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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预谋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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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赵香侬敲响了宋玉泽房间的门。

    站在宋玉泽的房间外,赵香侬拖着一双被冻僵的腿,手里拿着从超市买到半打啤酒。

    在还没有上那个更像是铁架的楼梯之前赵香侬喝了小半瓶的啤酒,就借着啤酒的冲力一鼓作气爬上了通往宋玉泽家的楼梯。

    上下牙齿因为寒冷不听使唤的瞌打着,闭上眼睛,颤抖的手按下了宋玉泽家的门铃,一次怕宋玉泽听不见,两次三次四次的按下去。

    快开门,宋玉泽!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终于,那扇门开了。

    缓缓开启的门带出了让赵香侬总是会想念的灯光,屋子不需要多大,灯光不需要多么的辉煌,只要可以获得打从心里暖和起来的光线就行,宋玉泽就站在暖洋洋的光圈里头。

    “赵香侬?”声音带着睡意,甚至于他的手还试探性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上下牙齿打颤得更为厉害了,赵香侬断断续续说出:“宋…宋玉泽…,今天我很伤心,特别的伤心,宋玉泽,今天很不开心,你…下午不是说让我不开心的话可以找你吗?所以…我就来了!”

    宋玉泽就站在那里什么话没说。

    赵香侬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宋玉泽……我冷,我冷得走不动了。”

    宋玉泽的目光往下,赵香侬的腿也开始打颤了起来,她听到宋玉泽嘴里发出咒骂声,不知道为什么宋玉泽的那声咒骂让赵香侬心里喜欢得紧。

    下一秒,宋玉泽打横抱起了她。

    很小的房间里灯光也不是很亮,水壶在烧着热水发出呼呼的声音,壶嘴上冒出来的蒸汽让晕黄色的灯光仿佛沉浸在云雾之后,穿着款式很简单T恤头发乱七八糟的男孩在他简陋的衣柜里找衣服,赵香侬坐在宋玉泽的床上,此时此刻她的身上包裹着是宋玉泽盖过的棉被。

    水开了,宋玉泽把水拿到小得可怜的洗手间去,他的声音从洗手间里透露出来:“赵香侬,过来。”

    赵香侬包裹着宋玉泽的棉被从床上跳到浴室。

    “抱歉,我这里没有热水器。”宋玉泽指着桶里正在冒着热气的水:“你就将就一点,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洗一个热水澡。”

    宋玉泽离开了浴室,赵香侬关上了浴室门,她没有把门反锁上,因为她很清楚自己今晚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洗完澡,脖子上搭着毛巾,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背后,赵香侬穿着宋玉泽的大毛衣坐在床下面的地毯上,和她肩并肩坐着的是宋玉泽,地毯上放着几个靠垫还有她带来的半打啤酒,赵香侬一一打开了啤酒的易拉盖。

    半打啤酒喝掉了一大半之后,赵香侬背靠在床垫上,望着房间天花板中央的灯光:“宋玉泽,你能把灯光弄暗一点吗?”

    如她所愿宋玉泽关掉了房间的大灯,小盏的壁灯光晕刚刚好,只看见事物的轮廓见不到事物的表情。

    赵香侬垂下眼眸,看着她和宋玉泽分别垂放在地毯上的手,轻轻的说:“当我站在你的房门外时我想,宋玉泽对于赵香侬来说一定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宋玉泽,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要让你关掉灯吗。”

    宋玉泽没有回答,只是用他的手指轻轻的触摸了她的手指,很是友好的模样,就是那么轻轻的一下已经让赵香侬的心里发酸。

    赵香侬吸了吸鼻子,说:“接下来,那个在花滑培训中心的四眼妹义工阿侬要告诉被女孩子们誉为正义骑士的阿宋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不适合在很明亮的地方说。”

    闭上眼睛,沿着那条灰色的纽带,赵香侬很平静的开口。

    “很善良的中国姑娘名字叫做李可,因为善良可爱的关系大家都叫她可儿,可儿在二十岁这年以交换生的身份来到法国留学,在她留学期间无意间带回了一个饿肚子的少年,她让少年住在她的宿舍里提供了他一日三餐,少年一直住在她的宿舍里没有提出离开,可儿也没有赶那位少年走她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照顾着,渐渐的,最初沉默寡寡言的少年到最后会主动帮助她在每天清晨到处派送牛奶,一个月之后,可儿有一天回到宿舍里发现那位少年不见了,不久之后,可儿回到中国。”

