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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七)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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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靖看到老爹这火冒三丈的样子,忙上前低声劝了一句,“爹,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是想着怎么把这事给压下去,不让人传出难听的话来毁了小妹的闺誉。”

    宣平侯闻言,深吸一口气,这才冷静下来,诚如儿子所言,现在要做的是善后,而不是追究,理智一回来,他朝匪鉴客套地道,“请代本侯谢过襄阳侯夫人的帮忙,他日本侯必亲自备礼登门拜谢。”顿了顿,“还有此事请代为转告襄阳侯夫人万不可外传,毕竟事关小女的名声……”

    “宣平侯爷放心,我家夫人也是这个意思,要不然当时就会让小的把人交给御林侍卫了。”匪鉴恭敬地道。

    宣平侯父子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心里对叶家大为感激,再说襄阳侯夫人林珑是林栋的亲姐,林栋那方面也就不用太担心,御前侍卫那儿用点钱就能打发扫平,这么一想,他们顿时就无后顾之忧。

    客套地送走了匪鉴、侍墨、御前侍卫等人,这事情就算是压下去了,再回来看着那一脸惊惧的董枫,宣平侯的怒火再度上升,上前一把抓住董枫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狠狠地往地上一掼。

    “就凭你也敢对本侯的女儿出手?”

    董枫的头撞到地面,当即就有血水流出来,更是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尽管如此,但他仍要想法子自救,没有人扶,自个儿挣扎着起身,“侯爷,不是我对令千金起了非份之想,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做的……”

    “是何人指使你的?”古靖蹲下来恶狠狠地抓着董枫的衣领质问。

    董枫的头更为晕眩,但这话又不能不答,遂道,“是……”

    “侯爷,老太太过来了。”下人禀报的声音想起。

    另一边厢的古郭氏也知道匪鉴押来了董枫,当即气得起身,“我去找你爹,不能放过这等烂蛤蟆。”

    她当初就不该给好脸色这董枫看,以致于让对方起了歪心思,把主意打到她女儿的身上,如此回想起来,真真是后悔得很。

    “娘,”古雪菲忙唤道,“女儿觉得这事有蹊跷。”

    “有何蹊跷?”古郭氏立即站住,回头不解地看向女儿。

    古雪菲由一旁的侍女扶着起身走向母亲,“娘,你想想啊,这董枫就算在我们家附近守着,也不可能如此准确地得知我的行踪,他哪儿能知道我出去上香坐的是哪辆马车?毕竟我们家出出入入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主子,他还能长了通天眼不成?”

    “你是说?”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古郭氏这会儿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按理来说董枫不过是区区一介书生,就算有俩钱,那也不多,他是如何设陷阱来暗自自己的女儿?

    “娘,女儿怀疑有人给他通风报信,”古雪菲大胆地猜测道,“并且这人十有*是府里的人,就是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想引这登徒子非礼我毁我名节,从而设计我就此认命嫁了。”

    “真是岂有此理,若是给我扒出此人是谁,看我不拆了他的骨煎了他的皮。”古郭氏暴怒道,这圈套太过于恶毒,哪有这样去毁一个姑娘家的名节?还让不让她抬头做人了?

    古雪菲这一路回来把事情都来回想了好几遍,自然能找到破绽处,更有些地方是细思极恐,“女儿若真的被董枫这厮祸害了,被逼嫁他,到头来谁又能从中得到好处?女儿想了半天,方才想明白了一些想不通的地方……”

    古郭氏的脸色更为难看,女儿未竟的话语都指向了一个人,一个她本不以为然的人,手下意识地握紧成拳,正咬牙切齿之时,有下人来报前厅发生的事情。

    “你说什么?”她声色俱厉地喝问了一句。

    那前来禀报的下人瑟缩了一下,但仍是大胆地回答了当家主母的话,“老太太领着人到正堂去了……”

    “这个老太婆,我还没找她的麻烦,她倒好急着为董枫出头,我倒要看看她一个寡妇能闹出什么名堂来。”古郭氏大骂出声,随后看向女儿,“菲姐儿,你且安心在屋里休养回魂,这事儿有爹娘为你做主,不会让人随便就欺侮了你去,真当我们这些当爹娘的死了不成?”

