊!不然会对孩子不好的。”

    “静静,你不要骗我,我会相信的。”

    闻声,宁静伸手捧过欧娅若的头,用力扳正她的脸,让她不得不与其对视:“看着我的眼睛,听我说,真的,真的,真的,你的孩子没事,你也没事,虽然腿上伤了最近没办法再上课,不过,万幸了是不是?”

    “真的。”

    一百万种庆幸的心情在心头回绕,欧娅若刚刚才松了一口气,又想到什么:“那学校那边……?”

    “有人帮你办了休学,你今年耽误的时间太多了,还不如孩子生下来再说呢!你觉得呢?”

    “静静,谢谢你!”

    闻声,宁静抿了抿小嘴,其实想说,又不是她帮着办的,不用跟她说谢谢。

    可是,监于帮办的那位的意思也是不让说,她也就只能厚着脸皮应下了:“谢什么啊!咱俩谁跟谁?”

    “嗯!”

    微一点着,她这时脸上才又恢复了点生气,只是,一双小手却护宝似的一直护在小腹上。

    看她那个样子,宁静心头微微一动:“娅若,你还在生气吗?关于杜宏宇,有件事我想应该要告诉你的。”

    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虽然残忍,虽然荒唐,但至少她不用再因为杜宏宇的无情而痛苦。

    虽然,她主动这么做多少对自己的哥哥有些不公平,可无论如何,欧娅若的幸福也是她所关心的,她不能自私的只关照自己的哥哥。

    况且,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认为欧娅若需要站在一个全新的角度来重新做选择。

    而且,她也不一定就会选那个杜宏宇嘛!

    对不对?

    许是明白她想要替杜宏宇说好话,欧娅若缓缓摇头:“不用了,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不想听。”

    “其实,他昨天和我们说过理由了,我觉得你应该听一听。”就算不原谅杜宏宇,亲妈总是要认的,她总得要知道这一切才好重新迎接她新的人生。

    “没有必要,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固执的摇头,眸中怒火中烧她激动的表情,让宁静也有些着急,刚要解释,被又被她无情打断:“静静,你该回学校了,明天再来看我好了。”

    宁静愣愣的看着病*上的欧娅若,第一次觉得她变了。

    要是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的,至少,对朋友的关心,她从来不会拒绝,可现在的她,似乎浑身上下都是自我保护的盔甲,将自己紧紧包裹在里面,不愿再出来面对这丑恶的世界。

    尴尬间,宁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犹豫间,宁朗缓缓就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除了于然以外,居然还有杜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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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杜宏宇步入病房的同时,一个雪白的枕头,已狠狠摔到了他的脸上,欧娅若双眼如血般盯着他大吼:“滚!”

    气氛一度僵持,所有人都被欧娅若的行为吓到了。这不像她,至少不像平时的她,她就是再生气,也不会这样的不顾场合,可现在,她的眼中,唯有怒火……

    宁朗突然觉得有些冷,即使她的心中满是怨恨,可当杜宏宇步入病房的那一瞬间,她所有的注意力仍旧还是落到了他的身上。

    就算他走在最前面又如何?

    就算他的眼里只有她又如何?他仍旧成为了那个注定不被正视的人。

    沮丧,心痛,环绕着他,明明那样想靠近,明明那样想关心,他还是选择了静静的离开。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抱有任何幻想,这两个人之间,就算是势同水火,也终归无缝可入。

    许是因为大家都觉得多余,许是因为此时的气氛中,不想成为炮灰,总之,当欧娅若冲动的扔出第二个枕头时,整间病房里,已仅剩杜宏宇一个人。

    他静静的迎接着她飞出的第二个枕头,然后,默默的捡起它们,重新放回她身后:“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恨,但是,拿自己的身体赌气是很愚蠢的行为,你为什么永远学不乖?”

    她恨恨的扭过身子,想要拨出手上的针头离开,他却大手一伸,将她按回*上,用身体将她强行制服:“欧娅若,我告诉你,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许你这样伤害你自己。”

    她突然就笑了,小鹿般的大眼睛里裹满了泪水:“对我就是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对你就完全是这也可以,那也可以是不是?”

    闻声,他沉沉地叹一口气,肃然道:“如果你肯安静下来,我会告诉你一切。”

    “我不要听。”

    “小若,不要闹了,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好不好?”他的声音近乎乞求,现在的他面对着欧娅若,已经不再像当初那般的理直气壮,他们之间,那个差一点消失的孩子已成为他无法拿起的鸿沟。

    他亏欠,他愧疚,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

    含着泪,她不再出声,却已是默认了一切,他终于松开了她,只是仍旧紧握着她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害怕她又冲动的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