    “可儿二十四岁这年再次见到了那位少年,从前沉默寡言的瘦小少年已然长成了模样漂亮的青年,彼时间,可儿已经有了相爱三年的男友,她很热忱的招待了远道而来的漂亮青年,不久之后,可儿的男友死于一次意外之中,因为难以接受挚爱离开的可儿在漂亮青年的劝说下离开中国来到芝加哥,之后,在漂亮青年的帮助下她的家人也陆续来到了芝加哥。”

    “可儿二十六岁接受了漂亮青年的求爱,如果故事结束在这里的话那么一切便是完美的,遗憾的是在可儿和漂亮青年的即将步入礼堂的前一夜,可儿死于家中,死于窒息,导致可儿死亡的罪魁祸首是掐在她喉咙里的两颗戒指,那两颗戒指一个是昔日恋人的,一个是现在恋人的,验尸报道以及调查结果证明可儿死于一场自杀,那位在结婚前一夜失去他的新娘的漂亮青年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用他的影响力让可儿的死成为了一件无头公案。”

    “可儿死之后漂亮青年和很多失去挚爱的人一样过着极为堕落颓废的生活,可儿的妹妹不忍心见到漂亮青年沉浸于那样的泥沼里,她频频的出现在漂亮青年的身边苦口婆心,然后,某一夜,意外发生了,漂亮青年把和可儿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可儿妹妹当成了可儿发生了男女关系,事后,漂亮的青年开始对可儿的妹妹毫不留情面,可儿的妹妹也在不久之后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她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给那个人知道孩子肯定保不住,于是,可儿的妹妹偷偷逃离芝加哥回到中国,她躲在落后的山村里,可儿的妹妹从小就身体不好,即使是那样她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把孩子生下来,身体不好的她生下了瘦瘦小小的女孩。”

    “一眨眼功夫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可儿的妹妹身体来到了最为糟糕的状况,于是,她给漂亮的青年写信,在信件中还附带着一张女儿的照片,她知道那个人看到这封信一定会来找她,果然,不久之后,那个人找到了她们母女,并且把她们母女带回芝加哥,可儿的妹妹回到芝加哥得到了充分的照顾之后身体逐渐好转,与此同时她也知道了她的双亲在她离开几年之后相继离开人世,之后,可儿的妹妹嫁给了昔日姐姐的恋人,一些人都在猜测那两个人之所以会走到一起是因为那个小女孩的关系,是的,的确,那男人是因为小女孩才选择和可儿的妹妹结婚,可可儿的妹妹不是,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是因为爱他才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孩子的,也是因为爱她才和他结婚,即使他不爱她甚至与厌恶她。”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在头脑没有被酒精控制之前赵香侬把她的故事讲完了,大口的喘气之后赵香侬侧过头去看宋玉泽,即使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还是睁大眼睛去看。

    “宋玉泽,你觉得这个故事美满吗?”她问他。

    “还可以。”他在敷衍着她。

    这下,赵香侬不干了,她脸朝着宋玉泽凑过去,额头搁在他肩膀上,吃吃笑:“错,宋玉泽,这个故事里面秘密多着呢。”

    扳着手指头一个秘密一个秘密的数着:“故事的第一个秘密出现在可儿男友的死,故事第二个秘密出现在可儿在结婚前一夜的自杀,故事第三个秘密出现在可儿死的时候人们会在她的咽喉中发现两枚戒指,尽管现在关于可儿的死具体是死于他杀,自杀,意外死亡还毫无定论,而这三个秘密窜连起来又是另外一个秘密。”

    手缓缓的去触碰着,那颗心正在揪着的地方,一字一句的赵香侬说出:“而这个故事的最后那个秘密是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忽然改变主意接走那对父女吗?而且还和一直不待见的可儿的妹妹结婚。嗯?”

