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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该死的丫头,你居然敢生出逃离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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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驰一觉醒来,发现天已大亮。

    揉着蓬松的睡眼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哈欠连天的往病chuang边靠近。

    还没走近,抬眼望出去,看见chuang上已经人去楼空。

    一吓,睡意顿无。

    怕她是去上厕所了,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到洗手间门口。

    结果,还没来得及曲手敲门,就发现洗手间的门根本是开着的。

    一眼就能望穿的格局,根本藏不了人。

    顿感不妙,荣驰懊恼的拍了几下脑瓜子,就火急火燎的冲出了病房。

    “该死的,我怎么给睡着了,那丫头八成是跑了!”

    从楼上一路问到一楼的门诊大厅,都说没看见她。

    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荣驰顿时急的五内俱焚,也恨死自己的粗心大意。

    赶紧拨了通电话给手下,全城撒网。

    这事儿要是让阿肆知道了,不杀了他才怪。

    得赶在那家伙发飙以前,把人找到。

    荣驰离开医院没多久,湛天丞就接到好友秦奕炀的来电。

    得悉唐翩跹失踪的消息,他勃然大怒之余,也是心急如火。

    挂了电话,就命人四下去寻。

    起先刚接到电话那会儿,湛天丞以为是连俢肆帮她转了院,准备去找他拼命。

    但从秦奕炀的口气听来,说荣驰也在找她,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很显然,是跹跹自己逃走的。

    如此看来,她是不打算原谅连俢肆了,不然没必要逃走。

    那么只要他在连俢肆之前找到她,湛天丞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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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博年旗下的物业很多,豪宅也比比皆是。

    唐翩跹跟他转了一圈下来,发现天都亮了不说,人也快晕了。

    最后没办法,她只好从中挑了一套相对简陋的两居室的小公寓,作为未来的栖居地。

    那些别墅什么的,她实在是受不起。

    哪怕这个伯伯慷慨大方的很,毕竟相交不深,能少欠点就欠点吧。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能也不想再以大小姐的身份自居。

    目前来说,能有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许博年觉得跟这女孩子很投缘,加上她长得又很像他心爱的苍耳,自然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说实话,他对她选的这套公寓一点都不满意。

    这套房产有些年份了,算是他所有物业里最差的一套。

    可这丫头倔的很,说如果不让她住这里,她就不接受他的资助。

    一句话把他噎死,拿她没辙,他只好妥协。

    匆匆命人打扫了一番,安排她住进去。

    知道她身上还有伤,许博年不但拨了个佣人过来照料她的生活起居,还请了个护士料理她的伤口。

    做完这些,发现已经临近中午,许博年实在困的厉害,跟她道完别说明天再来看她就先回家补觉去了。

    一个晚上没睡,唐翩跹也倦意来袭,送许博年离开以后,她也一头栽在了他帮她新买的chuang上倒头就睡。

    可能是被许博年一系列的举动感动的太厉害,这一觉唐翩跹睡得特别沉特别香,嘴角一直带着笑。

    甚至还做起了美梦,梦中的主角自然是她刚认识的许伯伯。

    她梦见许伯伯带她去郊外踏青,带她去逛街购物,两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许伯伯还会很贴心的帮她揩去嘴角的饭粒……

    总之,梦中的她暂时忘却了烦恼,忘记了那个叫连俢肆的坏家伙,围绕她的只剩幸福,幸福到她天真的希望这个叫许博年的中年男人是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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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的弟兄们全城出动,找了一天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黄昏时分,荣驰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连俢肆。

    翩跹失踪不是儿戏,纸终究包不住火。

    还不如早点跟阿肆坦白,兴许还能保个全尸。

    连家别墅的客厅里。

    在听见荣驰说他的跹跹离院出走了,连俢肆一怒之下冲上去拽着他的衣领,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暴怒的嘶吼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阿肆,我很抱歉,是我没看好跹跹。”抬手拂去嘴角的血渍,荣驰并不辩解,反而满脸自责,“你打吧,打到你消气为止,这事儿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不该那么大意,应该……”

    他话还没说完,连俢肆又一拳不客气的朝他另一边脸打过去。

    盛怒之下的人额头上青筋毕现,眼底也是红光四起,周身都被一股萧肃的杀气所笼罩。

    “荣驰,我走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我叫你看好她,你他妈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不是,我以为翩跹她气几天就好了,我哪里知道……”

    荣驰苍白无力的解释还没说完,就结束在了连俢肆射过来的杀气腾腾的眼神里。

    无奈的叹了口气,荣驰喃喃自语的直感叹,“得,我现在解释什么都没用,人丢了就是丢了,而且还是在我手上丢的。当时一发现翩跹不见了,我就心想完了,阿肆这回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好吧,现在随你处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荣驰就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不过,这只是表象,其实他虚着眼睛偷偷的观察着连俢肆的面部表情。

    他知道阿肆再杀人不眨眼,也不会真要了他这个手足的命,顶多一顿暴打。

    果然,事情跟他预料的一样。

    下一秒,连俢肆隐忍的抿了抿唇,就松开了他,并恼怒的把他往后推了一把。

    “杀了你有个屁用,能换回我的跹跹吗?荣驰我告诉你,三天之内跹跹如果不能出现在我面前,你——必死无疑!”

