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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土豪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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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傅司柏有点冰凉的嘴唇碰到他时,原陆时瞪着眼睛,整个人愣在那里。傅司柏稍稍向后退了退,抬起眼帘注视他片刻后,又按着他的下颚将这个吻加深。

    原陆时这时候的思维不怎么清楚,脑袋也不大好使,根本想不到反抗,只是有些怔愣地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漂亮眉眼。他怔怔地出神,耳边却猛地响起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他吓了一跳,就着被吻着的姿势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瞧见祁明经正站在隔壁阳台上,脸色苍白地盯着他们,脚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杯碎片。

    原陆时被他这样盯着,混沌的大脑也觉察出不安,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傅司柏右手钳制住他的下巴接续这个冗长的吻,左手顺势一把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上,将祁明经的视线隔绝在外面。

    等这一吻完毕,傅司柏略低着头,眼光深深地盯着他看。原陆时则一动不动地靠在落地窗上,白玉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长长的眼睫垂着,看不到什么情绪。

    傅司柏轻声叫他:“陆时?”见他没有反应,刚要抬手碰他,原陆时却忽然朝后退了一下,沉沉地开口道:“我困了。”

    傅司柏沉默片刻,将他朝自己拉过来:“那就睡一会。”

    原陆时“嗯”了一声,脚步有点不稳地朝沙发的方向走过去,蜷在上面就闭上了眼睛。他现在的大脑很乱,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找不到头绪的毛线,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这种混乱还混合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慌张在一起,使他觉得分外困扰。他就在酒精与纷乱情绪的作用下,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恢复意识,首先跃入知觉的是沉重的头疼,他捂住隐隐作痛的大脑,觉得整个人都很混沌。待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断断续续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出来。

    很多描述酒后乱性的故事里,当主人公捂着疼痛的大脑醒来时,往往将醉酒时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而事实上这种情况是很少发生的,当人们从宿醉中醒来时,昨晚在酒精的诱导下干的蠢事往往会一件件地清晰浮现出来。

    所以当原陆时清醒后,他发现昨晚发生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这就导致当他一点点将头转向一侧,看到那张他熟悉的漂亮脸孔时,大脑不自觉地开始飞速地运转如何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

    或许傅司柏根本不知道他记得这件事?

    原陆时这样想,就立刻下了决定,准备假装自己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虽然自欺欺人,但好歹也能化解眼前的尴尬。然而事实永远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顺利。当傅司柏发现他醒来后朝他看过去时,他的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地装出失忆的样子,毕竟面对着刚刚吻过自己的人,他没办法做到泰然处之。

    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这种‘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想法有多么天真,因为对方显然不允许,或者说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不记得。傅司柏朝他看去,忽然笑了笑,接着探过身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之后低低开口道:“醒了?”

    原陆时觉得自己整张脸“腾”地红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他在心里不停地诽谤原来的原陆时,这究竟是怎样废柴的一个身体!不过是一瓶红酒就直接放倒了,要知道从前的他就算几瓶下去也面色不改的。再回想起喝多时的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喝了一点酒就变得这么亢奋!从前他就算喝多了也只是犯困睡觉罢了,这么少女心地吵着要看海景是个什么鬼!

    好在傅司柏在‘轻薄’他之后,就起身到浴室里洗漱,总算是免去了两人独处的尴尬。原陆时将被子拉上盖在头上,觉得脸颊还是烫得厉害。

    等傅司柏从浴室出来时,见原陆时将自己裹成了一团,不由得失笑。他走到床边将被子朝下稍微拉了拉:“还困?吃点东西再睡。”

    原陆时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太过丢脸,明明是傅司柏亲的他,人家始作俑者都这么坦然,他又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于是他一把掀开被子,从旁边扯过外套披在身上。他刚要朝浴室走,傅司柏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杯温水递给他。

    原陆时这时候的确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说话声音也有点哑,于是将水杯接过来一口气都灌下去。

    等他洗漱过后进到房间时,傅司柏正在打领带,见他出来后对他道:“下楼吃早餐。”

    原陆时宿醉过后有些食欲不振,没有什么精神地嚼着手里的面包。傅致中见他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关心地问道:“小时,不舒服吗?”

    原陆时立刻提起精神回答:“没有,祖父。”

    “我见你最近总是很晚回来,怎么学习很辛苦吗?”

    原陆时笑了笑:“最近一直在忙矿区的事情,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傅致中有点疑惑:“矿区出了什么问题吗?”