    赵香侬昂起头看宋玉泽。

    他低下头看她,手缓缓的把她鬓角的头发整理好,声音低低的,黯黯的,带着若有若无啤酒花的香。

    “住在花滑中心的阿侬喝醉了,现在她需要休息,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醒来正义骑士阿宋要告诉她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泪水缓缓的沿着眼角淌落,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诉说着,关于那个让她在夜里总是瑟瑟发抖的秘密。

    “因为可儿妹妹寄给那个人的照片和她的姐姐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那个小女孩和可儿有着一模一样的脸,顶着那张和可人一模一样的脸,可儿怎么长大她就怎么长大,如那个人所想要的轨迹那样,那个人,那个故事里的漂亮青年叫赵延霆,可儿的妹妹叫做李柔,而……”

    说到这里那个一直都在平静诉说着的声音早已经泣不成声。

    赵香侬的肩膀和她的声音一样一直在抖,抖动个不停,可她还是把那个让她在夜里瑟瑟发抖着的秘密说了出来,一次全部性的说了出来。

    “而那个在穷山沟长大被带到芝加哥的瘦小女孩名字就叫做赵香侬。”

    那只环在她肩膀的手仿佛受到她的影响也在微微颤抖着。

    赵香侬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刻不加掩饰,如困兽:“是的,宋玉泽,那个小女孩是我,很奇怪很荒唐对吧?可不管多么的奇怪多么的荒唐那种害怕难过却是实实在在的,宋玉泽我越是长得越像可儿就越是讨我爸爸的欢心,我越是讨我爸爸的喜欢我妈妈就会越厌恶我。”

    “宋玉泽,我每天都需要这样问我自己,赵香侬到底是谁,我到底是谁?宋玉泽,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最后一句嘶声揭底,仿佛就像要掀翻这个屋顶,一直在酝酿着的酒精瞬间冲到她的脑门上,从嘶声裂肺到回到瑟瑟发抖。

    瑟瑟发抖的说出让她那个让她最为不敢言及的:

    “宋玉泽,我长得越来越像她了,宋玉泽,我现在好怕我爸爸,好怕……”

    也只不过是那么一个侧身,她被拥进一个怀抱里,她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她想她的眼泪一定把他的衣服弄湿一大块。

    真好,她借了一点酒精耍了一次酒疯。

    渐渐的,她脑子变得混沌起来,赵香侬想趁着她现在有着地球少女的那股勇敢劲头,她要做一件事情。

    从宋玉泽的怀里解脱出来,她昂着头她的语气已然变得有些不流利了起来,她问他。

    “宋玉泽,你是不是喜欢我?”

    宋玉泽没有回答她,他的头是垂下的。

    脸昂着,舌头舔了舔唇瓣:“没有关系,不是很喜欢也没有关系,那怕一点点喜欢也行,宋玉泽,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他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

    这意思是告诉她是了,宋玉泽有一点点的喜欢赵香侬。

    挣扎着,她脱离了他的怀抱。

    半跪着,借着微弱的灯光找到他的唇,缓缓的,用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用最为亲爱的力道。

    唇擦过他的唇,停在他的嘴角。

    “刚刚你分享了赵香侬最为丑陋的,接下来的,是属于赵香侬最为美好的。”

    预谋出轨(09)

    赵香浓一直知道有很多的男孩渴望吻到她的唇,有很多男孩也想得到她的拥抱,但她的心里喜欢着柏原绣,只想让他触碰。

    至于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敲响了宋玉泽的门,那是因为宋玉泽于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刚刚你分享了赵香侬最为丑陋的,接下来的,是属于她最为美好的。”

    唇瓣沿着他的嘴角来到他的耳畔,笨拙的含着他的耳垂,和她唇瓣一样笨拙的是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有点不知所措去找寻他胸前两点,她的朋友告诉她男人的耳垂还有这里是敏.感处。

    当然,还有一处是更为铭感的,可她不敢去碰。

    无措的,胡乱的手指在那两点来回拨弄着,就不见宋玉泽回应她急了,因为酒精已经开始在麻痹她的思想,干扰她的动作。

    是不是力道不够,赵香侬想,于是,动作顺应她的思想。

    下一秒,回应她的是他闷闷的,黯哑的那一声,类似于在大口的喘气,隔着衣服他抓住她的手。

    是不愿意吗,赵香侬半跪着,怎么?她那伟大的计划又要面临着一次失败吗?