    指着荣驰的鼻子对他发出一番致命的警告之后,连俢肆拿了车钥匙就心急如焚的冲出了别墅。

    顾不上消化他的警告,荣驰揉着脸就小跑着追了上去,“喂,你等等我!天下这么大,你上哪儿去找?我跟你一起啊!”

    一个冷眼射过去,连俢肆冷不丁的又是一声破口大骂,“滚,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荣驰无言,心里极度不爽,他这高智商还是头一次被人骂成是蠢货。

    好吧,看在自己做错事而这厮又那么生气的份上,他决定忍下了。

    至于这仇嘛,他也给他记下了,回头逮着机会不给他双倍骂回去,他就不是荣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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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驱车前往‘翩跹号’以及他家丫头平常喜欢去的一些地方通通寻了一遍,都未果,连俢肆整个人是又气又急。

    也知道她既然有心躲着他,肯定是不会被他轻易找到的。

    但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她的安危,气她的不告而别。

    就是再生他的气,也不该拖着病体四处乱跑,这不是成心要他的命么!

    他倒是没怀疑是湛天丞把她带走藏起来了,料那厮也没这个胆儿。

    昨天的事情让他很是受教,他打死也不会再怀疑跹跹跟湛天丞有染。

    所以他宁愿相信她是不想再见她,自己躲起来了,也不要再把她跟湛天丞扯在一起。

    该死的丫头,无亲无故,她这是要去哪里,根本就没人收留她。

    身体本来就伤着,钱包手机什么都没带,都不知道这一整天她是怎么扛下来的。

    有没有饿肚子,有没有遇到坏人!

    一拳重重的打在方向盘上,连俢肆气得咬牙启齿,望着前方的一双鹰眸里担心和愤怒参半。

    “唐翩跹,你他妈的到底在哪里!在哪里!”

    “有气你冲我撒,为什么要用这么方式惩罚我!”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你以为你现在躲起来了,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吗?你太小瞧我了!不出三天,我就能找到你,信不信?!”

    “唐翩跹,在我失去理智之前,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出来回到我身边,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你别想我给你好果子吃!”

    “该死的丫头,你居然敢生出逃离我的心,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让你逃,我让你萌生了背离我的心!”

    彼时的唐翩跹睡得正酣,就算许博年安排的佣人早就把晚饭做好了也不敢叫醒她。

    没过多久,她就被一个噩梦给吓醒了。

    梦中连俢肆一脸暴怒的掐着她的脖子,掐的她快断气了他都不收手,最后呼吸不过来,她一晕人就醒了。

    坐在chuang上揉着脖子喘着粗气,唐翩跹吓得薄汗淋淋。

    等缓过气来发现只是一个梦,她方才抚着胸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面对一室的黑暗,她也不想开灯。

    屈起双腿,反抱住自己的肩膀,她把下巴习惯性的往膝盖上一搁。

    长睫轻颤,一双水眸里情绪复杂。

    也知道不该再去想他,可她就是忍不住会想那个人他现在在做什么。

    这都晚上了,一整天过去,她出走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不知道他是担心多于生气,还是生气胜过着急呢?

    她琢磨着应该是生气占主导地位,凭着她对他的了解。

    毕竟她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离家出走,关键还是在这种敏|感时期。

    也不知道荣驰哥有没有被她连累,按着阿寺的性格,只怕是不能轻易饶了荣驰哥的。

    “哎,都出来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唐翩跹,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无语的拍了拍自己胡思乱想的脑袋,唐翩跹觉得肚子好饿,不免摸索着打开chuang头柜上的台灯,翻身下chuang,朝房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走出来,她老远就看见许伯伯帮她安排的佣人周嫂背对着她的方向在客厅边上小声讲着电话。

    听周嫂的口气,电话应该是许伯伯打来的。

    “老爷您放心,等唐小姐醒了,我会劝她多吃点东西的。按您的吩咐,最近的餐饮我都会以清淡补血为主。”

    听见周嫂这么说,知道许伯伯如此关心她,唐翩跹再度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几乎没做停留的朝周嫂走过去,来到她面前,冲她笑了笑,唐翩跹用手势示意她把电话让给自己接。

    周嫂见状,赶紧把电话递过去,转身就进了厨房。

    握着听筒来到沙发前坐下,唐翩跹笑呵呵的跟电话里的人打起了招呼,“许伯伯,您怎么不多睡会儿?”

    “跹跹,你醒了?”通话对象突然换了,许博年惊讶的声音里透着惊喜。

    片刻之后,才想起来回她的话,“人老了,瞌睡本来就不多,睡一睡,醒一醒。”

    抓过一个抱枕抱到怀里,唐翩跹娇嗔的驳了他一句,“您哪里老了,不是才四十几么,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呢!”

    坐在书房大班椅上的许博年被她逗得笑得合不拢嘴,“哎哟,我们跹跹真是会说话,瞧这小嘴甜的,把你许伯伯说的老脸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唐翩跹不高兴的撅起唇角,“许伯伯,您再说自己老,我不理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