    “矿区的运营很正常,只是我最近对一些待转让的矿区有兴趣,正在考察。”

    傅致中思索着沉默片刻,转头对傅司柏道:“你有时间多帮小时做一些,不要让他一天天这么辛苦。”

    原陆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祖父,没关系的,再说司柏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傅致中朝他和蔼地一笑:“他有什么要紧事可忙的。”

    这时候连一旁的管家都忍不住开始腹诽,傅司柏怎么说也是少校,傅老爷子竟然说他没什么可忙的,要不要偏心得这么明显。

    然而傅司柏却并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而是对傅致中道:“好的,祖父。”

    原陆时用过早餐后陪傅致中说了会儿话,就回到二楼卧室。虽然昨晚喝了醒酒茶,他还是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所以想要再补个觉。然而他刚进到卧室,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他摸出手机,发现是一条来自教导处的短信,提醒今天下午到矿区实习,里面还有矿区地点、集合时间以及注意事项。原陆时愣了一下,随后打开笔记本登录学校的学生账号,发现里面果真有一封几天前的电子邮件,内容是通知矿区实习。只是因为他之前一直在忙,没有留意到罢了。

    他抬手看一眼时间,距离集合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于是他连忙将外套披上,拿起车钥匙就朝外走。

    等他到达实习地点后,已经有不少学生等在那里,他朝那边张望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唐子伦。唐子伦见到他显然也很高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热情地问:“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自从那次的矿区事故之后,唐子伦对原陆时的印象就大大地改善了。

    原陆时也朝他一笑:“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唐子伦也笑了笑。

    原陆时这时候才空出时间朝四周打量一番,这一打量不由得有点吃惊。与他之前实习的矿区,甚至与他名下的那几个矿区相比,这个矿区都要大得多,并且停靠在矿井旁的采矿设备均十分先进,只一眼就知道花费巨大,由此可见这矿区的主人绝对十分富有。

    譬如不远处的那台被称为“电锯魔”的新型采矿机,采矿机前端配置巨大的齿轮,后端则是控制运行部分。整台机器高15米,相当于5层楼房高,重达5.5万吨,造价不菲。整台机器采用全自动处理器,生产效率极高,一小时能开采数千吨矿石。

    原陆时在几个月前的矿区新型设备发布会上见到过这台机器,当时也很感兴趣,只是因为售价过高而望而却步,没想到这个矿区不仅配备了,还配备数台。

    他艳羡地望着那些采矿设备,忍不住问唐子伦:“这个矿区是哪个企业名下的?”

    “厉氏矿业。”

    “厉氏?”

    唐子伦见他脸上露出明显的陌生,奇怪地问道:“厉霍修,你没听说过他吗?”

    原陆时摇了摇头,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印象。

    唐子伦显然很惊讶:“你的未婚夫是傅司柏,怎么会没听说过厉霍修?”

    原陆时当即觉得不好,第一个念头就是:该不会又是傅司柏的哪个爱慕者吧?

    好在唐子伦接着道:“厉家是西部区有名的望族,不过名声不大好,传闻与傅家似乎有些不睦。”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确定没听说过他?”

    原陆时听着他的话没有开口,心下却默默道:连唐子伦都知道两家不睦,看来厉家与傅家的积怨可是不浅。

    他沉默片刻,才又开口问道:“为什么矿主会同意将矿区借给学校?”通常来说,如果不是有特殊隐情,矿主是不大乐意将私人矿区借给学校做实习场地的,毕竟会涉及到许多行业*。像是之前实习的那个矿区就是因为经营不善,最近资金回笼有些困难,才迫不得已将矿区借给学校作为实习之用。只是从这个矿区的设备配备看来,主人怎么也不像是缺钱的人。

    “他原来是不同意的,不过因为听说我们学校分管搏击课程的教官与他的夫人从前在同一所大学念过书,就立刻首肯将矿区借给我们用了。”

    只是因为在一所学校念过书就毫不犹豫地将矿区外借,看来厉霍修一定十分宠爱他这位夫人。

    原陆时想到他说厉霍修的夫人与教官同一个学校念书,觉得好奇:“我记得搏击课程的教官说他念的是警官大学,难不成他的夫人念的也是这所学校?”

    唐子伦点了点头:“是啊,而且听说自从他到那所学校念书后,便一直是学校里每一届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原陆时十分惊讶,他对这所大学有一些了解,学校的录取要求十分严格,大部分学生都是有极高特种能力的特种生。而因为学生大多是特种生的缘故,学校里的任何考试或是比赛都不分性别,统一进行比试考核。能够在众多特种能力很强的学生里夺冠,并且是一直保持冠军头衔,他的这位夫人可真算得上很厉害。

    这时候旁边一直在听两人聊天的一个学生,显然也被勾起了兴趣。厉霍修他知道,但他的那个夫人自己却没听说过,于是忍不住问唐子伦:“他的夫人一定是个美人吧?”

    “是,”唐子伦点点头:“而且听说非常美貌。”

    那学生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啧啧嘴,摇了摇头感叹道:“能够娶到这样出色的美女,真是太让人羡慕了。”

    唐子伦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随后纠正道:“不,事实上他的这位夫人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