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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话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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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芒像是从每个人身体里面散发而出,他们变得璀璨而炫目,即使就在眼下,Kisser也无法看清陈静的轮廓,一切来的太快又太直接,没有预兆的光线遮盖了所有可估算的损失。

    当一切的光芒散尽,大家急忙地汇聚在一起,像是紧紧抱团的小水珠,尽量保证起码的韧性不会失去。在这群人里的确少了几个人,要说是通过试练的人也并不是那样,至少陈静还躺在Kisser的怀里,那后脑勺枕在膝盖上的触感没有因为光芒从Kisser那里消失。

    月久更快一步的镇定下来,在斜眼确认过夏琳后,她大声呼喊着希望在场的大家进行报数排查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消失了。然而结果出来的时候,令大家都有些惊奇,傅林美消失了,缠斗到最后受到轻伤的傅林美,似乎因为光芒摆脱束缚而离开了一般。

    但是一切无法骗过月久的东西在此刻变得不那么重要,傅林美会和暗香等人一并消失,也许就意味着这场传召从一开始就只是该隐本人的意愿进行的。在别人的城堡之中,规则,定论都要按照既定的程序,即使说成是试练,到最后通过试练的陈静还是没有被带走。

    “我们要做什么?”爱丽在刚才的这段时间问的最多的话,仅仅是月久注意听到的询问就不止四遍。不过相反,在不断的碎碎念中,月久却显得更加有耐心,她的兴趣似乎随着该隐的行为而被钓到了最高,清楚实情后,月久作出了简单的决定:“我认为,原地待命等待树人大军完成外场的清理,亦或者如果有战力的人投入到外部的战斗中。前提是你们不害怕蜘蛛的话。”月久侧脸的微笑映衬着拔出的刀锋,闪亮而平直的刀口向着上方显现出它的饥渴。

    另一方面,暗香等五人真正的受到了传召,通往空中花园的术式将五人直接送到了巨大的平台上。在这巨大的平台上从中央开始生长着仅次于平台的草坪植被,圆形的草坪被从正方向上横竖构建的红砖小路分开成为四块。

    该隐似乎就在这小红砖路的正中央交界处,他的身影不是站立着,也不是坐在王座上,在他的眼前摆放着一条长桌。雪白的桌布闪烁着星星点的光芒,像是后期处理的华丽特效。富有西式风情的餐桌两端分别布置着高大的红烛,那一点火焰摇曳着像是蛋糕中点缀出的樱桃。充满着可爱秀气的气息。

    这间城堡的主人该隐悠然地坐在长桌的一端,顶着长桌延伸向来客。那飘摇的烟火和餐桌上多余的餐具似乎都在预示着来客的就坐,然而一切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连暗香都无法预期。暗香看着坐在顶端的男子。令人惊讶的是即使这个男人被放逐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件,然而岁月却丝毫无法侵入他的领地,无论是身形还是容貌,该隐永远维持着年轻力壮的姿态,仿佛此刻的他随时都可以拔出长矛刺向敌人一般。

    披着巨大披风的该隐身体上隐约可见的盔甲散发着特别的光芒。暗香在环境中可没发现这位人类始祖具备铸铁的能力,连长矛都是石质的。该隐的脸颊虽然年轻,身体依旧壮硕,然而有种被称为演化的存在却悄无声息的取代着这个不老不死的思维怪物。

    无数个世纪的沉淀似乎为他带去了远高于*的精神领悟,他的双眼散发着任何智者都无法比过的强韧,白慈溪那副自我的套路思维在他的面前简直就像是儿戏。暗香猜测这个同伴似乎并不敢随口造次,再不会浅谈人生了。

    “傅林美小姐是么?如果不将你投掷像原本的熟人,连我也不知道黑暗中的你的来历。现在你是否感到了最起码的记忆在心中涌动。人类遭到挫败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在于他们总是会不断的在同一件事情上犯错,此刻的你终于记住自己的存在了么?扎克先生为了治好你费了不少功夫呢。为你的觉悟干杯,在准备的位置上请坐吧。”

    令暗香感到惊讶的是一同前来的傅林美竟然真的走了过去,距离该隐已经很近了。但是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的不良举动,甚至作为敌人的偷袭都没有想过。傅林美就这么顺从的入座了。暗香对于这个刚刚见面的人并不了解,这个已经被挫败了一次的人似乎得到了陈静的信任。