    说完,不待女儿回答,她立即步履匆匆地赶往正堂。

    古雪菲通身冰冷地站在原地,在她看来,老太太古金氏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自幼这老太太对她就和善得很,她也真把这继祖母当成了长辈来尊敬,若非遭遇到这件事,她实不想把人往恶毒的方向去想,可现在由不得她不想。

    董枫是古金氏八杆子打得着的远房亲戚,自己若真的被设计嫁了董枫,古金氏从中就能得利,怎么想古金氏的嫌疑都最大。

    玉芝趁着当家太太古郭氏离开,这才敢步进暖阁,看到古雪菲僵怔在那儿,忙上前去扶着古雪菲的手臂,斥责一旁的大丫鬟,“都愣着做甚?你们到底懂不懂侍候姑娘?”

    古雪菲这才回过神来,挥挥手道,“不关她们的事,是我在想事情。”

    “姑娘,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您也别多想,再说能再度遇见状元爷,这可是好事呢……”玉芝安慰着自家姑娘。

    “当时我一定很丑。”古雪菲有几分懊恼地道。

    谁不想美美地出现在心上人的面前,哪像她,最丑的一面都展示出来,恨不得现在就把之前的画面给抹去。

    “姑娘,您又钻牛角尖了不是?”玉芝好笑道,“状元爷一看就是温柔的性子,哪里会跟姑娘计较这个?奴婢听闻襄阳侯夫人还让她的下人把那杀千刀的董枫送来,可见襄阳侯夫人当时一定在场,怕是对姑娘也会上心呢。”

    古雪菲一听,这才想到这一层,忙捂住脸,“这可糟了,我当时那么丑,襄阳侯夫人哪里还会看上我?”

    她与林栋的事情还没有一撇呢,就先让对方的家人没了好感,这婚事还有希望实现吗?越想她越觉得前途黯然。

    玉芝却是忙拉下自家姑娘的手,“姑娘,您真的想多了,听说襄阳侯夫人是贤德之人,哪里会以貌取人?再说姑娘的长相随了太太,那可是标致得很,待明儿陪太太到襄阳侯府吃满月酒,大大方方地在襄阳侯夫人面前展示您的才貌,奴婢就不信襄阳侯夫人还能眼瞎看不到?”

    古雪菲一听,似乎也有道理,这心情才没有高低起伏不定,“不管如何,这事我还得谢她,要不是她,只怕这董枫早就逃跑了。”顿了顿,“我们过去正堂看看。”

    “姑娘真要过去?”玉芝脸上略有些犹豫。

    古雪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不说我还真忘了,玉芝,你就留下来别与我一道过去,不然爹娘怕是会又要为难你……”

    “姑娘,奴婢不是这意思,奴婢的意思是姑娘您这会儿过去怕是不妥……”玉芝忙着急地辩解。

    自家姑娘刚刚脱险,现在又过去趟这浑水,指不定会有难听的话传出来。

    “这董枫伙同他人意图害我,玉芝,我不能坐视不管,身为当事人,我若沉默岂不是在灭自己的威风?”古雪菲道,“再说是在我宣平侯府内,我就不信有谁的舌头这么长敢胡说八道,我娘也不是吃素的。”

    看她娘把后院的姨娘与庶女们压得抬不起头来就可见一斑,身为当家太太就要有当家太太的样子。

    玉芝这才稍稍安心,不过她仍是担心古雪菲,非要跟着去,古雪菲拗不过她,惟有应允,带着她就往正堂而去。

    正在此时,匆匆赶到的古郭氏还没有迈进正堂,就听到古金氏带着哭腔的声音,“侯爷,老身万万没想到这浑小子会买通我身边的下人,让她暗通消息意图染指菲姐儿,今日我得知了此事,哪里还坐得住?都是我招惹来的祸事,当初就不该心疼他怀才不遇,念着是我本家的远房亲戚,能帮就帮一把吧,哪曾想他会起了贼心,烂蛤蟆想吃天鹅肉……”

    另还有一道女声哭着忏悔,“侯爷,都是老奴的错,老奴家中的俩孙子得了重病,把积蓄花光了,这才会一时没把持得住信了这厮的话收了他的钱,老奴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干下这等天理不容之事,都怪老奴泄露了姑娘的行踪,让姑娘险些遇害……”

    这后者的声音古郭氏并不陌生,此人正正是古金氏的亲信花嬷嬷,一向在府里就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人,看来这回古金氏是想推她出来顶罪。

    思及此,她冷笑一声,这声音还颇响,一时间就让古金氏主仆俩停下了辩解之声,均转头看向门口处。

    “夫人,你来了。”坐在主位的宣平侯朝古郭氏打了声招呼。

    古靖却是殷勤地起身去扶亲娘过来坐。

    “侯爷,这里这么精彩,我不来瞅瞅他日必后悔。”古郭氏表情阴晴不定地道,目光更是对准正抽着帕子抹眼泪的古金氏。

    贱人,我看你如何装,她心里暗暗地想。

    古金氏不敢与古郭氏的目光相对,微微避开对方的目光,“菲姐儿没事吧?”