    “宋……宋玉泽。”口齿更为的不清晰了起来,脑子也乱成一锅粥,她听到自己呐呐的说着:“我…会给你钱买轮子,最好的轮子,我给你的钱……肯定比克拉拉多。”

    隔着衣服赵香侬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抓得生疼生疼。

    “宋……”酒精让舌头发麻,打结:“宋,宋玉泽,疼……疼。”

    倏然,他放开了她。

    下一秒,她被一股冲劲所带动着。

    先触到靠垫的是她的头,半干的头发散落一地,她的身体平躺在毛毯上,他压在她的身上,他看起来很生气似的,他找到她的唇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他的手好像也在生气着一把扯开搁在她脖子的毛巾,手顺着大毛衣的领口,伸进去。

    模模糊糊中赵香侬还想提醒宋玉泽错了,错了,手应该是从下面伸进去然后找寻那两团柔软而不是从领口伸进去的,原绣一直都是衣服下摆伸进去的。

    还没有等赵香侬开口提醒,她就狠狠的吸出了一口气。

    果然,从领口伸进去是不对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疼,模糊中招赵香侬是这么想的另外一个方面是那样想的:当然会疼了。

    拽住她胸前两团手力道比起原绣还要重上好几十倍,就那样来回耨虐着。

    如果说柏原绣是一辆轻便超跑的话那么宋玉泽就是一辆重型坦克,而嘴巴也轻飘飘说出:我觉得你手应该从衣服下面进去,他都是从下面上去摸我了,那样会比较不疼。

    酒精让她的控制力和智力为零。

    紧紧握住她胸部的手停顿了下来,他没有听她的话手改成从毛衣下摆进去,只是力道轻柔了,他整个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

    或者,应该说他把她藏在身体下,他开始吻她,如蝉翼般的触感,那般的触感让赵香侬犯困,模糊中她想起了刚刚他说他要告诉她美好的事情。

    “宋玉泽,你刚刚说要告诉我美好的事情,你现在能告诉我吗?”她的手悄悄的来到他的背部,沿着背部来到他的头发上,手指渗透进他的头发里,他的发丝柔软。

    他没有说话,舌尖从她的嘴角延续到她的颈部。

    “把那些美好的事情告诉我之后,我就让你进去。”属于他那柔软的发丝在眷恋着她的指尖,她闭上眼睛,叮嘱着:“宋玉泽,你要小心点,因为,是第一次,她们说第一次会很疼,你可不能让我太疼。”

    赵香侬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需要掩饰,不需要伪装,也不需要觉得丢脸。

    沿着她颈部细碎一直往下的吻停顿了下来,覆盖在她身上的身体在那一个瞬间仿佛变成了一具雕像。

    许久,许久……久到赵香侬觉得她就要被酒精带入到梦乡时,他说话了。

    他用黯哑的声音和她说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不可吗,我的窗外有一座植物园,植物园的一角种着几颗只开花不结果的苹果树,当苹果树开满了白色的花朵,当风把苹果花的香气送进我的屋子里时,我就知道夏天要来了,我喜欢夏天。”

    赵香侬模糊的想,果然是伊甸园来的男孩,她就知道,他一定会喜欢苹果树。

    “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美好的事情。”他呵着她。

    “结满树上的白色花朵,苹果花的香气,夏天,如果苹果树能结出苹果来那就好了,肯定是红艳艳的,咬一口下去就可以听到‘砰’的一声。”赵香侬喃喃的念叨着:“不过,也没有关系,已经很美好了,已经够美好了。”

    这些,于赵香侬来说已经够美好了,美好得让她犯困。

    “宋玉泽。”

    “嗯。”

    “你可以进去了。”

    说完这句话,赵香侬用所有的意志在等待着,可迟迟没有等来任何的动静,在她快要困得要迷失所有思绪时,她的身体被从地上抱起。

    舌头已经发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唯有手去扯了扯他的衣领。

    好像,赵香侬听到了这样的一个说法:“我们到床上去,地板上冷。”

    床?模模糊糊中赵香侬想起宋玉泽很是奇怪的床,那哪里是床啊,就是一张床垫搁在几个轮胎上可以提供睡觉的地方而已。

    她的身体被平放在提供睡觉的地方上,他身体覆盖上她的身体时她手自然而然的渗透进他的头发里,她很喜欢做那样的事情。

    他吻她,从唇嘴角到耳朵到含住耳垂,再从含住耳垂后松开再往下一点,当他的吻来到她锁骨时她昂起了头。

    那件毛衣大到可以轻而易举的从她的肩膀往下脱落,轻轻的越过她高耸所在然后滑落在她的腰间。

    胸部顶端的哪一点被含进口中然后被卷进舌尖里,稍微一用力时就让她只能扭动着腰来平缓从乳..尖传达到身体的躁动。

    需要平缓的还有酒精所催生出来的东西。

    渐渐的,她的意识一点点的滑落在黑漆漆的迷雾里,若干的意识她还是知道的,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腰间,他扯下了那件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牛仔裤,本来穿在她身上松垮垮的牛仔裤他一扯就掉落,然后……

    最后一件也没有了。

    是不是她现在光溜溜的就像是一只白斩鸡?