    “丽雅小姐,恐惧与不信依然占据着你是么?就从我这个距离,老朽都能一眼看出你浑身的焦虑,散发着浓浓的绿色。如果你不愿意置信,那么就表示你还是无法完全摆脱受干预就犹豫不觉得人格。魔女们给你的测验就是为了让你回归到先前信任野心和能耐的时刻,因为太接近于自己的伙伴,此刻的你不觉得优柔寡断到变成了别的人了么?调整才是你的先行道路,来这里入座吧。”

    该隐指着傅林美身边的上首位置,这让傅林美有些紧张,在暗香看来不知是否回复记忆的傅林美究竟是不是在惧乏丽雅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久前因为观念不和而对立过的前盟友似乎都发生了认知上的变化,她们之间的关系是疑虑。

    “东张西望可不好,白慈溪先生,你的性格的最大劣处也正是你的有点所在。让我重声一遍,白先生这就是你最大的问题,像你们这类的人所拥有的通病会让你们陷入极度自我的范围之内。你不懂得正确的人际,你所经历的丰富社交不过只是谎言与利用,这多少与你的身份符合,然而影响却是不论这点的。当侯存欣因为分离对恋人焦急不已的时候,你所做的就是淡定的等待和进一步的利用时机。能诠释你的人生的就只剩下战斗的胜负了,你的人生中充满了对于这类问题的细枝末节,却从不去反思自己生涯下所有值得典藏的瞬间。因此你失去的东西会比争取的多得多,一个不知道珍惜的年轻人但我仍然希望你可坐在丽雅的对面好好看着她。”

    与大家一样,白慈溪也像是个没事人一般走了过去,也许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个擅长或者说乐于牺牲的人,救赎和牺牲在他来说不过是天平的两端,他的肆无忌惮也许正是会造就这般的行动。但是暗香所见到的是,大家一个个的离开身边坐了下去,她不知道后面还要发生什么,但是她知道这场让人心烦的战争会很难开始,并且更难结束。

    “侯存欣,我最后才想要评价你...”但是该隐突然就迟疑了一下,也许是喜欢把最难的放在最后,不过对侯存欣,该隐似乎更加无言“就像你所知道的,你热爱生命,同时也珍视同伴之间的关系。几乎每天都将时间当作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度过,每天都挥洒着汗水,扣除几乎所有的遗憾,你的人生充实,心理自信。然而,我都不明白这样的你为什么急着冷藏自己的感情,为什么总是不断的想要去划清界限,你曾经一度想要成为祟杀者是么?即使是此刻你也在痴迷于作为祟杀者的孤独和独断,然而你却做不到,不论你能不能解释,请你入座。”

    的确,长久以来,侯存欣一直以祟杀者作为自己的标榜,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经历的不妙童年和后来的假面训练是否也能进行参考,不止是暗香,连该隐也无法看透。侯存欣是个心里扭曲而外表健康的男人,他的问题看似比白慈溪要少,但是却复杂的多。

    “你们...究竟在干嘛??”完全无法置信的暗香居然看到侯存欣也从自己的身边坐到了该隐的桌边,他坐在了白慈溪的下首,是正好看见低头思量的傅林美最佳的位置。

    听到暗香的问题,所有人都同时的看向这边,被多双眼睛盯住的暗香全身打着颤,她难以置信的事情太多,甚至都无法知晓即将发生的一切。

    “明明...是为了来这里和他战争的不是麽,这个下面的战斗还在继续,难道你们都开始悠闲地坐下了?”向前迈进的暗香完全无视该隐的眼神,她只是一味地看着所有人,似乎只要随便哪个同伴对视自己,那么就能获得想要的信息一般,然而事情并非如此。

    大家包括侯存欣的双眼都向前瞪视着,似乎在他们平静地大脑中爆发着一股浓烈的风暴一般,暗香无法看透这一切,却看见在该隐的正对面也就是一直背对着大家的座位,那里的餐具旁放着白色的纸条,沾着墨水的字体花哨的写着暗香的名字。

    直到此时暗香才看着该隐,这个更加深邃的男人内心的一切则是完全无法透露出来,至少仅仅依靠浅显的笑脸是无法判定的。同时,暗香也发现原来该隐根本没有评论过自己,即使是侯存欣也被放在了最后才说的,然而,当一切结束暗香即使坐在了这个座位上,这也依然是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