    “自然是好得很,没着了别人的道。”古郭氏冷哼道。

    “那就真是太好了,感谢佛祖保佑,等会儿我回去后必定要为菲姐儿念经祈佛……”古金氏带着讨好的笑容道,怎么看都不像是包藏祸心的人。

    古郭氏冷哼一声,“老太太这番好意,我们菲姐儿还真的受不起。”

    古金氏闻言,顾不上抹泪装柔弱,抬头直视古郭氏,论年龄,她只比古郭氏大上那么一点而已,若她生育有子嗣,只怕也会有董枫这么大的孙子,只是造化弄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古郭氏不惧地与她对视,她还会怕一个寡妇不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新鲜萝卜皮,居然还敢打她女儿的主意?“我什么意思老电太太心里明白。”

    “我怎么就心里明白了?你不把话说清楚,我还跟你没完,我知道我在府里的地位尴尬得很,老侯爷又去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没将我看在眼里……呜呜……老侯爷,你怎么去得那么早啊?留下我一个孤单单地受人欺侮……”古金氏当即唱作俱佳地哭起来。

    宣平侯的脸色瞬间难看,这继母幸好没有子嗣,要不然他的日子哪有这么舒服?这些年看她似乎也没有做过太过份的事情,他这才容得她在府里养老,现在这样哭闹岂不是说他亏待他?“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古金氏一味地哭就是不回答。

    古郭氏哪会吃她这一套?以前就是吃得太多才会纵容她的胆子变肥,敢把魔掌伸向她的女儿,“嚯”的一声起身,这声响让古金氏也顾不上哭,抬头看着她,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

    董枫一直瑟缩在角落里面,在这远房亲戚古金氏进来,把罪责全推给身边的嬷嬷后,他就知道自己有口难辩了,古金氏封死他的路,没曾想古郭氏进来却没给好脸色古金氏看,他的心里又燃起一抹希望,尤其看到古郭氏向自己走来,他忙道,“古夫人,这事是古金氏指使我的,他想让我污了贵府嫡姑娘的名誉,从而娶到她在手好让她安享晚年……”

    古郭氏没想到不用她威逼利诱,这董枫就如此识趣,猛然止住脚步,朝脸色煞青煞白的古金氏看去,“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在撒谎,我没有,菲姐儿好歹是我孙女,我又如何会这般害她的闺誉?”古金氏忙给自己辩驳,“明明就是他收买了我身边的嬷嬷,这才得了消息,现在他为了脱罪就把事情往我身上推,这些话你们也信?”

    古郭氏的表情一直很冷,她没理古金工辩驳的话,转头看向丈夫,“侯爷,你信不信她的辩驳?反正我是一个字儿也不信,没有她的授意,这些个下人敢如此大胆?”眼睛睥睨向花嬷嬷,“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若是你再不说实话,别说你那重病的俩孙儿,我要你一家都没好日子过。”

    花嬷嬷的身子早就打抖地缩在地上,当家主母的话似利箭一般穿心,感觉到古金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很想有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古郭氏看这老嬷嬷不吭声,遂朝外大喝一声,“来人,把这花嬷嬷给我押下去,再去把她的家人绑起来,男女均卖到窑子去,我让她一家从此都是贱籍。”

    花嬷嬷没想到古郭氏会做得这么绝,当即怔在那儿,手脚被人拉起来均没有反应。

    “你敢!”古金氏忙道,“花嬷嬷是我的陪嫁,她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除了我谁敢动她?”

    “我有何不敢的?我敬你就唤你一声老太太,不敬你你又能奈我何?你不过是公爹的继室,自个儿是什么出身自个儿清楚。”古郭氏冷嗤一声。

    她来自京城郭侯府,这古金氏不过是小商贩的女儿,能攀到侯府的继室,可见当初是使了手段的,光是论出身,这金氏连给她挽鞋都不配。

    古金氏的脸当即红白掺杂,活到这岁数被古金氏这么一说,她当即感到老脸挂不住,无甚底气地道,“我好歹是老侯爷的正妻,你的婆母,你这样视为不孝。”

    “不孝?”古郭氏不屑地重复道,“你还真当自己是我婆母?不过是个暖床的玩意儿,穿了件衣衫就忘了自己是只猴子,真真好笑。”古郭氏一旦恨上某人,那自然是不会再给对方留面子。