    他的手在她大腿上摸索着,一点点的往上,等指尖触到的那一瞬间,最后的意识里她手去挡住。

    “不许让我疼。”这句话让她用光了她所有的思绪,然后在他那声黯哑的“好”中身体思想开始去拥抱那团黑色的迷雾。

    宋玉泽说不会让她疼就不会让她疼,最后的一缕思想如是告诉她。

    附近的地铁经过带动着那个简陋的房屋在微微的晃动着,幽暗的灯影也连同房屋一起晃动了起来,摇晃的灯影里头床上的那对叠在一起的男女身体在扭动着,渐渐的,扭动的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声音停顿了下来。

    小段时间之后,男人从女人身上离开,他拿起刚刚丢在地上的浅色T恤,慢吞吞的穿好T恤之后他回过头去看依然躺在床上的女人,暗色床单上的那女人身上不着片缕,皮肤白皙细腻光洁,身段姣好。

    男人拿起搁在一边的手机按下了一串阿拉伯字母,那边有男音不住用充满卑微的口气应承着“是,是,是的。”

    挂断了电话男人再看一眼床上的女人,顿了顿,弯腰手横过女人的身体去拉被角,片刻之后,和床单同色的被单遮挡住了女人的身体。

    之后,男人坐在地毯上拿起最后的那瓶啤酒揭开,稍许,房间里烟雾缭绕,在烟雾缭绕中还混合着啤酒香气。

    约半个钟头之后,有人按响了男人家的门铃,男人打开了房间门,进来的是另外一个身材和他差不多的男人。

    寥寥数语之后,男人离开了房间,和男人身材差不多的男人留在了房间里。

    一墙之隔把周遭切成了两组镜头,一墙之外的男人正在下着铁架楼梯,一墙之内的男人正在脱外套,正在脱外套的男人动作显得有些急,因为他嗅到了属于床上那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气,那香气和他知道任何女人都不同,是那么的津甜和清新,就像是密西西夏日的含着露珠的草莓。

    好不容易解决了外套还有毛衣衬衫,手要解开腰带时房间门铃响起,男人在心里暗自咒骂,可他不敢不去开门,他知道把这个房间让给他的那个男人可不是好惹的。

    重新扣上皮带男人打开了房间门。

    耳边是轰隆隆的轮子刮过铁轨的声音,敛了敛眉头,第一缕充斥到赵香侬脑子里的是头痛欲裂和喉咙发涩,然后……

    然后赵香侬听到了在极为安静的空间里还有另外的一道呼吸声,那道声线静到可以触摸得到,温温的落在她的鬓角。

    用尽所有力气,赵香侬睁开眼睛,第一时间落入她眼底的是老旧发黄的天花板,侧头,她便看到了另外一张脸,那张脸就和她挨得很近,很是亲近的模样。

    重新闭上了眼睛,让思想沉淀。

    终究,她还是把那件伟大的计划给实行了。

    预谋出轨——出轨!

    这样也好,以后,她的那颗心就不会一直在叫嚣着了。

    赵香侬想,万幸的是宋玉泽有一张极为迷人的脸,以至于让她在宿醉之后在陌生的地方醒来之后没有那般的慌张。

    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是清晨时期的亮蓝,赵香侬想,她需要很快离开这里这样就不会给宋玉泽惹麻烦了。

    身体刚刚一移动赵香侬就开始咧嘴,宋玉泽果然是一辆重型坦克,混蛋,都警告他要小心一点了。

    更让赵香侬觉得尴尬的是宋玉泽那只落在她胸部的手,那只手呈现的手握住的姿态,还好,只是隔着衣服握住,宋玉泽总算没有忘记把那件大毛衣重新穿回她的身上。

    轻轻的拿开宋玉泽搁在胸部上的那只手,赵香侬侧身,还没有等她起身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压回到床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妞和我撒娇说还木有喜欢上鲜肉先森~~宝贝儿们,夏天来了,我们需要穿着阳光味道白衬衫的漂亮男孩,然后开着机车来到你们的窗前(很有画面感有木有

    咳咳,鲜肉表示他现在还不是秀肌肉的时候,嘎嘎~~~等着你们扒开他的白衬衫就会发现,他很黄很暴力。