    古金氏被讽得身子都摇摇晃晃,可在场没有一个人去扶她,包括她身边的大丫鬟。

    花嬷嬷一看这情形,当即知道该如何选择,若非顾虑家人,她是断然不会轻易背叛古金氏,可现在形势比人强啊,“太太,我招,我全都招——”

    古郭氏这才眯眼看向花嬷嬷,下巴微微一抬,“放她下来。”

    花嬷嬷在地上爬向古郭氏,一面爬一面把事情的原本都说出来,包括古金氏打算如何算计古雪菲嫁给董枫,还有事情暴露后,自己如何收受古金氏的好处前来顶罪等等,听得在场的人脸色更为铁青。

    “你,你……”古金氏恨恨地看着花嬷嬷。

    花嬷嬷哭着看向昔日的主子,“老太太,老奴也是被逼的,老奴可以死,但老奴的家人不能死啊,他们都还年轻,我不能忍心看他们堕入风尘,老太太,您就原谅老奴吧……”边说边磕头。

    古金氏的手掩上额头,这会儿她面如死灰。

    古郭氏懒得看她,转头看向脸色不好看的丈夫,“侯爷,您都听到了,这金氏万恶不赦,我请求侯爷将她驱逐出门以示惩戒。”

    “爹,我赞成娘的提议,她做下这样的事情,正好可以唤她娘家来领她回去。”古靖也站出来支持自己的母亲,主要是这古金氏做得太过,超出了自己的忍耐。

    “侯爷……”古金氏这回真是脸上半点血色也无,她当即起身跪下来,“侯爷,您就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别让我娘家来领我回去,那儿没有我待的地方……”

    娘家人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只要她给了好处那就能把她供起来,若她不能再给他们好处,那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你现在说这些太晚了,这些年来看在我死去的老爹份上,我也想奉养你到老,可你这次做出的事情让我出离愤怒,你怎么如此狠心去害一个年轻的未婚姑娘?她还是你从小看到大的晚辈。”宣平侯痛心疾首地道。

    “侯爷,我这也是为了菲姐儿着想,菲姐儿她……”古金氏忙又再道。

    古郭氏却是眼角看到女儿走进来,一个箭步上前狠狠地扇了古金氏一巴掌,“你还想胡说八道什么?金氏,你若想挑战我的耐性那尽管试试。”

    古金氏捂住被打疼的脸蛋,目光有些畏惧地看着古郭氏,这位治理后院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只是没想到她会把这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当即聪明地选择了噤声不语。

    “娘。”古雪菲迈进正堂,看到老实的古金氏,显然已经被她母亲收拾了,方才感到安心。

    “菲姐儿,你怎么过来了?赶紧回去歇息,明儿为娘带你去参加襄阳侯府的满月宴。”古郭氏笑着接过女儿的手,“这里还有些肮脏没有清理干净,回头等娘打扫干净了你再过来。”又朝儿子吩咐一句,“靖哥儿,赶紧过来扶你妹妹回去歇息。”

    古靖一来也不想妹妹看到这些腌脏事,二来又心疼妹妹今天遇到的事情,遂听从母命起身上前,拉着自家妹妹就要转身离开,“小妹,哥送你回去,最近哥得了一些好东西,等会儿就让人送来给你压压惊……”

    “菲姐儿,听你娘与你哥的话。”宣平侯也努力挤出一抹笑来,他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女儿,自然偏宠一些。

    古雪菲感觉到家人的关怀不好忤逆,眼看古金氏的假面也被人扯了下来,她这才点点头,乖巧地由着哥哥拉出正堂。

    宣平侯待女儿离开,方才扬声道,“去,把金家的人给我唤来领这脏东西回去。”

    古金氏一听,当即喷出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古郭氏嫌弃地吩咐一句,“把她拖出去关到柴房去,还有看好她院子的人,今儿个一个也不许放出去,再带人去把她院子里的财物封起来,省得她盗了侯府的财物。”

    “是,太太。”下人领命出去。

    宣平侯看了眼吓儍的董枫,“把这东西也给我弄出去,省得脏了我这正堂,待我修书一封,誓要他连个功名也保不住。”

    董枫听闻,恨不得也学古金氏一晕了事,可惜他是个大男人,一时间真晕不过去,十年寒窗苦读算是白读了,没了功名他就什么也不是,一想到未来的日子,他就悔不当初。

    待这些闲杂人等都退出去后,古郭氏朝宣平侯低声道,“不能放过金氏,得想个法子让她死。”

    宣平侯看了眼发狠的妻子,“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切记别让人抓到把柄。”

    “侯爷放心,”古郭氏道,“妾身还不至于这么愚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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